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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40節

    冰冷的指節曲起,動作果斷而堅決地解開衣襟,撈出了一輪明月雪峰。

    金羨魚大吃一驚:“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那又如何,他已經掏出了一只,含在唇前欺負。

    “你離開蓬萊的時候,我乖乖地聽從了你的吩咐,沒有去找你。”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她先背棄了他。

    不舒服,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謝扶危纖長的眼睫時不時搔過她的肌膚,或輕蹭或重咬。

    不愿意被第二人看到,被第二個人親吻。

    金羨魚咬緊了唇,臉色漲得通紅,脊背弓得像個蝦子,一陣接一陣地不斷發抖。她很想讓謝扶危放開她,卻自知理虧,說不出半個字來。

    他的言語說他沒有生氣,可舉動卻不是這么說的。

    像不斷急促地震動著蛇信的蛇,撥弄著珍貴的果實而舍不得下口。謝扶危輕輕喘—息,若即若離,偶爾才垂著眼重重地咬上一口,輕微的刺痛如針扎一般蔓延。

    謝扶危卻好像更快一步預料到了她的動作,拉高了她的手腕,神情專注反復吮—吸他咬出來的牙印。這個時候他已經聽不去任何話。

    直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瀕臨失控的局面。

    “洞真仙君與金仙子可在?”

    “關于下一場比試,我有話要與仙子說……”

    金羨魚如夢初醒,受驚般地一把推開謝扶危,飛快合攏衣襟。

    “什么事?”哪怕她已經用盡全力,可臉上還是燙得不正常,呼吸急促。

    但她不知道的是,哪怕她已經竭力恢復鎮靜。潮紅的面頰,透著珊瑚微粉的肌膚和微腫的唇瓣,看上去依然像是被欺負了一番,足夠令人浮想聯翩。

    好在門前的小道童并未懷疑,他是來傳話的,恭喜她通過第二場的比試,晉級最后一場。

    金羨魚訝然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我通過了??”她還沒上交花瓣呢。

    小道童眨著眼睛,露出個敬佩的表情:“仙子在這場秘境中的貢獻大家伙有目共睹。”

    微山秘境有多危險,也是眾人有目共睹。事后,各宗門也派人去查過了那堆焦炭,得知人面豹在微山秘境中已存在百年,有【了天機】中期的修為。

    各宗門認出了天坑里的尸首多來自于昔年失蹤的本門弟子,俱已經妥善安葬。

    金羨魚的晉級,是一致通過,毫無疑問的。

    “現在外面都在傳仙子你的功勞呢。”小道童不吝嗇夸贊,“大家伙晚上辦了個筵宴壓驚,仙子要來嗎?”

    金羨魚又驚喜又不好意思:“好,我一定去。”

    她答應得這么爽快。不可否認,的確有為了擺脫謝扶危的想法在里面。

    小道童:“那我便先告辭了。”

    “等等,我同你一起。”

    不等小道童和謝扶危作出反應,金羨魚匆匆出了屋,可帶上門的時候,她卻忽然猶豫了。

    目光望向屋內。

    謝扶危只是不明所以地望著她。

    在習慣了被拋之腦后時,難得的回首倒令謝扶危有些不解。

    金羨魚攤開掌心,無奈地揚起唇角:“要一起來嗎?”

    第97章

    金羨魚和謝扶危來到筵宴上的時候,席間已經坐滿了不少人。

    或許是為了感謝她以身為餌,解決了人面豹,各宗門得以找到了天坑中失蹤已久的本門弟子,他們并不吝以最友善的態度對待她。

    這一點在系統好感度界面上也得到了反映。

    她如今的聲望值一躍到了【遠近聞名】,認識的,不認識的各宗門的好感度甚至都刷到了【相知恨晚】。

    遠遠地金羨魚還看到了戚由豫和三清二子。

    戚由豫沒有參加這次太微大典,自然也沒有進入那場微山秘境。

    望見她身邊的謝扶危,戚由豫臉上掠過一絲驚訝,朝她小幅度地點了點頭,莞爾笑了笑。

    “道友,這邊!”宋彬坐在席位上興奮地向她招手。

    這還是第一次以她的名義,舉辦的筵宴。金羨魚極力掩飾嗓音的雀躍:“我們過去吧。”

    謝扶危一向是唯她馬首是瞻的,“好。”

    金羨魚走過去的時候,宋彬、鳳城寒、胡小山、白岐、魏天涯、柴柔等幾位眼熟的戰友都在。

    鳳城寒微微一怔,未曾料想到會在這兒看到謝扶危。

    按理說,謝扶危對這些事一向興致淡淡。他如今既然出現在這兒,則其到來的原因已然一覽無遺。

    “師尊。”他站起身行禮。

    謝扶危停下腳步,什么也沒做,只靜靜地看了他半晌,便拉著金羨魚走到他面前,介紹道:“這是你師母。”

    宋彬默默張大了嘴,這兩個字他分明都認識,怎么組合起來就完全聽不懂了?

    師?母?

    雖然某種意義上她和謝扶危已經“官宣”,但當著眾人的面,金羨魚還是有些無所適從地別過了臉。

    鳳城寒又是一愣,他臉上的神情一時間變得尤為奇異,暖玉般的瞳仁漸漸黯淡了下去。

    謝扶危的態度已然明了,做徒弟的不得不拜見他如母的長輩。

    鳳城寒動了動唇:“師母。”

    謝扶危的嗓音像隔著一層霧從遠處傳來,他大腦一片空白,并未意識到自己的臉色有多蒼白,自然也沒意識到兩個字被他說得如有千鈞重。

    為治傷而產生的畸形關系,又怎么能奢求更多。

    金羨魚一愣,正準備說些什么,卻被謝扶危輕輕攥住掌心入了席。

    這個時候說再多話也沒有意義,難免有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難看。渡氣那天起,她早該明白會有這么一幕。比起在這段關系里輾轉反側,她還不如為如何殺了玉龍瑤而輾轉反側。

    想明白這點,金羨魚放棄了解釋,看向宋彬道:“你傷怎么樣了?”

    宋彬忙收斂心神,苦笑:“已經好多了,若不是道友,說不定這回就折進去了。”

    其實按理來說,謝扶危不論是地位,還是輩分,都應該去做上首,可他今天偏偏和這些小輩擠在了一桌。

    自從剛剛那一番自我介紹之后,謝扶危就再無表示,比被家長領著初次赴宴的幼童還要乖巧。

    只不過,沒有人真的敢無視他。

    柴柔心里叫苦不迭,正思索著要怎么開啟這一次話題,魏天涯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提了個酒壺在手里,淡淡地問:“謝仙君喝酒嗎?”

    好張狂的小子。

    胡小山和柴柔面面相覷,他們竟不知道魏天涯有這么大的膽子。

    謝扶危輕輕搖搖頭,如實地說:“我不善飲酒。”

    這微妙的火藥味連金羨魚都察覺出來了不對勁。可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做什么,只好拿起筷子低頭吃飯緩解尷尬。

    魏天涯說:“今日這場筵宴是特地為金道友舉辦的。”

    他心里郁結著一口氣,嗓音也生硬冷淡了不少,“怎么,仙君連這半杯都不愿意為金道友喝嗎?”

    宋彬和柴柔被這空氣中極濃的火藥味驚得目瞪口呆。

    胡小山側頭小聲問:“天涯這是怎么了?一開口就不對勁。”

    白岐:“……倒像是在挑撥離間。”

    兩個人悄悄傳音入密,

    鳳城寒打破了沉默,頓了頓道:“師尊他酒量過淺,我替師尊代飲這一杯。”

    金羨魚聞言,擱下筷子道:“我來吧。”

    對上眾人的視線,金羨魚說:“正好有些渴了。”

    實際上是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好再悶頭當鵪鶉,正好吃了點兒東西口干,她酒量其實還不錯。

    魏天涯聽金羨魚護著鳳城寒和謝扶危,臉色有些難看。

    鳳城寒也垂下眼眸,似乎不太想讓她代飲。

    正僵持不下間,謝扶危忽然將酒杯接了過來,一飲而盡:“我來。”

    他為金羨魚護著自己感到一點高興,卻又不愿意讓鳳城寒占便宜。

    哪怕是自己的徒弟也不行。如果可以,謝扶危寧愿現在就將他掃地出門。

    他是真的不擅長喝酒,喝得太急嗆了一口,眼里波光瀲滟,面色微微潮紅,十分秀色可餐。

    魏天涯面色有點兒僵,憋著氣玩著酒盞,意有所指地說:“看來仙尊也不是不能喝,之前那番推拒算什么?欲拒還迎嗎?”

    是,如今謝扶危簡直比最欲拒還迎的娼家還要精擅引誘人心。

    魏天涯面無表情地將酒杯拍在桌上,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

    簡直比他父王后宮那些鶯鶯燕燕還要無恥。

    無恥之尤!

    而金羨魚竟然還沒意識到,還在皺眉問謝扶危有沒有嗆到!

    謝扶危潤澤的唇瓣一張一合,迷惘地搖搖頭:“還好。”

    或許還有個詞能形容魏天涯內心的想法。

    四個字,欺師滅祖。

    “我們就不像仙君有佳人在側,小心侍奉了。”胸腔里仿佛有一縷火舌在燒,魏天涯賭氣地將桌上剛開封的半壇酒一飲而盡。

    又露出個惡劣的,帶著點兒挑釁性質的微笑。十分小心眼地炫耀自己酒量之深,比謝扶危厲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