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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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光是冷的,像是雪光。 可這咔咔的動靜越來越響,越來越劇烈。 “什么東西碎掉了?”斷了腿的兄弟張大了嘴。 “天,”有人驚悚道,“天碎了!” 眾人連同金羨魚在內都被刺得睜不開眼,只能瞇著眼看著天際,這一看,俱都成了個目瞪口呆的表情。 天邊懸著一柄虛幻的巨劍,取代了太陽。 這是一柄極美的劍,通體為白色,如水精凝冰,晶瑩剔透,折射出溢彩的流光。 劍下的天空裂開了道足有百丈長的口子。 這一劍劈碎了天幕。 不,不是天幕。 是秘境。 微山秘境被這一劍給劈碎了! 一道赤足的身影飛快地從天際浮現了出來,落在地上。 無機質的銀色雙瞳,似乎閃耀著細小的,明凈的微芒。 他眼睫淡漠地眾人面前,身后天際的劍芒如飛瀑倒懸。 天公的美酒傾漏在他腳下,蜿蜒流淌。 謝扶危赤足涉過這劍河,將目光定在了面前的不遠處。 在這劍威下,他纖白的脖頸間套著的項圈便尤為引人注目了起來。 第96章 洞真仙君! 宋彬并非沒有見識的人。 這是洞真仙君?他一眼辨認出來人之后,旋即大吃了一驚。 洞真仙君怎么在這兒?他下意識地征求其他人的解答。可胡小山也一副震驚到失語的表情。 宋彬:……真是沒見識啊。 仔細看看,自己反倒成了最鎮定的一個。 等等洞真仙君怎么朝他們走過來了? 大驚失色間,他耳畔突然響起了金羨魚的嗓音,帶著點兒驚訝和迷茫的:“……你怎么來了?” 宋彬怔怔地看著謝扶危涉水走到了金羨魚面前。 ……這是認識的架勢? 一滴銀色的劍芒順著謝扶危他纖細的腳踝淌下。 近距離接觸接觸的時候,才知道這位仙君生得有多秀美。睫絨密繡,唇色淡淡,鼻梁挺直,肌膚瓷白得像姑娘。及腰的銀發伴隨著他走來的動作,被風輕輕托起。 渾身上下仿佛融進了太陽的光輝里,肌膚都流淌著淡金色的微芒。 謝扶危對上金羨魚的眼睛,認真地說:“我來找你。” “我感覺到了危險。” 此時此地看到謝扶危,金羨魚也是懵的,她下意識問:“那個,秘境?” “我劈碎的。”面前的銀發美人平靜地點點頭,認真地說,依然沒有任何邀功或炫耀的意思。 ……不要這么平靜地說出這么兇殘的話啊! 被眾人目光包圍,讓金羨魚有些無所適從。 當然,她完全能理解宋彬、胡小山等人的錯愕震驚。畢竟不是所有修士都會關注玉牌上的n手小道消息。又或者說,絕大部分人并不相信謝扶危這么個人間大殺器會和人鬧緋聞。 等等…… 項圈! 金羨魚忽然注意到謝扶危他還帶著項圈! 她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這么多人在場,會被認出來嗎?悄悄觀察了一下大家的反應,還好,貌似都沒察覺到異樣。 金羨魚立刻松了口氣,神情也恢復了自然,斟酌著語句道:“確實是有危險,不過都已經解決了——!!誒!” 她的話沒有說完,金羨魚低呼了一聲,雙腳騰空,就落入了個沁涼的懷抱! 魏天涯只覺手臂一空,謝扶危走了過來,從他手中一把抱起她,轉身就走。 金羨魚的大腦嗡地一聲炸開了,她抬起頭想要看謝扶危的表情。可謝扶危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只是垂眸隔絕了眾人一切注視與猜想。 眼前驟然一黑,寬大的袖口兜頭罩下,將金羨魚罩得嚴嚴實實,鼻尖縈繞著濃郁的冰雪、曇花還有劍芒的氣息。 “師尊。”這似乎是鳳城寒的嗓音,他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面色有點兒蒼白地向他行禮。 眼睫顫抖動得厲害,淡色的唇瓣緊抿成一線,不知道是在認罪,還是說不甘。 謝扶危淡漠的目光似乎在鳳城寒與魏天涯臉上多停留了半秒,之后便什么也沒說,身形一動,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鳳城寒收回視線,嗓音微啞,心里凌亂得說不出半個字來。 謝扶危這個人似乎從來就不知道“避嫌”兩個字怎么寫。他腳步很快,抱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路長驅直入回到了合虛山。 說腳步其實并不準確,因為他基本上是足不沾地,浮在半空回去的。他神情依然有股出塵的冷淡,但略顯急促的“腳步”,似乎泄露出了內心的起起伏伏。 等金羨魚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謝扶危放平在了榻上。 “等等。”金羨魚掙扎著坐起身。 卻又被一雙纖白的手指摁了回去。 謝扶危一雙白瞳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你需要休息。” “不要鬧,金羨魚。” 眼睫低垂,氣度柔和,但捺住她肩膀的動作卻強硬得不容置喙。 金羨魚愣了一下,心里猛地升騰起一股奇異的錯覺:“你在生氣嗎?” 謝扶危安靜地看著她:“何出此言?” 金羨魚搖搖頭,如實地說:“總覺得你不是很開心。” 謝扶危眼睫又顫了顫,很像是毛茸茸的小狗抖動著耳朵,語氣忽地柔和了不少。 “沒有。” “什么?” 謝扶危握住她的手,輕輕地說:“我未曾生氣。” ……看起來完全問不出什么了。金羨魚一愣,只好換了個話題:“你是怎么感知到我有危險的。” 謝扶危用動作取代了語言。 他撩起那一捧銀發,露出白皙流暢的脖頸,將脖頸間的項圈展示給她看:“……我能通過它感受到你細微的神魂波動。” 神魂波動。 金羨魚又怔了怔,忽地變了臉色:“你……!!” 她差點兒從床上一躍而起! 那豈不是,她和鳳城寒……謝扶危都感受到了?他從來沒說過這項圈還有這功能! 金羨魚怔怔地呆立在原地,感覺到一陣羞窘,一陣被欺騙的憤怒,以及難堪。 謝扶危只靜靜地盯著她,忽地垂眸,欺身而上,溫暖的舌尖溜入她口腔,將她的話堵回了唇齒間。 他似乎是不愿意聽她對此發表什么感想,攪動了兩下,緩慢而有力地吮吸著。 “我沒有生氣。”唇瓣分開,拉出一道銀絲。 謝扶危抵著她的額頭,低著眼自言自語,仿佛在說給自己聽。 “帶上它起我就是你的人。”他固執地抬起眼,凝望著她。 一字一頓,像是牛反芻一般,不斷強調,不斷細細地咀嚼內心的滋味。 謝扶危想了想,在她頰側又遞上了個分量極輕的吻。 他唇瓣還泛著水潤的光澤,這一吻像是帶露的桃花瓣沾在肌膚上。 “我不能干涉你的所作所為。” 好吧。 望著謝扶危的模樣,金羨魚好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被欺騙的憤怒就像是戳了氣的氣球,被放空了一干二凈。 她甚至生出了淡淡的負罪感,覺得自己像是個不折不扣的渣女。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金羨魚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在謝扶危頭上摸了摸。 他非但沒有抗拒,反而還把頭抵在了她胸口,溫馴地任由她撫摸。 金羨魚自顧自地說:“……只不過你對鳳城寒和對玉龍瑤的態度全然不同。” “那個時候你可不會生氣。” 謝扶危沒有吭聲,主要是他并不知道該如何去表述。 胸膛亙古不化的冰雪間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烈火。 他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屬于她。可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絕大部分時候,比如說現在,他也想將她劃歸于自己的私有物品。像是蟒蛇緊緊環抱著獵物。 而他表達的方法也很簡單,加倍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