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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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亓抽出懷里的小望遠鏡,細細端詳這幾位的姿色。 妝畫得不艷麗,只是輕抹淡點,寥寥幾筆卻顯得幾位姑娘肌膚通透氣色很好,換做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茶藝妝,撩人與無形,直男的最愛。 不愧是最紅的春樓,連個開胃小菜都如此可口。 裘亓點點頭,認認真真把領悟到的寶貝記到自己的小本本上。 祖綿綿擠在人堆里著實別扭,特別是靠旁邊的中年男子一直如有若無地往她身上貼,那股汗臭的氣味熏得她腦袋發漲。 比起這臭男人來,她還是更愿意靠裘亓近一些,至少她身上的氣味在這不是汗臭就是濃烈胭脂味的人堆中,實屬一股清流。 嗯?裘亓感受到身側貼上來的力道,怎么了。 祖綿綿憋紅著臉,小聲和她咬耳朵,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走。 她想要的二人獨處,不是這人擠人的場景,這人堆里她怎么下手啊! 裘亓拍拍她的肩膀,再等等,入場費都交了,不看回本多可惜。 祖綿綿難受地扭扭身子,不自在地貼她更近。 舞臺上正好換了曲目,一身著桃色長裙的女子抱著琵琶走上來,纖指微動,悅耳的琴聲娓娓而來。 別的不說,這彈琴的手藝活確實下了功夫,倒是讓裘亓覺得值回了點票價。 隨著順序越來靠后,出場的藝伎名氣越來越高,人群里的呼喊聲也愈漸響亮,好幾個喊出了要撕破嗓子的架勢來表示興奮。 裘亓不敢茍同地搖搖腦袋,給自己灌了口入場贈送的漱口茶。 轉頭,她卻發現剛才還嘀嘀咕咕的祖綿綿沒了聲音,埋著頭,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怎么了? 還能是怎么,表演開場后,祖綿綿身旁那男子就開始對她若有若無的動手動腳,發現她并不反抗之后越發的過火起來,先是用大腿貼著祖綿綿的身體慢慢蹭,覺得不夠勁了又悄摸摸伸出爪子貼到她腰上。 祖綿綿一開始真的以為是人太多,加上座位距離的近所以才不可避免的有了身體接觸,但等那咸豬手開始放肆的時候,再遲鈍的傻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祖綿綿低著腦袋,眼底醞釀情緒,她本不是好惹是生非的性格,但若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她也不是吃素的。 可正當她捏緊拳頭,想要回擊的時候,余光瞥見一抹淺白的衣袖從面前掠過,衣服上沾染著清香的那人單手提起坐在她身旁的男子,一揮手,就將人騰空丟了出去。 肥壯的中年男子的慘叫聲劃過半空,最后變成落在門口地板上的一聲痛呼。 裘亓少見地露出冷硬的表情,沖那人的方向沉聲說,滾,下次再看見你,我剁了你的手,我的人你也敢碰? 男子捂著心口踉蹌著爬起來,臉漲得通紅,你算什么東西又是她什么人,我又沒對她怎么樣! 我是她什么人不重要。裘亓冷哼一聲,重要的是你得先擔心擔心你自己才對,三秒后還不從我眼前消失,我給你兩個選擇,斷掉剛才碰了她的那只左手或者兩只手一起斷,怎么樣,試試? 你! 不等男子嘴里再吐出寫什么,裘亓反手一個茶杯飛出去,那細瘦的胳膊看起來沒使多大力氣,飛出去的杯子卻牢牢卡進墻面一個小深坑,結實的墻壁瞬間被這巨大的沖擊力破開延伸出好幾道裂痕來,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場子,此時安靜地只有能那墻土落地的聲音。 裘亓蒙著面罩,男子認不得她是誰,只是看那驚人的大力,還以為她是少見的靈術者,頓時嚇得要尿褲子了,他忙匍匐在地,哭喊著給裘亓磕頭。 我錯了我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滾。 誒!這就滾! 一場鬧劇,引得幾百號人的目光全數注視在看臺最后一排。 裘亓回身,看見那些死亡凝視后,后知后覺自己剛才惹了多大動靜。 下一場本是施洛凝的壓軸表演,卻在前奏響起前輩裘亓一嗓子吼斷。 裘亓目光再稍稍遠眺,那臺上落在古琴后蒙著面紗的紅衣女子也正看著她,因為距離的遠,暫時看不清對方眼底的神色。 抱歉,你們繼續。裘亓掩耳盜鈴地捂住眼睛,悄悄在祖綿綿身旁重新落座。 觀眾的注意力很快再次被臺上的美人吸引,裘亓也終于擺脫了那些刺眼的目光。 祖綿綿開口,有些不自在的別扭,你剛才在干什么。 揍人啊。裘亓往嘴里丟了顆葡萄,這種人就是賤,用你們的說法,就是得浸豬籠。 祖綿綿被她的話逗樂,抿著唇笑了下,嘴上卻回,就你現在的樣子還揍人,如果不是他只是個普通人族,你早趴下了,憨貨。 是是是,是我自作多情自作主張熱心過了頭。裘亓敷衍地回應,眼睛盯著臺上的人,再沒有下次了。 臺上的節目隨著施洛凝逐漸華麗的手法升向高/潮,她與前面的綠茶姐妹花不同,眼妝和頭飾極其艷麗華貴,連身上的衣服都是血一般的紅色,這顯眼的紅襯得她肌膚潔白如雪,使她看上去像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施洛凝身上有種別樣的氣質,或許就是她能成為頭牌且經久不衰的原因,就是有種你雖然知道這朵玫瑰帶刺,卻還是忍不住飛蛾撲火靠近她的魅惑。 一曲剛過,開始拍賣下半場的一對一小曲服務時間,一共五個名額,越到后面價格越高。 裘亓借著場面熱鬧沒人往這看,偷偷抓起果盤里的瓜子,塞進兜里,心想一會兒拍賣結束她就差不多可以退下了,這個點回去,正好還不算太遲,不會被家(夫)長(人)罵。 卻不想一道聲音憑空點住了她正欲轉身的動作。 那位見義勇為的大人,可否與洛凝共飲一杯。合楊樓花魁的特權,可以自主選擇一位晚上想要服侍的客人。 誰?裘亓順著祖綿綿的目光指指自己,見義勇為?共飲一杯?我? 你開什么玩笑,我回去晚了要被家長揍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后天都是晚上十二點更新,然后是老規矩,入V三章當天評論區發小紅包。 ps:上屆圣女云清辭是隔壁《被醋精首富領養后》的主角,估計下下本才開它就不放文案刷屏了,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戳專欄康康(づvど) 感謝在20200820 18:00:22~20200821 00: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羊咩咩 2個;秋、星辰大海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雙星環游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4章 所有人都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著裘亓, 恨不得把她的面罩射穿,更恨不得時間穿越回五分鐘之前,讓他們自己去做那見義勇為的人。 正是大人。施洛凝語調不徐不緩, 似乎十分自信裘亓會跟上來。 我夫人還在家等我,就先告辭了, 謝謝姑娘。裘亓說完拉起祖綿綿就要閃,卻被門口的四個高大強壯的侍衛擋住了去路。 這四個你要揍揍看嗎?祖綿綿瞄到侍衛手臂上的圖騰, 在裘亓耳邊小聲說, 可全是雙靈術靈者。 裘亓小聲問回去,你肯定打得過, 你來。 可我不想回去啊。祖綿綿理直氣壯,花魁長什么樣子我還從來沒見過呢, 是你說的難得出來見世面,不要慫。 一晚上在人堆里待著她都找不到下手的時機,好不容易等到個機會, 她怎么能放過。 等會兒進了房, 她隨便給那柔柔弱弱的花魁來一下, 去掉第三者,這事不就成了大半。 此時已有一位佝僂著背的老婦人走到裘亓二人身后, 左手比了個方向,二位請。 裘亓:你們還搞強買強賣是吧,我身上除了剛才從果盤里順的幾個瓜子,可一分錢沒剩, 事先說好了啊。 老婦人沙啞著聲音回,您放心,花魁指定的貴客,無需付錢。 還還有這種好事呢?裘亓有點心動了。 她反正是來找靈感的, 如果能近距離看看這個世界最受歡迎的長相,那新畫冊的素材就確定一大半了啊。 老婦人點點頭,塞給裘亓一塊牌子,請拿著這塊牌子到走廊的盡頭房間,敲門三下,就會開門。 裘亓雙手將牌子接過來,心想他們整得花樣還挺多,好像她等會兒要見的不是花魁,而是當今圣上。 祖綿綿笑瞇瞇跟在裘亓身后入了房間。 房間很大,桃花粉的紗簾將房間分割成兩部分,里面是一張紅木大床,外面則擺了樂器桌椅,桌上還燃著一只香燭。 裘亓手在鼻下扇了扇,眉頭下意識皺起,覺得那香味有些嗆人。 外邊的人讓她們在這安心坐著等一下,說施洛凝馬上來,結果等了十來分鐘,好不容易門開了,進來的卻是之前開場的那對綠茶姐妹花。 方才在臺上離得遠,沒瞧清楚,這樣近距離觀賞,裘亓刁鉆的眼光就瞬間找出她們好些缺點。 腰挺得不夠直,和她夫人的氣質比起來,簡直差太多,還有那皮膚,遠看是不錯,近看毛孔卻很明顯,唇色選的也不適合,眼妝沒暈染好看著有些雜,不如裴羽卿剛睡醒的素面朝天來的一半好看。 你們施小姐什么時候來啊,我趕著回家吃晚飯呢。裘亓手貼著臉頰撐住下巴小聲抱怨,她想夫人了。 施姑娘馬上就來,她專程吩咐我們來替大人奏曲以表歉意。 裘亓無所謂地撇撇嘴,我就再等半柱香的時間,她再不來我走了,這種饑餓營銷對我來說不起效果。 大人稍安勿躁。綠茶姐妹花欠欠身子,將琵琶豎起,開始彈動。 手指勾起琴弦,抖落出靈動的音符,裘亓磕瓜子的動作頓住,呼吸隨著耳朵里的樂聲急促起來,身體的溫度也同被潑了熱油的柴堆,猛地攀升。 唔怎么回事?很顯然,不對勁的不止她一人,旁邊的祖綿綿臉蛋燒成粉色,撲在桌上不安分地扭動起身子。 噔琴聲在短暫的停頓后,跟隨綠茶姐妹花的手指速迅速進入下一個高/潮部分,而裘亓的心跳也跟隨著,失去了原本沉穩的節奏。 你們使計?裘亓一把打開桌上的香燭,身體里有無法抑制的躁動,這不得不讓她懷疑自己也許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一體驗就體驗了個徹底,直接把傳說中的c藥給碰上了。 沒有人回答裘亓的問話,琴聲依舊。 好熱好熱祖綿綿半閉著眼,嘴里吐著模糊不清的話語,手順著裘亓的胳膊往上,情不自禁整個人貼了上來。 裘亓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去,剛想起身離祖綿綿遠一點免得二人失控,誰想對方自制力這么有問題,直接一下撲上來。 她渾身都軟著力氣,根本承受不住祖綿綿這么一撲,兩人擁在一起,倒落在地上。 哈大人,我是怎么回事?祖綿綿還渾然不覺眼前的狀況,那熱氣撲在裘亓的面上,瘋狂撩撥對方僅存不多的理智。 裘亓咬著牙推開壓在身上的祖綿綿,拿起茶杯往她臉上潑,清醒點,是我,你找誰發春都不可能是我的那個大魔頭。 很顯然,這杯水對祖綿綿起不了絲毫的清醒作用。 獸人族向來**在前,在這吸了藥的狀況下,比普通人類要難以自控得多。 裘亓自顧不暇,面對祖綿綿的逼近,只有節節后退至墻角,我和你說,你別再過來了,再過來,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綿綿熱大人祖綿綿似乎根本聽不懂裘亓的話語,只是紅著眼喊著她的名字。 她覺得身體里好空,可自己到底是想要些什么又不知道,只知道,在靠近裘亓的時候,會變得稍微舒服一些,可是裘亓卻像是滑手的魚兒,她怎么捉也捉不到懷里。 失去耐心的祖綿綿雙手猛地大張,披在腦后的長發化作雪白的棉團像爆米花一樣嘭地膨脹起來,直接將裘亓整個人圈住。 我靠?裘亓一腳踩進棉花團陷進去,身子歪倒著撲在上面。 她伸手揪了揪,軟乎乎的,好像是羊毛但手感卻結實硬朗上許多,暗道不好。 根據原身的記憶,祖綿綿平時看著溫順安良,沒什么攻擊力的樣子,但她卻有個能被成為**ug的技能觸碰到她獸態毛發的人,會暫時失去一切靈力獸元化作普通人。 而在這個時候,作為被祖綿綿困住的獵物,就只能毫無反抗能力地隨她下手了。 裘亓嘗試用力氣去扯那羊毛想從里面鉆出去,卻發現這羊毛堅硬如鋼絲,緊密繞成一團,一點縫隙都沒給她留,而且最重要的,她唯一的那點大力士的優點,也被歸零成無,那掙脫的力道估計給祖綿綿撓癢癢還不夠的。 門吱呀一聲打開,隨之踏入房間的腳步聲成為這焦灼局面的唯一變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裘亓也不例外。 只是遲了片刻,這屋里倒是玩得熱鬧。 這悠悠然的嗓音,裘亓聽過一次就不會忘,正是合楊樓的頭牌,施洛凝。 你什么目的。此時此刻的裘亓完全沒有了欣賞沒人的心情,她咬牙,一雙眼瞪著施洛凝像是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施洛凝輕輕一笑,撫平裙擺坐在桌旁,還十分愜意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摘了面紗的她,美得更攝人心魄,艷紅如火的唇勾著似有若無的淡笑,垂眸間落下的長睫輕輕帶過臉頰,顫動失序的卻是旁觀者的心跳。 大人何出此言。她笑著,晃了晃杯中的茶水,水波蕩漾,激起一圈圈漣漪,合楊樓合楊樓,合陽之地客人歡喜,您不會真的以為,我們只做那些干凈的買賣吧? 要做買賣是吧。裘亓沒閑心和她扯東扯西,解藥給我,價錢你開。 開價?當然不。施洛凝轉過頭,饒有興致的眼神看向裘亓,手懶懶地撐在下巴上,獸神大人何不順從自己的欲念,好好痛快一回,畢竟小女子對您失控的模樣著實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