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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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的一頓掙扎,裘亓臉上的面罩早被扯掉,此時一張白嫩的臉同熟透了的蜜桃般漲紅著,明明已經難受得不行,卻同幼獸一般擺出十分不熟練的兇狠表情強撐著,看得人一點不覺得害怕不說,甚至覺得她可愛欠逗。 解藥給我。裘亓一字一句加重了語氣。 既然這樣,我可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施洛凝挪開目光,轉向祖綿綿。 她從袖中拿出一只金色的小鈴,腕子微動,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叫綿綿對嗎? 意識不清的祖綿綿聽見那鈴聲后,混沌的眼神有了聚焦,我是。 我知道你一直過得很不好,被家里人拋棄在野外,好不容易一個人存活下來修成獸人,又被這魔頭捉了去,在她院中受盡委屈成了困獸。 你難道就不憤怒嗎?不想殺了那些負了你的傷害你的人報仇嗎?施洛凝壓低的嗓音里帶著能蠱惑人心的情緒,去吧,放縱自己的內心,現在就是你的機會。 脆鈴一聲一聲響,像是撩撥在人理智線上的手指,祖綿綿兩眼無光像是沒有生命力的木偶,突然站起來直直朝裘亓走來。 裘亓喘著粗氣背緊緊貼在墻上,她嘗試捏緊拳頭卻很快無力地放開,現在她渾身的力氣都使得差不多了,估計就是最普通的人族也能一拳打到她。 嘴角抬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裘亓也不知道哪兒抽出來的閑心思,她現在腦子里在想,早知道就聽嚴晚一句勸,別在外邊亂晃,現在好了,真碰上事了。 祖綿綿的手掐到脖頸上的時候,裘亓沒有反抗,反倒是一臉解脫的表情閉上了眼睛,一副隨她擺布的模樣。 力道越收越緊,裘亓的臉很快被沖擊到腦部的血染成絳紫色,胸口處的獸元珠跳動著,力道越來越猛烈,仿佛在叫囂著讓裘亓去抵抗,但她死死壓著手臂,將那股沖動忍了下來。 施洛凝眉頭壓低,眼中掠過一絲不悅的神色,她停下手中的搖鈴,為什么不反抗,就算再虛弱,你總不會連個被我控制的人偶都打不過吧。 血液猛地回流,裘亓暈得眼冒金星,她狼狽地捂著喉嚨咳嗽起來,舌尖嘗到一絲血腥味。 聽到施洛凝的問話,她小聲笑開,雪白的牙上沾著點點血跡,我就是不想如你的意,怎樣? 有骨氣。施洛凝不怒反笑,右手抬了抬,身后的綠茶姐妹花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將祖綿綿捆上,拖到一旁控制住。 裘亓見威脅暫時解除終于能夠松口氣,雙腿一軟,沒形象的癱倒在地,再抬眼的時候,施洛凝已經湊到了她身前。 女人的衣服上涂抹著一股氣味馥郁的香料,很有辨識度,裘亓覺得過了今天,自己可能對這個味道就ptsd了。 傳聞說的沒錯,你變了。施洛凝蹲下身,涂了紅色甲油的手指托起裘亓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睛,輕挑眉尾,怎么這么淡定,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裘亓偏頭吐出一口血,露著大白牙沖她呲了呲,我就不信了,一夜千金的合楊樓頭牌還能看得上懸賞我人頭的那點小錢。 而且,如果施洛凝真要殺她,又怎么會在大庭廣眾下攔她,進了屋也不干脆點掏東西上手,還繞那一大圈功夫讓組綿綿來。 不過,裘亓能確定自己性命的安危,卻猜不透她的真正目的,對話依舊有所保留。 你很聰明。這是施洛凝沒料到的,傳聞說這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獸神大人,沒想到見到真人后,發現還挺機靈的,那你猜猜,我到底像對你做什么? 她抬起手指,貼著裘亓燙紅的臉頰輕輕滑過,指尖蹭了蹭她繃緊的下巴,又順著細長的脖頸落入衣領里去。 只靈活動了幾下,那衣衫便在她手指中散落開來,露出裘亓常年不見陽光白得有些病態的肩膀。 施洛凝注意到裘亓身體有rou眼難以察覺的顫抖,眼底笑意更深,她仰起下巴唇瓣微張,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細長的食指,隨后貼到了裘亓的大腿上,這個動作在裘亓眼里就是一個預告,讓她頭骨炸裂的恐怖預警。 嚴管家!救我啊!你再不來我就晚節不保了!裘亓拉開嗓子,想像自己就是成精的喇叭,能喊多大聲就喊多大聲。 噓!安靜。施洛凝斂了神色,靠過來用手肘抵住裘亓的脖頸單手捂住她的嘴巴,低聲警示,你若是惹惱了我,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況且,這間房我下了結界,里面的聲音是一點也傳不出去的,你的那位管家,怕是來不了了。施洛凝瞇起眼,食指揉了揉裘亓已經嚇白的唇瓣,所以聽我的話,乖一些好么? 裘亓點點頭,但等施洛凝一松手,她就又張大嘴車開了嗓子死命嚎叫。 夫人!救我!!!!!啊啊啊啊啊!唔 安安。施洛凝轉頭對身后跟著的黑衣女子說話,讓她安靜些。 是,主人。叫安安的蒙面女子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后,悠長的歌聲從她唇邊流瀉而出。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聽見這聲音后,一直低頭仿佛沒有了生氣的祖綿綿突然睜開了眼睛。 安寶是安寶的聲音祖綿綿眼珠瞪得溜圓,嘴巴發出不可置信的顫音。 她努力撐著眼皮,想看清站在施洛凝身側那人的面龐,最終卻還是拜倒在那睡眠術之下。 后院 難得耳旁沒有那人膩歪的聲音,裴羽卿抽出空閑,坐在涼亭賞花。 桌上的茶杯冒著熱氣,說明茶剛泡好沒多久,她端起來,吹了一口輕抿杯壁喝下,清淡的茶香從舌尖滑入喉嚨,回甘之后更添一番風味。 方才去西園,怎么沒看見嚴管家在,這個點她不是該在折騰她那一地紫鳶花嗎。 蕭楚兒手里的扇子扇了扇風,誰知道呢,祖綿綿今天還罕見的到了下午茶的點還不來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午覺睡過頭了,這懶羊。 聞言,裴羽卿撇去一眼,綿綿也不在? 怎么了。蕭楚兒回視,你不是真把她的話記心上了吧,放心,就她那記性,自己說的話過兩天就忘了,什么刺殺不刺殺的,早被她丟到腦后了。 裴羽卿放下茶杯,許是心思不在的緣故,連手指被茶燙到了也沒察覺,等回過神,皮膚已經紅了大片。 殷慈敏銳察覺她的不對勁,要我去書房看看嗎? 不用了。裴羽卿壓下心頭那股莫名的躁動,維持冷靜的語調,隨她們鬧去吧。 話音剛落,她手背的圖騰猛地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皮膚像是被灼燒一樣的疼。 仆從契約生效會在雙方身上浮現圖騰,只要主方發出召喚,另一方就會有所察覺,如果不盡快趕到對方身邊,那圖騰就會一直以灼燒的方式折磨著仆從一方。 裴羽卿現在所承受的正是這個。 殷慈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還沒來得及合上一口呢,就見剛才還風輕云淡姿態的裴羽卿刷地一下站起來,連衣袖掀到了茶杯都沒注意。 她愣怔地看看地面上的碎片,又低頭看看自己衣袍上被潑灑的水痕。 可惜了,這可是新買衣裳,材質特殊,碰不得熱水,容易縮。 怎么了,一副急躁的模樣,不像你。 裴羽卿神情凝重,出事了。 誰出事,綿綿么。 裘亓。 這還是裴羽卿第一次念這個名字,殷慈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還沒等問清楚事,眼前的人就白影一閃,憑空消失了。 蕭楚兒直起身子,下巴沖裴羽卿消失的方向抬了抬,這怎么了? 殷慈擦擦身上的水漬,背影看起來有些慘兮兮的,救人去了。 救誰? 還能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晚節可以保住了(豎拇指) ps:明天還是零點更新嗚嗚嗚,夾子之后會調整回下午六點的。 感謝在20200821 00:00:22~20200822 00: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28506256 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奶糖生翼 4個;Forun.、三把虛火、墨小塵、楊十六、K、月與人依舊、一然、秋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8506256 30瓶;迷迭迷迭香、西瓜、她說萬幸得以相識 20瓶;遠辰 15瓶;LHY 10瓶;淡墨、筱、霖、野生土星 5瓶;綹、寒楓、星眠 4瓶;2336623、空白7、墨小塵、初五、夜涼九、吃rou的柯基 2瓶;果然,熊熊最好了、yyy、竹聲雨絲mn、萌新駕到、若若干巴爹!、別想著。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5章 催眠的歌聲悠揚不停, 裘亓的眼皮也越來越重,但好在這具身子有個減傷buff在,她堅持的時間還算久。 停。見裘亓已經閉上了眼, 施洛凝出聲讓唱曲的安安停下。 她靠近了歪頭睡倒的裘亓,伸出手, 解開她系在下巴上的繩子帽子落下,一雙禁錮已久的獸耳乎地蹦了出來, 直直對著她, 那模樣仿佛正小聲對她說:快來摸摸我吧! 施洛凝也真的這么做了,都說裘亓的原身是丑陋無比的兇獸, 倒是沒想到會生得這樣一幅憨態可掬的模樣。 鼻間呵出一聲輕笑,施洛凝開口, 倒是開了眼界。 手心里的獸耳柔軟無比,而因為耳朵是大多數獸人的弱點,一碰就身子軟, 所以此時的裘亓, 即便耳朵被她揪成任意形狀都是一副毫無反抗的樣子, 注意力在耳朵上的施洛凝似乎沒有注意到,裘亓此時的小動作。 她背在身后的手在袖子里動了動, 將綁在胳膊上的東西解開握在手心。 當那雙作惡的手rua完了耳朵,準備向下進攻的時候,緊閉眼的裘亓終于有了反應猛地睜開眼皮,這時你再去看她的眼睛, 眼底哪兒有一絲混沌。 可施洛凝卻像是早有察覺,一手擋住了她的動作,將那東西握住。 她低頭,瞧見裘亓手里握住的圓長物體, 金屬的外殼上刻著一些繁瑣的紋路,形狀像個L,通體光滑,除了材質硬一些,看不出這武器有什么攻擊性。 這是何物?施洛凝眉頭輕蹙,握住裘亓手腕的力道驚人的大,讓對方毫無動作的可能,就憑這小東西,你就有信心能贏我? 裘亓瞇眼一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逞強?施洛凝勾起裘亓的下巴,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沒猜錯的話,那香燭的藥力此時已經到你忍耐的極限了吧,倒不如從了我。 你可以猜猜看,我是不是在逞強。 說完,她手指輕勾,扣下了扳機,□□味裹著尖頭的金屬彈頭砰地一聲從銅管里沖出來,猛地在毫無防備的施洛凝腰上開了道血紅的口子。 雖然因為這個時代工藝技術的落后,無法保證彈道的距離和射擊精準度,但這樣臉貼臉的距離,可沒有不中標靶的可能。 唔施洛凝面色慘白,臉上瞬間沒有了方才的得意。 隨著一陣劇痛,傷口處有劇烈的灼燒痛,剛才那彈頭直直穿過她的身體飛了出去,此時那血紅的窟窿正不要錢一樣往外流著血。 她捂著傷口踉蹌著后退一步,嘴角溢出的血將唇染得更紅,可這樣的狀態下,她卻勾著唇,發出一陣陣輕笑。 那笑聲像是從陰曹地府底下傳來,帶著陰測測的寒意,讓人有一種被白爪撓著頭蓋骨一般的恐懼感。 裘亓防備地退后一步,火速給手里的手銃上了新彈,雙手舉高對準施洛凝的頭部,別過來,下一顆可不會還打在那些不痛不癢的部位了。 好好好好哈哈哈哈。施洛凝細長的脖子轉了轉,以一種詭異扭曲的姿態斜斜耷拉著,細長的狐貍眼此時眼白也浸透了血色的紅,有趣,太有趣了。 隨著施洛凝膨脹的體型,房間里的空氣仿佛瞬間被抽空,裘亓穩住顫抖的手臂,眼睜睜看著眼前艷麗的女子,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竄成了一只巨大的紅狐貍,她被迫要仰頭,才能看見對方的眼睛。 獸人可以隨意控制獸態與人形的轉換,一般在獸態下,獸人會有更強大的爆發力。 裘亓也是沒想到,自己那一槍沒把人打廢,還給人打進化了。 她現在賣萌說句jiejie饒了我吧還來得及嗎! 她深呼吸一口氣,控制身體不會過于僵硬,伸直手臂,努力將手銃對準紅狐貍的腦袋。 施洛凝當然察覺到她的意圖,張嘴大吼一聲,比八級臺風還狂烈的風瞬間將裘亓吹到在地,手里的手銃也飛了出去。 裘亓心急地沖著爬出去,手指快碰到的時候,卻被那狐貍蹄子一腳踩住,那蹄子優雅著碾著,看似沒用大多力氣,可裘亓覺得自己手骨都要碎了。 啊!疼!她委屈地嚎了一聲。 疼就對了。施洛凝說,可這還比不上我的千分之一。 你想干嘛? 沒人回答裘亓的話,身后的綠茶姐妹花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木頭人站樁,這詭異的靜謐,顯得房間里的氣氛更詭異了。 焦灼之間,只聽震耳一聲響,施洛凝背后的木門被一陣猛地外力給破開,濺飛的木屑鋪了整個房間。 在場人捂住口鼻,小聲咳嗽起來。 住手。 裘亓聽見熟悉的嗓音,抬頭去看站立在門口的細長身影,眼睛剎地亮了,夫人,你來救我啦! 因為裴羽卿的出現,施洛凝收了腳,轉身面對門口姿勢轉為防備,裘亓也因此得了自由,立刻兔子一樣呲溜一下躥出去,把自己砸到裴羽卿懷里。 夫人,你可來了,嗚嗚嗚嗚,你都不知道我被欺負得有多慘。 一旁肚子上還開著個大窟窿嘩嘩流血的施洛凝:我倆比比誰慘? 裴羽卿伸手扶住她,穩定沖擊力,隨后才低頭去看懷里的人。 頭發散亂,一對獸耳耷拉著,也不知道是剛才發生了什么爭執,連衣衫都扯得打開起來,瘦弱雪白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同一只受了驚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