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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虐文女主的替身(GL)在線閱讀 - 分卷(7)

分卷(7)

    謝青棠原以為話題只會在論壇上發(fā)酵,至于其他平臺,她沒怎么關(guān)注。但是她顯然低估了這該死的劇情,此事對她造成的影響比想象得大。直播間里涌入大批的水軍,莫名其妙的辱罵和譏諷影響著其他觀眾的心情,也擠壓著他們存在的空間。這烏煙瘴氣的環(huán)境,任誰都不會喜歡。

    莫名其妙這四個字體現(xiàn)了謝青棠的心情,可一想到這是個有定規(guī)的世界她又覺得泄氣。怪她自己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非要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大名。

    接到謝青棠電話的時候,正是課間休息時間。

    常儀韶有些詫異,她起身走到了僻靜的廊道,低低地喂了一聲。

    常老師,你的前女友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你解決,還是我自己動手?謝青棠的語氣夾帶著笑意,像是一陣風(fēng)吹過耳廓。常儀韶屈指將發(fā)絲撥到了耳后去,她輕聲道,這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那就希望常老師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咯。謝青棠道。在目前她還是相信劇情大神的力量,那道白月光要被狠狠虐一通才有機會走向甜蜜。她此刻借常儀韶的勢,等到反過來虐她這個女配時,她早就遠走高飛了。這么想著,謝青棠的心情也松快起來。她其實不介意自己動手,但要是用力過猛,那便糟糕了。

    常儀韶才回到辦公室坐下,就聽見鄰桌的聲音傳來。

    常老師,是男朋友打電話啊?

    說話的人是高一三班新來的班主任張尚,是Z大數(shù)學(xué)系的碩士,三十歲。平常總是一副誰都看不起的驕傲模樣,但是面對常儀韶的時候,則恨不得貼上去。他的心思整個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

    常儀韶望著他,淡聲應(yīng)道:不是。

    這兩個字讓張尚更加來勁,像是一只開屏的孔雀,想要盡情地展現(xiàn)自身。

    常儀韶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埋首整理教案。得不到回應(yīng)的張尚面上出現(xiàn)了一抹尷尬的情緒,他抬起了手撥弄自己腕上價值數(shù)萬的表,又道:常老師沒課了吧?當(dāng)歷史老師就是輕松啊。不過對于你們女孩子來說,這樣的選擇也不錯,反正日后也不用靠這份工作吃飯。

    噗嗤

    不知道那位老師傳出一道輕笑。

    張尚面上尷尬之色更濃,上課的鈴聲解救了他。他端著筆記本快步地離開了辦公室,像是有什么惡獸在追趕。老師稀稀拉拉地走了,只留下四位沒課的,辦公室中更加沉寂。

    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zhèn)鱽砹虽冷罏r瀝的雨聲。常儀韶的座位臨窗,她一眼便望見了搖曳生姿的林木,翠綠的葉子盡情地舒展,承接著上天的恩賜。

    指尖轉(zhuǎn)動的筆飛了出去,在紙上留下了一道劃痕。

    常儀韶緊盯著手機,鬼使神差地給謝青棠發(fā)了一條消息:下雨了,沒帶傘。

    謝青棠翹著腿躺在沙發(fā)上打游戲,正值生死關(guān)頭,常儀韶的這條消息,成功地讓她功敗垂成。她的眼角跳了跳,將心中上涌的那團郁氣壓了下去,回復(fù)道:時間?

    好幾分鐘后,常儀韶才將下班時間點發(fā)過來。

    這么一打岔,謝青棠算是沒有玩游戲消遣的心思了。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從冰箱中拿出一聽快樂水,腳步一拐就進了書房。筆筒只差染色,但是很顯然,謝青棠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做下去的打算。她的視線在寫滿音符的草稿紙上停留片刻,嘆了一口氣后,將它投入了碎紙機中。

    沒有比缺乏靈感更讓人頭疼和煩躁的事情了。

    鈴聲響起。

    三五成群的學(xué)生嬉笑著涌向了食堂。熱鬧過后則是屬于沙沙雨聲的清寂。

    常儀韶抱著雙臂站在欄桿邊,滿臉寂寥。

    常老師,沒有帶雨傘嗎?張尚挎著皮包,頭發(fā)發(fā)亮。他緊盯著常儀韶,那股熱切幾乎要溢出來。沒等常儀韶應(yīng)聲,他又往前一步走,笑道,我開車,常老師,我送你?說著,他極為迫切地將車鑰匙從包中翻出來,露出了上面的車標(biāo)。

    常儀韶啞然失笑,這樣的人她已經(jīng)很少見到了。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與張尚的拒絕,她的視線越過了那張油膩的面龐,落在撐著雨傘緩慢走來的謝青棠的身上,一顆心驟然一松。謝謝張老師,不用了,有人來接我了。常儀韶微笑著拒絕。

    謝青棠沒有踏上廊道,她撐著傘站在外頭。風(fēng)吹著雨絲灌入衣領(lǐng),絲絲的寒意延生。她抖了抖身子,一雙澄澈的雙眸就那般平靜地望著常儀韶。常儀韶越過了張尚走到了謝青棠的身側(cè)。

    不拿東西?謝青棠一挑眉,語氣散漫隨意。

    常儀韶應(yīng)了一聲,握住了謝青棠撐傘的右手。

    她的手掌溫暖,一下子便驅(qū)逐了謝青棠手背上的寒冷。謝青棠順勢松開了手指,而常儀韶則是伸出另一只手將雨傘牢牢握住。我來撐吧。常儀韶低語道,聲音很快便散入了風(fēng)雨中。謝青棠嗯了一聲,朝著常儀韶靠了靠,遠看著像是依偎在一起的戀人。

    張尚看這一幕,心中一突,他張了張嘴,可像是忽然失聲,什么都說不出。

    狂蜂浪蝶?謝青棠瞇著眼調(diào)侃道。

    是。常儀韶的語氣有幾分無奈。

    謝青棠嘖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兩人沿著青石板小路穿過樹林,很快便走到了校門口。

    常儀韶的腳步忽然一頓。

    謝青棠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不遠處,那站在雨中的人像是一朵憔悴的即將凋零的花。

    這是什么名場面啊。

    謝青棠滿臉幸災(zāi)樂禍。

    不過念頭再一轉(zhuǎn),想到自己這個工具人上線了,她的嘴角一耷拉,突然就樂不起來了。

    第11章

    這個時間點的甘棠高中,學(xué)生們都在食堂,除了沒有晚課的老師,幾乎沒有人來往。

    淅淅瀝瀝的雨落在地上,濺起了一片一片漣漪。常儀韶不走,謝青棠也不好繼續(xù)往前走動,畢竟雨傘在她的手中。

    前方的何延津像是一只落湯雞,她的助理匆匆忙忙撐著傘趕來,要替她遮擋風(fēng)雨,卻是被她一把推開了。仿佛不在這風(fēng)雨中,她就不能夠展現(xiàn)她的脆弱。

    謝青棠被何延津這弱智的舉動震撼了,她伸出手接了接雨水絲絲寒意自掌中蔓延,不敢想象整個人打濕了是什么舒爽場景。她打了個寒顫。忽然間,常儀韶扼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雨中抽了回來。

    她眨了眨眼,看都沒看何延津一眼,溫聲道:回去吧。

    謝青棠:是她不回去的嗎?明明是她自己腳步邁不開好吧?當(dāng)然,她也只是在心中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常儀韶撐著傘的手很穩(wěn)當(dāng),至少不會像她自己撐傘那樣,總能淋濕半邊。

    何延津在雨中發(fā)抖打寒戰(zhàn),甚至還與自己的助理搏斗一陣子,可這幅景象沒能在常儀韶心中留下任何的痕跡。謝青棠跟著常儀韶的腳步,很快便穿過了馬路,她回頭望了何延津一眼,眸光多了幾分憐憫。

    女主當(dāng)?shù)竭@個份上,可真是太慘了。

    何姐?助理小藝滿臉擔(dān)憂地望著何延津,她撐著傘往前走了一步,何延津終于沒有再拒絕。她知道何延津這次是回母校看一看的,但是這場景與她想象得完全不一樣啊,她以為會坐在辦公室里當(dāng)初的班主任交談,沒想到會是在雨中望著一個陌生的、漂亮的女人。

    想到了那個女人,小藝的心念一動。她知道何延津的女朋友是周家的大小姐,那么剛剛走過去的女人呢?她與何姐又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何姐看起來失魂落魄?

    正在小藝神游間,包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何延津用紙巾隨意地擦了擦,快步地回到了車中。雨滴順著衣服流淌打濕了座椅,留下了一道道蜿蜒的水痕,何延津全然不在意。她接通了電話,聽到了周云夢的聲音,又想到剛才一眼都沒看她的常儀韶,心中像是扎進了一根刺。

    公司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休息幾天,就可以過去了。劇本的話,會有人傳到你助理那邊,你自己挑選挑選,看看哪一個更為何意。周云夢的聲音很輕柔,就像她的人,宛如一團云,不管她怎么造作都不會生氣,與當(dāng)初的常儀韶有那么一點兒相似。可也僅僅是一點。回憶中的常儀韶是肆意飛揚的,只是什么時候沉淀下來的呢?她記不清了。

    何延津嗯了一聲,盡量讓自己語氣不顯得那么不耐。

    對面的周云夢仿佛沒有聽出來,又溫聲囑咐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車輛在馬路上飛馳,何延津透過車窗望著那逐漸遠去的高樓,她知道常儀韶住在哪里,可是她卻不能再度上門。

    為什么她不能原諒自己?她身邊的人與自己長得相似,又是為了什么?何延津眼角跳動,她有些心慌。

    另一邊。

    常儀韶和謝青棠以閑庭散步的姿態(tài),也回到了家中。

    常儀韶收了傘,轉(zhuǎn)身望向謝青棠,詢問她晚飯想要吃什么。

    每天的這個時間點都是類似的對話,雷打不動。

    隨便。謝青棠草草地敷衍,她也沒看常儀韶的神情,轉(zhuǎn)身進入房間,準(zhǔn)備洗個熱水澡。雖然說水沒有淋到她的身上,但依舊是難受得很。

    常儀韶望著謝青棠的背影消失。

    她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并沒有急著進入廚房,而是給伯伯輩的常華打了個電話。

    常華是常家唯一一個從事音樂行業(yè)的老藝術(shù)家,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當(dāng)初的何延津出道,也得到常華的幫助和鼓勵。如今的網(wǎng)上,對謝青棠的攻訐大多也是在唱歌這方面的,說她妄想走何延津這條路,也不掂量自己的斤兩。類似的話語怎么可能沒有何延津的授意?如果謝青棠走上與她一般的路子,她會介意么?

    常華的膝下只有兩個兒子,與常家的其他人一般,對常儀韶這個女娃十分的疼愛。聽了常儀韶的描述,二話不說便應(yīng)了下來。不過常儀韶也不想常華敗壞自己積累的名聲,她思忖了片刻,又笑道:伯伯,我等會兒把曲子發(fā)給你。

    常華那邊自然稱好。

    解決了這件事情后,常儀韶才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心上的大石驟然卸了下來。

    雨水打在窗上,蜿蜒流淌,模糊了外間的世界。

    常儀韶的心情好了起來,眉眼間的笑意幾乎壓不住。

    吃飯的時候,常儀韶的話很少。

    只是此刻,她忽然間開口道:等會兒有空么?錄一首歌。

    謝青棠挑了挑眉,她狐疑地望著常儀韶,眸中泛著淺淺的疑惑。

    就在家里用手機錄。常儀韶補充了一句。

    她仍舊沒有解釋為什么,謝青棠也懶得詢問。可能這就是常儀韶的特殊癖好之一吧。

    等到坐在往日的工作臺上,看著面容冷肅的常儀韶,謝青棠的心中才浮現(xiàn)一股荒唐感。

    在飯飽之后,那宕機的腦子終于開工。

    常儀韶拿著手機,她一抬眸就對上謝青棠那探究的視線。她眨了眨眼,終于肯出聲解釋:我有個朋友,想要你的歌。

    喔有個朋友

    哪一首?謝青棠也不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br>
    常儀韶沉默了片刻,她只是無意中點到別人截取的片段,并不知曉謝青棠會什么。隨你吧。她應(yīng)道。

    謝青棠狐疑地望了她一眼,手指壓在了大腿上輕輕地打起了節(jié)拍。

    不見復(fù)關(guān),泣涕漣漣。既見復(fù)關(guān),載笑載言①

    聽到謝青棠的唱詞時,常儀韶的眼中流出了幾分詫異。等到一曲錄完了,她才詢問道:是自己作曲的?

    謝青棠對上常儀韶的視線,她否認道:不是。在某一個工作世界,她認識一個采詩官。想要用現(xiàn)代語詞復(fù)原《氓》,這難度太大了。她只能夠按照如今的習(xí)慣將它改編這么算起來,作曲的的確不是她,而是古老時期的民間群眾。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常儀韶也不打算追問。

    她只是再問了一次:真的不需要我?guī)湍阏页久矗咳绻f之前是試探,想看看她與何延津有什么不同,那么這一回則是真心實意的詢問。

    謝青棠搖了搖頭,答案與之前一致。

    她已經(jīng)走過一次那條花團錦簇的路了,不想在養(yǎng)老世界里再來一次。

    第12章

    謝青棠的想法簡單,可卻不是旁人能夠猜得出來的。

    常儀韶望著謝青棠滿心疑惑,同時又多了幾分對她的好奇。

    陸黎的話不期然又浮現(xiàn)在腦海中,常儀韶飛快地將這縷情緒甩去。不管是奶茶店還是酒吧的相遇都是偶然,就連那份契約也是她一時興起,跟謝青棠能有多大關(guān)系。

    常儀韶發(fā)出去的音頻很快便得到了回應(yīng)。

    常華尤為驚喜,甚至想要見謝青棠一面。她比你上次介紹的姑娘好多了!看到這句回復(fù)的時候,常儀韶眼皮子一跳常華說得是何延津,已經(jīng)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他還記得。

    畢竟是小侄女拜托的事情,常華自然十分上心。

    聽完音頻后,他直接登上了自己的微博艾特了謝青棠長草的賬號,說了一句小姑娘不錯,有天賦,考不考慮當(dāng)我學(xué)生。當(dāng)然后半句話只是調(diào)侃。常華并不像一些極少上網(wǎng)的老藝術(shù)家,他的微博極為活躍,經(jīng)常發(fā)點評,底下的活粉也多。當(dāng)初因為他推過何延津,所以粉絲也有部分的重合。

    看到棠溪兩個字,那些人也就明白過來了。

    克制的人打問號,而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則是開始質(zhì)問。

    常華的影響力頗大,使得這個小圈子里的事情迅速擴散開,而原本針對謝青棠,說她的唱歌極其難聽、故意學(xué)何延津的謠言不攻自破。

    直到睡前,謝青棠才刷到了這條消息。她掃了一眼底下的評論,其實何延津的粉絲們有一點沒有說錯,原身的設(shè)定就是唱歌很一般、完全靠這張臉博關(guān)注的,網(wǎng)上還有不少舊時的音頻當(dāng)然這拿到了現(xiàn)在來看,只能凸顯出她進步極大。見勢頭有利于自己這邊,謝青棠也不會傻到站出去否認。

    掃過了常華的那一串介紹,謝青棠也明白這事情是常儀韶插手,她的動作還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