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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無寵卻有孕了 第25節

    皇后說:“既然她們兩人都在病中,更方便太醫問診、煎藥。”貴妃淑妃等人,一時無法反駁,皇后暗暗得意。

    殿外傳來匆忙的腳步聲,皇后抬頭看了一眼,是莫公公,她心里隱隱升起一絲不妙。

    莫公公踏進正殿,背光站在殿中,身上沾了一點雪花,被屋中的熱氣一灼,散為了水漬。他對著貴妃沉著淺笑,收到檀欣的消息后,他已幫梁氏在皇上身前美言了幾句,“傳皇上口諭,梁氏于子嗣有功,封為采女。”

    眾人跪下接旨,心思各異。

    林綠萼想了想,采女是八品,比起四品美人,還是差了太多。皇上還是沒有原諒她的過錯,哎,至少不再是罪婦,日后生下了皇子,也還有晉位的機會。

    皇后聽著只復位為采女,尚且滿意。淑妃無悲無喜,與她沒什么關系,梁氏就算能生個皇子,也妨礙不了她的寵愛和地位。寧充容與林綠萼對望一眼,搬離冷宮,有了位份,梁meimei總歸會好起來。

    莫公公一甩拂塵,“皇上讓奴婢問問,可是貴妃發現梁采女有孕?”

    “是。”林綠萼磕頭,她不知皇上是否要責怪她,不安地抖了抖,手指緩緩蜷縮,攥緊成拳。

    莫公公淡淡一笑,“皇上說,貴妃對梁采女有情有義,便讓貴妃照顧梁采女。”

    “謝主隆恩。”林綠萼吁了一口氣,抬頭,看到皇后白青半白的臉色,她更高興了。

    莫公公走后,林綠萼一下爬起來對皇后行禮,她不想再多待片刻,“臣妾宮中還有事,就不打擾皇后娘娘休息了。”

    皇后端坐于正殿鳳椅上,對著貴妃露出和藹的笑容,招手讓宮婢送上補品和賞賜,“帶回去吧,好好照顧梁采女。”

    林綠萼謝了恩,離開了鳳棲宮。淑妃與寧充容也不多留,紛紛離開了。

    待她們走后,皇后的笑容凝在了臉上,憤怒地抓著身旁桌上的花瓶砸在地上,隨著“嘩”地一聲響,瓶中的水和花枝散落滿堂,她咒罵道:“朋比為jian,沆瀣一氣。”又凄凄地冷笑,“哈哈,只怪本宮過往有眼無珠,沒能看出這兩人竟是蛇鼠一窩。若本宮早些發現……”她又流出幾滴淚來,緊緊地捏著桌角,憤恨地盯著貴妃、淑妃已消失在宮門的身影。

    “綠萼!”寧充容送別了淑妃,往偏門的方向追去,跑了一會兒,才看到長街上曼妙的背影,招手高聲喊道。

    “離離。”林綠萼想著接梁采女出冷宮的事,走得很急,喘著氣回頭問,“怎么了?看你的模樣,似有急事。”

    “我有事想和你說。”寧充容跑過來,淡若梨花的臉頰上掛著兩團疲累的紅,“你告訴了我那個賤.人的歹毒心腸后,我回去琢磨了一番,許多事都想通了。”

    深秋的時候,林綠萼尋了個機會約寧離離來摘芳殿打葉子戲,待她來了之后,林綠萼關上房門,把她發現德妃有二心的事說了。從此之后,寧離離在無外人的時候便經常會罵德妃幾句,畢竟這人曾打算害死她,她心里是恨極了的。

    “她應是在幫皇后做事。”寧離離隨著林綠萼一起往摘芳殿的方向走去,她恭敬地扶著貴妃的手,遠遠看著似乎是在討好貴妃,“我派人監視了她一段時日,發現她時常在御花園與賢妃碰面。兩人相見總是簡單寒暄幾句就分開。我又思索了一下珍意說的那日早上的事,我猜測是因為太子死了,賢妃的皇子有了繼位的機會,但她拿不定主意該怎么做,所以著急之下來披香殿尋賤.人商議。她們商議完了,賢妃去尋皇后,而德妃則回自己宮中,她碰巧在院里遇見了珍意,雖知道珍意沒有偷聽到她們的對話,但她卻對珍意有了除掉的心。”

    林綠萼想了想,抿唇道:“你說的在理。”

    冷風夾著雨雪吹在身上,她們加快了回摘芳殿的步子,寧離離又說:“也許,她覺得你安排珍意在披香殿,是懷疑和監視她。她要為皇后做事,身邊卻總跟著一個貴妃的人,怎么也不方便。”

    “是我害了她。我本想讓德妃照顧她,誰想……”林綠萼輕輕搖頭,她過往被燕語然騙得好苦,“云水偷聽到她們想誣陷我和三皇子有私,你告訴淑妃了嗎?”

    “我說了,把淑妃氣得不輕。她已經提前收買了三皇子身邊的書童,只等賢妃她們使計,淑妃再來個計中計。”雨雪越下越急,細密地打在她們的臉上,寧離離半瞇著雙眼,滿眼盡是蒼白的雪色,她輕聲說,“還有一事,淑妃讓我告訴你,你不要害怕皇上,你可以在皇上面前放肆,皇上不會殺你。”

    林綠萼心跳如鼓,她之前就隱約感覺到,皇上對她很特殊。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因林相,是一股奇怪的關照,她一直想不通,此刻聽到寧離離這么說,便知她知曉原因,盲猜了三年的事終于要得到確切的答復,她激動不已,“為何?”

    “是因為山林居士的卜詞。”寧離離有一日陪淑妃繡花,忙到很晚都未走,那時皇上來了,她只好行禮告辭,走到宮門的時候想起繡品沒有帶走,還差幾針了,如何也想把它繡完,她便回去拿,在正殿門口聽到皇上興奮地對淑妃說,“山林居士告訴朕,太子死了是好事,朕對他深信不疑,說起來,這幾年不碰林綠萼……”皇上突然止住了話,他發現了門邊的寧充容,不悅地皺眉。淑妃勸皇上不要發怒,“寧充容怎敢偷聽皇上說話,她只是碰巧回來拿東西罷了。”

    寧離離連忙磕頭就走,心中卻記住了這個名字,山林居士。她從貴妃這里得知了皇后等人密謀陷害三皇子后,直言告訴了淑妃,但言語中帶了一些交換的意味,“既然貴妃真心替淑妃著想,那山林居士說了貴妃何事,淑妃娘娘可否告訴一二?”

    淑妃聽到山林居士四個字,惶恐地讓寧離離噤聲,說這是皇上的秘密,此事甚密,皇上曾說只告訴過她一人。但淑妃還是將關于林綠萼的那一段卜詞,告訴了寧離離,且再三警告她,只可告訴貴妃一人,切不可外傳。

    迎著風雪,寧離離哆哆嗦嗦地把這事給林綠萼說了。

    林綠萼震驚不已,“我竟然是天煞孤星?皇上要把我養到壽終正寢?那我豈不是有免死金牌?”

    寧離離也覺得不可思議,輕輕點頭,“正是。”

    林綠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張嘴“哇”了一聲,不小心吞了一點雪花,咳嗽了兩聲,卻還是張狂地大笑,“那我理應恣意妄為啊!”

    “你現在還不夠恣意妄為?”寧離離眼皮不安地跳了兩下,她忽然感覺自己興許不該告訴貴妃這事,林綠萼已經很瀟灑了,她簡直不敢想象,她更恣意是何種模樣,“你……我勸你還是小心些吧。”

    寧離離方才讓萍兒回去拿傘,雪下大了,她眺望左右,這兒去摘芳殿還有段路程,她拉著林綠萼在路旁的石亭里等候。

    林綠萼伸出胳膊摟住寧離離的肩膀,調笑著說:“你不是淑妃的小棉襖嗎?怎么還時時為我探聽消息。”

    寧離離白了她一眼,“我們三年的麻友情,還比不過和她幾月的交情嗎?”

    兩人又嬉笑了一番,亭外落雪紛飛。

    不時,萍兒迎著風雪走來,手上拿著兩把傘,寧離離撐開油紙傘,對萍兒說,“你送貴妃回宮吧,這兒距凝香居近,本宮自己回去就行。”

    萍兒替林綠萼打傘,路旁的紅梅長出了花骨朵,在皚皚白雪中格外艷麗,林綠萼回望寧充容離去的身影,輕呼道:“下雪路滑,你小心啊。”

    寧離離對著她揮手,“快回去吧,等梁采女安頓好了,我再來看你們。”

    “好!”雖天色昏暗,雪冷風寒,林綠萼卻覺得心中充滿暖意,若寧離離也能搬來摘芳殿,大家一起住就更好了。

    到了摘芳殿,林綠萼留萍兒用午膳,萍兒不敢耽誤差事,告辭離去了。

    林綠萼走進院中,見宮人們正忙著搬運炭火、木柜、方桌等物,她去后院溜了一圈,后堂原是她打麻將的地方,此刻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她頗為欣慰,卻沒看到云水。

    林綠萼百無聊賴地盯了一會兒宮人們擺放物件,卻還是未看到云水的身影,云水時常先她一步所想,大概是去冷宮接梁采女了吧。

    她看到宮人正在安放書架,突然想到什么,瞪圓了眼,臉紅得像燒紅的鐵,她的禁.書放在桌上還沒有收拾!

    林綠萼迎著小雪急忙往書房跑去,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云水站在桌前,臉紅如胭脂。他聽到開門聲,匆忙地將書放下,裝作無事發生般舉目眺望窗外的雪景,癟了半晌才尷尬地說了一句,“jiejie回來啦。”

    第38章 雪夜   去做夢嗎

    方才云水回來后, 命令宮婢們收拾后堂,他也一直幫著搬運重物,整理雜物。后堂許久未用, 宮婢打掃干凈后,他隱約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霉味, 他想起書房的木匣子里裝著香料,不妨取些來,把屋里的霉味驅一驅。

    他進了書房,直奔柜子里拿香料, 眼角余光瞟到了書桌上的詩集。jiejie不愛在書桌前看書, 偏愛在軟塌上懶散地躺著看,今早她走的時候, 順手把詩集攤開了丟在書桌上,攤開的詩集中竟然還有一本翻開的小書。

    這是什么?云水把詩集放回書架上擺好, 拿起詩集里面夾的小書看了一眼,僅僅一眼, 他立刻瞳仁震動, 閉上了雙眼,倒吸一口涼氣。

    他感到震驚、不解又迷茫, 閉眼想了片刻, 覺得jiejie不會看這種書, 眼睛睜開一條縫, 忍不住往前翻了一頁, 書頁上畫著男女纏綿的姿勢,一旁批注了幾個小字:“這個可以試試。”字跡已經干透了,看來寫了有些時日,他不禁紅了臉頰, jiejie想和誰試試?她為什么會想試試?

    云水從未看過這些東西,翻了兩頁后,頓時口干舌燥,隱隱有很急切地想解手的念頭,他突然明白為什么近日jiejie案頭總是放著一壺涼茶了。他拿著小書不敢再翻,正要放下的時候,門開了。

    兩口微張,四目相對,呆若木雞,彼此眼中都是大大的尷尬二字。他偶然得知了jiejie的隱私,更是感到羞愧,輕聲說了一句:“jiejie回來啦。”不待林綠萼回答,他風一般地奪門而出。

    林綠萼在原地站了許久,才一步一停地緩緩走到書桌前,拿起那本小書,一下丟進了炭盆里,她悲憤交加,一世英名,就這么毀了!

    書頁遇了炭火,一時并未燃燒起來,只冒出滾滾的黑煙,她本在桌旁感慨萬千,卻被濃煙嗆得不行,咳嗽了幾聲都緩不過勁兒,半瞇著眼睛跑到窗邊打開了窗戶,讓煙塵飛出去。宮外正在忙碌的宮人,看到殿中冒出的濃煙和趴在窗邊喘氣的貴妃,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嘴里喊道:“走水了!走水了!”“快救貴妃娘娘!”

    林綠萼扭頭看到書才燒了一半,桃色纏綿的圖畫在火光中分外奪目,“沒有著火,不許進來!退后!”她咳嗽著趴在窗前,對著試圖沖進來救火的宮人吶喊,揮手讓他們離去。

    過了一會兒,書燒干凈了,房中還彌漫著焦臭的煙味,她轉過頭回到書桌前,想喝杯涼茶壓壓驚,卻發現茶水已經被云水喝了。

    她幻想了一下云水一邊看她的禁.書,一邊喝她備下的涼茶的情景,羞憤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她一定要找個機會,給云水解釋一番,她不是那樣荒唐的人。但轉念一想,云水竟然給梁珍意說和自己有私,他才該好好地給本宮解釋一番吧!

    林綠萼驀地又站起來,走到書架旁,小心地取出一個書盒打開,幸好,另外幾本,他沒有發現。

    ……

    下午雪小了,林綠萼派人去傳軟轎,接梁采女來摘芳殿。等了許久,日頭偏西了,她在宮門來回踱步,擔憂地頻頻眺望,落入眼瞼的卻是紅墻白雪,昏黃霞光。

    忽然看到長街上走來兩人,其中一人披著荷色的披風,戴著暖手袖筒,著一身翡翠色華服,一雙秋水含波的眸子不懷好意地盯著林綠萼。

    林綠萼看她那副準備唇槍舌戰的模樣,笑著挑眉,“下雪也在外忙碌,不知道的還以為楊昭儀是宮中紅人呢。”

    “哼。”楊昭儀冷哼了一聲,“哪像貴妃娘娘這么忙碌,冷宮里的人也能接回來,實在是手段非凡。”

    楊昭儀從寒兒手中接過油紙傘,又對著寒兒使了眼色,讓她先進聽雨閣中攔住皇后派在聽雨閣中的人。她快行幾步邁到貴妃身旁,壓著嗓音說:“臣妾勸娘娘一句,沒有金鋼鉆,別攬瓷器活。”

    林綠萼看著空曠的長街,并不看楊昭儀,裝作和她不熟的樣子,“如今竟這么明目張膽地給本宮傳信了嗎。”

    楊昭儀說:“那夜臣妾勸娘娘,不要涉入險境,但娘娘還是讓臣妾刮目相看,不但救下了梁采女,還讓她來了摘芳殿。”她的玉顏隱在傘下,露出欣慰的笑意,“臣妾更覺得娘娘是一個可交之人。”

    林綠萼也能感受到她對自己的真心,淡淡笑道:“盼望你在將來的某一天,能來摘芳殿打麻將。”

    楊昭儀暢想了一瞬,輕輕搖頭,談何容易,“臣妾從鳳棲宮回來,皇后娘娘召了今日為梁氏診斷的太醫問話,太醫皆言,梁氏身體孱弱,這一胎很難保住。”

    “小心引火上身。”楊昭儀瞥了一眼聽雨閣,又出言譏諷了林綠萼一句,轉身離去。

    “靜媛,你也要護住自己啊。”林綠萼的聲音被風雪吹散,也不知楊昭儀是否聽到,只見她聳了聳肩,昂首挺胸地走進了聽雨閣中。

    又等了一會兒,林綠萼冷得手腳冰涼,長街上才終于見到了一頂軟轎。她興奮地迎上去,隨著婢女一同將梁采女送到了后堂。

    “溫雪,你去煎藥吧。”“炭火,再添些,房里還是不夠暖。”“快拿幾個湯婆子放在床上。”林綠萼里里外外地吩咐著,忙到晚膳,陪著梁珍意一同用膳,又看著她服下湯藥,才千叮萬囑地離開。

    她回到寢殿,云水端了一碗紅棗烏雞湯放在她的手邊,他說:“jiejie辛勞了,也補補身體吧。”

    林綠萼喝了半碗雞湯,嚼著紅棗,總覺他這話怪怪的,瞥了一眼云水無悲無喜的面容,難道他在暗諷我,看禁.書太過辛勞,對身體不好嗎?她放下碗勺,“不喝了,我身體很好。”她梳洗了一番,躺在塌上,想到楊靜媛的話,卻怎么也睡不著。

    這個孩子保不住嗎?梁珍意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啊。她那日遭受了嚴刑拷問,又充滿怨恨和不甘地在冷宮待了一個多月,寢食難安之際,上天給了她如此運氣,竟然有了孩子,這個孩子若是沒了,對她的打擊會很大吧。

    她望著屏風旁留著照明的一抹黯淡燭光,房中的擺設隨著燭火的搖曳而晃動。明早再問問薛太醫如何為她保胎,摘芳殿里里外外也要嚴防死守,切不可讓她們鉆到空子,謀害珍意。

    林綠萼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恍惚間快入眠了,又聽到窗外積雪壓斷樹枝的“咔嚓”聲和風雪呼嘯之聲,再次煩亂地醒來。她一下坐起來,看到云水坐在毛毯上,靠著椅子小憩。

    本宮都還沒睡呢,他竟然睡著了,她出聲喊道:“云水,你醒醒。”

    云水悠悠醒來,半蹲在床邊,“jiejie怎么了?”

    “你到床上來,躺著陪我說會兒話。”林綠萼說完,感到一些不對勁,自己怎么會說這種話,明明知道他是男子,男女有別,怎能讓他到塌上來說話。她感到頭沉沉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

    云水也沒有拒絕,一下跳到床上,黑夜中一雙澄凈的眸子似乎燃著難以撲滅的火光,他輕聲問:“jiejie是想試試嗎?”

    “試試什么?”

    “試試書上寫的。”

    林綠萼連忙搖頭,那不是我寫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云水的身體竟然這么沉,一下壓在她身上,讓她驚得喘不上氣。他的雙手鉗住她的腰肢,她一下也動彈不得,慌張地搖頭,“我沒有想試試!”

    “你想的。”他的聲音磁性而充滿情.欲,喉結微動,驀地俯身吻住她的唇。

    林綠萼嘗到唇上的香甜,腦中似有一股奇怪的閃電,快速地從頭閃到腳,她伸手使勁兒地推他,“我沒有……”她推了一下,云水的身體似霧般消散在黑夜中。

    林綠萼喘著粗氣,又聽到窗外落雪的聲音,這才緩緩醒了過來。她發現壓在身上重重的東西原來是棉被,屋中照明的那半根蠟燭已經快熄滅了,只剩一豆微光,輕輕晃動。她抿了抿唇,嘴上似乎還留著溫熱的觸感,隱約有想尿褲子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從三歲開始就沒有過了,都怪那半碗紅棗烏雞湯。

    她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不安跳動的心緒。她翻身下床,打算去小解,抬腳走了兩步,竟踢到了云水的小腿,她“啊”地一聲,摔了出去。

    云水驚醒過來,伸手一把抓住了jiejie的腰,攔住了她飛出去的身體,讓她跌在了自己的懷里。幸好他攔住了,否則她一下撞到屏風的木架上,還不知會撞得多疼,“jiejie……”他話音剛啟,喉嚨微澀,忽然羞紅了臉,jiejie跌在他懷中后,她柔軟的胸脯撞在了他的手上,即使有衣料隔著,那種圓潤的手感也讓他局促不已。

    他一只手環在jiejie的背上,一只手放在jiejie的身前,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兩人面龐相隔一指之寬。房中的炭火不知怎的,竟比方才熱了許多,他鼻尖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林綠萼也呆住了,云水坐在地毯上,她跪坐在云水的腿上,溫熱的鼻息在兩人臉頰上浮動,她怔怔地望著他,他也一動不動地望著她,耳中只有狂跳的心跳,窗外呼嘯的寒風一點也聽不到了。

    這是夢嗎?林綠萼望著云水俊秀的容顏,感覺自己像是一攤溫水,要溶進他的眸中。她想撐著身子起來,身體卻呆呆的,一點也動不了。他的手從自己的胸前緩緩滑下,滑到細柳腰肢上,她的膝蓋放在他的兩腿中間,隱約感覺到了不一樣的變化。

    第39章 心意   去親吻嗎

    林綠萼與云水面龐相隔一指之寬, 屏風旁的燭芯“滋滋”了兩聲,零星的火光濺在燭臺上,燭火終于燃盡了, 房中的一抹光亮消失后,彼此的面容隱進了黑暗中。

    林綠萼借著黑燈瞎火的勇氣, 突然脖子往前伸了伸,紅唇蜻蜓點水地輕觸云水的薄唇,碰了一下,渾身緊張地抖動, 心尖也跟著顫了顫, 她立刻縮回頭,柔軟的質感還停留在唇邊, 她抿了抿唇,面上的燥熱更甚, 親吻原來是這種感覺啊……她撐著地毯準備起身回到床上,羞澀地輕語:“我以為是夢呢, 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