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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俘獲一只惡神在線閱讀 - 禿鳥

禿鳥

    第二日清早,朽月聽了柳蘭溪的建議,直接去了仁王殿找言儀借懸世鏡。

    言儀剛好不在,到九霄旭龍庭上早朝去了,朽月?lián)淞藗€空,她沒有等人的習慣,轉(zhuǎn)頭便去了天牢探監(jiān)。

    在幾百年前,她和重明鳥也算有點交情,之前幫夙念逆天改命還是找的玄晏幫忙。

    現(xiàn)在想來對人家不太地道,朽月當時耍了點手段,她用紫龍龍鱗當成金龍龍鱗,偽造了一塊天帝金牌,騙取了人家?guī)装倌甑佬刑嫠┓〒Q命。

    朽月來到天牢大門,天監(jiān)司那幫孫子攔住她不讓她進,還說什么沒有天帝命令,誰也不能擅自進去。

    這可把朽月氣得火冒三丈,她在神界縱橫幾萬年,可從未有聽說過探監(jiān)還要得到天帝親允!何況以她女帝的身份,就算擔保一兩個人走也綽綽有余,上次夙念在這遭受的冤屈她還沒討回來呢!

    哦,不對,后來好像有討回來,還放火燒了天監(jiān)司。

    “靈帝,別為難我們這些小獄卒了,天帝有令,沒有他老人家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我等也是秉公辦事,請您諒解。”來人正是天牢的主監(jiān)神官,這人油頭粉面,說話虛與委蛇,一看就是戲折子里面標配的jian佞官吏。

    朽月覺得好笑,冷嗤一聲:“呵,方才本尊分明看見丹旻從里面出來,怎么天牢的這套規(guī)矩只對本尊適用是吧?”

    主監(jiān)油膩地打著哈哈:“丹旻大人是奉了天帝御令來探他師兄,我們天監(jiān)司一向按規(guī)矩來的,請您放心。”

    朽月真想一拳把這個狗屎主監(jiān)揍成rou餅,又想到了昨晚柳蘭溪叮囑的話,抑制了出手的沖動。

    “哈哈,本尊當然有天帝御令,喏,睜大狗眼看仔細了!”朽月從袖子掏出一枚金牌在這幫狗腿面前晃了晃,“這可是天帝身上的龍鱗,不可能有假,有眼無珠的蠢貨,還不快給本尊讓路!”

    主監(jiān)看得眼睛都直了,立即換了一副嘴臉,點頭哈腰地忙給朽月讓路。

    于是朽月拿著造假的金牌大搖大擺地進了天牢,沒想到在紫龍身上摳的龍鱗還這么管用。真不虧是親父子啊,龍鱗的大小形狀和花紋幾乎一樣,她只需再把顏色染一染,誰都看不出來真假。

    重明鳥被關(guān)在一個巨大的鳥籠內(nèi),此刻他已經(jīng)變回人形,可惜他那一頭濃密的秀發(fā)經(jīng)歷了一場殘酷的嚴冬后,跟白楊樹葉似的掉了個干凈。

    玄晏勾背彎腰地癱坐著,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應該是想起了昨晚自己的那些糗事,此刻恨不得一頭搶地,省得出去讓人笑話。

    朽月走過去時玄晏誤以為丹旻又回來,垂頭喪氣地問:“師弟,不是讓你別來嗎,師兄這段時間實在沒心思見人,昨晚臉都丟盡了,嗚嗚嗚……我在神界還怎么混下去啊我?”

    “你能行,只要臉皮夠厚,沒什么難得倒你。”朽月看他那頹喪模樣忍不住捂嘴笑起來,友情地給了他個鼓勵。

    聽見是別人的聲音,玄晏觸電般彈跳起來,捂臉抱頭躲到角落去,他在指縫間看清了籠子外面的人。

    “靈帝?我記得我跟你無甚交情,你怎么也來看我熱鬧了,不見不見,要見起碼等我頭發(fā)長出來再見!”

    “本尊好心來救你,你就這么不待見恩人?”

    玄晏伸出一掌向前,擺明堅定拒絕的態(tài)度:“誰也甭救我,我在這呆著挺好,剛才我連我?guī)煹艿暮靡舛季芙^了,我還會接受你的不成?丟臉都丟到整個天界了,我出去干什么啊我!”

    “你難道想一輩子都呆在這里?”

    玄晏一頓蹬腳踢腿耍起性子來:“一輩子就一輩子,沒什么不好的,在這里管吃管住,還不用出去丟人現(xiàn)眼,好得很!”

    “好吧,本尊向來不會強人所難。”朽月略表惋惜地搖搖頭,“哎,可惜了三公主對你的心意。”

    “此話怎講?”玄晏頓時不哭不鬧。

    “三公主很是欣賞你,她一個女眷不便出入,特意托本尊一大早來天牢看望你,讓我?guī)愠鰜怼!?/br>
    “真的?”

    玄晏昨晚被晴君的美貌所傾倒,本來也想競爭一下駙馬人選,后來出了那樣的糗事也就沒有什么后來。

    “不信本尊走了,你自個在這等頭發(fā)長齊吧,哦,到時記得來喝三公主的喜酒啊。”

    “我去我去!”

    朽月在唬人的道路上極有天分,再拿出偽造的天帝金牌,三兩下就把玄晏從天牢里連哄帶騙地拐出來。

    事后等伏桓發(fā)現(xiàn)時,朽月早已逍遙法外,也沒那個功夫再把玄晏抓回來,畢竟他犯的只是失儀之罪,小懲大誡就算了了。

    朽月從天牢出來后沒有回華晝殿,仍舊是去仁王殿找言儀借鏡子,玄晏頭頂頂著遮羞布非要一路跟著她,說回去他師父可能會把他打殘。

    時間恰好,言儀上完早朝剛回來不久,聽見通稟忙把兩位請進府。

    一路上,他見靈帝對自己親切有加,甚至對他的態(tài)度要比對他父君還要友好,心里不免七上八下。

    言儀唯唯諾諾地回復朽月的寒暄,那情景竟比長輩choucha晚輩的功課還令人發(fā)憷,走十幾步跟走了十幾里地似的,每回答完一個問題都給自個捏了一把汗。

    朽月看出言儀同她有些拘謹,只笑笑說了句“不必慌張,不找你麻煩”,言畢,便真的不再問其他問題。

    言儀對此十分感激,對朽月的形象也稍加改觀,覺得此人也不是那么難相處。

    素聞靈帝殺人不眨眼,是個窮兇極惡的六界第一大混蛋(此話是聽他親媽凜凰說的),所以在言儀的第一概念中,靈帝就等同于‘惡神’,能不招惹就盡量不會招惹。

    朽月被請進客廳,還沒坐下,她那位披著蓋頭的朋友先一步過去蹲她腳下,埋頭抱臂地蜷縮在角落,進行著‘誰也看不見我,看見了也得裝作看不見我’的掩耳盜鈴式自欺欺人。

    言儀躬身力行地親自為靈帝奉茶,也不忘放一杯茶在地上給自欺欺人的朋友。

    玄晏兩手端起茶盞礙于面部遮擋,有些猶豫,別人以為他終于要掀起他的蓋頭,這貨出人不意地把茶杯從蓋頭底下順了進去。

    “好茶好茶!”

    暗中品茗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玄晏喝完依舊把空茶盞放回原地,不忘向言儀比了個大拇指。

    “呵呵,這位朋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言儀被這位不想見人,又愛喝茶的稀客給逗笑了。

    “不不不,我沒有真面目,你們不要再難為一只無辜、可憐又受傷的小小鳥了,他那么孱弱無助,你們摸著良心問真的忍心嗎?”玄晏瑟瑟縮縮鉆進凳子下,兩手緊抓著凳子腿。

    言儀抿唇而笑:“好的,玄晏君請自便。”

    “玄晏是誰?不認識不認識!”玄晏擺著手,一邊自我催眠地否認身份,一邊心里偷偷犯嘀咕:丫的,真聰明,偽裝成這樣都能看出來!不愧是位洞察人心的高手!

    言儀放過了那位心靈受傷的小禿鳥,側(cè)過頭看了眼犯困的朽月,小心翼翼地問道:“靈帝找言儀有何事但說無妨,只要言儀能做到,一定全力相幫。”

    一語驚醒夢中人,朽月?lián)u搖欲墜的腦袋陡然怔住,“哦,沒啥事,就想借你的懸世鏡一用。”

    言儀倒也是個爽快人,立即從懷里掏出鏡子遞給朽月,關(guān)于用途一概不問。

    “你這鏡子除了可觀人心,觀測人間一切事物之外,還可顯現(xiàn)事物本形對吧?”朽月把鏡子拿在手中摸索用途,只見鏡中反射出熊熊燃起的青色火光。

    “鏡子可以變大的。”言儀咕噥念了個咒語,朽月手里的鏡子一瞬間變成一塊全身鏡立于廳中。

    “有點意思!”朽月睡意全無,饒有興致地走到懸世鏡面前觀摩,只見鏡中出現(xiàn)刺人眼目的彌天大火,火勢熾盛迅猛,竟逼真到要燎著外部世界的態(tài)勢,盡顯靈帝唯吾獨尊的氣概。

    廳中其他人無不被此嚇慌了神,朽月見怪不怪,再次定睛一看,她發(fā)現(xiàn)火光中站著兩人,一個人形在前,另一個較為魁碩的人形在后,后者手里拿著一圈繩索,末端套在了前者的脖頸上。

    朽月笑容消失,她突然明白了柳蘭溪昨晚對她說的話,有東西跟著她一起過來了。

    是晚陰,她也陰魂不散地跟過來了!

    從鏡中觀測,朽月此時此刻已然受其桎梏,只要戾咒一爆發(fā),陰神便會趁她喪失理智時占據(jù)她的身體,所以柳蘭溪才會提醒她不要動武傷神!這小子,居然比她自己還了解自己!

    朽月收斂神色,撫掌道:“妙哉妙哉,此法器當真好用。”

    “再好用的法器也只是輔助,跟靈帝的真本事比起來不值一提。”言儀謙虛道。

    “非也非也,文武各出英才,你心懷仁義,愛眾生憫他人,懸世鏡配你相得益彰。”

    朽月還記得第一次擄走言儀的情形,當時還勸誡他要習武強身,現(xiàn)在想來人各有志,能認真地活好當下便是不負此生。

    “多謝靈帝提點,言儀受用不盡。”言儀被說到了心坎上,當即向朽月行了一禮。

    “哎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你看她雖然法力高深,但就是不拿來做好事也是白瞎。”玄晏突然從凳子底下探出頭,很有見解地插了一句嘴。

    朽月選擇優(yōu)雅沒有動粗,畢竟在后輩面前還是要大度,她只是不小心踢了一腳懸世鏡而已。

    結(jié)果鏡子被偏轉(zhuǎn)到了玄晏那個方向,里面立馬出現(xiàn)一只滿身是雞皮疙瘩的禿毛雞,頓時引得哄堂大笑。

    “嗚哇哇哇娃……你欺負人!”玄晏捶地有聲地控訴靈帝的惡行,一抬頭,發(fā)現(xiàn)心地善良的言儀居然也在笑,瞬時間生無可戀:“不活了!沒法活了!你們都笑話我!人心險惡,我死了算了!嗚嗚嗚……”

    這哭包一哭就是半個時辰,哭累了倒頭就躺角落睡覺,朽月本想強行將這只禿毛雞帶走,言儀出于人道主義將他留下,好心讓玄晏在府上暫住一段時間。

    朽月倒也樂得自在,沒再管這只尋死覓活的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