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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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啊?龐隱興致并不高漲。 前段時日,您不是說若皇后娘娘與陛下之間有事,可找您來商議嗎? 聽到這事,本來還興致缺缺的龐隱總算有了點興趣,于是他抬起了眼皮,放下了小桶,將小雞趕到了一邊,這才用濕布擦拭了下手指。 陛下與皇后娘娘之間怎么了? 出大事了啊。彭海清那自然是往嚴重的方向說,前段日子,陛下突然出了趟宮,回宮之后,兩人見了一面之后,便直接冷戰了。 哦?龐隱興趣更甚,他伸手示意彭海清坐在院子的藤椅上,自己也坐在另外一張藤椅上。 彭海清順勢坐在一旁,擦了擦自己額前本不存在的汗水,瞥了眼一旁的許樂。他是? 沒事,自己人。 啊是是是。彭海清弄不準對方的身份,但既然龐隱說不用避開的話,便不避開吧。 你可以說說看陛下出宮見了誰。 回憶了一番,彭海清根據從各處打聽到的消息道:是去弦翊王的府上見了個人,聽說是個不錯的人才,但那天,陛下直到晚上才回來。 龐隱會心一笑,原來是吃醋了。 吃、吃醋?彭海清被龐隱堅定的想法驚呆了。那這是好還是不好? 當然好,但也不好。龐隱全身放松地癱軟在了藤椅之上,一派閑適。 彭海清微微一愣,滿懷疑惑地思考了片刻,依舊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龐大人,為何這般說? 兩人皆是認死理之人,想要解決這隔閡,可是難上加難。 彭海清一想也是,陛下肯定不會認錯,而這皇后娘娘本身也是個不認錯的人。 龐隱與彭海清所想之事自然不同,他清楚了解兩人之間的身份,恰恰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更覺這事充滿了艱難險阻。 這事可真是難啊龐隱嘆息。 誒,龐大人怎么能覺得難呢?!這事除了您出馬還有誰能解決啊?彭海清立刻沒命地夸。 這般聒噪,龐隱不免咂舌,他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噪音侵蝕得幾乎失聰的耳朵,呵斥道:我來想辦法,你別再喊了。 是是是。聽到龐隱這般保證,彭海清心中一喜,立刻閉嘴不言了。 這樣吧,你帶我進宮一趟。過了一會,龐隱突然開口。 彭海清一聽,便理解道:是要勸勸陛下嗎? 當然不是。龐隱擺手,他之前也不是未曾在徐奕則這邊勸說,可惜一點用處也沒有,這樣的話,還不如換個人,再行辦法。 那么您這是?龐隱卻是不懂了。 見一見這皇后娘娘。 啊?彭海清瞳孔緊縮,擺手趕忙道:這似乎不太好吧? 你在想什么呢?龐隱無奈地瞪了對方一眼,我自是要去說服皇后娘娘了。 這后宮之中,您作為天乾,似乎不太合適吧? 龐隱簡直服了,讓他幫忙的是他,現在唧唧歪歪糾結這些小事的也是他。 他憤怒地一扯對方的前襟,道:放心好了,我可是有伴侶的人,不可能對你家的娘娘行不軌之事。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彭海清聽了之后連連點頭,不敢再匡論任何事了。 * 午后,一輛馬車緩慢地駛入了后宮之中,后宮守衛攔住了車輛。 車里是誰? 彭海清一把掀開了車簾,道:雜家有事要與皇后娘娘說,你們這群人怎么回事? 原是彭總管。那侍衛趕緊慌忙地低下頭,尊尊敬敬地行了一禮,給彭海清的車輛讓了路。 哼。彭海清冷哼一聲,將車簾垂下。 而在馬車之中,彭海清則深深地松了口氣,用手拍著自己的小胸脯,心有余悸地道:真是嚇死雜家了。 看你這樣,怪不得搞不明白陛下與皇后娘娘之間這點事。 彭海清異常委屈,也不是他不努力,可真的是即便如何努力也沒用啊。 好在龐隱并未一直在這一件事上不放,雙眼一閉,在之后的路程中,整個馬車之內,都極其安靜。 這輛馬車,很快駛入了皇后的金鑾殿,作為皇后娘娘的大宮女,苗霖自是無時無刻地守在殿前。 見到是彭海清的轎子,立刻迎了上來。 彭總管!苗霖喜形于色,但很快臉上的笑便被疑惑與戒備替代。這位是 這是陛下與皇后娘娘共同的朋友。彭海清這般介紹道,之前皇后娘娘與陛下在民間之時,這位朋友救了他們。 原是恩公。苗霖立刻展露出了笑顏。早就聽聞皇后娘娘說過民間有人幫了他們。 說完這句,苗霖又露出了疑惑之色,不過,彭總管,您將恩公帶來是? 噓。彭海清將苗霖拽到一邊,偷偷說:這位龐大人有法子幫陛下與皇后娘娘重歸于好。 真的?苗霖又是一喜,只是還是覺得困惑。恩公有何高見? 那就不知了。彭海清尷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龐大人,卻見龐大人依舊一派閑適的模樣,只是吩咐他們帶他進殿。 兩人不再多說,本著一點希望,苗霖將他帶到了皇后此時正在的書房之中。 娘娘,有人拜見。 李純淵手中的筆微微一頓,似乎露出一分不耐來,本宮不是說過,不要帶閑雜人等進來嗎? 那草民倒的確是來得不巧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純淵終于抬起了眼。 是您?對他的到來,李純淵感到驚訝,便擱了筆,站了起來,您如何進宮的? 當然是彭總管慷慨相助。龐隱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這事,這才提出來意,畢竟彭總管有事相求,草民自不能拒絕。 有點疑惑,李純淵便示意龐隱坐下,而自己也坐在了龐隱對面的桌子,讓苗霖為他們倒了一杯茶,這才問:何事? 自是您與陛下之事。龐隱淡然一笑。 李純淵擺弄手中茶盞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淡然一笑,本宮與陛下有何事需要勞煩龐大人幫忙呢? 此事,你心知肚明。龐隱喝了一口茶,神色深邃難辨。 第39章 理清心情 呵。李純淵在短暫的慌亂之后, 很快便恢復了冷靜,他為龐隱親自倒了茶,這才平靜地道:本宮哪知龐大人所說何事。 龐隱爽朗一笑, 既然皇后娘娘要這般裝傻充楞, 那草民也不介意直接戳破這層紗。 心知龐隱顯然是打算不達目的不罷休, 李純淵終于嘆了一口氣,認了命, 他微微抬起細長的眼眸, 眼中滿是疲倦。 這件事挑明了, 對您又有何好處? 龐隱摸著杯沿, 搖頭微笑, 自是有千般的好處,陛下若能與皇后娘娘喜結連理,那可是百姓之福, 百官之福。 李純淵聽到如此大不敬的話,幾乎是狠狠地道:龐大人可是知道我們二人的身份! 最多, 您知,陛下知, 還有何人能知?龐隱裝糊涂。 再者,依草民拙見, 先前皇后娘娘也未和陛下有過夫妻之實吧。 龐隱猜的準確,李純淵與他的確清清白白, 沒有任何逾矩之事,說是夫妻, 不如說是合作伙伴。 而這合作伙伴,卻也理應與徐奕則相同才是。 可如今,卻已經不是了。 自那夜他下定決定與他同床, 他便已經下定了決心。 可惜,天不遂人愿,直至如今,他也未曾有孕。 或許男子受孕,還是太難了些。 但龐隱卻是依舊還在那頭說著令李純淵無端心動之事。 按理說,陛下作為天乾,先前所表露出來的,倒也不是對皇后娘娘您沒有任何的興趣。 你們兩人皆不過給死理拉扯著,不肯行動而已,殊不知這才是眼下最要命之事。 何以如此說?李純淵本就稍稍有點猶豫,如今聽龐隱有這般見解,不免有了些興趣。 龐隱淡然一笑,茶蓋蓋在了桌案上,陛下如此優秀,您難道不怕他被其他地坤抓走了魂?且不說那個宮外的小地坤,就說日后,保不準陛下會選個美人充盈后宮呢。 他敢!李純淵聽不得龐隱如此胡說,但這句話喊出口,才突然發覺自己如今的確是沒有資格這般反駁。 而且,他為何要這般在意呢?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龐隱本就在宮外便發覺兩人的感情并不簡單,只是兩人都未曾戳破這層窗戶紙而已。 看著對方在喊出那句話之后迷茫中帶點困惑驚恐的表情,龐隱非常淡定地抿了一口茶,稍微潤了一下喉嚨。 之后,他稍稍握拳,假裝咳嗽了一聲,道:皇后娘娘,既然您已經明白自己的感情,何必放手? 依草民拙見,陛下顯然對您也是不同的,只是陛下他一時間還沒有弄明白,這就需要皇后娘娘您多出一份力了。 那本宮該當如何做? 計劃通! 龐隱掩飾住自己內心的雀躍,從自己的袖口之中掏出了一本珍品書籍。 上面艷麗的封面,一看就不是尋常做學問的書。 這本書,自可解答您的諸多疑問,許多時候,天乾是決計不可能受住地坤的示好的,更不用說是自己有好感的地坤。 李純淵直到龐隱走后,都坐在椅子上,久久未曾回過神來。 苗霖在一旁完全沒聽明白,但見自家皇后娘娘呆坐許久,終是忍不住喊了聲。 皇后娘娘 沒事。李純淵回過神來,同時拿起了龐隱走前留下來的書。 書籍的顏色很是艷麗,李純淵微微困惑,但因為好奇,最終還是打開了書。 而翻開后,他又猛地闔上了。 臉上瞬間變得通紅,那書上能有什么,可不就是床笫之事嗎? 只是,這些,似乎與他所想的有著極大的區別。 他咳嗽了一聲,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吩咐苗霖,你先退下。 苗霖看著皇后娘娘通紅的耳朵,心中微微有些困惑,但皇后娘娘既然這般吩咐了,她便也只能退下。 等苗霖離開,偌大的金鑾殿中便也只剩下了李純淵一人,他的手慢慢打開了那本罪惡之書。 人真的可以做到這種姿勢嗎? 那物竟是要進入 等等,到底怎么進入,那不是出的地方嗎? 怪不得以前睡在一起,卻一點變化也沒有,原來用錯了方式 得到這一真相的李純淵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想,他有點惱怒,又有點羞愧。 唯一能夠令他寬慰的事便是無人知道自己曾經有這般誤會,也好在如今自己也終于明白了受孕到底該如何。 忍耐著尷尬與害羞,李純淵最終將那本代表著生命巨大秘密的書看完了。 他默默地闔上書籍,如同做賊一般將書籍放在了書桌抽屜內一個深深的夾層中。 同時下定主意,今夜便要去嘗試一下這些姿勢。 沒有什么好糾結的,或早或晚,他們之間都該走到這一步。 且不說他其實是愿意的,即便是不愿,為了大業,他也固然不會抗拒。 * 深夜,徐奕則如同往常一般走完了一日的行程,總算是有了休息的時間。 因為最近攝政王的位置空缺,緊隨而至的問題都壓到了徐奕則的身上,所以最近幾日徐奕則順手提拔了一些人才,給自己增添了些自己的朝臣。 畢竟這些人都是徐奕則一手提□□的,便更加容易成為徐奕則的人,而不是其他權利的人。 但新官上任,總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所以這段時間,朝中的大小事情便也多了許多。 精神上的疲憊以及身體的疲憊讓他一進龍乾殿便只想回自己的寢室倒頭大睡。 但偏偏彭海清在此時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見。 聽到是李純淵,徐奕則本來困倦的表情瞬間清明了不少,他微微顯露出詫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