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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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他們之間便好似隔了一層難以言喻的紗,誰也不愿先退讓一步。 好在最近事情繁忙,徐奕則便想著等近幾日的事情忙完之后再找個機會和他化干戈為玉帛。 而李純淵是個固執的人,徐奕則從一開始便不期待他會先退讓。 這也是為什么徐奕則在聽到李純淵前來的消息微微感到意外的原因。 你確定? 不太確信,因此徐奕則又重復問了一遍。 彭海清心中激動,認為龐隱的游說起了作用,連忙點頭道:千真萬確 為了避免兩人又吵起來,彭海清惴惴不安地又多提醒了一句。陛下,夫妻間哪有隔夜仇啊,既然皇后娘娘親自前來,您便順著這個臺階下吧。 徐奕則因為彭海清這詭異的說法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幾眼,心中也無端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來。 我們之間的事,不懂就甭瞎說。徐奕則竟然微微感到惱怒,沒忍住直接爆了個粗口。 是,是,奴才該死。彭海清連連應是,只是那表情顯然不是如此。 這讓徐奕則憋了一口悶氣沒地方出,但心知也不該讓李純淵在殿外呆上太久,否則不知道明日宮中又會傳出什么奇怪的流言蜚語。 于是,他一揮手,無奈道:讓皇后娘娘進來吧。 彭海清立刻應下,不到一會便已經迎著皇后娘娘進了殿,隨即恭恭敬敬自行離開。 殿內,果真只剩下了徐奕則和李純淵二人。 幾日不見,李純淵竟是越發明艷動人了,不知是不是徐奕則的錯覺,他總覺得今日的李純淵身上甜的不像話。 甜膩的香味令他頭昏腦脹,讓他本就混沌的腦袋更加混亂。 他伸出大拇指,用大拇指蓋狠狠壓了下自己的虎口,這才令自己清醒。 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他幾乎是難以理解地問: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對方并未因為他的問題停止向前朝他而來的動作,對方給人的感覺也不好受的樣子,就連額前都已經滲出了汗水。 殿內,詭異得安靜,周圍甚至沒了一人,就連殿外的守衛都稍微離得遠了些,好似一切都是有準備一般。 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徐奕則對這個時代地坤與天乾之間的易感期也不是了解太多,不得不說,在與李純淵相遇前,他從未有過被地坤氣味熏的如此難以自控的地步。 因為不了解,也未有準備,徐奕則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于是他伸手握住了身旁的座椅,那力道,幾乎將座椅壓出手指的印記。 這是我們作為命定伴侶而有的反應,你理應早就感受過才對,只是今日我未曾掩蓋,你便更為清楚。 身體越來越熱,徐奕則又不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感到身體的異樣自是明白李純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瘋了?徐奕則稍微回了些理智,用最后的理智,垂著眼睛,壓抑著問:不是你說我不該覬覦他的人? 是我,但不包括我。李純淵走得已經很近了,徐奕則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將對方攬入自己的懷中,為非作歹。 而對方,顯然不會反對。 所以,他也這般做了。 他幾乎是狠狠地將對方壓入了一旁的床榻之上,在對方露出驚慌短促的聲音時,猛地吻上了對方柔軟的唇。 唇很溫暖,像是糖,又像是蜜,令他欲罷不能。 他喘著氣,幾乎有點咬牙切齒。這是你愿意的,可別后悔。 我不后悔 這句話轉瞬又被對方激烈的吻吞下。 第40章 小小誤會 龍榻之上, 兩人睡得香甜。 唯一令人費解的是,兩人的衣衫穿戴都不太整齊,身上甚至還密密麻麻的都是奇怪的痕跡。 清晨的日光, 穿透薄薄的紙窗, 撒在了兩人躺著的龍榻之上。 這樣耀眼的光, 讓睡眠一直警醒的徐奕則很快便睜開了眼,與以往相同, 睜眼便是那困了他幾月的皇宮。 然而, 還不等他完全清醒, 昨夜瘋狂的記憶便如數涌入他的腦海之中。 即便是情動之后混亂的記憶, 他也依舊記得清楚 無論如何, 他也不能抵賴,昨夜什么也沒有發生。 但正是因為如此,他的腦袋才開始發痛。 自己的懷中還是那人, 兩人的肌膚緊貼,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昨夜的酣戰所留下的痕跡, 似乎鐫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只是這般望著對方, 看著對方那汗水之后光潔的后脖子,便忍耐不住自己的沖動, 想要再次咬上對方的脖頸。 不知是身體的本能,又或者是天乾與地坤之間的吸引, 徐奕則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撫摸上了對方那被自己咬傷的后脖頸。 是的, 地坤。 經過昨夜,即便是徐奕則這樣自此之前全然不懂地坤天乾之間區別的外來穿越人士,也終于領會到了這該死的吸引。 而他也同樣能夠確定, 對方一定是地坤而不是天乾。 即便他再傻,也不該被李純淵那根本沒有任何可信度的謊言給騙了。 可偏偏,他竟然信了。 李純淵是不是曾經無數次懷疑自己是在裝傻? 思及此,即便徐奕則自認為自己的臉皮有城墻那般厚,但在經歷過昨夜的瘋狂以及情動之后,到底是有點挫敗。 對方的喘息聲好似猶在耳邊,灼熱的呼吸好似依舊還在自己的頸側 回憶起對方在自己背后狠狠抓著的道,徐奕則悄悄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背部。 果然,他的皮膚也是破了些皮。 是貓爪子嗎?徐奕則忍不住喃喃問。 對方還在酣睡。 徐奕則悄悄地將對方緊緊拽著自己手放在了一旁。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動作牽動了對方身后的傷,徐奕則看見對方稍微蹙了下眉,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 這樣微小的表情,竟是令徐奕則的呼吸都放輕了即便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自己如此在意的原因是什么。 下了床,胡亂套了一件外套,剛剛走出自己的寢室,竟是發現了站在了大廳之中,靜靜站在中央的彭海清。 彭海清的身后還站著幾位小太監,此刻的臉頰微紅,低垂著眼簾,完全不敢隨意將視線放在任何地方。 很顯然,彭海清自早上起,便已經聞到了空氣中屬于徐奕則與李純淵相交的曖昧味道,也因此,就這般待在大廳之中,靜候著兩人起床。 陛下在見到徐奕則的一瞬間,彭海清便低低喚了一聲,卻獲得了李純淵一個噤聲的指示。 了然地點了點頭,彭海清將為徐奕則準備好了的溫水呈上,這才恭恭敬敬地道:恭喜陛下與皇后娘娘。 咳。不知為何,徐奕則竟也覺得臉熱,他想到此刻依舊還在自己床上酣睡的李純淵,心中某處不知為何變得柔軟,就連聲音都不自覺地低了些。這有什么好恭喜的。 陛下與皇后娘娘大婚四年,至今才真正同房,可不是值得恭喜的事?彭海清喜氣洋洋,雖然蒼老的臉上并不表露出任何態度,但熟悉他的人,都明白此時的彭海清是打心眼里高興的。 什么? 即便是徐奕則,在此時此刻,也打從心底深處感到詫異。 就算他那便宜哥哥心中并無李純淵,但他原以為兩人至少是同房過的。 所以,當昨夜李純淵找上來,抱著他不肯放開之時,他是微微有點氣惱的氣惱對方將自己當做了那人的替身。 正是如此,他的道才會不知輕重。 也正是因為被這不知名邪火沖昏了頭腦,徐奕則在混亂之中,感到李純淵的反應不可置信的生澀之時,才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細細觀察。 可是,若不是將自己當做那人的替身,對方又是圖什么呢? 徐奕則弄不明白。 彭海清打量著陛下此時的表情,因為猜不準對方的態度,便再次開口道:陛下,俗話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您和皇后娘娘就算置氣,有什么是不能過的呢?再說,皇后娘娘現在也前來示好了,您就別再生氣了。 聽到彭海清的這番話,徐奕則幾乎感到哭笑不得。你說些什么呢?朕生什么氣? 是是是。既然陛下不愿意承認,做奴才的,怎么能強迫主子承認呢。 彭海清不禁想:自己為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感情真是付出太多了。 對了。徐奕則在百般糾結之后,終于還是將這個問題拋出來。皇后娘娘是地坤這事,還有多少人知道?其他小太監都已經退下,徐奕則便直接開口詢問。 彭海清的腦袋因為這句話而微微愣了半晌,他心想:這皇后娘娘是地坤之事不是人盡皆知嗎?皇上這是在搞什么玩意? 但話不能這般說,于是彭海清在絞盡腦汁之后,選擇了這般回答。自是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原是這樣。徐奕則像是明白了什么,了然地點了點頭,隨即想到李純淵一開始的欺騙,不免心頭又是一驚。 李純淵一開始欺騙他,但如今卻自曝身份,與自己同床,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越想越覺得其中必有文章,徐奕則心頭突突直跳,對彭海清吩咐道:你好好在宮中伺候好皇后娘娘,朕有事出宮一趟。 恩?彭海清意外地瞪大了眼睛,他搞不明白皇帝這是在搞哪出。 但這事,徐奕則自然不會解釋,只是道:若皇后娘娘醒了,便告訴他,朕去去就回。 是。彭海清內心在吶喊,畢竟同床之后,皇后娘娘醒來的第一眼竟然見不到陛下這件事實在不地道,但若陛下要當這負心人,彭海清自然也是不敢吱聲的。 他唯一能夠做的,也只有在心底深處,嘆一聲自古帝王多無情了。 * 徐奕則帶著滿腔的疑惑直奔羊箋如今的住處,羊箋才剛剛睡醒,可大門被人拍得極響,怎么著也只能醒了。 打著哈欠,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門口,然后狐疑地問了聲:誰啊? 是我。 熟悉的聲音,令羊箋一晚上的瞌睡蟲都跑了。 雖然困惑徐奕則為何這般早跑來見他,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開口。 結果一開門,便看見了自己哥哥那罕見的表情那該說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呢,就迷茫中帶著驚恐,驚恐中帶著迷茫? 因為對此感到好奇,羊箋這下是真的清醒了。 奕則哥,先進來坐。 將來人迎入自己的會客廳,隨后又命人呈上了簡單的早點,羊箋這才細細問起了今日徐奕則此番前來的前因后果。 徐奕則本就是為了從羊箋這邊聽些建議,自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與李純淵之間的事情全盤托出。 羊箋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后來表情的詭異,并未用太多的時間。 你說,他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徐奕則覺得自己的腦袋都炸了,你說他這是不是把我當替身了? 羊箋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些微的猜測,但沒見到李純淵,一切都無法定論,所以 這樣吧,奕則哥,你今日將我帶入宮,我會會那人,說不定就能幫你套出一些來。 當真?徐奕則其實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當真,羊箋極其自信,其他事情或許我比不過你,但這事,你必須聽我的。 不知為何,徐奕則總覺得自己好似被羊箋小看了,他不免笑了一聲,道:行,那這次,我便全權將這事交托給你。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你給都給聽我的。羊箋適時補充道。 當然行。見到如此自信的羊箋,徐奕則也覺得有趣,便徑直答應了他。 那好等回宮,你便 羊箋說完,徐奕則的表情變得微妙,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時候,羊箋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哥哥沒有一點情趣可言。你必須要這么做,才能搞清楚對方到底為什么要這般做。 對方說的如此確信,徐奕則不免笑了。行,一切都聽你的,不過你可別做的太過分。 喲,怎么了,還心疼他啦? 甭瞎說。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被氣的,徐奕則直接薅了一把對方的腦袋,這才放過他,我只是不想要你把我這段時間樹立的孔武有的形象消滅得一干二凈。 借口。羊箋笑得開心。 兩人相視一笑,又聊了會其他可有可無的事情,將飯桌上的早餐全部消滅掉這才悄悄進了宮。 第41章 皇后吃味 當李純淵醒來之時, 自是沒有徐奕則的身影,空蕩蕩而又凌亂的龍床,無不彰顯著他們昨夜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