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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35節

    周云硯心下十分感慨,覺得自己已經被血仙這朵嬌花腐蝕了,他原本最看不上讓女子喂酒喝的男人,泡在脂粉堆里,成何體統!

    他現在懷中軟香溫玉,張著嘴像死魚一般喝茶,心里還特別美,一片火熱。

    完了完了,默背金剛經都不管用了。

    ……可是,是不是喝的有點多?

    血仙足足灌了他一壺涼茶,還問:“夠嗎?我再拿一壺?”

    周云硯擺手:“夠了。”

    血仙點點頭,不知從哪又灌回來一壺水,放到周云硯手里:“你喂我。”

    周云硯寬厚的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端起茶壺。能夠百步穿楊的周少將軍此時卻笨手笨腳。

    血仙的紅唇不大,張開也就那么一點,看得周云硯心跳加速,尤其窺探到其中的小舌與貝齒,周云硯直接眼睛一閉,憑感覺喂水……

    結果就是,暈濕了血仙胸前的一大片衣領。

    血仙吸干衣襟上的水,道:“你總是打濕我衣裳。”

    周云硯尷尬的放下水壺,他上次給變小了的血仙喂水,也是潑了人家一身……

    血仙在他懷中伸了個懶腰,望著花團頂外的烈日晴空,道:“這天氣真是適宜泡澡。”

    周云硯沒說話,身體蹦的緊緊的,腦海中天人交戰,呈現想洗澡一邊倒的局勢。

    “善解人意”的血仙沒讓他煩惱太久,就用樹枝拖來了大木桶,“調皮”和“花花”幾根枝條瘋狂打水。隨著水眼的增多,現在關邊吃水也不再是老大難。

    等浴桶裝到三分之二,周云硯臉紅如豬肝,像是下定了決心,猛地從椅子上起身,把地荷花樹下的尖嘴鷹們嚇了一大跳。

    “咳咳,你不用下地了,我抱著你去。”周少將軍一雙鷹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血仙,耳朵燙的嚇人。

    血仙雙臂環上他的脖頸,懶洋洋的“唔”了一聲,還不忘用花毯子給周云硯的頭頂遮陽。

    周少將軍險些順拐,腰背挺直的抱著他的血仙去夏日清涼。

    血仙很喜歡數周云硯身上的傷痕,數到一個親一口。

    周云硯一個身高體壯的大男人羞恥的頭發都要著火了!

    他原本還怕身上的猙獰疤痕嚇到她,誰知血仙眼睛都沒眨,上去就“叭叭”親了兩口,道:“這沒痊愈的時候疼嗎?”

    周云硯繃緊了渾身的腱子rou,非常男人的說道:“不痛。”

    血仙:“以后不會再添新的了。”誰敢碰周云硯,得先問過她。

    周云硯:……

    他知道血仙是心疼他,可一個大老爺們被娘子這么“愛護”著,總是有點怪怪的。

    血仙在他傷痕上的淺吻就像一柄小毛刷子,在周少將軍滾熱的心頭蹭來蹭去,毛孔都立了起來。

    眼眶泛紅,呼吸紊亂,心中暗道:這天怎么還不黑?!

    轉眼第二天,周云硯在家中收到了一封信。

    看到信封上的署名,周云硯便沉下了臉色,拿著信快步走進書房,

    木辛古能驅使探子來刺殺周云硯,周云硯自然也有人手安插在他的身旁,不是別人,正是端東西不太穩,總是掉杯子,看起來粗手粗腳,腦袋不靈光的雜役。

    為了隱藏身份,沒有太重要的事情,探子不會寫密信。

    密信中先寫了黃陂法師與他的五個徒弟,探子叮囑周少將軍一定要萬分小心。那五個徒弟各有各的絕活,簡直是無所不能!

    周云硯十分疑惑:……他們倆遇到的是同一批弟子嗎?

    信中第二部 分寫的便是木辛古與黃陂法師想要使用的殺手锏,周云硯看到其中的兩行字,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殺手锏……還真是跟他有點淵源。

    因為這殺手锏,正是私奔的那對野鴛鴦。

    李太傅的嫡女與丞相的小兒砸。

    這對野鴛鴦陰差陽錯,錯過了來追尋他們的丞相府眾人。

    而最有可能找到他們的李府侍衛也被血仙強行睡眠,一覺睡過去,這對小鴛鴦直接就一路向北了。

    野鴛鴦們從小就沒吃過苦,花光了盤纏之后,果真就受不了了,但兩人還有一種迷之執著,窮成這個樣子也不愿意回京城認錯,就喜歡在外面飄。

    在生活的壓迫下,李太傅之女李蕭淑,一直在情郎趙意面前維持的溫柔小意徹底崩塌。在某次住店的時候,由于小二瞧不起他倆沒錢,陰陽怪氣的說了他們兩句。

    李蕭淑終于忍不住了,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們這些賤民!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當朝太傅!”

    說了一次就會說第二次,自然就被有心人聽到了耳朵里,這對手無縛雞之力的野鴛鴦沒過多久就被綁了。

    轉了幾手之后,被賣到了黃陂法師的手里。

    若是三皇子木辛古和黃陂法師有那么一丟丟的大局觀,把這對野鴛鴦上交給皇上。

    憑借這對野鴛鴦的身份,一個是太傅之女,一個是丞相小兒子,哪個都能做兩篇文章。

    可惜,他倆沒有“大局觀”這樣的東西,直接就把人扣了。探子在信的末尾提醒周云硯一定要小心,因為這倆腦子都不太好,說不定會想出什么損招。

    周云硯看完信,就要把信合上給燒了,他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白皙柔嫩。

    周云硯:“……”

    他回頭,就看到了眼睛盯在信上的血仙,她道:“我還差兩行沒有看完。”

    這個探子寫的字體一筆一畫,血仙都能看懂。

    周云硯嘆氣:“血仙,這是密信。”

    血仙點點頭,她曉得什么是密信,看完最后兩行,她直接把信一搓,丟進嘴里吃了。

    “快吐出來!”血仙這個什么都往嘴里塞的習慣也不大好。

    血仙疑惑的看向他:“你不是想燒了嗎,我吃了它更方便。”

    周云硯被她弄得啞口無言,頓了半晌道:“我燒了就行,別什么東西都吃,鬧肚子怎么辦。”

    血仙搖頭:“我不鬧肚子。”

    對,血仙屬貔貅的,只進不出。

    “上面寫的都是真的?”血仙問道。

    周云硯沉吟道:“應當是。”

    這兩個人質,還真是個麻煩。

    血仙沒說話,掏出舊木梳,慢慢給周云硯順頭發,“唰唰唰”。

    第二日,周云硯一出家門,血仙也同時出了鎮關將軍府,她直奔挖糞男兒們勞作了地方。

    黃陂法師的四個徒弟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俊俏公子,一看到她就瑟瑟發抖。

    血仙讓遁地虎留下來監工,她隨意的薅了一個徒弟,帶著這個徒弟就走了。

    血仙右手抓著徒弟,高大的壯漢在她的手中猶如小雞仔,跟著她一路風馳電掣。血仙的腳程飛快,沒到晌午,她就到了鄰國的邊城。

    徒弟早就被她顛的口吐白沫了,翻翻著眼皮一臉要死的模樣。

    血仙可沒有什么耐心,“啪啪”給他兩巴掌,打得他直接吐出了一顆大牙。

    血仙冷冷的問道:“清醒了嗎?”

    徒弟不顧滿嘴的鮮血,連連點頭:“醒了醒了。”

    血仙淡淡的說道:“別做多余的事情,想殺你太容易。”

    血仙連日來的暴力施壓,在挖糞男兒們的眼中,她就是武力的化身,尤其她用那雙沒什么熱乎氣的眼睛看向他時,徒弟一時間是又痛又怕,大老爺們都忍不住開始啜泣。

    徒弟一邊哭一邊點頭:“明,明白。”

    血仙垂眸問道:“三皇子府怎么走。”

    三皇子府中,木辛苦還在和黃陂法師討論如何高效運用他們的殺手锏。

    黃陂法師正在侃侃而談,忽然,黃陂法師猛地一抖,驚恐的向屋外看去。

    木辛古不知所以:“法師?”

    黃陂法師鼻子上下抖動,看起來分外怪異,他大大的眼珠驚恐的左右打轉,右手食指放在嘴前“噓”了一下,低聲道:“您沒有嗅到一股血腥氣?”

    這味道太霸道了,不是在血中泡過上千年的邪物,不可能有如此濃郁的煞氣。

    他來三皇子府這么久,第一次嗅到讓他心神動蕩的血煞之氣,險些一下變回原形。

    三皇子一個普通人,自然聞不到血仙的血腥之氣,左右看了看:“沒有啊。”

    那味道越來越近,顯然是沖著他們過來的!

    黃陂法師“蹭”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左右手勾起,做爪子狀,他很少露出不像人的舉止。

    但他現在太害怕了,做爪狀的左手不停的蹭自己的臉頰。

    三皇子也被他反常的模樣嚇到了:“法師?”

    法師的神情,怎么那么像……一只動物?

    就在黃陂法師猶豫要不要逃跑的時候,一個人從大門黃明正大的走了進來,由于逆光,三皇子和法師都只看到了她的一個輪廓。

    只見她晃了晃手里抓著的大漢,指著屋內的兩人問道:“就是他倆?”

    大漢邊哭邊點頭,含糊的念著:“師傅,對不起啊,我……我沒辦法啊!”

    看到昔日驍勇善戰的徒兒被這人像孩童一般提在手中,黃陂法師的腦中傳來“嗡”的一聲震顫。

    血仙巨大的殺意瞬間放出,黃陂法師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吼,他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不斷的顫抖,佝僂的趴在地上,來表達他的臣服。

    他只想到了兩個字。

    完了。

    三皇子不知來人是誰,透過縫隙,他看到了滿院子倒下的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血仙答應了周云硯少食人,便沒有吃木辛古手下的這群仆人,只是讓他們多睡一會。

    至于眼前的木辛古和黃陂法師,一個心黑的不似人,另一個是只黃皮子,她就沒那么多忌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該吃吃,該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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