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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1節

    只見血仙的雙手化成了兩條長長的柔軟樹枝,平時將各種飛禽走獸轉眼間化為血水的樹枝,此時非常溫柔的勾住了周云硯的脖頸。

    一個借力,血仙就竄到了周云硯的脖子旁。

    周云硯脖頸周圍的感覺變得格外的清晰,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血仙似乎將她的臉貼到了他的脖頸上,左右蹭了蹭。

    周云硯緩緩咽下一口唾液,血仙好奇的打量他大大的喉結,道:“你再咽一口。”

    周云硯當做沒聽見,血仙也不催他,像玩耍一般,摸一摸他的下顎,拽一拽他的胡茬,一會又把他的頭發當樹藤爬。

    閉合的口舌難免生津,周云硯實在忍不住吞咽口水的欲望,又咽了一口唾液。

    血仙早早等在他的喉結前,抱住他的喉結,感受那塊骨頭像大球一樣劃過她的臉蛋、胸口,肚子。

    玩夠了喉結,血仙又把手臂拉長,變成項鏈的長度,她像吊墜一樣,在周云硯的身前來回蕩。

    周云硯真是跟她cao碎了心。

    沿途兩邊多樹枝,周云硯怕哪截樹枝把她刮走,騎馬的時候還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又怕她一個沒掛住,胳膊折了或者腿斷了,那么小的東西可怎么找。

    騎馬拐彎,或者有坑洼的地方,他就伸手扣住她,捂在自己的胸口,低聲道:“莫要再蕩了,小心掉下去。”

    低頭看血仙,沒有他掌心大的人兒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像孩童一般。

    血仙伸腿,腳尖竟也生出樹枝,似尾巴一般軟軟的勾著周云硯的尾指,道:“有云硯拴著我,掉不下去。”

    周云硯急道:“要是你腿斷了可怎么辦?”

    血仙:“斷了自會再長。”剛說完,血仙拴在他手指上的枝條就斷了。

    周云硯:“……”

    他的心臟隨著顛簸的馬匹,跳到了喉嚨眼,眼疾手快的將血仙按在胸口。就見一支軟軟的樹枝從他的指縫伸了出來,重新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你看,這不就又長出來了。”

    “你是故意的?”周云硯怒道。

    血仙見他生氣,左腳也生出一條樹枝,勾住了周云硯的大拇指,松開雙臂,一躍站到了他的掌心。

    周云硯騎術了得,右手扯住韁繩,左手托著她。

    “你生氣了?”血仙喜歡與他親香,抱住周云硯的大拇指,用粉嫩的臉頰蹭了蹭。

    血仙不懂羞怯,周云硯可不一樣。

    一個昨夜還與他在夢中荒唐之人,變成了小小的嬌姑娘,示好似的摟住他粗糙的手指。

    他常年練武,全身遍布大小傷痕無數。寬大的手掌和指腹上,長著又粗又硬的厚繭、血仙整個人都是軟的,就像柔軟的花瓣,他是不敢抓,也不敢蹭。

    周少將軍心底竄出一股熱氣,清了清嗓子,溫和的道:“我信你便是,別用臉蹭我的手指。”

    他的手繭太硬,怕蹭破血仙的一身細皮嫩rou。

    血仙歪頭,打量了幾眼他的手指。

    別說他的手指,就是用玄鐵鑄的斧頭劈,也無法傷血仙分毫。她是地荷花樹化成的人兒,不說銅皮鐵骨,也不是凡間的東西能傷得了的。

    周云硯左手手指微動,道:“我常年舞刀弄棒,手掌粗糙得很,莫傷了你的皮rou。”

    血仙抬起小小的手臂,像摸巨大的石碑一樣,去摸周云硯的大拇指指腹,道:“我乃樹精,就算傷了皮rou也會再生,無礙的。能與云硯親香,我心中歡喜,便是薄繭,我也喜歡。”

    樹精說得坦蕩,周云硯聽得耳根火燒火燎。

    “莫要說胡話。”

    血仙知他這句話不是訓斥她,在他的手心稍作停留后,以免打攪他騎馬,她雙臂伸出藤蔓,勾住他的肩膀,回到了他的肩頭。

    周云硯看了眼空空的手掌,輕輕的握了握。

    一行人清晨出發,如今已經行了兩個時辰。

    血仙本就剛化成人形,趕了這許多里路,昨夜又披星戴月的埋頭苦干,不禁有些困乏。

    她順著周云硯的衣領,滑進了他的胸口,在衣襟與軟甲交匯處的凹陷里找了個位置,蜷縮起手腳,對周云硯說了聲:“我睡了。”便打起盹兒來。

    周云硯感覺她滑進了自己的衣襟,身子一僵,便聽到了她的聲音。

    血仙扯過周云硯的頭發,像被子一樣蓋在身上,很快便睡著了。

    從清晨遇見血仙起,她便又撲又抱,一刻不讓周云硯安生,此時安靜的窩在他胸口睡覺,看起來乖極了。

    周云硯的頭發隨著馬兒的奔跑來回甩蕩,因此,血仙一會有被子,一會沒被子……

    周云硯眼睛掃了一圈,馬背上并沒有其他東西,只得將之前系在他軟甲上的發帶解下來,像寬面一樣卷了卷,蓋在了血仙的身上。

    怕血仙吹風會冷,周云硯想著她已經睡著了,便將她包裹著放到了內袍里側,用外袍和軟甲蓋好。

    先不說血仙和他究竟有什么前塵,若是血仙想害他,昨夜有大把的機會。

    她對他沒有絲毫的惡念。

    所以他理應護著她點,周云硯對自己說道。

    過了晌午,途徑一處茶棚,周云硯舉起右臂,示意士兵們停下來在此處休息。

    放馬兒們在一旁吃草,周云硯等人要了幾壺涼茶和簡單吃食。這種沿途供歇腳的茶棚,能提供的就只有些粗糧。

    邊關少吃食,周云硯在邊關什么都吃過,不重視口腹之欲,能填飽肚子便可。

    “將軍,今晚是繼續趕路還是找個地方歇腳。”袁副將給周云硯倒了杯茶,看了眼日頭問道。

    周云硯喝了口茶,道:“繼續趕路,爭取早點回去。”

    茶棚的大娘端來了一簸箕干糧,周云硯拿起一個,大口咬了下去,嚼著道:“等過了俞燕山,就找個地帶你們吃頓好的。”

    過了俞燕山,離邊關就只有二十天的路程了。

    周云硯雖然年齡不大,但論心性和武功,眾人無不豎大拇指。就說這張嘴就能喝一口黃沙的邊關,有幾個背景顯赫的嫡長子能呆下去?

    如果能呆下去,又有幾個真的能和士兵吃一樣的苦?

    周云硯他能。

    幾月不食鮮果,滿嘴起大泡,他也能咬緊牙關繼續練兵。

    試問少將軍都能如此,他們做手下的怎么能喊苦?

    眼角看到自己的寶馬黑云動了動,周云硯看過去,就見當了一路死老鼠的遁地虎不知怎的,一蕩就掉在了地上。

    隨后一步三晃,四腳著地的爬了過來。

    周云硯:“……”

    他都把這只“鄰居”給忘了。

    “這土鼠是只活的?真肥啊!將軍留著晚上吃的?”

    袁副將眼冒金光,盯著遁地虎直淌口水。

    遁地虎猛地打了個哆嗦,在心里不斷咒罵樹精:這還沒到邊關呢,這土匪似的士兵就對他虎視眈眈,他若去了那不毛之地,不得成戲文里的唐僧rou?

    遁地虎下定決心,到邊關他立馬變成人形!

    周云硯輕咳:“這只不能吃。”

    袁副將不解:“這么肥,不吃拿來做什么?”

    遁地虎眼睛盯著菜餅子,顧不得廉恥,雙手合攏,啪啪作揖。

    他跟樹精不一樣,那樹精吃飽一次能挺好久!他是富貴命,必須頓頓吃米面,要不然準得瘦。

    望著像狗一樣作揖的遁地虎,周云硯眉頭微動,把手里的餅子扔給了他。

    ……妖,都這么放得開嗎?

    袁副將可惜的看著菜餅子,追問:“為啥不吃啊,將軍,你看它的毛,做個皮帽子多暖和!”

    袁副將的心里,已經把遁地虎從里到外安排明白了。

    周云硯想了想,眼睛看向別處道:“不能吃……它,我用來配崽。”

    袁副將大手一拍:“將軍,妙啊!這種土鼠,我在邊疆確實沒見過!配崽好!”

    遁地虎尖尖的嘴巴一頓,心里想:呸!老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周少將軍和那樹精,都不是什么好人!

    第11章 11、初相見

    吃完了菜餅子,周云硯借口去樹林里小解。

    走進林子里,樹木遮掩了身影,周云硯拉開軟甲,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衣襟,看向胸前熟睡的血仙。

    小小的血仙被綁頭的布帛裹了個嚴實,隨著衣襟的形狀,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就像一朵嬌花。

    面色紅潤,睡得十分純熟。

    見血仙沒有醒來的跡象,周云硯移開視線,盡量不多看血仙熟睡的容顏。

    小心翼翼的合上衣襟,又將軟甲蓋在了外面。

    身后傳來腳步聲,周云硯向后望去,是幾個士兵過來小解。

    士兵們常年在外,與兄弟們同吃住,一起解手更是家常便飯。在離周云硯稍遠些的地方,幾個士兵扯開褲子便尿。

    “嘩嘩嘩”的解手聲,周云硯皺了皺眉,他怕血仙被聲音吵醒,連忙用手輕扣住胸口,快速往外走。

    在外面閑聊的士兵們,就見周少將軍右手護著胸口,一副西子捧心狀,步履敏捷的出了樹林。

    袁副將吃好了干糧,正在給馬梳毛。

    遁地虎吃了個飽,雖是簡單的菜餅子,但這荒郊野嶺的,他就不挑什么了。走到周云硯的駿馬旁,遁地虎自動自覺的一躍,穩穩的套進了繩子里,用爪子緊了緊繩套,他靠著馬屁股,開始閉目養神。

    看這土鼠一番有靈性的動作,袁副將來了興趣,走到遁地虎身邊左右打量,輕聲自語道:“這土鼠頗有靈性啊。”

    聽是夸自己,遁地虎伸了伸脖頸,尾巴晃了晃。

    袁副將又道:“等你這土鼠配出了崽子,我定要向將軍討一只來把玩。”

    遁地虎:“……”

    貓、狗、鳥,不好嗎?他們這幫人怎么就惦記他的鼠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