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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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硯,你帶我騎馬。”血仙摟著周云硯肌rou結實的腰身,仰頭說道。 她仰頸專注的神情,看起來就像撒嬌一般。 周云硯不敢大聲說話,怕被帳子外的士兵聽到,壓低聲音道:“不成!” “為什么?我沒騎過馬,就想嘗嘗是什么滋味。” 血仙吃過馬,但著實沒騎過,畢竟她這一路都是靠自己的飛毛腿追上來的,因為馬的速度比不上她的腳程。 但現在她已經追上了周云硯,也與他成了親,她想做的事都已實現,往后就是陪他度過這幾十年的光陰罷了。 血仙黑黑的瞳仁帶著點希翼的望向他,周云硯張了張嘴,他沒法答應。 先不說多出來一個血仙怎么解釋,就是他懷里抱著個女人,一群士兵騎馬跟在后,就十分不成體統。 “你若是想騎馬,我以后可以讓你騎,今天不可。” 見周云硯一臉為難,血仙伸手,摸了摸他下頜的傷痕。周云硯全身的肌rou倏地繃緊,頸部僵硬,頭部極力的向后躲。 “血仙!” 背后沒有了閃躲的空間,周云硯低聲斥道。 “不讓抱,不讓摸,也不讓我親香,你是雪做的?一摸便會化不成?”血仙一點也不怕他,該怎樣怎樣,就像個對周少將軍上下其手的女流氓。 她似乎知道周云硯不會把她怎么樣,就算他要做什么,他也打不過她。 “胡鬧!” 周云硯抬臂去抓她的手,血仙順著他落臂。袖子向下一甩,袖口中的一截樹枝就掉了出來,是她方才用來寫名字的那截。 血仙瞥了眼,袖子里的手指一縮,右手頓時少了跟手指。 她伸出少了一根手指的手,在周云硯眼前晃了晃,道:“你把我手指甩掉了。” 周云硯動作一僵,那修長漂亮的玉手,少了一根手指相當刺眼,他愣了愣,道:“我弄的?” 血仙點頭:“你弄的。” “……痛嗎?” “痛的。” 周云硯左右看了一圈,將那截樹枝撿了回來,不得要領的道:“這、這要怎么接回去?” 他曉得血仙弱,沒有想到這么弱。輕輕一碰,就斷一根手指? “戳進rou里。”血仙眼睛始終盯在周云硯臉上,左手沒規沒矩的隔著衣服摩挲。 周云硯顧不上訓斥她胡作非為的手,拿著那截“斷指”,皺眉道:“生生戳進rou里?那不是很疼?” 血仙調整姿勢,跨坐在他的膝頭,點頭道:“剛才斷指的時候更疼。” 周云硯不說話了,比量了幾次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遁地虎在一旁看著這個大型碰瓷現場,一臉滄桑。 他有種nongnong的預感,這個周將軍不出一個月,就得被這只樹精吃的死死的! 周云硯比量了好一會,額頭都急出了一層薄汗,他穩了穩心神,將寬闊的右肩向前送,說道:“我要給你接手指了,你要是痛,就咬我肩膀。” 血仙唇角輕抿,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我不咬你,不忍心讓你痛。” 這話說得,讓周云硯十分無地自容,直道:“方才是我不對,再不會這樣做了。” 他若知道血仙這么脆弱,肯定不會用力抓她的手腕。 血仙眸光閃了閃,道:“我想騎馬。” 專心致志準備“接肢”的周云硯嘆氣:“這次不行,怎么解釋你的由來,都是個問題。” 血仙歪了歪頭,道:“那不讓他們看見我不就好了?” 周云硯不解:“這是何意。” 血仙追問:“若是他們看不見我,你可愿帶著我騎馬?” 周云硯皺了皺眉,血仙抬起斷了一指的右手,輕輕吹了吹斷指處,淡淡道:“疼。” 周云硯:“……” 他咬牙點頭:“好,我答應。” 他話音剛落,就見血仙的右手斷指處,又重新長出了一截手指,指甲圓潤,且泛著粉光。 周云硯:“……” 他看了看手里的樹枝,又看了看血仙完好無損的右手。 血仙坐在他膝頭,一雙長腿晃啊晃。 “一言既出,你可不能反悔。” 周云硯皺眉道:“你騙我?” 血仙:“沒有。” “你明明能長出來,還讓我給你接指?” “我是樹精,當然能長出來新的樹枝了,你給我接上也是可以的,你沒聽過“移花接木”嗎,這不算騙你。” 周云硯無言反駁,拿著那截“斷指”扔也不是,留著也不是。 血仙抿了抿唇,樣子看起來極歡喜。 她拿過周云硯手上的樹枝,扔進嘴里,喉嚨一滾就咽進了肚。 “下去!”周云硯板著臉向血仙下“逐膝令”。 血仙不惱,慢悠悠的退下他的膝頭。 周云硯快速的站起身,距離血仙兩步遠,壓低聲音說道:“你方才說的,不讓別人看見你是怎么回事。” 血仙也站起身,拍了拍嫩粉色的裙擺,道:“我這就變化給你看。” 只聽“嘭”的一聲,原地就沒了血仙的身影。 周云硯微瞇眼,道:“你是變無形了?”就像穿墻功,隱身術一般? “我在這!” 血仙的聲音在他的右側響起,就是音量小了許多。 周云硯立即向右側望去,只見血仙變成了他半個手掌般大小,不仔細看,以為是一朵粉色的花朵。 “這樣小,他們就看不到了。”血仙順著他的肩膀走,像一朵會走路的花仙子,一直走到了周云硯的耳邊。 由于身體變小,血仙的話音變得如幼兒般嬌嫩。 她沖著周云硯的耳廓說:“你把我放進你的懷中,帶著我騎馬便可。” 周云硯的外袍里面就一件內襯,把血仙放進去,騎馬時,懷里的血仙一定會隨著他上下移動,一個不小心,血仙就會滑進他的衣服內。 周云硯斥道:“怎可如此!荒唐!” 耳邊傳來癢癢的觸感,周云硯意識到血仙在往他耳朵里爬。 “你在做什么?!” 只聽血仙道:“周云硯,你的耳朵好臟。” 周云硯的耳朵其實沒那么臟,血仙就是想逗他一下。 周云硯聽聞,立刻單腳站地,歪頭控水一樣控耳朵,急道:“血仙!出來!” 第10章 10、cao碎心 崎嶇的山路上,十余匹駿馬在快速的奔馳。 打頭的是一匹通體純黑色的寶馬,騎馬之人身穿軟甲,黑發被束于頭頂,腰腹前傾,很奇怪的是,肩膀卻下意識的保持垂平。 馬屁股后面吊著一只肥碩的土鼠,被顛得左搖右晃。 騎馬之人正是周云硯,他之所以拉直肩膀,是因他將一只變小了的樹精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防止血仙在途中摔下去,周云硯用他束發用的預備布帛,將血仙綁在了軟甲里側,除非軟甲脫落,否則血仙絕對掉不下來。 血仙坐在院墻上看過其他人騎馬,更多的是在戲臺子上,武旦坐騎馬狀,雙腿搗騰的飛快。 周云硯的寶馬是他父親周震替他挑選的,萬里挑一的好馬。 說起奔跑的速度,若說它疾如風的話,那是有點吹。 但與普通的馬相比,速度是極快的。 今日馬兒不知為何,從出發時就有些焦躁,奔跑起來更是像受驚一般,四個蹄子一齊騰空,奔出來了逃亡的架勢。 血仙覺得這匹馬兒頗有靈性,無論是數百年妖怪的遁地虎,還是千年的血仙,都讓馬兒警覺恐懼,受驚的直接表現就是瘋跑。 由于領頭馬的心煩意亂,導致整個馬隊的速度都提升了一個等級。 離遠了看,還以為這一幫人馬在執行什么生死急速的任務。 血仙獨自一精趕路時,腳程雖然快,但與騎馬的感覺完全不同。 尤其血仙是一個不怎么愛運動,一千年僅在那一畝三分地晃蕩的樹精,非常喜歡騎馬這種解放雙腿的趕路方式。 她決定到了邊關,便讓周云硯給她弄匹馬,她以后也要騎馬出行。 迎面吹來的涼風非常舒服,春日的風是不同的,帶著春日獨有的味道。 周云硯的頭發很長,發尾來回垂蕩,總會在血仙眼前蕩漾,就像戲臺上垂下來的簾子。血仙轉頭看她的情郎,周云硯目視前方,專注的騎馬。 他的脖頸修長,用力時,脖頸兩側的青筋會微微鼓起。 血仙在軟甲里呆夠了,身子再一次縮小,輕松的從發帶里面鉆了出來。 留意到血仙動作的周云硯:“……” 他生怕血仙被甩下去,連忙小聲道:“你怎么出來了?” 馬兒奔跑的腳踢聲很大,后面的人聽不到周云硯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