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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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回道:“有勞了。” 沈云亭聞言心隨指尖一顫,嘉禾這話便代表著她愿意讓他碰了。他緩緩抬眼望向嘉禾,伸手觸到她喜服上的扣子。 只碰到了衣衫的扣子,身上便似被什么點燃了似的,他狂喜著吐息紊亂,忽用手一扯,將嘉禾整個人拽進懷里,低頭將她的口脂吞得一干二凈,擁她倒在了榻上。 喜服的扣子與其說是被解開的,倒不如說是被撕扯掉的。 沈云亭正隨心席卷嘉禾口中,嘉禾嚶嗚間斷斷續續地道:“你……放心,我……備了……避子湯,不會有……你的……子嗣。” 沈云亭驟然停下了動作,頓在了原處。 她的話似冰涼的水潑在他心上,寒意中伴著刺痛席卷他整顆心,沈云亭顫著眼睫,抿著沾了她口脂的薄唇,慢慢松開了嘉禾。 替她壓好被子,側身躺在她身旁,輕聲哄了句:“今日你累著了,早些睡吧。” 他中途停下動作,嘉禾奇怪:“你不要了?” 沈云亭扯了扯嘴角,低聲回道:“不要了。至少這事,我想等你愿意。” 嘉禾莫名其妙:“我沒有不愿意……” 沈云亭道:“我想要子嗣。” 嘉禾閉上眼:“抱歉,除了這個……” 沈云亭道:“我明白。” “睡吧。” “嗯。” 外頭喜宴喧鬧之聲漸漸安靜,春夜地風拍打著窗框,擾得人心煩意亂。 沈云亭閉著眼,輕皺著眉,他總覺著自己不對勁,頭昏沉得厲害,滿腦子里都是……不怎么干凈的東西。 他莫名覺著心熱,似有把火灼燒著他的心,煎熬至極。 這感覺同從前中合歡散時有些像,卻未像合歡散那般猛烈,一股腦讓他控制不住。 如今他只覺著有一股涓涓熱流一浪接著一浪地沖擊著他的心房,緩慢卻心癢難耐。 他側著身,卻忽然聽見躺在身旁的嘉禾悶哼了幾聲,那聲音粘膩且……誘人。 沈云亭察覺到了不對勁,轉身望向嘉禾。 她額間、臉上、脖頸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潔白的齒緊咬著下唇,吐息不似慣常那般平穩,臉頰通紅。 “嘉禾?”沈云亭抬手去拭她額間的汗,大手一接近她,便被她緊緊捉住不放。她帶著他的大手壓進心口,一個翻身壓在了他身上。 嘉禾:“我……” 沈云亭:“合巹酒有問題,我也。” 嘉禾:“嗯……那我們……” 沈云亭隱忍:“不成。” 嘉禾驚駭:“你……能忍?” 沈云亭:“我能。” 嘉禾:“可……我不能。” 沈云亭深吸一口氣:“我幫你。” 嘉禾:“怎么……幫?” 沈云亭低頭緩緩向下:“比如這樣?” 嘉禾:“……” 夜色深沉,兩個時辰后,沈云亭獨自去了凈房。很久之后,他才重新回到新房。 嘉禾已累得昏睡過去,他緩緩躺在她身側,抬手將她擁進了懷里。 一夜無夢,第二日巧娘來府里打探,一問府里管事的婆子,聽說昨夜相爺夫人一晚上要了三回水,樂顛顛地跑去找長公主復命。 新婚后次日,因昨夜合巹酒之故,嘉禾累得昏在榻上睜不開眼。昨夜她與沈云亭并未行夫妻之禮,只是沈云亭單獨地討好她罷了。 嘉禾一直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待完全醒來之時,床榻旁已沒有了人。 半芹進來替她梳洗換衣,笑著道:“夫人可算醒了。” 嘉禾問:“幾時了?” 半芹回道:“晌午了。” “什么?”嘉禾驚道,“為何不喚醒我。”成親第一日,她還未去長公主府請過安。斷沒有她這樣做人媳婦的。 嘉禾忙著起身,半芹忙道:“是大人吩咐我不要吵到您休息的。” “您呀放心。”半芹笑道,“方才長公主府的巧娘交代了,長公主說了往后您今日不必去請安了,讓您好好歇息,千萬別累著了。” 嘉禾聞言羞赧萬分,什么叫千萬別累著了? 半芹替她梳洗完,便安排人上了午膳。 嘉禾望著滿桌的午膳,覺著自己這也太過火了些,不去請安便罷了,這一睜開眼就用午膳,著實有些不妥當。往后可不許再這般懶散,她默默在心中道。 正出神想著,沈云亭上完朝辦完事回了府,他一回府就進屋去找嘉禾。 笑著看她:“昨夜睡得好嗎?” 第76章 多謝夫人 昨夜因那杯酒的緣故一直折騰到深夜怎么可能睡得好? 沈云亭明知故問。 嘉禾未給他好臉色。 半芹退了出去, 留兩人獨處。沈云亭望著一桌子尚未用過的午膳,坐到嘉禾跟前,笑道:“正巧, 我也還未用過膳, 我陪夫人一起用。” 他順手夾了塊蘇造rou到嘉禾碗里:“夫人辛苦, 請用。” “……”嘉禾皮笑rou不笑地夾了蝦仁到他碗里,回敬道,“還是大人比較辛苦。” 昨晚又不是她在動。 沈云亭回道:“不辛苦,我樂意。最重要是夫人喜歡。” 嘉禾噎了噎,低頭顧自己用膳。 沈云亭注視著她,她烏黑的秀發再次為他盤成了婦人髻, 輕笑了聲:“夫人, 能喚我一聲夫君嗎?” 嘉禾舉著筷子的手抖然頓了頓, 回道:“大人食不言,寢不語。” 沈云亭微抿唇苦笑,她這是不愿意。 “好, 我不多言。”沈云亭答應道,“有件事得向夫人匯報。邊關戰急朝堂事忙,你我新婚燕爾, 然這幾日我不能常陪在你身旁, 望夫人見諒。” 做人丈夫這件事,他需向“賢夫”白子墨從頭討教。以往他獨來獨往,做任何事都沒有向嘉禾交代的習慣。一則性格使然習慣獨行, 二則事情太過復雜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清的,三則行走于朝堂之上時時刻刻如履薄冰,不想讓她擔心。 只夫妻是一雙人,即便三言兩語說不清, 也該支會她一聲。他什么都不說,反倒會讓她更憂心。 嘉禾回了句:“大人隨意。”反正在她眼里他們只是搭伙過日子罷了。日子無論如何都要過下去。 她話里話外都透著疏離與冷淡。沈云亭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任何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慢慢來吧。 陪嘉禾用完午膳,沈云亭便出門去了皇宮。紫宸殿內,李詢高坐上首神色凝重,殿內眾臣一個個低垂著頭不作言語。沈云亭跨入殿內那一瞬,殿中人仿佛有了主心骨。 也難怪殿中氣氛沉郁,就在方才邊關傳來戰報,突厥大軍壓境,我軍大敗,死傷無數,涼州隨時可能失守。 雖自李詢登基后,朝綱民生開始逐漸有復蘇之跡象,然而大鄴積微已久,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頭換面一躍躋升強國的。 相比之下,突厥自二十年前變革之后,國運蒸蒸日上,國富民強。國內已安,突厥王便開始擴征土地,第一個盯上的便是積微已久的大鄴。 然古語云爛船也有三千釘,大鄴雖積微已久,但到底曾興盛百年,亦不是好欺辱的主。此次出征竟節節敗退至涼州險些失守的地步,實在令人始料未及。 前線士氣大傷,強撐著打下去不是辦法。前日突厥親王來函告曰,連綿戰事不光大鄴苦突厥亦不堪其苦,故而有心與大鄴議和。議和對于久戰疲乏的大鄴而言是個休養生息的好機會,然有心人一聽便知其中有陷井。 突厥連勝,士氣大振,趁此機會攻下涼州豈不更好,何故要在這等關頭提出退讓?不過是見大鄴式微,想趁機再訛大鄴一筆合談金罷了,順帶羞辱大鄴一番罷了。可眼下議和是深思熟慮各方考量后損失最小的法子。 只是派去涼州議和的人選遲遲未定下來。此人既要能代表大鄴朝廷,且需才智過人應變快,否則言辭行動稍有不慎,都可致使涼州失守。 議和責任重且艱難,眾臣未有人敢輕易應下議和使之責。故而才有了沈云亭剛進殿時那副李詢神色凝重眾臣低頭的場面。 沈云亭進殿后,李詢稟退百官。殿內只剩沈云亭與李詢兩人,李詢直接問道:“此事你怎么看?” 沈云亭道:“議和是機會。突厥親王為人剛愎自用,自大狂傲,且他出身市井眼界比不上野心大。自以為此戰他占了先機,故而才提出議和。” 李詢道:“這點我亦知曉,議和之事已定,只是這前往涼州議和的人選不好定。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沒人搶著去。” “沒什么不好定的。此去議和一則拖延時間,二則詳探敗因。”沈云亭應道,“我去。” 的確,在大鄴論智謀布局無人能及得上沈云亭。大鄴丞相也足夠代表大鄴。且沈云亭是李詢最信任之人。 君臣兩人心照不宣,仔細思量后定下了議和人選。由沈云亭攜合談金代表大鄴前往涼州議和。 沈云亭臨走前,李詢多嘴調侃了一句:“表兄新婚燕爾,倒是舍得拋下嬌妻,為國效力。” 沈云亭斂眸:“我去涼州倒也不光是為了國,還有一半是為了夫人。” 李詢挑眉:“哦?” 沈云亭轉身朝殿門外走去,只留下縹緲的聲音在殿內回蕩:“她的父兄和前未婚夫皆在戰場,我總不能坐視不理。” 商議完議和之事,從殿外出來之時已是夜里,丞相府的馬車在宮門口等候多時。沈云亭坐上馬車由皇城回府里。沿路途徑東街,街上夜市人聲嘈雜,前邊百香樓桂花藕粉糕的甜香從車窗飄了進來。是嘉禾喜歡的點心,前世嘉禾臨終前因懷孕身體不適胃口不開那段時日,他常派半芹去買。 沈云亭命車夫在前頭停下,下了馬車走去百香樓。 百香樓是京城出名的點心鋪,其糕點精致味美,京城中人為買他家剛出爐的糕點,排長隊是時常有的事。沈云亭等在長隊后,小半個時辰后,他捧著熱乎糕點回了馬車。 回府之后,立刻去屋里找了嘉禾,卻未見她人。一問之下才知她去了府庫查看賬務。沈云亭忙快去走去了府庫,府庫窗前亮著油燈。 沈云亭推開府庫的門進去,一眼便瞧見嘉禾手里拿著賬本和記賬筆坐在大箱子上細細點算府中的器具和存銀。 前世他在朝堂奔波,她總把府里的一切都打點地妥妥當當,令他無后顧之憂。 眼前畫面同前世她拿著算盤坐在丞相府庫房大箱子上點算賬務的樣子像極了。 “夫人。”沈云亭忍不住沖到她跟前,趁她不備蜻蜓點水般偷親一下她小巧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