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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69節

    嘉禾正賭氣,劉大娘把割好的麥子送回家后,又跑出來找嘉禾。

    她手里拎著一小袋自家磨好的小麥粉,笑著走到嘉禾身旁道:“沈家娘子,方才多謝你替我搬麥子了,否則我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了,這是我自家種的麥子磨得粉,給你嘗嘗。”

    小麥粉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家家都有,這是劉大娘一份小心意。

    嘉禾倒也不跟劉大娘客氣,客氣倒顯得生分了,她從劉大娘手里接過小麥粉道了句:“多謝。”

    “不必客氣。”劉大娘又道,“我還準備了樣好東西帶來給你。”

    嘉禾眨了眨眼問:“是什么?”

    沈云亭循聲望去,見劉大娘從袖子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紙,笑著交到嘉禾手里。

    她道:“這是我家祖傳的生子秘方,我都老大不小了,孫子孫女也抱了兩手了,用不著了,給你你留著,將來好用。你和你夫君兩人都長得那么俊,將來生的孩子一定個個漂亮。”

    嘉禾:“……”

    這東西她著實用不著。

    嘉禾正要對劉大娘說不必,沈云亭已經從劉大娘手里接過了那張泛黃的生子秘方,并對著劉大娘露出迷人燦爛一笑:“多謝。”

    “客氣什么呢?”劉大娘看了嘉禾與沈云亭一眼,笑瞇瞇地走開了。

    嘉禾皺眉剜向沈云亭:“……沈云亭你要這種東西做什么?”

    “自然是想著日后生子可用。”沈云亭垂首含笑,“你說呢,沈家娘子?”

    嘉禾眉心擰在了一起,回嘴道:“你……你明知道我不是。”

    “嗯。”沈云亭沉下眼,“現下還不是。”

    嘉禾強硬道:“以后也不會是。”

    見她如此不愿,沈云亭沉默看她,斂眸藏起眼底失落,溫聲道:“聽你的。”

    他忽然不鬧她了,嘉禾略疑惑地望他。

    沈云亭笑了聲,臉上有經歷風雨過后的平靜與老成,輕聲朝她道:“尊重你的意思。”

    嘉禾一怔,總覺得這幾個月沈云亭變了許多,若是換做以往大約已經說出那句:“你是我的。”

    嘉禾也不知怎地,見他如此平靜,故意道了句:“那若是我想嫁給別人……”

    沈云亭似是為了尊重她的意思,反問了句:“我能搶嗎?”

    嘉禾把他的話打了回去,道:“我說不能,你便不搶了?”

    若是真有那么簡單,嘉禾便要燒高香拜謝祖宗保佑了。先前她說了多少遍,不要不能不可以,他沒一句聽的。

    她可還記得當日在西北,她與駱遠的婚宴上,他不顧一切耍手段搶人的樣子。

    沈云亭回道:“如若真有那一日,我不搶你。”

    嘉禾面色無波道:“望你說話算話。”

    “算話。”沈云亭道,“我不搶你,我會讓那個覬覦你的人娶不了你。”

    “讓他娶不了你,然后守著你,守到你愿意嫁為止。”

    嘉禾氣笑了,他說的和搶有什么區別?

    日頭漸落,散步散得差不多了,嘉禾推著沈云亭回藥廬。靜謐地鄉間小道上,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田野盡頭。

    “嘉禾。”沈云亭喚了聲她的名字。

    他顛了顛懷里的小麥粉,道:“一會兒做小酥餅給我吃好嗎?”

    嘉禾圓眼一閉,氣鼓鼓癟嘴:“你可真難伺候。”

    沈云亭笑。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藥廬便到了,遠遠望去藥廬門口站著兩個高大的男子。

    一個是駱遠,一個是程景玄。

    嘉禾遠遠瞧見,便興奮了起來,朝藥廬喊:“阿兄,駱遠。”

    程景玄聞聲,轉過頭望見了許久未見的自家阿妹,雖然先前嘉禾已在信中同他報過平安,可程景玄仍然忍不住沖到嘉禾跟前,顫了聲問:“啊妹你可好?”

    “我很好。”嘉禾忙道,又低頭望了眼輪椅上的沈云亭道,“沈少傅救了我。”

    “沈二,你三翻四次救我永寧侯府,這恩我記下了。”程景玄忙對沈云亭道諾道。

    沈云亭只淡然回了句:“不客氣。”

    三人剛寒暄完,駱遠便跟了上來,仔仔細細把嘉禾瞧了個遍,見嘉禾一根頭發絲兒也沒少,安下心來。一安下心就小禾苗小禾苗叫個不停。

    這兩人過來尋他們固然是好事,只是如此一來,他盼了許久的小酥餅怕是沒了。

    沈云亭捧著小麥粉,垂眼微斂上眸子,他仿佛與他們隔了一道墻,他處在冷寂的一端而嘉禾處在色彩斑斕的那一端。

    駱遠想搶走他眼里唯一的色彩。

    聚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幾人一道回藥廬收拾東西。岑雪卉親兄弟明算賬,問他們討要了一筆醫藥費用來給藥廬添新藥材。

    收拾完東西,幾人上了馬車。

    沈云亭行動不便,駱遠主動上前背他上馬車。沈云亭本來勉勉強強扶著馬車車欄也能上去,駱遠硬是趁他體力不濟做了這一番動作,沈云亭扯了扯嘴角:“你可真熱心。”

    駱遠昂起腦袋對沈云亭道:“那是,你救了小禾苗,是小禾苗的恩人,小禾苗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背恩人上馬車應該的,不必客氣。”

    沈云亭面無表情看了駱遠一眼,心中暗笑:呵呵,裝得真好。不過是想在嘉禾面前表現一番罷了。

    駱遠背著他上了馬車,馬車上正好還剩兩個位置,一個在程景玄旁邊,一個在嘉禾旁邊。

    那么問題來了,他和駱遠誰坐在嘉禾邊上?

    第60章 掉馬

    駱遠仗著腿腳好, 先沈云亭一步湊到嘉禾跟前一屁股坐下。

    沈云亭只好暫時坐在了程景玄身旁。馬車微一斂眸,忽然捂著胸口咳嗽起來,慘白的臉干裂的唇, 活脫脫一個病中美人。

    嘉禾微蹙起眉, 先前沈云亭明明已經恢復得不錯了, 怎么忽然又不行了?

    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程景玄憂心問:“沈二,你沒事吧。”

    沈云亭掩著唇角輕咳了一聲,緩緩道:“無事,只是馬車內逼仄不通風,難免有些胸悶。”

    他說著還瞥了一眼嘉禾身旁有車窗的位置, 那個位置正被駱遠占著。

    沈云亭是他們兄妹倆的恩人, 程景玄想了想, 對駱遠道:“阿遠,沈二病成這樣,不然你同他換個位置, 把靠馬車車窗的位置讓他坐。”

    駱遠雖想同嘉禾挨在一起,但想到沈云亭身上有傷,便也點頭答應了。

    沈云亭如愿坐到了嘉禾身旁, 微閉上眸嘴角輕揚。

    卻聽嘉禾小聲叱了他一句:“陰險。”

    他回給嘉禾一個笑。

    嘉禾不理他, 轉過頭對坐在馬車最里側的駱遠道:“駱遠,這車窗旁風吹得有些冷,我同你換個位置吧。”

    小禾苗說的駱遠哪會不同意, 他忙起身拍拍自己坐過的地方撣走灰,樂呵呵把位置讓給嘉禾。

    如此一來,沈云亭身旁便坐了駱遠,駱遠身旁坐著程景玄, 程景玄身旁是嘉禾,嘉禾坐在最里側,也就是方才沈云亭裝病不肯坐的位置。

    沈云亭和駱遠,兩個人嘉禾誰也不挨著。

    沈云亭沉默地看向嘉禾慘淡一笑,抬手托住自己發燙的額頭,其實他方才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余毒未清發熱反復,可嘉禾不信他了。

    馬車一路在山道上顛簸,沒有回秋獵的地方,而是直接去往京城永寧侯府。

    馬車之上,程景玄將這幾日秋獵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嘉禾。

    延慶帝的身體越發不好了,這場秋獵眾人表面上和氣樂呵實則朝中各大勢力為了儲位之爭暗潮洶涌。

    皇權斗爭,血親相殘是常有的事。

    三皇子李熾為了爭奪儲位謀害嫡親兄長李詢,暗中對太子的御馬動了手腳,欲置太子與死地。

    幸得太子發現及時,未讓他得逞,派兵將意圖不軌的三皇子一/黨一網打盡。

    嘉禾同沈云亭出事之后,二皇子李銘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趁太子與三皇子惡斗之時,二皇子李銘早已派重兵圍堵了白云山,幸得太子料事如神早做了準備,一聲信號上天,盤踞埋伏在白云山的部下,奮起將二皇子一/黨也拿下了。

    沈云亭對此事的結果毫不意外。他早前為以防萬一,部署了一隊兵在白云山,李銘雖出其不意然跟他斗還是嫩了點。

    “這次阿遠手下的護衛隊在二皇子圍堵太子時,護送太子平安離開白云山,立下大功。”程景玄道,“太子夸阿遠不但武藝精湛,連兵法也進步很快,要給阿遠升職。”

    沈云亭隨口道了句:“恭喜。”

    駱遠摸了摸后腦勺,看向嘉禾:“兵法進步快,那多虧了小禾苗教我識字。小禾苗是大功臣,等我升官加了俸祿,就給小禾苗買她喜歡的胭脂。”

    沈云亭心口一堵。幼時因憐娘整日在臉上涂滿厚厚的胭脂坐在門口幻想著沈翱會來找她,故而他不習慣嘉禾也用胭脂。

    前世嘉禾慣著他,不常在他跟前用胭脂。他習慣了她順著他,全然未將這些小事放在心上。

    其實嘉禾極喜歡胭脂。別的姑娘家有的他卻未能給她。

    嘉禾聽了駱遠的話忙擺手婉拒了他道:“不用不用,你這才剛來京城不滿一年,好不容易攢下的錢得用到該用的地方,買宅子安家哪處不用錢?我不缺胭脂,待你將來有了閑錢再說吧。”

    駱遠嘿嘿一笑想著存錢也是替他們未來打算,道:“都聽小禾苗的。”

    沈云亭神色沉沉,靠在車壁上閉上眼,隔世的記憶涌入腦海。

    前世嘉禾同他一路從微時走來,他在朝中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因外室之子的身份,他受人打壓。

    那會兒他同嘉禾剛定下婚約不久,他官位低俸祿也少,別人嘲笑嘉禾要嫁一個無用之人,一個月俸祿都買不起一個銀墜子給她。

    她就為了別人說他一句沒用,與人爭執。

    “不就是一個銀墜子嗎?思謙現下剛出仕要用銀子的地方多得是,錢得攢著用到該用的地方。”

    “待將來思謙升了官加了俸祿有了閑錢,不要說銀墜子,便是玉墜子金墜子我都會有。”

    末了,她被人扯掉了好些頭發,頂著一頭被扯亂的頭發,紅著眼眶,朝他笑笑:“誰也不許說你沒用。”

    他跟嘉禾相守了七年,始終記著那句話,后來他站在了群臣之首,給了她用不完的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