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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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亭側(cè)頭看向小桌幾上的藥,垂下略帶倦意的眸,失落地輕嘆一聲。 這之后嘉禾幾個時辰未再進(jìn)來,大約是不想再看見他,連送藥都托岑雪卉送了。 沈云亭見送藥來的是岑雪卉,眼神一暗。 岑雪卉瞥他一眼:“怎么,看見是我來不高興?” 那倒也沒有,隔了一世再見到往日故人,倒也頗有些感慨。沈元衡雖不是什么好東西,可他夫人品行極好。 也不知沈元衡耍了什么手段抱得美人歸?否則好好一個姑娘怎么可能看上他? 沈云亭想到這呼吸一滯,他這樣的人又有什么資格說沈元衡。 岑雪卉放下藥碗,看向沈云亭出神的俊臉,道:“你難怪她生你的氣。你受了傷又中了毒,她急得不行,衣不解帶地照顧你,連東西也顧不上吃。結(jié)果你明明醒了卻還裝樣子騙她,她傷心才怪。” “我不想讓她傷心。”沈云亭心間一堵,“該怎么做才能討她歡心?” 岑雪卉為難了一會兒,道:“我也不懂怎么討她歡喜,要不然你送點花給她,聽聞姑娘家沒有不愛花的。” “好。”沈云亭重重點了頭,“我記下了。” 姑娘家都愛花,沈云亭將這話牢牢記在了心里。 沈云亭又問:“那姑娘家還喜歡別的什么嗎?” 岑雪卉思索片刻,回道:“珠翠、綢緞、胭脂……姑娘家喜歡長得漂亮的東西。” 沈云亭默默點了點頭,他日后要把所有漂亮的東西給嘉禾。 “除了這些以外呢?”他接著問,“我不太會,想學(xué)。” 岑雪卉一下子被難住了,她哪里懂那么多男歡女愛的事。 就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也未必懂女人心。女人心簡單又復(fù)雜,多變又善感。 但看沈云亭目光真摯,問她她也不好推辭,只好扯了句:“姑娘家都喜歡聽好聽的話。” 沈云亭:“什么好聽的話?” 岑雪卉:“甜言蜜語吧。” 沈云亭微擰眉:“怎么才算甜言蜜語?” 岑雪卉閉上眼,想到自家阿爹每回都親熱地叫著院里的姨娘小心肝,姨娘聽見那糟老頭子叫自己小心肝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憑經(jīng)驗道:“像是你是我的小心肝,疼之愛之吾之唯一之類的,總之一定要聽起來rou麻,越rou麻越好。” rou、rou麻…… 沈云亭仔細(xì)一想,回憶起了前世嘉禾要他提在畫上的那些字。 她是挺喜歡rou麻話的。 沈云亭把這一點記在了心里。 黃昏之時,嘉禾端著素菜和清粥進(jìn)來。隔了大半日,沈云亭總算又見到了她,朝她綻開一個笑,他本就長得極俊,一笑起來似春日含苞的花全在一瞬綻放。 嘉禾不由看得一愣,論顏色沈云亭當(dāng)之無愧乃京城第一。 “嘉禾。”他低聲溫柔喚了句。 嘉禾垂眸將素菜和清粥放在離床不遠(yuǎn)的小桌幾上。 “這幾日你在藥廬好好養(yǎng)傷。”嘉禾道,“我寫了封信把你我的情況簡單交代了一番,方才去找了村里專門替人送信的劉老頭,讓他替我跑一趟腿,將信送給我阿兄,相信過不了幾日,阿兄便會派人過來接我們。” 沈云亭“嗯”了聲,看著清粥素菜問她:“你吃過了嗎?不如你我一起用膳。” “我吃過了,你自己用吧。”嘉禾回了句,轉(zhuǎn)身朝門走去。 眼看著嘉禾就要跨出門口,沈云亭忙出聲:“等等,你先別走。” 嘉禾腳步一頓,疑惑地看向沈云亭。她仔細(xì)打量他,見他臉上有一抹異樣的紅。 沈云亭在心中掙扎了好一番,連好看的長睫都因他心緒不寧而胡亂顫著。 良久他終于開口道:“我有話對你說。” 嘉禾:? “你你你、你是我的小心肝。”他用清冷嚴(yán)正的嗓音如是說道。 第59章 生子秘方 嘉禾猛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整個人僵硬地站在了門口,覺得自己可能是出現(xiàn)了幻聽。 “你說什么?” 沈云亭一張俊臉已經(jīng)被羞澀的紅染滿全臉,似被堅硬冰層覆蓋的火山就要爆發(fā)。 怕嘉禾聽不真切, 他又字正腔圓地重復(fù)了一遍:“你是我的小心肝。” “小、小心肝……”嘉禾尷尬地結(jié)巴了, 為什么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時沈云亭的臉上一本正經(jīng)到像是在處理一件極其重要的政務(wù)。 沈云亭目光鎖著她, 歷經(jīng)三世都沒機會說出口的話,再此刻說了出來。 “小心肝,我愛你。” 說得無比鄭重和溫柔。 沈云亭坐在病床上,攝人心魄的漂亮眼睛抬頭望向嘉禾,藏著珍視和渴求,等著她開口回應(yīng)。 站在門口的嘉禾微垂著頭, 在聽見這話的一瞬, 猛地推開門離開屋子, 留下“砰”地關(guān)門聲,以及一句:“我不會愛你。” 一次次自取其辱,驕傲落地, 沈云亭脫了力靠在病榻上,沉著眼望向窗外月色,瑩潔的月光映照在他發(fā)白的臉上, 顯得他慘淡和失意。 沈云亭問自己還要嗎? 要。 兩人連著在村子里養(yǎng)了幾日傷, 嘉禾腳上的傷已經(jīng)結(jié)了疤,可以行走自如了。沈云亭肩膀上的箭傷雖已愈合,然而受體內(nèi)余毒影響, 整個人看上去臉色有些糟糕,尚還不能行動自如。 岑雪卉從藥廬倉庫里搬出一張底座裝了輪子的椅子給沈云亭用。 這椅子只能靠人來推動,岑雪卉藥廬有村民來看病脫不開身,便讓嘉禾推著沈云亭去外邊走走, 多出去走走比悶在屋里更有利于清除體內(nèi)余毒。 秋日與世隔絕的小村落里,飄著陣陣麥香,遠(yuǎn)處山巒群青出淺黃。 嘉禾推著沈云亭在田間散步。沈云亭臉上掛著淺笑,與嘉禾獨處令她頗愉悅。 兩人經(jīng)過麥田,劉大娘正忙著收割下來的麥子,在秋天日頭下,一個人忙得大汗淋漓。 劉大嬸便是那日在村口救了嘉禾與沈云亭的老婦。 嘉禾見劉大娘一個人忙得辛苦,便將沈云亭推到附近大樹旁,忙走過去幫劉大娘收麥子。 麥子都已經(jīng)割好了,只是整片堆在田里。秋日艷陽下,嘉禾穿著素色襦裙一點一點地幫劉大娘將割下來的麥子裝進(jìn)驢車?yán)铩?/br> 麥子漸漸裝滿了驢車,嘉禾頸上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頭上的鬢發(fā)也汗涔涔的,陽光一照整個人閃著晶亮。 沈云亭坐在輪椅上,靜靜看著在太陽下發(fā)涼的嘉禾。 撲通一聲,心猛地一跳。 無論什么時候她都能美到他心坎里,連臉上沾了灰滿身是汗的時候都那么可愛。 沈云亭閉上眼,此刻嘉禾被汗水浸染的模樣同他今日不停重復(fù)的那個夢里一模一樣。 沈云亭抬手托額,他也不知自己為何,近日總是重復(fù)中毒那夜晚上不可言說的夢。 夢里的嘉禾也如現(xiàn)下在田間這般大汗淋漓,渾身透著晶瑩,她散著長發(fā)將他從頭到腳都親了個遍。 這個夢的感受很真,就像真實發(fā)生過的一樣,他明知此事不可能,卻還是總能想起。 簡直像著了魔。 嘉禾幫劉大娘將麥子都裝上驢車,因麥子塞得太滿,兩人一直用繩子將車上的麥子固定住。 做完這一切,劉大娘謝過嘉禾,推著驢車回家了。嘉禾剛勞作完,漲紅著臉呼哧呼哧走到沈云亭跟前。 嘉禾正對著沈云亭,蹲下/身撣了撣鞋履上的泥,正要起身抬頭,整張臉被沈云亭捧了起來。 沈云亭抬起袖子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汗水和泥,原本清冷的音色帶了微微一絲甜意:“小花貓。” 嘉禾怔了怔,原因無他,沈云亭此人極律己,自律到桌上不能有一絲灰塵,衣衫不許有一點污漬。 他倒是忽然不嫌臟了。 沈云亭卻想著只要跟她沾上邊,連污漬也是好的。 “嘉禾。”沈云亭捧著她的臉誠懇問道,“我能不能……” 他話尚未說完,嘉禾已經(jīng)睜開他一雙手站了起來,撇開頭回絕道:“不能。” 沈云亭道:“我還沒把話說完,你就說不能。” 嘉禾抿著唇:“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是嗎?”沈云亭瞧她一眼,面上淺笑,一本正經(jīng)論道,“我方才是想說我能不能不親你,你看你臉上像極了在泥堆里打滾的小花貓,我親不下去。可你說不能,那便是非要我親的意思。” 沈云亭一向是很懂詭辯的。單論說話,她比不上沈云亭。 嘉禾鼓脹著一張臉,微微賭氣:“你不要用正經(jīng)的口吻講這種戲弄人的話。” 沈云亭抿唇:“我很認(rèn)真,不是調(diào)戲。” 嘉禾被堵得沒話說,只漲紅著臉。 沈云亭幽黑的眼睛注視著她,輕聲問:“嘉禾,你在害羞嗎?” 嘉禾辯道:“我沒有。” 沈云亭盯著嘉禾道:“聽岑大夫說,姑娘家一提到男女之事容易害羞。” 嘉禾不說話。 “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jīng)親密到不必害羞了,這世上我是最有希望娶到你的人。”沈云亭平靜且認(rèn)真,仿佛在陳述一件事實。 畢竟他救過她,她也救過他,他們就差以身相許了。 然而這話在嘉禾聽來卻不太一樣,她羞憤地剜了沈云亭一眼。心想沈云亭莫不是知道了他中毒那夜,為了救他,她對他除了最后一步?jīng)]做,其余都做全了。 有了她的把柄,遂才口出狂言,說自己是這世上最有希望娶到她的人。 簡直做夢,明明他是這世上最沒可能娶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