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渣夫變了在線閱讀 - 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47節(jié)

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47節(jié)

    眾人一副了然神色。

    香菱繼續(xù)道:“公主來不了了,但花朝節(jié)的花神不能沒有,需找人替她扮花神?!?/br>
    這話也在眾人意料之中。

    銀朱微微抬了抬頭淺笑,似是料定了自己會代替玉箏扮花神。

    只不過香菱卻道:“公主說了,她來不了了,請程三姑娘替她扮花神。”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包括嘉禾自己。

    嘉禾指了指自己,確認道:“玉箏要我扮花神?”

    香菱應(yīng)了聲“是”,將扮花神要穿的裙裝送到嘉禾手上:“公主說了,程三姑娘是這最像花神的。”

    銀朱臉色發(fā)白,一雙鳳眼隱含著妒意,直勾勾盯向嘉禾,藏在衣袖之下的雙手緊握成拳。

    香菱又道:“時辰差不多了,程三姑娘趕緊去把衣服換上。”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嘉禾從香菱手中接過衣裙,離花神游街只剩半個時辰,來不及去外頭找客棧換衣裙了,便去了花神廟后院禪房換。

    依照慣例,扮花神游街前需提前沐浴焚香。

    花神廟后院禪房一片幽靜昏暗,嘉禾點燃香爐里的沉水香,站在紗制帳簾后,緩緩?fù)氏略敬┰谏砩系囊氯埂?/br>
    跨進浴桶,沒入溫水之中。

    正在此時,“嘩啦”一聲禪房的門被推開,一道人影跨了進來,“砰”地門又被風帶上。

    浴桶中熱氣氤氳,嘉禾望向來人頭頂銀蓮冠,憤然道:“滾出去!”

    隔著紗帳隱約看見浸在浴桶中的嘉禾,她烏黑長發(fā)散在朦朧濕潤的雪肌上,沈云亭忙閉上眼轉(zhuǎn)過身:“對不起,我……”

    沈云亭尚未將話說完,門外響起有人走近的腳步聲,緊接著玉箏公主的近身侍婢香菱在門外問道:“程三姑娘,瞧我這記性,方才忘記把花神裙上要綁的系帶給你了,我這就拿進來給你?!?/br>
    嘉禾雙手護住未著寸縷的身子,抬眼看了看屋里的沈云亭,又朝門外香菱即將推門而入的身影望去,心里糾成一團亂麻。

    第41章 君臣修羅場

    遭了, 若是香菱進來看見她同沈云亭這副樣子共處一室可就完了。

    嘉禾望了遍整間屋子,這間禪房平日無人住,破舊狹小, 一眼就能望到頭, 又沒什么大件可藏人的家具, 且窗戶上掛著陳舊腐朽的鎖,根本不能從窗戶出去。

    嘉禾心涼了幾分,手心狠狠攥緊,心里隱恨沈云亭為何會在這時候過來,可現(xiàn)下她沒時間去細想此事。

    事出緊急,眼看著香菱就要推門而入, 嘉禾一咬牙朝沈云亭招了招手:“你過來。”

    沈云亭眸光微動隱含期盼, 走了上去。

    嘉禾忽伸出蔥白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頸間溫軟,沈云亭面色浮紅整個人僵在那里不敢亂動。

    下一瞬,他整個頭連帶著人都被嘉禾摁進了浴桶中。

    “嘩啦”水花四濺, 片刻后水面歸于平靜。

    ……

    香菱在此時推門而入。

    禪房內(nèi)熱氣氤氳,鏤空蓮花香爐里升起裊裊香煙。

    一室寂靜,香菱一眼望到底, 望見紗帳深處正沐浴的美人身影, 邁著步子上前,隔著紗帳恭聲道:“程三姑娘,系帶放在這了。”

    紗帳之中, 水聲潺潺,嘉禾聲音平靜道:“勞煩你了,若無其他事你先出去吧?!?/br>
    香菱應(yīng)了聲“是”,抬頭望見浴桶邊緣漫出的大片水花, 關(guān)切道:“地上濕滑,不若我過來扶姑娘出浴。”

    “不?!奔魏痰皖^看了眼屏息泡在浴桶中的沈云亭,聲音一緊,“不必?!?/br>
    “勞你費心,我自個兒會小心的?!奔魏绦⌒暮粑氐?。

    “成。”香菱緩緩?fù)讼?,“那我便在門外等姑娘出來。”

    嘉禾笑著應(yīng)了聲“好”。

    香菱走到門邊,回頭望了眼紗帳中的嘉禾,抬手開門出去。

    “嘎吱”一聲,門在嘉禾眼前闔上,嘉禾才長舒了一口氣。

    沈云亭“嘩啦”從溫水中鉆出來,衣服浸透了水,晶瑩的水珠順著他濃長的睫滴落,他呼哧換著氣。

    狹小又逼仄的浴桶中四目相對,他的氣息噴灑在嘉禾臉龐。

    氣氛略有些怪異,嘉禾羞憤難當,抬手給了沈云亭一巴掌。

    兩人同時背過身去,桶內(nèi)地方狹小,一轉(zhuǎn)身兩人的背不經(jīng)意碰到了一起。

    沈云亭的背顫了顫:“對不起?!?/br>
    “出去。”嘉禾冷道。

    沈云亭起身跨出浴桶,一溜水花順著桶壁滑落在地上。

    香菱守在外頭,他暫時出不了房。

    嘉禾對他道:“閉眼?!?/br>
    “嗯。”沈云亭應(yīng)了聲,做了兩世夫妻,嘉禾的所有他都一清二楚,包括她身上隱秘的那點紅胎記。

    他閉上眼,想起了他和嘉禾曾經(jīng)有過的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來得意外,那時候太子復(fù)位在即,他整日忙得抽不開身,很久都未去看過嘉禾。

    好不容易抽空去見她,她恰巧在沐浴梳洗。夫妻之間做那些事都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孩子大約是那日她沐浴時有的。

    他沒想過嘉禾會懷孕,成親三年他們一直在避子,再加上那時他不常回府,同嘉禾在一起的時候很少。

    他討厭嬰孩,懼怕觸碰嬰孩稚嫩的手,好像一碰就容易碎。

    更懼怕孩子將來會變得跟他一樣,自私、冷漠、無情。

    他最厭惡的永遠都是他自己。

    可當他知道他同嘉禾之間有個孩子的時候,心里有的是暖意和遺憾,而后是綿綿無盡的痛楚。

    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只是在想若他同嘉禾的孩子平安出生,是像他多一些還是像嘉禾多一些。

    可再怎么想,身為爹娘都已經(jīng)不可能見到他了。

    嘉禾換好花神裙裝,繡滿百花的褶子裙上頭蓋著輕薄的煙籠紗,紗上點了金粉,這身裙裝在夜色下光點粼粼。

    香菱走了,眼下屋里只有嘉禾同沈云亭兩人,嘉禾紊亂的心緒逐漸平復(fù)了下來,朝沈云亭問道:“你為何會來這里?”

    沈云亭聞聲回神,頓了頓,忙將袖中的桃花小簪摸出來遞給嘉禾:“我在花神廟撿到了你掉落的簪子,想拿給你,江姑娘說你在禪房,我便過來了?!?/br>
    嘉禾擰眉:“她沒同你說我在沐浴焚香?”

    沈云亭搖頭,神色凝重。他大意了,以為不過是還個簪子,滿心想著能順道再與嘉禾見一面,倒是沒料到自己竟栽在這種不費腦的伎倆上。

    嘉禾沉思,恐怕香菱那么巧在這個時候過來,銀朱也是知曉的。

    若她被香菱發(fā)現(xiàn)未著寸縷與沈云亭共處一室,她的名節(jié)便毀了。若她遮掩得好,香菱沒發(fā)現(xiàn)這事,被沈云亭輕薄這啞巴虧她也不可能聲張,只能自己咽下。

    嘉禾想起第二世死前,她和銀朱的那段對峙,還有生死關(guān)頭銀朱將活路留給她的畫面,手心攥緊,閉上眼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銀朱千算萬算,什么都算到了,只一點她沒有料對。

    她不再是從前那個逆來順受的程嘉禾。

    戌時將近,游街的時辰到了,嘉禾不再耽誤了,朝沈云亭道了聲:“今日之事乃是有心人所設(shè)之局,請大人全當做無事發(fā)生。一會兒我先出去,你等人走了再出去。”

    話畢,嘉禾整好衣裙,推門出去。

    香菱見嘉禾出來,忙道:“程三姑娘,時辰快到了,游街轎子快過來了,我們趕緊過去?!?/br>
    “好?!奔魏烫崞鸷裰鼐碌娜菇歉舷懔獾哪_步。

    人走遠了,禪房內(nèi)一室寂靜,沈云亭沉默地望著盛滿水的浴桶,閉眼全是方才嘉禾沒在水中的模樣。

    呼吸微亂,沈云亭跨入水中,將整個人沒入已涼透的水中,以解燥氣。

    水中仿佛還留著嘉禾的淡香,他閉眼屏息,前世今生畫面交疊,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想重新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他回想著方才之事,若方才他在公主的近身侍婢進來之時,弄出些響動引起那近身侍婢的注意,讓那近身侍婢發(fā)現(xiàn)他在屋里。

    恐怕眼下他同嘉禾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O伦鳠o/恥卻能徹底得到嘉禾。

    他從來不是個君子,幾十年傲立于詭譎多變的朝堂之上,從來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當他被摁進水里的那一瞬,上輩子新婚夜嘉禾傷心的眼睛映入他腦海。

    她那么渴盼著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風風光光地成一回親。

    他忘不了。

    *

    嘉禾隨香菱來到小巷口,游街的轎子已經(jīng)等在那里。銀朱和另外幾個貴女也在那。

    銀朱見嘉禾與香菱神色無常的過來,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卻不顯。

    離戌時花神游街約莫還有半柱香,嘉禾湊在銀朱耳邊道:“很意外吧,我還好好站在這?!?/br>
    銀朱笑了,輕聲問:“什么意思?”

    話問出口,難免心虛,銀朱臉上的笑意異常僵硬。

    “你清楚我說的是什么?!奔魏痰?,“幼時你曾救過我,這份恩情我一直記著。之前無論你怎么為難我,我都一笑置之從不計較,但我覺得我錯了。一味的容忍只會讓他人覺得你軟弱可欺,從而變本加厲?!?/br>
    “你救過我的命也差點害我一生,自從今日起,你我恩仇相抵,我不再欠你。”嘉禾注視著銀珠道,“若你下次再使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我必奉還?!?/br>
    銀朱聞言略怔,看向嘉禾的臉,竟在一向怯懦的她臉上找到了一絲決然,一時所有的話都被這決然的神情梗在喉頭出不來。

    她低頭,眼色異樣。

    她的確對程嘉禾使了些壞計,在得知程嘉禾要扮花神的那一刻,妒意填滿了心頭。

    她想:憑什么?

    論出身她爹是太傅是當世大儒,她過世的娘親乃是延慶帝的親jiejie,比之武將與小官之女生的程嘉禾要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