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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24節

    嘉禾一路疾奔至馬廄,從馬奴手里搶了馬沖出沈府去追沈云亭。

    岑雪卉氣喘吁吁追到門口之時,嘉禾已經騎著馬跑遠了。到底是永寧侯府出來的女兒,平日看著嬌柔,騎上馬能跑那么快。

    嘉禾的馬跑得極快,初春的風刮得凜冽,恍如軟刀割在臉上,刮得臉生疼。

    沈云亭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走大路已然是追不上他了。

    行軍出城必然要經官道出城門,嘉禾知道一條捷徑,通往城門口的矮坡,若馬匹跑得快,還能趕得上見他一面。

    嘉禾騎馬追上了赴西北剿匪的隊伍。

    軍隊眾人看著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矮坡上的女子面面相覷小聲議論了起來。

    “這是誰家小娘子?”

    “怕不是來追情郎的。”

    只聽那女子喊了一聲:“夫君。”

    沈云亭回首,嘉禾的身影映進他眸里,她騎在馬上,藕荷色的長袖翻飛在風中。

    像前世一遍又一遍在夢中找尋的幻影一般溫柔固執。

    矮坡與官道隔著山崖,沈云亭扯著韁繩,靜靜地望著嘉禾,若沒有隔著前面那座礙眼的山崖,他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

    耳邊風聲呼嘯,兩人對望許久。同行的將領不由催道:“沈監軍,快走吧,別耽誤了大家伙。”

    行軍耽誤不得,沈云亭朝嘉禾道:“回去。”

    “等我回來。”回來同你到老。

    軍隊繼續前行,眼看著離嘉禾越來越遠。

    不知怎的,嘉禾心里空了一片,她總覺得,此一別后,她再也等不到沈云亭了。

    前路是一片荒野,太陽漸升,在荒蕪的原野上撒下一層光暈,沈云亭的側臉在這層光暈之下柔和朦朧,漸漸模糊消失。

    嘉禾似用盡全身力氣朝他喊道:“夫君。”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我心向你。”

    她的喊聲穿過遙遠的距離傳到他耳邊,落進他心里。

    他想答:我亦然。

    可那矮坡已經遠得看不到了。

    等回去,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再告訴她。

    行軍的隊伍在嘉禾眼前消失不見,嘉禾駕馬回了沈府。

    岑雪卉一直等在大門口,見嘉禾平安回來才松了一口氣:“你可算回來了,這冒冒失失地騎馬出去追人,若是出什么意外,回頭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向思謙和公主交代。”

    “對不住了,讓你記掛了。”嘉禾紅著臉低下頭。

    見她服軟,岑雪卉也不好再說什么,像看自家年幼的小妹一般,指了指嘉禾沾了泥的臉道:“身上都臟了,進屋洗洗,換身衣服。”

    嘉禾應了聲“好”,隨身旁婢女回了客房。

    岑雪卉看著嘉禾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近日京城大亂,她吩咐門房將大門關緊后,回了房。

    沈元衡正坐在桌邊,玖拾光整理拿著細竹竿逗著籠子里的小雀。

    “我算是明白,為何狗東西那臭脾氣會同長公主和解,他早就料到了會有今日,早早地為弟妹做好了打算,京城現下亂成一團,哪處都沒有長公主身邊安全。”

    沈元衡眸色一沉:“畢竟無論是誰做皇帝,長公主永遠都是新皇尊敬的姑母,沒有人敢妄動。”

    岑雪卉聽得糊里糊涂的。

    沈元衡看著妻子迷糊的模樣,笑道:“你知道思謙現下在打算做什么嗎?”

    岑雪卉:“赴西北剿匪。”

    “不,那只是掩人耳目。”沈元衡道,“他是打算同人謀朝篡位。”

    “什么?”岑雪卉驚了半天沒緩過神來,將屋子門窗都鎖緊,睜大眼輕聲問,“謀朝篡位?可是二皇子已經死透了,那尸體現在還掛在城門口呢!他同誰謀朝篡位?”

    “先太子。”

    “可先太子不是已經……”

    “當年先太子在白云山圍獵時因馬匹突然發狂不受控,不慎隨瘋馬一同墜入山崖,粉身碎骨,事后只找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首。”

    “若我猜得沒錯,馬匹發狂恐是遭人陷害,陷害先太子之人極有可能便是三皇子李熾,先太子被害后蟄伏多年,為的便是等待機會復仇,重奪皇位。”

    “狗東西早知道先太子還活著,只怕之前早有聯系。”沈元衡道,“西北之地多為先太子舊部,狗東西這次去西北明著是被貶去西北剿匪,實則是打算聯合先太子舊部,顛了李熾的皇位。”

    *

    夜色漸深,赴往西北的荒原之上,行軍的隊伍就地扎營休息。

    接近子時,沈云亭的營帳尚還亮著光,他的心腹幕僚白子墨撩開簾子進來,勸道:“明日一早便要行動,大人還是盡早休息。”

    沈云亭放下手中的文書,揉了揉眉心:“知曉了。”

    白子墨是一路看著沈云亭從微時走上高位的,知他為人謹慎,若無十足把握絕不會輕易做出如此決斷。

    只不過世上之事沒有絕對,何況是謀朝篡位這種大事,明日一搏若是失敗,后果不堪設想……

    白子墨不禁問他:“值得嗎?傾其所有,扶先太子上位?”

    “值得。”沈云亭回道。

    二十年后的大鄴,會是海清河晏,朗朗乾坤的太平盛世。

    白子墨不再多言,出了營帳。

    獨自在外的深夜,沈云亭一閉上眼,眼里心里全是嘉禾的眉眼輪廓和一顰一笑。

    他少有這樣難以自控的時候。

    書案前攤著一幅他為嘉禾畫的小像。畫上的姑娘圓眼瓊鼻,丹唇小巧。這副小像早就畫完了,本該直接送給嘉禾,只不過他以要再好好修整一番的借口暫時留在了身邊。

    離京在外,帶在身邊,想她了便看上一眼。

    沈云亭看著畫像出神,回想在矮坡之上藕荷色衣裙飄然翻飛的身影,沒有誰能同她這般美得驚心動魄。

    他抿唇笑了笑,素來波瀾不驚的面上隱隱散著絲熱氣,眉眼含春,提筆在畫像空白處題下一行字——

    吾妻嘉禾,吾心所向,吾之唯一,吾愛永存。

    第23章 三合一   全部想起

    是夜, 沈府客房。

    嘉禾點燃岑雪卉送來的安神香,躺上臥榻閉眼。

    近來夜夢頻頻,記憶出現得越來越多。

    這些記憶并不連貫, 像一粒粒散珠, 差根繩子才能串聯在一起。

    安神香的效力漸漸發散, 嘉禾漸漸沉入夢鄉。

    新的記憶再次襲來……

    她在夢中緩緩睜眼,視線由模糊到清晰。

    眼前是一片火海,身上傳來火灼的痛感,嗓子被煙嗆得嘶啞,每呼吸一次胸口都仿佛要撕裂了一般。

    宮殿樓宇在大火中坍塌,凄厲的慘叫聲、哭喊聲不絕于耳。

    絕望、恐懼縈繞在心頭。

    小腹隱隱傳來刺痛, 她拼命護住尚平坦的肚子。

    烈烈火光中, 她看見有個人影正朝她靠近, 濃煙滾滾看不太清那人的臉,只頭上那頂銀色蓮花小冠,讓她心頭一跳。

    她伸著手想要抓住他, 卻怎么也抓不住。

    ……

    嘉禾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一摸臉上滿是淚水,她告訴自己只是夢別多想, 可不知怎地眼里的淚水卻止不住。

    怔愣地抱著膝蓋坐在床角直到天亮。

    大火中朝她走來的那個人是沈云亭嗎?為什么她怎么夠也夠不到他?

    窗外天光照入, 嘉禾回神,收拾好心緒起床。

    這些天在沈府,嘉禾閑著無事便幫著岑雪卉曬曬藥材, 逗逗大郎和小妹。

    岑雪卉見嘉禾熟練地將藥材分門別類擺放晾曬,微驚:“這些藥材你都認識?”

    “小時候隨父親行軍在外,后來同夫君在邊關待了三年,那地方什么都缺, 有什么磕著碰著小病小痛的,藥材不夠便只能自己上山采。”嘉禾解釋道,“故而對這些傷藥略通一二。”

    岑雪卉笑道:“你在思謙身邊把事事都做妥帖了,若是有一日思謙怕是會不行。”

    提起沈云亭,嘉禾心口一滯,像有什么東西堵著一般。

    小妹噠噠地跑到嘉禾腳邊,咿咿呀呀地要抱抱。嘉禾心里軟成一片,臉上重新掛起笑容,伸手把小妹抱在懷里。

    小妹小手扒著嘉禾的脖子,乖乖地呆在嘉禾懷里,沒一會兒便呼呼地睡熟了。

    岑雪卉吩咐奶娘將睡熟的小妹抱去了房里。

    嘉禾看著被奶娘抱走的小妹遠去的小妹,眼皮慢慢耷拉了下來,在夢里她和沈云亭似乎也有個孩子。

    不知他是男孩還是女孩,長得像她還是像沈云亭。

    正出神,門房崔叔匆匆趕了過來。

    岑雪卉看向崔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崔叔躬身回道:“東宮的江良娣派人給二夫人送來了帖子,邀您去宮中一同賞花。”

    嘉禾微愣,東宮的江良娣?

    哦,是銀朱。

    前不久三皇子李熾入主東宮,銀朱做了李熾的良娣。

    銀朱邀請她入宮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