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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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王博真暈了過去,他把王博全身的衣服脫下,假發(fā)扯掉,腿扒拉開,用油性筆在對方跟穿了毛褲的大腿寫滿了正字寓意多好,他衷心地祝愿對方為人正直,賢良方正。 最后林夙拿著手機拍了王博各種角度美照,蹲在對方腿旁邊,用樹枝撩了撩草叢中的那只雛鳥。 林夙: 好丑,好小,好惡心。 林夙扔掉樹枝,皺著眉,有點生理反胃。 他拍完走了出去,又深覺被那只雛鳥膈應(yīng)后渾身雞皮疙瘩,于是轉(zhuǎn)身回來,抬起長腿在對方臉上踩了幾腳,還把那個麻袋又給王博的頭套上。 林夙再一次被自己的真善美感動到了,他是個多心胸寬廣的大善人啊,還給王博套了個麻袋遮羞只要把臉遮住,路過的人看見這個裸.男就不會知道這人是王博了。 林夙手插口袋地走出巷子,往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黑網(wǎng)吧走。 他先是打開了公司專用的通訊工具,然后登陸了王博的個人賬號。 他經(jīng)常路過王博的位置,而王博這人在輸入密碼賬號時又毫不遮掩,林夙無意間看見幾次就給背了下來。 猶豫再三,為了公司女性的身心健康著想,林夙抿著唇,還是決定給王博這些照片的某些部位打了碼再群發(fā)。 指尖點到圖片發(fā)送,林夙把這些照片發(fā)出去后,整個公司的群聊全部如同沸水般炸開了鍋。 林夙沒再看,火速關(guān)掉通訊工具后,打開了最大的同性交友網(wǎng)站,把王博的工作照聯(lián)同他那些自己拍的美照一塊貼上去。他還貼心地配上了王博的電話號碼,簡介那里,他想了下,寫了浪M找S,有意私。 做完這一切,林夙把自己的IP地址全部刪除,從烏煙瘴氣的黑網(wǎng)吧走了出去。 外面的光有些刺眼,林夙瞇了瞇眼睛,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快被里面各種惡臭的味道搞得窒息了。 他看見路邊停了一輛豪車,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見他后朝他走過來。 男人站在他面前彎腰鞠了個躬,客氣地說道:您好,能占用您點時間嗎?我家老板希望能跟您談?wù)劇?/br> 那輛豪車的后座車門被打開,一個跟秦以霜長得很像的男人雙手環(huán)抱胸前,翹著二郎腿,雙目如炬地看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3 00:40:27~20210525 00:00: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五伏臨門w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穿書第五十一天 林夙跟秦以寒面對面坐在落地窗旁邊,桌上面擺了一桌菜。 雖然秦以霜沒有明說,但根據(jù)他經(jīng)常找林夙的行動路線,秦以寒也半猜到了對象是誰。 林夙看上去也沒有否認。 秦以寒面前只放了一杯水,而林夙端著碗不停地往嘴里塞東西,筷子還去夾秦以寒前面那盤菜,在秦以寒的注視中,他淡定地把那塊夾起的rou放到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點頭:味道還不錯,可惜味道淡了點。 秦以寒: 秦以寒皺著眉輕咳一聲:我叫你來是讓你吃飯的? 林夙把食物咽下去,驚訝道:難道不是嗎? 他帥氣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像是真的以為秦以寒特地來請他吃飯的。 秦以寒: 所以自己為什么要把聊天地點定在一家私房菜的包廂里? 你知道我是誰吧?以霜有跟你提起過我嗎?秦以寒換了個話題,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嚴肅涼薄的眼睛微微瞇起,壓迫的氣勢迎面撲來。 知道,你是大哥。林夙去掰螃蟹的鉗子,沒去跟他玩什么氣場游戲。他胃不好,很少吃這種性涼的食物,不過看在這只蟹那么新鮮,秦以寒又花了不少錢的份上,他樂意給個面子。 對,我是大哥秦以寒很滿意的點點頭,他端起杯子剛要喝水,但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反應(yīng)過來后他猛地站起來,暴躁地把杯子砸到桌子上,瞪著林夙怒喝道:不對!誰是你大哥?!叫我秦總! 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是怎么看上這個男人的,除了一張臉林夙根本沒有任何可取的地方。 秦以寒緊皺著眉,他是背著弟弟出來找林夙的,他看不上林夙。 這個男人一上坐就毫無禮貌地粗略開吃,沒有絲毫的禮儀可言,甚至還企圖帶歪他的思想!說實話哪里配得上他弟弟? 為了彰顯氣場,給對方一點壓迫感,他特地帶了司機出門;并且在林夙出公司的時候就讓司機開著車跟著,就想透過日常活動看清楚被他弟弟喜歡著的林夙是個怎么樣的人。 然后他便親眼看見林夙從公司走出來就買彩票,把公司帶出來的東西扔了,還拿著個麻袋往巷子里走,從巷子里出來又朝網(wǎng)吧去。 怎么看都不是一個正經(jīng)人,倒像一個游手好閑的沒錢小混混。 秦以寒煩躁地用指尖敲著桌面,他做了好幾天心理建設(shè)才接受自己弟弟喜歡男人這件事可是他弟弟長相優(yōu)秀,乖巧善良,要喜歡男人也得喜歡那種天之驕子。 怎么會為了林夙這種人抱著膝蓋悲傷? 他這次出來見面看林夙是怎么樣的人是次要的,主要的目的是希望(威脅)林夙跟秦以霜分手就不要再想著繼續(xù)sao擾他弟弟了。 可是現(xiàn)在看著林夙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個不停,他居然有點難以言表。 最讓他滿臉黑線的是,林夙還要一臉傻樣的關(guān)切問他:大哥,你不吃不餓嗎? 秦以寒:不要叫我大哥。 林夙點點頭:好的,大哥。 秦以寒: 時間倒退回幾天前 秦以寒看著弟弟還有點茫然,他被這個消息砸得手足無措,難以消化。 什么叫不是女的,是男的? 他看了看秦以霜,又看著淑姨,用手使勁的揉著臉。他怎么想都覺得滑天下之大稽,男人怎么可能跟男人在一起呢?他震撼得連自己要做出什么表情,什么動作都忘記了。 半晌,他悄悄地拉開淑姨,小聲問道:男人跟男人能在一起嗎? 淑姨:應(yīng)該可以吧,不過我不太了解,小少爺開心就好,應(yīng)該正常? 現(xiàn)在的孩子思想她都不太懂,說不定她這種老年人認為不太合理的事在年輕人眼里很合理呢? 秦以寒面無表情:還是說母親其實給我生的是meimei,我能脫他褲子看看有沒有唧唧嗎? 淑姨: 那他們做那個事情要用什么地方?女性的我知道,那男性秦以寒喃喃自語,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淑姨。 淑姨: 她怎么知道?! 淑姨沉默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問道:我也不懂,要不您去查查? 秦以寒的心情一言難盡,他感覺自己郁悶得就像個不讓早戀的家長碰到了直接跟自己出柜的小孩,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 這他媽還不如早戀呢。 秦以寒還要說點什么,就聽見沙發(fā)上的秦以霜扯過一個抱枕,恨恨地說道:他以為他是什么東西,憑什么我要照顧他感受?擺著個批臉給誰看,不想處就他媽別處,裝個屁的紳士,還買早餐,送回家,我腿斷成十八截也不要你送 秦以寒聽到后逃避地把弟弟性取向這個貌似很傷腦的事情拋到以后再想,琢磨著趁這個時間好好促進一下跟弟弟的關(guān)系,他坐到秦以霜旁邊附和道:你說得對,他算個什么東西。 秦以霜聞言,氣沖沖地把抱枕砸到他臉上,瞪著他說道:他是個很好的人!你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罵他?我不許你這樣說他! 秦以寒: 他弟弟是如何當著他的面說出那么舔狗的話的? 秦以寒全程便秘表情地看著林夙把菜吃完,在林夙喝水的時候問道:吃飽了?聽我說幾句? 林夙放下杯子,一臉正經(jīng):大哥,你說。 秦以寒聽到他喊大哥就頭疼,只能盡力地去假裝沒聽見,我希望你要有自知之明,既然都分手了,就不要再去打擾我弟弟了,若是哪天想著復(fù)合,你也得想想看到底配不配。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下巴挑起,神情倨傲,手肘墊在桌子上,雙手指尖交叉。 林夙沒什么反應(yīng),隨意應(yīng)和后他拉開椅子,抬起頭問道:要是他來找我呢? 秦以寒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 那就沒什么事了。吃飽了,大哥再見。林夙也覺得不可能,懶懶地掀起眼皮看秦以寒,嘴角扯出一個不咸不淡的笑,不過,提個醒吧,或許,你可以試著去了解他,他只有你一個親人。 林夙走到門口,許久沒進食的胃很不舒服,被撐得近乎破裂。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秦以寒不是秦以霜,他卻忍不住想要膈應(yīng)一下對方至少不打算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這像一種對現(xiàn)狀表現(xiàn)出來的無能狂躁。 秦以寒沒去聽林夙的話,他不認為林夙有什么角度可以批評他,他被林夙的態(tài)度挫敗又不爽,林夙從一開始就沒拿正眼看他。很多人見過他,表情各異,有欣賞的、崇拜的、敬畏的 唯獨沒有這樣的輕慢,哪怕是他剛剛起步的時候。 想到弟弟抱著膝蓋哭泣他逐漸感到惱怒不值,認為最起碼地給林夙一點教訓才行。 于是他出聲叫住林夙:慢著,我們來打一架。 林夙停下腳步愣住,還以為秦以寒叫的是別人,他看了看空曠的四周,最后指著自己:你是說我? 這里除了你還有誰?來打一架,就在這里。秦以寒把礙事的外套脫掉。 林夙先是沉默,接著他用一種近乎怪異的語氣再三確認道:你確定跟我打架嗎? 秦以寒皺眉:你怕了? 沒,林夙聳了聳肩,說出來的下半句秦以寒居然從中感受到了點寵溺:那就打吧,不過得快點,我可能之后不大舒服。 趕上來找打的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十分鐘后。 林夙走出店門口,天已經(jīng)黑了,外面下著大雨,他甩了甩有些發(fā)酸的手,小腹配合著胃一抽一抽的疼。 當林夙把秦以寒的腦袋按在盤子的時候他的胃就開始疼了,外面的空氣帶著一股水腥味,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盡管他已經(jīng)疼得視覺模糊。 胃里翻江倒海,林夙忍住反胃的欲望,額頭的冷汗滴落在潮濕的水泥地上,他慢慢地在手機上打車,等待著出租車的到來。 雨幕沖進來一輛出租車,停在林夙面前,林夙上車后司機問他要去哪。 林夙低著頭,捂住腹部說道:我好像得了急性腸胃炎,你送我去最近的醫(yī)院,麻煩開快點。 司機應(yīng)了一聲,又聽見他說道:哎算了,你開慢點也行,反正死不了,就算死你幫我直接找個地方埋就行了,不會變鬼找你的。 司機: * 這都快一個月了,今天還是自己的生日。 秦以霜盯著手機看,不停地翻著林夙的社交賬號,檢查林夙有沒有把他刪掉,連帶看看林夙有沒有在朋友圈發(fā)什么動態(tài)。 看見林夙沒把自己刪掉,他又釋然又難過。 在嗎?你過得怎么樣?我們和好行不行? 秦以霜纖細白皙的手指敲著26鍵,來回地把輸入的消息刪除打出。 消息終究一如既往地沒有發(fā)送出去,多日的郁悶化為長長的嘆息:林夙倒是來找找自己啊!難道過了那么久他對自己沒有一絲的留戀嗎?養(yǎng)條狗都還有感情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賭個什么氣,非得林夙來找他,否則他就是噎不下這口氣主動去找林夙。 秦以霜生著悶氣,不想看見送的東西,林夙送他的東西被他全部放進了那個盒子里,包括那個小小的貓咪玩偶。 跟林夙分手后他呆在家里就再也沒出去過了,每天蹲在家里除了窩在房間練習畫畫沒再做什么,話還特別少。 某天畫完一副練習的商業(yè)海報后,他驚覺自己好像除了林夙再也沒什么認識熟悉的人了,要是走出這棟屋子,除了林夙那里他想不出自己要去哪。這個空曠的房間,裝飾不知道比林夙那個小小的房間精致多少倍,可他就是想林夙,想跟林夙待在那間小小的屋子里。 秦以霜蜷縮在椅子上,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面前的電腦散發(fā)冰冷的光,鍵盤旁邊是折滿一罐的星星,他抱著數(shù)位板,只有腳趾露出衣物之外。 他腳好的時候悄悄去林夙公司旁邊觀望過,沒一次看見林夙。 多次蹲不到后他便去公司詢問,雖然前臺看他的眼神略微奇怪,但還是告訴他林夙已經(jīng)被辭退了。 秦以霜握緊了拳頭,林夙居然沒跟他說過他又有什么立場從林夙嘴里得知呢。 整理了一會情緒,秦以霜起身去翻他的那個盒子,他把林夙送的故事書拿出來,翻動頁數(shù)。 一張銀行卡從頁數(shù)中掉落出來,秦以霜蹲下?lián)炱饋恚谥讣饽缶o這是他給林夙的那張銀行卡。 他算明白了,林夙不要他的錢,也不要他,林夙什么也不要。 秦以霜把書砸在地毯上,又狠狠地踹著椅子,眼圈發(fā)紅的咬著牙: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他把林夙給的東西視如珍寶,林夙卻把他給的東西放進書里塞了回來? 秦以霜吸著鼻子,肚子發(fā)出饑餓的呻.吟,他想起來今天還沒有吃東西,穿上他自己買的小白兔棉拖。 走下樓梯他心臟又忍不住抽疼:林夙沒了工作又沒錢他要怎么辦?他會不會沒好好吃飯,住宿都成問題 想到一半他又唾棄自己,林夙一個成年人了,會的東西還多,怎么可能需要自己擔心,沒準他還過得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