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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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著,他貼著樓梯扶手的指尖縮進衣服里可林夙還生著病。 想到這里他就想把奪門而出,去查看對方的情況,不顧冷戰,扒拉著對方四肢檢查一下對方是否完好無損。 他真的很想見林夙。 但秦以霜忍住了,他下樓坐在沙發上。 淑姨為了慶祝他過生日,叫了酒店的廚師來幫手,打算晚上做一桌子菜。現在不是飯點,不過也挺忙的,淑姨就給他臨時做了一碗骨湯面,上面點綴著一個荷包蛋跟幾根小青菜。 這碗面,很像林夙以前給他做的,就是多了個荷包蛋,因為他清楚地記得那天林夙家的冰箱沒有雞蛋了。 秦以霜道了謝,端著面碗打開電視,難過地想著林夙丟了工作沒有錢的話要怎么辦。 電視不知怎么調到了本地頻道,秦以霜掀起眼皮,拿起遙控器就要換頻道,卻看見林夙那張厭喪的臉。 秦以霜以為自己看錯了,放下遙控器仔細去看。 電視機里面的林夙拿著一個寫700萬的牌子,站在領獎臺上,旁邊還有一個記者問他:林先生,請問您中了七百萬大獎是什么感覺? 林夙思考一會,眨了眨眼,說道:沒感覺,平平淡淡。 記者呵呵笑:看來您是個很佛系的人呢。 秦以霜: 握著面碗的手氣得微微顫抖。 虧他還擔心林夙!林夙自己買彩票還中了七百萬!他媽的擔心個屁! 秦以霜氣得不打一處,正沒處發泄,在茶幾面前走來走去。最終,他放下面碗,抬起沙發旁邊的休閑椅,朝新買不久的電視用力砸 秦以寒回來了,他沒想過林夙還有兩把刷子,那天他被林夙打得鼻青臉腫后就沒敢回來給自己的弟弟看見,提了一句自己要回京城有事忙就走了。 等傷好得差不多,完全看不出后他才敢回來的。 淑姨接過他的風衣,在他面前不停地夸著秦以霜,還說秦以霜最近似乎變得成熟穩重了很多,沒那么小孩子氣了,就是也不怎么愛講話,搞得她有點擔心。 秦以寒點點頭,就聽到砸東西的巨響。 秦以寒看向淑姨:這就是你說的成熟穩重? 淑姨: 秦以寒走進去看,秦以霜聽到腳步聲也看了過來,他發泄完,臉不紅心不跳地跟秦以寒扯著慌:電視太舊了,老化嚴重,砸了好買新的換。 秦以寒: 這要不是他新買不久的,他就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那廚太太都從fgo跳坑了,其實我也蠢蠢欲動的,這游戲真的太無聊了(x 可我最近還把閃廚的基友給騙回坑了 然后今天又跑去聽b那那的語音,瞬間又舍不得了,黑皮老婆真的是人間溫柔嗚嗚嗚嗚qaq 跟你們分享一句他我最喜歡的語音: 你在追求什么?你的善舉不求回報,你的步履不帶陰霾,只是懷揣著痛苦與悲傷,不斷前行,十分美麗。 祝遇到困難的妹子都能克服困難,不斷前行! 感謝在20210525 00:00:44~20210527 18:27: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rrm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3章 穿書第五十二天 南方的冬天一般多雨,外面下著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的砸到玻璃上,沖刷著城市的不凈,秦以寒剛剛從下著大雪的京城趕回來,踏上這個城市的土地后褲腳濕了一片。 外面打著雷,溫暖的客廳卻能聽到掛鐘的聲音。 結合自己剛到家的情況,秦以寒以為秦以霜是聽到開門聲不歡迎自己的到來,怒氣跟著血壓拔高,可又在頂峰要爆發是想起駱錦琢的話,瞬間降低了不少怒火。 這段時間他跟駱錦琢取了不少經,認識到自己跟秦以霜相處可能有一點點(?)不太正確,兩個就時不時聚在一起探討,如同網戀奔現似的。 回憶上次砸電視的事,秦以寒剛啟唇又怕將要說出來的話不太妥當,他便掏出手機簡略地跟駱錦琢描述了一下狀況,準備參考參考駱錦琢的意見再跟秦以霜搭話。 駱錦琢某種方面對他來說真的是人生導師,秦以寒自我感覺他都跟秦以霜感情好了不少,至少秦以霜有什么事會跟他說了。 剛搬完家的駱錦琢接到秦以寒的消息時正抱著大袋的薯片在沙發上慵懶地躺著看綜藝,這是他從弟弟手里摳來錢,在秦以寒房子旁邊買了棟閑置的別墅。 這個地方一來是足夠空曠,二來跟秦以寒距離拉近,能更好的接觸他。 有個能獨立自主掙錢的乖弟弟真好,駱錦琢翹著腿看著綜藝,選擇性忽略了駱崢瀾看見他猶如看見瘟神般的表情。 他把之前的單身公寓轉售給了林夙,之前那個地方他沒住過還覺得新奇,住久了就越發越不滿了。 那地方太小了,他連獨立的衣帽間都不能擁有。 自從知道林夙口中的對象是秦以寒的弟弟秦以霜后,駱錦琢在面對秦以寒的家庭矛盾咨詢時更不走心了更何況他一開始是奔著追到秦以寒為目的,幫人家解決家庭矛盾只是附帶禮物。 還有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照他對林夙的了解,林夙跟秦以霜大幾率是分不了的,指不定現在在玩什么情趣,所以他懶得去摻和,省得被林夙發現要出事。 不僅如此,因為秦以寒跟自己會全盤把弟弟的情況說出來,他還開導(蠱惑)秦以寒去理解秦以霜的性取向也算為他自己之后鋪鋪路。 他不容易說服秦以寒接受秦以霜的性取向,結果不知道林夙有什么大病,做了什么讓秦以寒厭惡的事,讓秦以寒提及這個人就咬牙切齒。 不過無所謂,這些都不是駱錦琢該關心的,真如林夙說的,他不關心秦以寒,駱錦琢也不關心秦以霜。 搬了過來,他找個吉時良辰去拜訪一下秦以寒吧。 放在茶幾的手機開始震動,駱錦琢拿起來一看,是秦以寒的求助咨詢。 他嚼著嘴里的薯片,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并沒有直接回答秦以寒,而是以誘導的形式發了個句子過去:我今天不太舒服,肚子很疼,你都沒問我情況好不好,一上來就跟我聊你的弟弟,我要生氣啦。 嘖,每次想方設法將秦以寒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真難。 備注上顯示正在輸入,駱錦琢期待地等待著。 然后看見秦以寒發來:注意身體,多喝熱水,現在你幫幫我想想辦法了嗎? 駱錦琢:謝謝你啊。 他把薯片咽下,灌了一大口快樂水,惡狠狠地敲字過去:你就這樣說?其實你沒把我當朋友對不對,你只是把我當成給你出謀劃策的工具人QAQ? 秦以寒回得很快: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駱錦琢: 駱錦琢一直想把話題中心變成他自己,可秦以寒比他更努力地把話題移到自己弟弟身上,最后駱錦琢放棄地敷衍他幾句,安慰自己沒準下一次自己就能成功轉移秦以寒的注意力了呢,自己的魅力那么大,攻略秦以寒只是時間問題。 駱錦琢想著,樂觀地微笑,把手機扔在地上,穿上棉拖將它踩在地上快樂地摩擦。 去你媽的。 手機的屏幕又閃了下,駱錦琢撿起手機看,秦以寒給他發了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老年人表情包,一個動態小胖子得意洋洋地豎著拇指,旁邊是三個五顏六色的的大字:必拿下! 駱錦琢: 手機真不是個好東西,至少今天內他不想看見。 駱錦琢把手機塞抱枕下面。 另一旁的秦以寒將駱錦琢給的建議跟自己的結合起來,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 秦以霜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示意秦以寒別出聲,接通了電話。 秦以寒: 電話那頭介紹自己是送快遞的,有個包裹在他那里,讓秦以霜開門簽收一下。 秦以霜記得自己沒有買過東西,電話對面的快遞員開始催他,告訴他這是個同城快遞,東西挺小的,對方要求務必今天送到。 秦以霜忽然想到了是什么,他推開秦以寒踩著拖鞋風風火火出去。 秦以寒: 淑姨在后面追:小少爺!穿個雨衣,外面雨很大! 秦以霜接過淑姨給的雨衣,一邊走一邊快速穿上,他的手放在門把上,開始深呼吸。 門把擰動,映入瞳孔的是漫天的灰色跟傾盆大雨,秦以霜抬腳踩進水里,雨水弄濕了那雙潔白的小白兔棉拖鞋,隨著他的步伐,水花濺到他的褲腿上。 從正門越過院子的距離仿佛變成了短距離的馬拉松,無論用多快的速度,距離始終漫長,雨水拍打在他的臉頰上,遮住了他的眼睛,從他的臉頰滑落,卻也怎么也沖不掉少年的喜悅。 當他站在快遞員面前,他的褲腿正在滴水,他氣喘吁吁地伸出手,明亮的眼睛望著快遞員,問道:我的快遞呢? 對方坐在三輪車上,看著眼前的大雨還想著忙里偷個閑,他驚異著秦以霜的速度,把快遞放到秦以霜的手上,核對姓名后騎著三輪車離開。 秦以霜站在雨幕看著手里的快遞,一步步地往回走。 上面只寫了收件人的名字跟地址,沒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可秦以霜直覺這就是林夙寄來的,而且一定會是生日禮物。 秦以霜緊閉著眼睛,沖到家門口,站在階梯上睜開眼睛。 若是他沒有接受這個禮物,那這個禮物的歸宿大幾率會因為無法寄回扔進垃圾桶里。 少年的手在衣服上蹭干,他莊重地拆開灰黑色的塑料袋,一個像是羊毛氈的惡龍玩偶從中掉了出來。 秦以霜看不上出是什么動物的毛發氈的,里面夾雜的顏色還有點紅。惡龍玩偶是微笑著的,只不過微笑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它舉著個棉布做成的牌子,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細線繡著:贈予我的小王子,生日快樂by惡龍先生。 秦以霜動容,把剩下的東西倒出來。 一個天鵝絨的小方盒子落到他手心,盒子底下還有漂亮的手寫楷體卡片,字跡的筆鋒帶著林夙深藏的鋒銳。 秦以霜翻動盒子,看著上面短短的兩句話:愿你披荊斬棘,向陽而生。 他一言不發,用袖子擦了擦頭發上要墜入眼睛的水滴,嘴角扯出柔和,明媚的微笑。笑容像是這傾盆大雨中唯一的陽光,連帶陰濕的空氣也變得暖和了許多。 秦以霜把盒子打開,里面是鉑金做成的一件銀劍掛飾。 銀劍的華麗劍柄上系著一根紅繩,劍身中心鑲嵌著一顆不大但很漂亮的藍寶石,寶石旁邊鋪滿了細碎的鉆石;而劍刃刻著他名字的首字母,周邊纏繞著長滿尖刺的荊棘,仿佛下一刻就要把這些荊棘斬斷。 精致又不精致。 比不上昂貴珠寶化身的奢侈高定,有著細微的瑕疵,看得出是純手工制作且非專業設計師制作。 換句話來說,除了原材料,它可能對其他人來說沒有價值。 可這是獨一無二,僅僅屬于王子的利劍,年輕的王子將用他的利劍斬斷寓意困難的荊棘。 自卑的,敏感的、恐懼的。 荊棘背后是耀眼輝煌的陽光。 林夙叫過他小王子。 小王子,我這樣說,你會不會高興點? 秦以霜把它從盒子里取出來,掛到自己的脖子上。 他捏住那個惡龍玩偶,在手機預約了網車司機,打開門從客廳跑到自己的房間,脫下身上的睡衣,踢掉腳上被水浸泡,踩了咯吱響的小白兔棉拖鞋 他要去找林夙,有些東西錯過了可能就再也沒有了。而且林夙既然送給他禮物,那就說明他對林夙來說并不是一個不重要的人。 誰會記住一個不重要的人的生日,在那天送上寓意特別的禮物? 就算被拒絕又如何,俗話說得好,烈女怕郎纏。 他是他重要的,來自遙遠界限的星星。 秦以霜拋下要命的驕傲,把毛衣褲子套好,又穿上略厚的外套跟襪子,把臟衣服一股腦地塞進衣簍。 淑姨瞧見他下樓往玄關走,關切地問道:小少爺,你要去哪?外面還下著很大的雨,別出去了好不好?正籌備著晚宴呢! 不用管我,吃飯前我會回來!秦以霜頭也不回地穿鞋出去。 哎!小少爺!雨衣,傘!淑姨喊道,她的聲音也隨著大門的關閉而鎖在屋子里。 準備了很多話要說的秦以寒在秦以霜的無視下冷冰冰地坐在沙發上散發著低氣壓,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 淑姨回頭去看他,對方像個被不孝兒女拋棄的,可憐兮兮的孤寡老人。 淑姨: 秦以寒默默盯著墻面上的石膏線,抬了抬手,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開口:沒事,不用安慰我。 淑姨:她還什么也沒有說。 他至少還愿意回來吃飯。秦以寒幽幽地說道,下一刻想起什么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過他出去干嘛?他是不是要找那個男人復合!? 淑姨趕忙給他分析,省得他又開始生氣:您不能這樣想,小少爺也是人,您都有好幾個朋友,沒道理他沒有。而且都分手了,小少爺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放下身段去找人復合呢?對方要求復合他指定還不同意。 說的也是。秦以寒舒服了,淡定地拿起報紙閱讀。 秦以霜走到門口看著門外大雨,后知后覺想起來自己沒有帶傘,但出租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秦以霜懶得再回家拿傘,拿了東西遮住腦袋,一蹦一跳跑進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坐在駕駛位上,看見他咧嘴笑道:我剛剛送了個人過來,這地方偏僻,要不是你打車我估計繞回市區又得一筆油費。要去哪,怎么也不帶個傘? 秦以霜縮在后座上,盯著窗外滑過車窗的雨水,報了林夙那個出租屋的位置。司機為了讓他少淋點雨,送他到了樓底下的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