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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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寒態度好多了,秦以霜也有了些許傾述欲望就算他再討厭秦以寒,也改變不了秦以寒也是他唯一的親人。 他抱住膝蓋的手收緊,假裝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什么,我被甩了而已。 秦以寒一聽,腦中的弦嘣的斷了,他氣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再也維持不了知心好哥哥的人設,咬著牙怒火中燒,撿起桌面上的東西就要砸,吼道:誰?!是哪個女人騙你談戀愛還敢跟你分手?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女的,是男的。秦以霜把額頭抵在膝蓋上,悶聲糾正他。 秦以寒: 秦以寒頓住,抓著東西一時沒轉過彎來,搞不懂秦以霜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轉頭放下東西,搓了搓臉深呼吸,以為自己酒還沒醒,然后淡定跟淑姨干笑道:哈哈,挺好的,你不是說最近他開朗了許多嗎?不錯,都學會跟我開玩笑了。 淑姨: 作者有話要說: 玩個爛梗 秦以霜:你以為你是個東西,垮著個批臉給誰看?愛處處,不處拉倒。 秦以霜:寶,等我過幾天把心情調節好再去舔你。 基友二驢:為什么你會想到攻看受是癩蛤.蟆??? 是我這幾章寫崩了嗎,怎么更新了就掉qaq,還是說我太啰嗦了,那我少說點話 第51章 穿書第五十天 這幾天林夙以為會有麻煩惹上身,比如那個被他打斷幾根肋骨的男人畢竟他當時下手太重了。然而他呆在家里好幾天,別說那個尖酸男人的事了,就連工作上面的領導也不曾找過他,只是在他發消息的那天叮囑他好好休息。 住隔壁的那個女生前天搬走了,據她說好像有什么人幫了自己,她把借林夙的錢還給了林夙,拖著行李箱的女生步伐輕快,不帶陰霾,跟林夙告別后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像是要奔赴光明的未來。 桌面上凌亂地灑著精神藥物,林夙不吃,他就是玩,無聊地摳著鋁箔紙玩,把藥粒堆成一個小堆,然后用小棍子打散。 窗口秦以霜疊的千紙鶴還掛著,之前受了點雨,里面的墨洇出來了點,顯得鶴背很臟,斑斑點點的。 林夙靠在窗邊,嘴里咬著煙,香煙一點點被火光消耗殆盡,那只千紙鶴就在他旁邊被風吹得亂晃,他把千紙鶴收攏在手心,又松開,讓它隨著風飛舞。 閑在家里幾天,林夙已經把那把鉑金做的銀劍飾品做好了,劍柄留了個孔,穿了一根紅線。這個東西不能跟那些頂尖的設計相比,卻被他小心地放進精致的禮盒,禮盒下面還塞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贈予我的小王子,生日快樂by惡龍先生。 他好像又回到死亡復活之前的那段日子,無所事事,麻木等死,每天最感興趣地就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現在他還多個興趣,就是有時候可以在天花板數那些密密麻麻的人臉,這些東西偶爾地出現在他失眠的深夜的天花板上,一樣的吵個不停。 除此之外林夙還認清了一件事:這些幻覺幻聽橫看豎看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這樣一想后他開始接納,倒也沒那么抵觸這些東西了,選擇了繼續和平共處。 抵觸這些只不過是抵觸真實的自我,他比之前更加放任自己的精神狀況,表現出沒有一絲想管理收斂的欲望反正秦以霜再也看不見了。 林夙的胃抽搐地絞痛,但他卻沒啥胃口,反倒習以為常,之前規律飲食是看著秦以霜吃飯他才把那些食物塞進肚子的。 他習慣性地外出,要走到玄關又想起來他沒必要去買菜;他單獨居住的話,一般情況下很少進食,如果實在餓的不行再點個外賣,或者去便利店逛逛。 他從窗口走到洗手池,手掌搭在鏡子上面,鏡面上沒有被好好監督吃飯的男人變得消瘦,他五指收縮,離開洗手池,去浴室洗澡。 他以為跟秦以霜分開之后沒多久他就忘了秦以霜,精神狀況也會好上一點,至少精神壓力不會太大除了沒再發狂外,結果不但沒什么改變,還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幻覺。 熱水從花灑傾瀉而下,霧氣模糊了一切。 秦以霜是他一生中除了母親以外唯一親近的人,分開后他像是沉入漆黑沉寂的死海,那里沒有活物,靈魂也不會因為鹽度浮起,而是不停地下墜,直到海底。 下墜的過程他極其渴望觸及對方溫熱的皮膚,柔軟的黑發,想把對方攬入懷里一同下墜。 然后兩個人殘喘著,交纏著,被海水掩埋,直至死亡分開兩人。 說實話他后悔了,林夙產生了一種極端的厭棄心理,情緒上日漸壓抑,他并非后悔的是分手,而是覺得那時候應該拉著秦以霜跟自己死會不會好一點 當然,這只不過是想想,他既然承認喜歡對方,就舍不得去傷害對方。他說過,他永遠不會傷害秦以霜的。 熱水開關被關掉,林夙圍著浴巾走出去,水蒸氣爭先恐后地從門里擠出來,門上的玻璃留下模糊的水蒸氣手印,水滴不斷滑落,彎彎曲曲地勾勒出惡魔的臉。 不過不傷害的前提是,別讓他看見秦以霜幸福地跟別人在一起。 林夙警惕地回頭,后面什么都沒有,他把茶幾上的水果刀拿起,在手上打轉。 確定什么東西都沒有后,林夙放下水果刀回到房間套上衣服,穿戴整齊后他撿起床上的手機。 他把手機握在手里,想起還有個監聽的東西放在秦以霜那里,林夙覺得自己像個變態,詭異的欲望趴在他的肩膀,他深呼著氣,還是決定要聽一下秦以霜在做些什么說不定人家把那個玩偶扔了呢。 林夙的手指把手機捏得很緊,手臂細微地顫抖,像是掐住了小孩的血rou,得到默許后將然后不管不顧地把對方搶奪到手,用盡全力地塞進心里,撕咬、吞噬、融入骨髓。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可他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為什么不喜歡他。 眼前的事物開始扭曲,空間帶著血腥的紅,灰色的蛾子閃動著翅膀。林夙指甲掐了一下手心,眼前景物恢復正常他又偏激了。 他安靜地坐在床上,把那些奇怪的,毫無邏輯可言的偏激情緒清理干凈,等它們的殘渣一點點消失。 林夙把耳機對著手機,對面是一片寂靜,就連呼吸聲也聽不見。 果然扔了。林夙垂著眼睛,扔掉手機。 自作多情了呢。說分手的是他,像個變態一樣想窺探對方私生活的也是他。他是個喜怒無常會傷人的瘋子,秦以霜應該也從那件事里看了出來。 除了精神有問題,他長得也不好看,本事也不高,簡直是一事無成的廢物。 沒準現在秦以霜正慶幸擺脫了他,繼續去糾纏顧寧寧。 林夙閉了閉眼,出門去公司,他今天要去把工作辭職了,原主的那幫舍友好兄弟沒催他還錢,只是偶爾叫他出去聚聚,他不像剛立足于這個世界那樣陷入困境,有了電腦他能做很多事情。 林夙走在路上,看見一塊晃動的指示牌,他心情不好,看著那塊牌子不爽,把它換了個方向固定好。 指示牌不晃動,林夙心情也好了很多。 在林夙走后不久,一個騎自行車的人迷惑地看了眼牌子,還是遵從指示地跟著那個指示牌指的方向走,結果連人帶車地翻下滿是垃圾的臭水溝。 騎自行車的人: 林夙來到公司的時候,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有人還扯了一下旁邊人的衣服,偷笑地竊竊私語,他皺了皺眉頭,有點不自在。 林夙倒是不怎么介意,他打算收拾一下自己剩下的東西。 小夙!藍嵐低聲地喊他,她焦急地把眉頭擰起來,做了個喚他過去的手勢。 林夙走過去:藍姐。 王博冷笑一聲:藍嵐,你接觸他可別被傳染了病毒,玩那個地方人家有艾滋也說不定。 神經病。藍嵐涼涼地嘲諷他,轉身安慰林夙:小夙你別理他,他發神經在公司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王博絲毫不在意,整個人春風得意,端起杯子去泡咖啡。 林夙站在原地,不知所云。 直至藍嵐跟他說了他才明白是王博不知道從哪里拍來他跟秦以霜接吻的照片,在公司通訊工具里面人手一份地配著圖造謠傳謠地瘋傳。 說他跟同性高中生私生活不檢點,還患有HIV,有辱公司形象。 林夙: 親個嘴被說不檢點,秦以霜看著長得小給說成高中生,至于他自己,病歷都沒有實錘還能給他瞎扯造出個HIV王博到底閑成什么樣。 他不怕被人發現他跟秦以霜在一起,這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過拿著這個造謠就很討嫌了。 他跟王博交際真的不多,就是有幾次煩了才小小的回饋一下王博,就是不知道這人腦子有什么大病,老是陰陽怪氣地嘲諷他,沒事就給他找點絆子,明著表示針對他。 林夙,上頭找你。旁邊走來了一個人,提醒林夙。 林夙往上司的辦公室走,那個長相佛系的中年男人見到他嘆了一口氣,委婉道:小林啊,這幾天的事你知道了吧,我覺得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但是這個對公司影響 林夙點點頭:我會辭職的,您找人接替我的工作吧。 他原本就是來辭職的,只是被迫用這種方式辭職,多少有點被惡心到。 等他走出辦公室,看見駱錦琢沒骨頭般懶洋洋靠墻上,看見他就抖著肩膀笑:你也太慘了吧,要不要你夸夸我,我心情好幫你找人把他開了? 就這種小地方還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方法逼迫自己的同事離職,不得不說這人格局真小。 不用,我自己解決。林夙回絕了他,懶得去看他幸災樂禍。 哎,照片上那小孩長得挺好看的,是你對象?怎么長得有點眼熟秦以寒的弟弟?駱錦琢問道。 嗯,你認識? 不認識,但我認識他哥哥,他哥哥還把我踹下過床。駱錦琢咧嘴笑。 他一開始還真不知道那就是秦以寒,后面聽到秦以寒說出名字才回想起來的 他老爹好像提起過某個杰出又檢點的青年企業家,名字就叫秦以寒,并且長篇大論地用了一堆詞匯來夸耀對方。他以為能跟他爹做生意的好青年都是禿頭啤酒肚,油膩又圓滑,就沒想過去了解這個人。 于是這個名字在他腦海里就只有那么一個概念罷了,直到他那天聽到后去查,才發現對方就是父親所說的那個人。 那時候他是沒想到對方長得好看性格又有趣(?),要是早了解多好,沒準早就勾搭到手了! 走了。林夙對秦以霜的哥哥不感興趣,隨意地擺了擺手。 嗐,我也要離開了,這兒沒意思,還沉悶。駱錦琢抓了抓頭發,你要是有狀況可以聯系我,我目前還是待在這個城市的。 林夙停下腳步轉過身,雙手環胸地看著他,冷漠的眸子望著他,嘲笑道:你怎么就那么喜歡多管閑事呢? 因為我是個善良的人~你要是突然死了我會有一點點遺憾的~駱錦琢后腦勺抵著墻,眼睛往上看,顯得懶散又漫不經心,他緩緩說道:有誰不是誰重要的存在呢~在遙遠的地方到所不能看到,可能有人等著你。 林夙抿了抿唇,怎么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裝逼完的駱錦琢:??? 我分手了,來,打架。林夙擺了個姿勢,對著駱錦琢勾了勾手指。 駱錦琢: * 林夙欺負完駱錦琢,在拐角碰到了王博,王博臉上滿是不懷好意,似乎在刻意等他。 王博慢慢靠近,呲著牙,陰森森地笑:怎么樣?我贏了吧?你活該!我就是看你不爽,趕緊給我滾出公司,你以為你是誰?有什么資格跟我作對? 林夙看著他欣喜猙獰得發狂的扭曲面容,這個人看起來比自己還像精神病。 林夙的瞳孔太過于漆黑,王博被看得有點發慫,他虛張聲勢地指著自己胸口:怎么?你要打我?來,往這里打!我看你敢不敢打死我! 林夙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淡淡說道:其實我看不起你這種人,我走了又不是像你一樣找不到別的工作,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點。 被林夙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目光注視著,王博臉色一僵,氣得發抖,他死死盯著林夙離開的背影,如果目光是利劍的話,他的目光已經夠凌遲林夙好幾回他想要看林夙驚恐得蒼白著臉離開公司,而不是像這樣讓他毫無成就感的風輕云淡。 林夙抱著自己的東西離開公司,也沒做任何解釋,只有藍嵐戀戀不舍地跟他告別。 林夙坐在路邊,把收拾出來的東西扔進垃圾桶,還在旁邊的彩票店買了一張彩票。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心胸寬廣又儒雅隨和的人,王博他沒放在心上,但不給對方找點麻煩總覺得不太舒服扯上他沒事,扯上秦以霜就不對了。 王博不是喜歡拍東西亂發嗎? 不如讓他發個夠。 林夙感嘆著自己的善良,要是換個人起碼得把王博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林夙把彩票揣兜里,點了一根煙,站起來往一個方向走去。 王博是一個貪圖小便宜的人。林夙花了點錢讓洗車店的人在他停車的位置蹲著,在王博下班后那人花言巧語哄他相信店里搞活動,可以免費保養車輛,讓王博把車送去店里保養。 核實對方的確幫自己免費保養車,王博心情大好地把車送了過去,自己走路回家。 林夙跟著他走了一路,對方也心大了一路,上地鐵下地鐵,終于讓林夙逮到了機會王博走小路回去的,他要路過一個沒人也沒攝像頭的巷子。 在拐彎口的時候,林夙上前給王博套了個麻袋,沒給王博驚恐出聲的機會,他拿起剛買的棒球棒往王博后腦勺揮去。 王博的身軀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一聲不吭,看樣子是暈了過去。 林夙揮了揮棒球棒,蹲下去查看王博的狀態,著實沒想到這玩意那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