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5節
“娘娘氣色極好,便是不用,也比妾身要好的多呢。” 其實,她曾聽姨娘說過,最能讓女人容顏嬌美的,是男人的寵愛。 太子妃不自覺的撫上臉頰,心情頗好,連剛才還因為溫宓慪氣的事情也記不得了: “溫meimei這小嘴兒真甜。” 回去就用林太醫的膏子,不間斷的用。 之后幾天,林太醫忽然發現,來找他買養膚膏的主子們越來越多,他的外快賺的足足的,生活質量都提升了不少。 作者有話說: 叮—— 今日份更新已送達,小可愛們簽收哦! 哈哈,只要是女孩子,就沒有不愛美的喲。 日常三求: 求收藏,求評論,求營養液! 第4章 摔倒 雪落在地上,下了厚厚的一層,雪白雪白的,讓人看了欣喜。 不過幾日,就結成了厚厚的冰。 溫宓披了件滾了狐貍毛的大氅,絲雨扶著她緩緩走在梅園里,身后跟著兩個伺候的宮人。 如今冬日,能看的景,也就只有梅花了。 絲雨小心翼翼的扶著,時不時的看著腳下,防止打滑摔了主子。 溫宓隨手摘了多紅梅,放在鼻尖下輕嗅: “梅香冷冽,也格外好聞。” 她平日用的香,都是打小用慣的汀蘭,旁的很少用。 絲雨看了眼梅花,笑著建議: “主子既然喜歡,不若讓人折幾支回去插瓶,奴婢記得庫房里還有一只白瓷瓶,用來裝梅花正好。” 溫宓順手將紅梅別在耳邊:“也好。” 入了冬,整日無聊,太子妃忙著協助皇后娘娘打理宮務,眼見還有一月就到年節了,年下的宴會賞賜都要親力親為。 她們這些東宮女眷反而成了最閑的人了。 溫宓坐在涼亭里,看著宮人們穿梭在梅林里挑了長得最好的梅枝折下,心緒平靜。 絲雨瞧著溫宓興致不高,她想了想,道: “主子,奴婢前幾日碰見林太醫了,他讓奴婢給主子道謝。” 絲雨的一句話,說的溫宓皆是疑惑: “道謝?為何?” 她不記得自己有做什么。 絲雨見主子是真的不知,就把話說的很明白: “那日您在怡和殿時,說自己是用了林太醫的養膚膏,是以,其她主子們都找了林太醫。” 她沒說的是,林太醫笑的一臉花,說主子讓他家能過個好年。 當時她聽的嘴角直抽。 溫宓聽了,淡淡一笑: “這林太醫也是個有意思的。” 絲雨忽的心念一動,她左右瞧了瞧,壓低了聲音道: “主子,或許林太醫可以成為我們的人。” 在這東宮,有可信的太醫總比沒有要好得多。 溫宓并非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若是她有何動作,許是也瞞不過殿下。 不止是她,后院所有人也是。 她眉頭輕蹙,稍頓,又松開: “罷了,順其自然就好。” 有些事,強求不來的。 若是林太醫無心,那豈不是憑白無故得罪了人? 絲雨也意識到什么,不再提起。 冬日的風有些干燥,溫宓僅坐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 正當她準備回去時,身后突然有人叫她: “溫jiejie。” 溫宓轉身,就見劉承徽笑吟吟的沖她行禮: “妾身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哪兒知真的是溫jiejie。” 她的態度過于熱切,溫宓稍稍擰眉,隨即也揚起了笑: “劉meimei可是有事?” 劉承徽扶著婢女的手一步步極為緩慢的踏上臺階,直到站定,才說: “妾身在屋子里待得無聊,便想著出來逛逛園子,不曾想就遇見溫jiejie,可不是緣分?” 溫宓扯了扯嘴角:“卻是緣分。” 她不耐煩和劉承徽說下去,只道: “meimei可還有事?若無事,我就先回去了。” 原以為劉承徽會順著她的話說無事,哪知劉承徽竟點頭道: “妾身還真有事要和jiejie說呢。” 她本就是讓人注意著承歡殿的動靜,好容易故意制造出的巧遇,哪能就這么讓人走了。 劉承徽看了眼在一旁伺候的絲雨: “妾身要和jiejie說的話,并不適合太多人知道。” 溫宓從來都是個再小心不過的人,她原是不同意的,無奈劉承徽附在她耳邊說了句話,令她改變了主意。 不遠處,絲雨一直注意著亭子里的動靜。 只要有絲毫不對,就打算立即沖過去。 亭子里,溫宓復又坐下:“你也坐吧。” 劉承徽看著冰涼的石凳,笑著拒絕: “妾身便不坐了,左右也不過幾句話。” 不待溫宓回應,她繼續道: “jiejie可知,當日林承徽為何敢當著眾人的面兒指責jiejie?” 劉承徽這繞圈子的方式讓溫宓極為不喜,她皺了皺眉: “你到底想說什么?” 劉承徽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覺緊了緊,當即又面色如常: “妾身是想說,前幾日妾身收到了一封家書,母親在信中提及,林家大爺因強搶民女一事,被大理寺給抓了。” 而大理寺卿,正是太子妃的娘家人。 至于這個消息,為何溫宓不知,那是因為,她的嫡母從來都看她不喜,自然也就不會在她的事情上上心。 她的姨娘,又有心無力。 溫宓抿了抿唇,她竟不知,太子妃如此大費周章,難道就是為了罰她抄書? 她抬眸看劉承徽:“meimei有何目的,直說便是。” 天下沒有白得的好處,這個道理,她懂,劉承徽也懂。 “jiejie果然是爽快人,那妾身就直說了。” 劉承徽也沒扭捏,直白的就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妾身覺得林承徽甚是煩人,所以,想給她換個住處。” 在這東宮,除了太子妃和兩位良娣之外,只有溫宓是獨居一殿的。 其余的,皆是兩人一個院子。 一般來說,都是低位與高位同住。 但也不知太子妃存的是何心思,竟把位份相同的安排在了一起。 溫宓似是有些了然。 劉承徽和林承徽之間的事情,她多少也聽過那么一耳朵。 無非就是林承徽仗著自己比劉承徽多得了幾分寵,便壓在劉承徽的頭上,截人的現象更是屢見不鮮。 不過,溫宓有些疑惑: “你為何不去找太子妃?” 這種事情,太子妃不是更有話語權? 她的話剛問出口,就見劉承徽面帶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