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逃生游戲里帶球跑[無限流]、陰陽鬼探、回到大佬年少時、綁定兩個系統(tǒng)后我爆紅了[穿書]、困境:遺憶久等、分手后,我答應了豪門聯(lián)姻、我的總裁老婆大人、高嫁、少帝春心、誘你成婚
此時二樓早無其他人了,太子目光遺憾的收回輕品一番, 贊賞道,“好茶,蔓煙meimei手藝果然不錯。” 羅蔓煙低眉輕笑, “太子若是喜歡,蔓煙日后定會為太子日日烹茶。” 距離婚期不足月余, 羅蔓煙經(jīng)歷了痛苦后被太子輕易就哄好,現(xiàn)在也不知到底是對是錯。她母親與她說過,婚期既然已定, 不管太子心里想著誰,太子妃只能是她,不久的將來她才是母儀天下的那個人。 羅蔓煙自認不比覃幼君差, 可眼瞧著太子當著她的面都毫不顧惜她的感受,心里還是有恨的, 恨的是覃幼君成了親還四處招惹男人。 羅蔓煙瞧著太子眼睛又跑遠了,忍不住咬唇道, “樂平郡主夫妻感情似乎挺不錯。” 太子目光微動, “看著是不錯, 孤好像聽聞殷序參加了鄉(xiāng)試, 也不知會是怎樣光景。” “過些日子便知道了。”羅蔓煙輕笑。 “嗯。”太子眼睛微瞇,瞧著那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越發(fā)覺得礙眼,可一想到夜里殷序還會壓覆在覃幼君身上做些他渴望許久的事,心中不免起了一些煩躁。 羅蔓煙輕嘆一聲, “只是兩人成婚又如何,殷序參加鄉(xiāng)試又如何,他一個紈绔,浪蕩十余年又怎能與積年的秀才相比。” 成婚又如何?“ 太子一愣,突然心情豁然開朗。是啊,成婚又如何,他想要的人只有早或者晚,成親與否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天下終究是他的天下,這天下的女人還不是任他挑選?而他的幼君meimei也早晚該知道哪樣的男人才值得托付才是。 覃幼君和殷序將二樓完完整整的逛了一圈,準備下樓時才發(fā)現(xiàn)太子和羅蔓煙已經(jīng)離開了。 殷序沉浸在娘子是土豪的復雜感覺中,并未注意到太子他們何時走的。 “今日你買單?”覃幼君問殷序。 殷序回神,下意識點頭,“當然。” “好。”覃幼君笑了笑,轉身去拿了一件首飾,“那就這件了。” 殷序也不問她為何在自家鋪子還花錢買,老老實實跟著掌柜的去結賬。 一根發(fā)簪花去整整九百兩銀子,足夠尋常人家好多年的用度了。 殷序倒是沒覺得心疼,反正這銀子賺了也是他娘子的,沒什么差別了。 出了玲瓏齋,殷序問道,“咱們還去哪里?” 覃幼君撐著下巴道,“去吃飯。” 京城酒樓林立,在大時雍坊更是不少,兩人在醉留客酒樓前下車,要了包廂點了一桌子菜吃個痛快。 結賬后覃幼君道,“這酒樓也是我的產(chǎn)業(yè)。” 殷序:“……” “幼君meimei好有錢。”殷序真誠道。 覃幼君嗯了一聲,“其實我產(chǎn)業(yè)還挺多的,錢也挺多的。” 殷序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覃幼君道,“太子一旦登基,哪怕你中了狀元仕途都不一定能夠順利,他會針對你。” 對科考殷序并無把握,但也不是沒去考慮過,當然也想到過覃幼君說的這種可能。只是他想時總是下意識的略過這個問題,并不想多想。 這會兒覃幼君提起來了,殷序也不得不重新思考這問題,似乎對他來說無解。 一個皇帝想弄死一個閣老興許不容易,但弄死一個小小的官員卻容易極了。而通過方才太子看他娘子的眼神就知道太子興許并沒死心。雖然覺得厭惡,但殷序也不得不想到這個可能。 殷序微微垂眸,“那……” “所以,你考上進士,外放做官。”因為知道大體的走向,所以她知道太子這皇位是坐不長久的,只是他能坐三年還是五年她不知道,在太子在位時她們的確沒有能力反抗。 這些天她也與父母討論過換皇帝的可能,母親也明確給了她答案,三皇子有野心,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云國公府不管站在哪一邊,現(xiàn)在都不是動手的時候。 云國公府和玉陽長公主的勢力的確有些,但這么多年被皇上打壓不足以對抗太子。而三皇子羽翼未豐,還需蟄伏,那么作為太子看上的人他們最好是要避一避的。 避,不代表怕了,而是等待最合適的機會反撲。 兩人上了馬車,氣氛有些沉重,覃幼君道,“咱們回府再說。” 外頭畢竟人多眼雜,有些事是說不得的。 殷序怔怔的靠在車廂上想著太子的神色,想著覃幼君方才說的話,一股無力之感壓的殷序透不過氣來。 君君臣臣,等級壓死人,若是他們生活在后世,哪里用得著想這些。 殷序又恨自己無能,在太子的覬覦中除了拼盡全力護著覃幼君,竟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到了家天色還早,兩人關上房門,覃幼君才笑道,“嚇著了?” 殷序抬眸看她,神色認真,“是嚇到了,但是,我也會好好護著你的,哪怕豁出命去。” “傻子。”覃幼君有一瞬間的鼻酸,她伸手摸了摸殷序的臉道,“我讓你知道那些我的產(chǎn)業(yè)是想告訴你,我有錢,很有錢,他日哪怕你出京為官也不需要為旁的事?lián)模苡缅X解決的都不是問題。太子能耐一時但能耐不了一世,古來這皇位能者居之,焉知這能者是不是也如我們一般正在蟄伏等待反撲的時機。所以……” “莫怕。”覃幼君道,“弟弟……” 這聲弟弟一出,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來,“好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