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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103節

    佟貴妃攥緊手中的帕子,忙問:“這香料是與德妃早產有關嗎?”

    唐別卿道:“這香料中含有僅在天山存活的雪寒蟬,性極涼,可傷女子肌理,一旦入藥入喉,則此女子此生不能有孕,如此入香,藥效略減,再兼分量不足,一時半刻不會見效,乃是天長日久緩緩浸潤的功夫。初此以外,這香中還有分量較輕的麝香,此物活血通經,不宜孕婦用,常做催產之用乃是微臣在殿內唯一查出對德妃娘娘胎脈有礙之物。另——”

    聽了他前一句,佟貴妃已經三魂失了七魄了,此時忙道:“另什么,你快說!”

    “若單是這些分量的麝香,并不足以妨礙德妃娘娘的胎。”唐別卿答得干脆利落,佟貴妃便松了口氣,繼續追問:“那你說,這香料究竟如何?本宮的身子——”

    唐別卿仍是不緊不慢的,“此香中,雪寒蟬與麝香藥性相沖,彼此消磨,更是極緩慢的功夫,磨的便是天長日久的損耗,若如娘娘所言,已斷用一年余,娘娘素日常服用溫補之藥,該是有所好轉。這水滴石穿的手段,等閑太醫診脈是診不出來,只會覺得是娘娘先天體質的緣故。”

    佟貴妃沉著臉拍了拍炕桌,啪的一聲登時手心通紅,她卻顧不上疼,冷冷道:“好!好精妙的手段,也拿來算計我了!”

    芳兒在旁驚呼一聲:“可不是……前幾年一直在那上頭就不好,近一年才微微有些好轉,唐太醫,我們娘娘——”

    “這會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娜仁打斷了她,雖然看熱鬧有意思,但這會還是德妃的胎更要緊些,“等回頭,多召集幾位太醫為你看診開方,既然能有所好轉,那就是能夠彌補的,你先不要慌亂。唐太醫,我問你,斷然便是這香料導致德妃早產嗎?”

    唐別卿搖了搖頭,“臣不敢妄言。此香中麝香含量甚微。”

    “只講藥效不講藥量,呵——”娜仁長嘆一聲,“這都什么亂事啊。”

    唐別卿未語。

    偏殿里,人聲噪雜,德妃緊緊攥著身上的一層單被,咬著牙喊:“太醫!本宮這胎,究竟又妨無妨?!”

    “請德妃娘娘放心,微臣等定竭盡全力!”太醫顫顫巍巍地揚聲答話,用袖子抹了把額上的汗,又道:“這就叫醫女入內為娘娘施針,請娘娘配合。”

    德妃面白如紙汗如雨下,與貼身宮女如意目光交錯間見她不停向正殿的方向擠眉弄眼,便明了,只道:“傳她進來!”

    德妃早產也不知是怎樣個結果,佟貴妃宮里的亂官司便暫且無人關心,后到的佛拉娜與賢妃見她面色陰沉得厲害,還以為她是怕自己擔上責任,便寬慰道:“德妃這一胎本來便不穩,摔了一跤,動了胎氣也是有的,貴妃不要太過憂心了。”

    “多謝。”佟貴妃強扯了扯嘴角,娜仁四下里看看,問:“鈕祜祿貴妃與僖嬪怎么沒來?”

    旁人也罷,她們可都在東六宮住,真算起來,早該來了。

    卻無人回答她這個疑惑,未過一時,鈕祜祿貴妃姍姍而來,一入正殿便先告罪:“是妾來遲了。本在玄穹寶殿誦經祈福,身邊人不敢叨擾,出來了才知道這事。”

    “這有什么,也不是什么罪過。”娜仁安撫她道:“平身,坐下吧。僖嬪遲遲未至,也不知你看到她沒有。”

    鈕祜祿貴妃道:“倒是匆匆碰了一面,僖嬪面色不大好,許是遇了暑氣,叫我替她告罪。”

    “罷了,有什么告罪告罪的。”娜仁道:“不過德妃這一胎會早產著實是我沒想到的,也不知幾時能有個著落。”

    偏殿里不斷傳出女子聲嘶力竭的痛哭,賢妃柳眉微蹙,低聲嘟囔:“都生過兩個的人了,還不知道如何省力。皇上又不在這,哭給誰聽呢。”

    佛拉娜嗔怪地飛了她一眼,娜仁斜睨過去,示意她不要胡言。

    賢妃于是噤聲,只垂頭默然喝茶。

    宜妃來得倒是很快,足可見消息之靈通,一入宮門便左顧右盼,明顯是為了看熱鬧來的。

    娜仁不由在心中咂舌感慨德妃的人緣,不過也實屬正常——宜妃姑且算在佟貴妃一系,從一開始就看德妃不順眼,后來德妃佟貴妃反目,她們更是針尖對麥芒,二人寵眷相當,都有兒子,宜妃家世還要高于德妃,手腕雖比不上德妃,架不住有第二個腦袋當外援,這些年也沒被德妃踩下去;賢妃純粹是看熱鬧的,與德妃偶爾有些小碰撞是常事,算不上結仇,但她仿佛與德妃八字相沖,對外人還能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對德妃就不大有耐心了。

    娜仁私下里揣摩著,估計是因為德妃幾次三番拿四阿哥做筏子難為佟貴妃。大阿哥幼年也曾未養在賢妃身邊,賢妃牽腸掛肚,又由己及人,一開始憐憫德妃,后來也更看不慣德妃的所作所為。

    倒是佛拉娜還算與德妃保持著過得去的交情,二人無事一處說說話,面上的情分盡了也就罷了。

    故而這一屋子人里,竟然沒幾個真情實意擔心德妃的。

    佟貴妃兀自沉思自己究竟得罪了誰招來那狠手,娜仁心里暗搓搓嗑起瓜子盤算什么時候能吃到這瓜,又想到康熙前日來信約莫再有一旬左右便會至京,只怕屆時,宮中又是好大一起風波。

    殿內一時陷入了岑寂,劃破寂靜的是女子凄厲的一聲喊叫:“皇上——臣妾盡力了!”

    “啊!”兀自出神的娜仁被嚇得一哆嗦,拍著桌子站起來,口中喝道:“何方——”宵小。

    她迅速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收回拍桌子的手掌,問:“怎么了?”

    眾人便都向殿外看去,權當方才什么都沒聽到。

    “娘娘,德妃娘娘生了!”宮女快步入內,也顧不上規矩,忙忙回道。

    眾人便紛紛松了口氣,娜仁忙問:“德妃如何了?是阿哥還是公主?太醫可看過了?”

    她一迭聲地問,那宮女支吾半晌也沒答出來,急得直跺腳。

    幸而穩婆很快抱著大紅的襁褓低眉順眼地入了正殿,先向眾人請了跪安,然后道:“回諸位娘娘,德妃娘娘誕下一位小公主,三斤一兩重,德妃娘娘一切安好。”

    連一句母女平安都沒說出來,可見這孩子不大好。

    聽了那體重,娜仁便提起心,又聽出她話里的潛臺詞,眼睛往那襁褓中一掃,見孩子瘦瘦小小的,哭聲微弱的若不細聽便會被忽略掉。

    她強沉了沉心,道:“叫太醫進來。抱著公主下去吧。”

    “是。”穩婆見她沒有發難,便松了口氣,也顧不得賞錢什么的,如撿了條命一般腳底抹油似的快速退下了。

    不過娜仁也不會在這種事上苛待人,賞錢只按照宮中舊例賜下去,多的是沒有的,卻也足夠叫人心滿意足了。

    這接生一場,孩子弱成這樣,又是早產,本就不是什么喜事,能得賞錢便是萬幸了。

    若是母女倆哪一個有什么差池,只怕得的就不是什么賞錢,而是出宮前打的一頓板子與從此吃不上這碗飯了。

    偏殿里,德妃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嫣紫將養心湯一勺勺喂給她,邊趁人不注意,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佟貴妃正殿的香料有問題。”

    德妃眸中精光一閃,聲音低低的,只有她和嫣紫兩個人能聽見,“細查,我要知道來龍去脈。”

    她一手不自覺地摸向小腹,不著痕跡地挑起了唇角。

    “各位娘娘——”外頭傳來宮女請安聲,嫣紫便知道是她們的人刻意提醒,忙將最后兩口湯藥喂給德妃,然后為她掖了掖薄被,方轉身利落地磕了個頭:“奴才給各位娘娘請安。”

    “免了。”娜仁徑直走到床旁,問德妃:“你覺著怎樣了?小公主的身子,你不必憂心,自有太醫、乳母、保姆們伺候著,你只要好生休養身體,做好月子便是。皇上即將歸京,知道你為他添了個公主,定然歡喜。”

    “是。”德妃應了一聲,聲音虛弱極了,“妾……叫皇貴妃憂心了。”

    娜仁寬慰她道:“這沒什么,是我應當做的罷了。你且先休養著,你看是立時回永和宮去,還是在這略緩一緩再回去?外頭暖轎已經備好了,保準半點風不沾,叫宮女們用藤屜春凳抬你出去。”

    德妃緩緩道:“且叫妾身先緩一緩……再回去也不遲。”

    “也罷。”娜仁點點頭,對嫣紫道:“本宮有些話問你,你先出來。”

    嫣紫遲疑一下,看了看德妃,目露糾結。

    賢妃道:“皇貴妃還能害你不成?不過是有些話問你罷了。”

    德妃便道:“你且去吧,我這里還有人服侍。”

    “是。”嫣紫便應了聲,隨著娜仁出去了。

    佟貴妃目光復雜地看著德妃,好一會,輕嘆一聲,神情之復雜叫德妃心里直突突,還要耐著性子應付她們。

    好在大家都有分寸,她剛剛生產過,正是虛弱時候,就說了兩句關懷話聊表心意,便轉身去了。

    直到眾人皆離去,寢間方寸地方只有她與另一名永和宮帶來的心腹,德妃方瞇了瞇眼,微微擰眉:“莫不是——不會,不會,佟貴妃沒有那個頭腦。她殿里的香料既然出問題了,那這事就沒我什么干系了。”

    她到底體力不支,越想越覺著頭昏腦脹,迷瞪過去了。

    娜仁將嫣紫帶了出去,此時外頭天色已晚,天已經黑透了,眾人又在正殿落座,聽嫣紫將白日里的事說了一遍。

    倒也沒什么可疑的地方,問到德妃為何過來時,嫣紫便欲言又止地看了佟貴妃一眼,又看向殿外四阿哥所居耳房的方向,眾人心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賢妃微微擰眉,似有觸動,佛拉娜卻諷笑著呷了口茶,用茶碗擋住了不應屬于她的神情。

    只問了一遍,德妃還要回永和宮,少不得嫣紫伺候,天也確實晚了,眾人便散了。

    回去的路上,肩輿慢吞吞地走著,娜仁忽然道:“你說,會有孕婦傻到自己去吃那明擺著是山楂口味的點心嗎?”

    瓊枝默了半晌,道:“山楂、烏梅、青絲都是酸味,許是混了也說不定。”

    “呵——”娜仁先是嗤笑一聲,復又忍俊不禁,眉目一舒,感慨道:“瓊枝啊瓊枝,你真是會給我找臺階下。也罷,這官司啊,我是斷不了,他的女人的事,且等他回宮再說吧。”

    第94章

    娜仁回去后一邊整理香料一邊捋了捋承乾宮那事,最后覺著八成是德妃碰瓷想要借機給佟貴妃找點麻煩,即便后來沒查出佟貴妃宮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德妃可是正經內務府包衣世家出身,想要在宮中傳些風言風語還不簡單?

    再者說來,佟貴妃若是被謠言氣的自亂陣腳,豈不是更方便了她借題發揮,屆時……如今德妃膝下六阿哥先天不足是不必說的,這個小公主從剛懷就一直胎脈不穩,幾個太醫都說不大好,她心中自然也會有些盤算。

    如今仔細想想,當日她與宜妃一同沖那個名叫迎春的宮女出手,除了出氣一說,未免沒有在四阿哥跟前打個預防針的意思。

    把懷疑的鐘子種下了,再有一二個人手吹吹耳邊風,創建幾次巧合……不要小看小孩子,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瞞天過海的。

    要娜仁說,佟貴妃不如開誠布公與四阿哥講明白。當年皎皎的身世,娜仁在她懂事后便告訴了她,一來是為了防止日后爆雷,二來也是張氏到底生養她一回。

    如今四阿哥年歲雖不大,卻正好是知道些事情卻沒有獨立拿主意的能力的時候,況且德妃近一二年行事待他與佟貴妃比起簡直是天差地別,一個見面便冷著張臉的生母,一個是溫柔慈和百般呵護的養母,孩子會向著誰,傻子都知道。

    唯有佟貴妃,身在局中,惶恐不安,唯恐有半分差錯。

    想到這些,娜仁長嘆一聲,一邊慢慢用純銀花朵的小模子將香料捏成香餌,一邊對瓊枝道:“你說,佟貴妃究竟是為何把四阿哥的身世瞞得那樣緊,說到底,生母就在隔壁住著,宮里隨便拎出一個人都是知道的,她不會真以為能瞞孩子一輩子吧?”

    “不是誰都有您這樣的底氣的。”瓊枝手上托這個花梨木的托盤,邊將精致小巧的香餌一排排碼在上面,邊道:“這香料本該下午就晾上的,如今外頭也沒了日頭了,想要快些干是難了。”

    娜仁道:“背陰的地方慢慢陰干也一樣。皎皎是幾時回宮的?兒大不由娘啊,一天天的,在宮外也不知做些什么,好在還拿捏著分寸,沒落了人家的口舌話柄。”

    倒不是覺著女孩在外頭怎樣怎樣不好,而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一次兩次還好,若叫人知道大公主時常在宮外游蕩玩樂,只怕被人當做把柄拿捏。

    “是酉正時分,先去向老祖宗和太后請了安,帶著小王爺吃了晚膳,然后二公主來邀咱們公主去擷芳殿住一夜,公主本是不樂意去,要在宮中等您回來的,但二公主仿佛有什么事,來的時候眼睛通紅的,公主便跟著去了。哦對了——公主回宮給您帶了些玩意,叫奴才與您。還叮囑了竹奴才許多,叫小廚房溫著夜宵、您回來不許您喝茶……雖是小人家,cao心可半點不少。”

    竹笑慣是穩重寡言的,提起皎皎面上也不由透出幾分笑意,一邊取來一個匣子與娜仁,一邊道。

    娜仁笑道:“可不是小人家了,大姑娘了。嘮嘮叨叨的,有時倒叫人覺著不是她這個年紀該說的話、做的事。”

    “咱們公主的行事,可是勝過京中許多閨秀了。便是那些歷練過的福晉奶奶們,只怕也有大半是比不上公主的。”瓊枝笑著,又唏噓著:“日后出了宮,您是不必怕公主被婆婆欺負了。滿天下的人,只有咱們公主拿捏旁人的份。”

    娜仁道:“你想得也忒遠了。如今看吶,日后有沒有婆婆還是兩說呢。”她隨口說著,打開那匣子一看,里頭倒都是新鮮東西,什么草編的如意結、竹根摳的小胭脂盒、細藤條擰的小兔子,娜仁托在手上細看,眉開眼笑的,口中卻嘟囔道:“別是給留恒的,這是把我當孩子哄呢。”

    瓊枝好笑道:“胭脂盒能是小王爺的?您啊,就偷著樂吧!公主愿意哄著您還不好?”

    娜仁眼睛彎彎的,即使過了許多年,一雙眼還是如少女時明亮清澈。

    瓊枝在燈下細看著,不自覺便心都軟了。

    在娜仁意料之外的,那日之后,德妃卻沒再出什么幺蛾子,而是老老實實在永和宮里坐月子養身體,沒有借題發揮踩佟貴妃兩腳,叫人好生意外。

    賢妃暗暗驚奇,這日與娜仁說起,道:“我可早預備著看她們的熱鬧,沒成想德妃竟然偃旗息鼓了,也不知是個什么打算。難不成那日頭打西邊出來了?”

    “可做個好人吧你。”娜仁白她一眼,“從前看你多圓滑精明,怎么熟了就是這副模樣了。”

    賢妃道:“我也就在你這這樣了,要不就是在佛拉娜那,出去了,即便在我自己宮里,也得做個溫柔寬和的賢惠人,有時候想想,什么意思呢?”

    她自嘲一笑,端茶碗的動作倒是優雅從容,是這些年熏陶出來,已經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娜仁問:“佛拉娜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賢妃也不正心答話,先幽怨地看著她,道:“我就知道,您一心只念著佛拉娜,既是這樣,左右我不來便是了——”

    “噫——”娜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這水準你對皇上使去,別在我這搞這模樣。人家小姑娘面露幽怨是梨花帶雨的可人,你這只是作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