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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76節

    娜仁輕哼一聲,擺擺手,示意豆蔻去吧。

    康熙又叫其勒莫格來坐下,瓊枝取了三只涼水浸過的小酒盞來,三人碰了杯,康熙打趣著問:“阿姐收了人多厚的禮,我看達爾罕王信里那樣子,只怕禮單不薄吧?”

    “可被你說準了。”娜仁道:“豈止是不薄啊,是險些把我嚇了一跳。不過我在里頭也沒出什么力,也不好意思全收了,等回頭琴德木尼成婚,我再借著添妝的由頭給她補回去就是了。”

    康熙點頭道:“也好,別落下什么過,怕日后再有事。”

    這話有理,娜仁也是覺著收了人這樣豐厚的禮,在事上卻沒出大力有些不好意思,在琴德木尼的嫁妝上補回來正好,日后還如常走動也可。

    這邊說著話,娜仁見其勒莫格今日反常沉默的模樣,不禁有些疑惑,待康熙去時,招招手示意他留下,低聲問:“三哥你今兒個怎么了這是?”

    “……”對著她滿是關懷的目光,其勒莫格凝噎許久,啞聲道:“我只是想,若是當年,咱們家也有如達爾罕王一般的底氣,是不是你就能自由自在地一輩子。”

    “三哥你怎么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娜仁這才知道他想什么,半是無奈好笑,半又覺著心里暖洋洋的,眉飛色舞地笑道:“你meimei我生來胸無大志只愿看眼前富貴,如今這樣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三哥你不要多想,若是當日沒入宮——”

    她不禁面露沉思,其勒莫格略帶期待地看著,卻聽娜仁緩緩道:“我八成是不會嫁人的,或許舍不得三千青絲,尋一處僻靜道觀出家,然后安度余生。男女之情與我而言太過復雜、太過難破,我也不愿沾染。我有太多畏懼,不愿意踏出自己安穩舒適的圈子,最后只會作繭自縛。如此因緣際會,當下對我而言已是最好的了。”

    娜仁目光極真摯地注視著其勒莫格,道:“我沒有后悔過當年,也沒有遺憾過當年,厭惡過當下。我覺得時下的日子,對我而言就已經很好了。我的心太小,小到不想用盡勇氣與人恩愛一場,不愿踏出凈土走遍天下看世事疾苦。我只想自欺欺人地過一輩子平穩日子。”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人,沒有行俠仗義走遍天下的底氣,沒有兼濟天下普渡萬民的本事。

    其勒莫格鮮少見到她這樣直接坦蕩甚至帶著淡淡無奈的神情,愣怔好一會,才找回自己如常的聲線,低聲道:“我知道了。”

    娜仁不知道她今天的話會不會給三哥造成什么打擊,但她對當下的生活是真心挺滿意的。

    都說宮里的女人苦,可那是建立在衣食富足的基礎條件下,種種精神上的苦。如果和外面的女子們的處境相比,至少娜仁覺得,她沒有傷春悲秋的資格。

    何況她精神上也沒什么苦的。

    又留琴德木尼在宮中住了一夜,她仍舊與皎皎同宿,娜仁親自為她們掖了掖被角,輕撫皎皎的頭,道:“明日你就要如常上學去了,琴德木尼jiejie也要出宮了。”

    皎皎微有些失落,卻也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把手伸向另一床被子握住了琴德木尼的胳膊,問娜仁:“那以后還可以召琴德木尼jiejie入宮嗎?”

    “當然。”娜仁笑吟吟地對琴德木尼道:“你阿布托我給你尋一個好夫婿,想來他也快要入京了,你們父女倆且要在京中住一段時日。屆時我常常召你入宮,你與皎皎一處玩,可不要嫌棄皎皎惱人,不肯來了。”

    琴德木尼臉微有些紅,連忙搖頭,“我不會嫌公主的煩的……”

    見她有些羞澀的模樣,娜仁忍不住笑了,也揉揉她的頭,叮囑:“睡吧,明兒留了早膳再去。”

    兩個小姑娘乖乖巧巧地點頭,一大一小都是眼睛亮晶晶的,乖巧的模樣叫娜仁心都快化了。

    叫人入宮一回,自然不會讓她空手回去,無需娜仁開口叮囑,瓊枝已經備了如綢緞珠花一類賞賜少女常見的物件,因琴德木尼與皎皎投緣的緣故,備得又格外豐厚。

    娜仁看過之后,只道瓊枝做事老辣純熟,瓊枝在旁輕笑著,“您若是再夸下去,奴才都不知道自己真有幾分幾兩了。”

    “人說自謙過度便是自大的,我的瓊枝姑姑,你可不要太謙虛了。”娜仁拄著下巴笑瞇瞇地看她,二人守著燈隨意說著話。

    琴德木尼入京后卻宮中卻遲遲沒有消息,雖然召見入宮小住過一回,康熙那邊卻沒動靜,底下不免有人著急,開始試探。

    但沒等上京的蒙古王公們走通門路,宮中佟貴妃便先并道了,欽天監副使率先上奏,稟達爾罕王長女與佟貴妃有生肖相沖,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坤寧宮又傳出皇后抱病,這一回卻連欽天監正使都開始動了,上奏道達爾罕王長女與皇后有八字相克之處。

    這手段可真是……娜仁莫名想到前世看過的某大熱宮斗劇,不過還算佟貴妃有分寸,沒把琴德木尼說成妖星什么的。

    至于后來正使也出來湊熱鬧……她可不覺得佟貴妃有那個面子叫皇后下場陪她演戲,且佟家在前朝也沒有強盛到能讓欽天監正使站出來。

    這背后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第69章

    “你和我說實話,皇上許了你多大的好處,能叫你配合他演戲?”娜仁一邊剝著朱橘,一邊道:“佟貴妃也就罷了,皇上這主意眼看就是跟著人家學來的,真是沒趣兒。”

    皇后淡淡道:“招不在新,靈則可行。天大的好處。”

    她歪頭看了娜仁一眼,忽地道:“南苑秋日便已秘密動工,在山腳下修建一處圈在南苑內、又獨立于行宮的院落。青磚黛瓦,翠竹環繞。”

    “……你在宮里還能待多久?”娜仁一愣,好一會才問。

    皇后擰眉沉思半晌,緩緩道:“皇上手下還有些未完的事,多少要再有兩個月。”

    “那就是轉年開春了。”娜仁長舒了口氣,又搖頭輕嘆道:“你們都走了,留著我帶著皎皎,那小丫頭又不知有多不適應。”

    皇后似是淺淺地勾起了唇角,道:“你可以時不時帶皎皎來躲躲清靜。”

    “那倒也是。”娜仁思忖一下,以后宮里要熱鬧了,她看戲看厭煩了,出去小住一段日子也是有的,南苑行宮正合適。

    雖如此說,在脫身之前,皇后還要忙碌于宮務,這回借著染恙臥病,倒是可以把手頭宮務扔出去。

    然而最佳接盤人佟貴妃也病著,娜仁最后發現戰火竟然波及到自己身上,簡直欲哭無淚。

    她打算想法子把佟貴妃激起來,或者求求太后,好歹自己脫身出來。然而康熙這回難得堅持,年下預備的賬本、冊子最后都送到了永壽宮來,娜仁看著只覺夢回前生,對著那一摞賬冊,莫名聯想到前世堆滿辦公桌的文件夾。

    旋即眼前一片漆黑,只覺了無生趣。

    不過太皇太后對此也頗為堅持,太后攤手表示無能為力,娜仁多少也知道康熙是覺得日后宮里沒了皇后,她總要握些權柄在手,才能叫人看出永壽宮的尊貴來,心里無奈的同時,也只能認了。

    宮里混了這么多年,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再加上內務府的人已經被新上任的這位皇后調教得頗為省心,娜仁頭頂太皇太后這座宮內最大的山,他們也不敢搞什么小動作,均拿出了對待當任皇后的十二分仔細來對待娜仁,差事辦得十分盡心,也叫娜仁省了許多事。

    如此,宮中年節預備總算安安穩穩地進行下去,皎皎小腦袋瓜子靈得很,娜仁就歡歡喜喜地抓了壯丁,完全沒有壓迫未成年勞動力的愧疚自覺。

    皎皎在這些事情上表現得就比娜仁認真許多了,從年賞到宮內裝點布置、各處物品儲備,一一仔細過問,又在太皇太后那里取經,竭力想要做得更為穩妥。

    太皇太后評論她是“歹竹出好筍”,還意味悠長地看了娜仁一眼。

    見娜仁坐在那里捧著奶茶吃點心,心中有些無奈,揉揉皎皎的頭發,嘆道:“你額娘這輩子啊,注定是享福的命,半點心都cao不得。你汗阿瑪好容易念叨得她接了這攤子,你又出來給她打理雜事。”

    皎皎笑嘻嘻地表示:“額娘只要享福就好了,這些事自有我們cao心。”她依偎在太皇太后懷里,將一塊脂油糕喂給太皇太后,倆人悄咪咪地對視著一眨眼。

    到底沒能蒙混過關。

    下一刻,娜仁犀利的目光掃了過來,兩人同時對娜仁露出無辜的微笑,娜仁輕哼一聲,抬手將炕桌上盛著熱騰騰雪白糕點的碟子拿到自己身邊來,“這脂油糕萬萬吃不得,皎皎,你不要帶著你皇太太破戒,不然這幾天的帳都由你來對!”

    皎皎乖乖應是。

    娜仁轉又看向太皇太后,苦口婆心地道:“老祖宗,不是我吝嗇這糕,可這脂油糕又是豬油又是白糖,實在是做得甜膩,本不該是您這個年紀的人吃的。這桂花松糕做得也好,不過較脂油糕清淡綿軟些,卻正該和您這個年歲的口味才是。”

    太皇太后嘟囔道:“你當你養兔子呢!”

    等娜仁收回目光,太皇太后才悄悄伸出一指,指指她,對著皎皎低聲道:“歹竹!”

    皎皎忍著笑,把一塊杏脯塞給太皇太后,得了句“好筍”,卻表示:“額娘可不是歹竹。”

    見她眼睛圓溜溜的,太皇太后只點點她的額頭,笑罵了句:“偏心的小崽子。”

    等娜仁牽著皎皎的手去了,太皇太后自坐在炕上喝茶,忽地愣怔起來。

    蘇麻喇進來撤了炕桌上的點心碟子,見太皇太后坐那出神,不由問:“您怎么了?”

    “蘇麻喇……”太皇太后神情復雜,眉心微蹙,“你說……皎皎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世了?”

    蘇麻喇也是一驚,仔細思忖一下,遲疑著道:“不會吧,皇上是告訴所有人不許叫公主知道的,公主就只是咱們格格的孩子,公主又小,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太皇太后揉揉眉心,嘆道:“也罷,是我想多了吧。”

    對于娜仁抓勞工的行為,康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也沒多念叨她,卻對著女兒大夸特夸,豐厚賞賜,恨不得滿京師的人都知道他姑娘有多能干。

    宮中因為少了兩個勞動力而忙碌不堪的時候,琴德木尼入宮的事也有了結果。

    康熙出面封琴德木尼為多羅格格,宗室內小范圍為達爾罕王擇婿,如今已有了幾個人選范圍,就等達爾罕王上京,兩邊磨合商議,最后定下是哪一家了。

    達爾罕王的掌上明珠,又是皇帝親封的多羅格格,宗室中第一等的人家不說,那些近年不大顯眼的人家可是很樂意娶回去的,若是再次一等,就是當尊佛供著,只要達爾罕王一日不犯什么事被定罪奪爵,她就能順遂無憂。

    這里頭的彎彎繞繞,娜仁十分了解,也為琴德木尼開心——她是真沒想到,康熙出手這樣大方,直接封了琴德木尼多羅格格,本以為頂多一個固山格格打發了,君不見宗女之中還有多少連固山格格都沒撈上的。

    多羅格格僅次于兩級公主并親王女和碩格格,如今琴德木尼憑著出身與爵位,至少京中貴眷圈內無人敢欺。

    年下,娜仁又召見她入宮兩回,因她與她兄長在京中過年,又賜下了豐厚的年賞。

    不過許是見娜仁不大愛理事,底下人逐漸便生出心思來,小心翼翼地伸出須子試探——年底了,誰還不想撈點油水回家過年。

    娜仁本來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過去,水至清則無魚,她是在企業基層摸爬滾打過的,這里頭的門道多少知道些,也就是后來混到偏僻山村基層了,每天打交道的就那幾個人,看到的才少了些。

    但要說她不知道,那可真是笑話。

    你動彈得小,不算過分,你好我好大家好地就過去了,和和樂樂地過個年,年后再敲打你們。

    可娜仁這日翻著賬本子,看著明晃晃的幾項皇后新官上任三把火已經蠲去了的開銷,不由輕嗤一聲,似笑非笑地掀起眼皮子看向來回話的管事。

    “今兒,怎么是你來了?趙總管呢?”娜仁像是閑話家常般地,底下那管事不免松了口氣,笑著回道:“趙總管偶感風寒,今兒一早起了熱,故未能來向您回話。”

    “趙總管病了呀。”娜仁吩咐瓊枝:“記著送些補品去,命太醫好生看診。既然趙總管沒來——”

    她面色冷冷地,“那有些話,我是要對你說了?”

    管事的心里一緊,忙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地道:“娘娘您說。”

    “這宮里這潭水啊,是先皇后初入宮中時,清過一次。想來是如今十幾年過去,都不長記性了。皇后是個清冷性子,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輕描淡寫地過去,只算是給你們提了個醒,等輪到本宮這,你們見本宮不大樂意管事,便都開始渾水摸魚,妄想能瞞天過海了?”她目光冷然,輕哼道:“好大的膽子。”

    這位娘娘在宮里這些年來,待下面人從來都是笑呵呵的模樣,管事兒的從沒見過她面色冷峻的樣子,腿一軟,竟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卻被她攝住,不敢告饒。

    娜仁見他如此,心中怒氣平息兩分,只覺得無趣,將賬冊撂下,端起茶碗呷了口茶潤潤喉,一舉一動慢條斯理地。又聽娜仁將那茶碗放下,瓷器與炕桌現觸,發出悶悶的一聲響,仿佛也敲在他心上,叫他愈發戰戰兢兢。

    娜仁輕嘆一聲,道:“本來,我想著大家都不容易,也是要過年了,誰手頭不想寬松寬松?你們小打小鬧地,也就算了。”

    “是,是。”管事的心中浮起幾分希望,將要松一口氣,摸摸頭上的汗開始叫苦辯解的時候,卻又聽娜仁道:“可你們這做得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今年宮中年下光是置辦香料就去了幾千兩銀子,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市面上沉檀之價幾何?又有地方進上數目,宮中是買那些香料回來當柴燒,還是買了金子回來?!”她一拍桌子,橫眉冷對盯著管事的,叫管事心尖發顫。

    “這、這……宮內年下各處沉檀香料消耗甚……”管事的剛剛開口,娜仁怒斥道:“別與我說著囫圇話!還有各處彩綢裝飾,自先皇后起就選用庫內寄存之料,怎么今年到了本宮這,就要采買新選?又要宮外采買魚蝦干貨,各地貢品、皇莊都是擺設,你們買來的臭魚爛蝦就比貢品品質更佳!也是沒送到本宮的桌前,可底下嬪妃是什么份例,你們當本宮是睜眼的瞎子嗎?宮里賺一把、外頭那些所謂‘皇商’前頭你們還要賺一把,一個個金銀滿缽腰纏萬貫,薅的都是皇家的羊毛!”

    難得見她如此憤慨,瓊枝低眉順眼地站在炕邊,見幾個小宮女戰戰兢兢的,微微擰眉,一擺手,叫她們下去。

    管事的已無言辯解,只不住地磕頭。

    娜仁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收斂怒容,端起茶碗慢慢撇著漂浮的茶葉,飲了口茶。

    暖閣內一時安安靜靜地,只有鐘表“嘀嗒-嘀嗒”的聲音響著,一聲一聲,仿佛一把小錘子敲著這位管事心尖的軟rou,只叫他覺得一把大刀橫在頸間,隨時要斷了他的脖子。

    眼見他臉色煞白的,額角的汗就沒斷過,娜仁冷笑,“膽子不大,心卻不小!”

    管事的連連磕頭:“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都是廢話。看到錢,就什么罪都不知道了。

    娜仁對此心知肚明,不過她打定主意以后不會再接宮務這攤子亂事,沒打算見見血立威,只冷然道:“從外頭那些人手上賺的,留給你們當過年錢。但賬上那幾項,本宮也不給你們留口子了,多少銀子你們如數補上,大年下的,打打殺殺見了血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她把語調拖得慢慢的,似乎只是輕描淡寫地問一句,話中的冷意卻不容忽視。

    “是!是!”管事的大松了口氣,忙忙連聲附和。

    “還有——”正當那管事的心中慶幸時,娜仁再度開口,叫他再次提心吊膽起來。

    “底下嬪妃的月例,你們都給我好好地備著。眼看過年了,年賞、宮份一點不可以少,別想著在這上面撈油水。再不得寵的主子,她們的份例也是她們應當得的!只要沒被罰,你就得按數給!沒有的跟人家好說好商量用旁的東西如數補上,誰再干出用那些臭魚爛蝦補鱘鰉魚份例的事,本宮打斷你們的腿!”娜仁一拍桌子,管事的心尖顫顫,連聲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