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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59節

    “沒事!”娜仁樂呵呵地搖搖頭,活像一個快樂的三歲零幾百個月的孩子。

    前朝情勢混亂,娜仁大哥奉命領兵向南攻打吳三桂部,二哥身在戶部,力籌軍士糧餉,其勒莫格儼然成為康熙身邊侍衛中第一人,一切都在走上正軌。

    娜仁也做不了什么,只在戶部籌錢的時候捐了些私房錢,陪伴太皇太后禮佛的時候多抄了兩卷經書為大哥祈福。

    這天下有太多太多的人,都說達則兼濟天下,娜仁卻做不了多少事情。

    只能在掃好門前雪的同時,盡量能幫助到更多的人。

    她掃不了天下人的瓦上霜,能力有限,能做多少是多少吧。

    “阿彌陀佛。”娜仁長嘆了一聲,雙手合十在蒲團上拜了下去,誠心祈求前線戰事盡快有個結果,兵戈一動,又豈止是血流成河。

    不過她也不是個專一的女人,今天在慈寧宮拜過佛祖,明兒個就在長春宮拜了三清。

    反正宮外寺廟的香油錢也是一樣的給,啊,想來心胸寬大的佛祖與天尊們,不會與她這個平平無奇的凡女計較。

    她只是一個擔憂兄長安危的普通女人罷了。

    這樣想著,娜仁愈發沒有心理負擔,點卯一樣,早晚兩邊拜,同時也成為了寶華殿與玄穹寶殿的常客。

    其心之大,是讓太皇太后、太后與昭妃也無話可說的大。

    人家胸懷海納百川,她是心中懷揣萬神。

    你要你靈驗,你就是我崇拜的神。

    第55章

    開年正月里,康熙頒旨,冊先帝世祖第七子隆禧阿哥為純親王,于宮外開府建邸。

    不過國庫如今處處緊著前線戰事,宮內用度也再三消減,隆禧的純親王府不可能修建得奢華,隆禧自請一切從簡,叫康熙一顆老父親的心好生欣慰。

    這日下晌,娜仁在慈寧宮中陪太皇太后用膳,同座還有還是個大男孩的隆禧。太皇太后飲著湯,笑問隆禧道:“過了年也十五六的人了,可想好要娶什么樣的福晉了?好叫你皇兄指給你。雖然一二年內不大可能選秀了,若有哪家閨秀是好的,直接指婚也不錯。”

    來了。

    娜仁低著頭,壓下幸災樂禍的微笑,避開隆禧求助的目光,默默夾菜吃,不忘對蘇麻喇道:“今兒的火腿熗筍絲好,給老祖宗夾些嘗嘗。”

    “唉。”蘇麻喇笑呵呵地答應著,看她旁若無人的樣子,隆禧欲哭無淚,知道是沒人救自己了,只能露出討好的笑容,道:“老祖宗,孫兒還小呢,還想再看兩年。”

    “看兩年看兩年。”太皇太后眉毛耷拉下來,帶著幾分在娜仁看來教導主任的兇相,讓她不自覺地瑟縮一下,然后僵硬地挺直腰板。

    然而接下來那一句,就讓娜仁不由得忍俊不禁,只聽道:“再看兩年老了個球的!”

    蘇麻喇驚呼一聲,忙勸道:“老祖宗,不值當,不值當。”

    “別以為我不知道!”太皇太后拿筷子頭敲敲隆禧光溜溜的大腦門,“你皇兄命人相看了幾家閨秀,都不和你心意。那幾位小格格我看好得很!你還嫌棄,是要天上的仙女來配你嗎?”

    隆禧連忙告饒,娜仁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好笑地開口道:“老祖宗您這又是何必呢?他自有他的緣分,如今眼高于頂看不上,以后能碰上更好的也未可知。您若這會先掐著他尋一個您看得順眼的賜了婚,只怕日后過成一段怨偶,還要心里怪您亂點鴛鴦譜呢。或者此時,因您的催促,叫他隨意找一個娶了,日后夫妻不和睦,還是要怪您。不如就容他看著,萬一哪日就碰到一心一意的人了呢?”

    太皇太后聽了‘怨偶’二字,神情微微動容,隆禧便悄悄松了口氣,暗暗給了娜仁一個感激的眼神。

    娜仁抿嘴輕笑著,太皇太后輕哼一聲:“你們兩個也在我這里作怪!快用膳,稍后,你帶著東西,去看看皇后去。”

    見她收斂怒容,娜仁連忙低眉順眼地答應著,太皇太后看著她們兩個,無甚好氣地又哼了一聲,蘇麻喇見此,又替她換了一副新筷子來,笑道:“用膳吧。慧妃主兒說的,今日的火腿熗筍絲不錯,您嘗嘗。”

    她說著,用銀筷替太皇太后夾了新菜,餐桌上的氣氛逐漸歸于和樂。

    膳后用過漱口茶,福安帶人捧著兩大盒子東西上來,向娜仁盈盈一拜:“這其中的補品是要與皇后娘娘的。外頭還有四匹薄絨料子并四匹輕昵,是老祖宗吩咐與您的——”

    “還有那一匣子銀絲嵌玉的簪花,蜻蜓蝴蝶喜鵲仙鶴那些鳥蟲花樣,眼睛用紅寶石珠子點綴,小姑娘戴最合適。”太皇太后緩緩道:“那是我給皎皎的,皎皎今年過了生日也七歲了,不說留頭,也該梳起個小鬏鬏好看,再和小子們一個樣倒沒意思了。這簪花還是新打的,薄銀上嵌了玉,再點綴寶石珠子,戴出去也不落面子的。”

    娜仁點頭應著,“本來也打算著,給皎皎留些頭發了。小姑娘愛美,那日在昭妃宮里,她入宮請安,看著人小姑娘梳的小辮子,羨慕得什么似的,回來便纏著我要留頭。”

    提起曾孫女,太皇太后又一改方才的嚴肅,眉開眼笑地聽著。

    娜仁故意作怪道:“從前沒有皎皎,我在您心里就是頭一份。如今有了她這么個小東西,我在您這竟然排不上數了。”

    “就你愛作怪!”太皇太后點點她的額頭,嗔怪道:“從前我還短過你的東西不成?你這個做額娘的,倒是與女兒爭寵撒嬌,成何體統?還有,誰管自己女兒叫小東西的?你是頭一份罷了!無法無天!”

    蘇麻喇在旁笑道:“老祖宗砸,咱們這小主子打小什么性子您還不知道?撒嬌賣乖是頭一名的,您今兒若是不許出什么好東西,只怕是沒個消停了。”

    娜仁就勢倚著太皇太后拉她袖子,最后瓊枝是抱著一匣子頭面走的。

    福安淺笑晏晏地送眾人到宮門外,娜仁外頭看她一眼,問:“你是打算今年出宮吧?”

    “是,等三月里,奴才便要出宮了。”福安笑道:“在宮里耽誤了這些年,本是不打算出去的。但……從前是家里有個大哥,還能照顧父母高堂,如今大哥去了南方,父母身邊總要有人照顧。奴才便想著出宮去,無論做個小本買賣,還是與誰家做教養嬤嬤,總歸能貼身照顧父母也是好的。”

    宮里的宮女都是滿蒙八旗或內務府包衣出身,能到慈寧宮伺候的,更是一水身家清白代代鑲黃旗包衣,如今八旗征兵,福安哥哥往哪去了,自然不必細想都知道。

    娜仁壓下一聲輕嘆,笑著對福安道:“那可巧了,我那里,星璇、豈蕙她們兩個也是要出宮的。你們都在你京畿一代,出去后相互也可以有個走動照應。”

    福安道:“可不是嗎。福壽——你過來。”

    她招招手,喚來福壽。當日因沒照顧好一盆花眼睛水汪汪的小丫頭已經出落得標致沉穩,此時向娜仁盈盈一欠身,福安拉著她的手笑道:“往后啊,老祖宗身邊那些瑣碎事,便是福壽打理了。慧妃主多提點著她,若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只管直言,好叫她知道,日后才好有長進。”

    “你調教出來的人,自然不會在哪些地方有錯漏。”娜仁笑眼看她,搖頭輕笑,“都認識多少年了,你還與我說這些客氣話做什么?時候差不多了,我得去皇后宮里了。”

    福安向她拜了個萬福,口中道:“恭送慧妃主兒。”她在宮中沉浮多年,一舉一動自有規章尺度,本是蘇麻喇按照接班人的等級培養的,行禮時動作如行云流水,低眉淺笑時一派恭敬溫順,卻也拿捏得住人心、敲打得了下屬,這些年,算是慈寧宮宮人中的半壁江山了。

    她一出宮,蘇麻喇算是失了個臂膀,好在還有個福壽頂上缺,但只怕慈寧宮上下也都要好生適應一段時日了。

    娜仁心中略有些感慨,不過聚聚散散都是緣分,當日以為福安能在太皇太后身邊守一輩子,自然是個安穩結局。如今半道出去,卻怕是這些年,耽誤了她。

    不過瞧福安的樣子,倒是不甚在意。

    但愿她這一份心性,能保她前路多坦蕩、少磋磨。

    如今這世道,對女子到底太過苛刻了。

    至皇后宮中時,卻見赫舍里庶妃也在,與皇后似乎言語不歡,見娜仁進來,慌忙地起身向她一欠。

    “赫舍里格格。”娜仁微微頷首,向皇后一欠身,方道:“從老祖宗處來,照老祖宗的吩咐,送與皇后娘娘些補品。”

    皇后笑道:“多謝老祖宗關懷,也勞你走這一趟了。”說著,一揚臉,便有兩個宮女上前接過錦盒。

    皇后道:“不妨坐下吃杯茶,外頭天兒還冷呢,叫人滾滾地沏了普洱來。還有新得的茶果子,卻不是宮中常備的口味,你嘗嘗?”

    “謝娘娘。”娜仁倒沒推拒,點點頭,應著。

    赫舍里氏垂著頭,神情晦暗不明。

    皇后掃她一眼,淡淡道:“也沒什么事兒了,你去吧。小茶房爐子上溫著的參湯,你替本宮端去乾清宮與皇上,勸皇上不要過于勞心國事,用些補品歇歇。”

    赫舍里氏悄悄地松了口氣,又有些欣喜,忙向皇后道了個萬福,干脆利落地退下了。

    這姐妹兩個處得也是不知叫人怎么形容才好。

    娜仁沒多留心,皇后興致卻高,笑著拉她說話,又命人取了兩罐子茶葉來,輕撫著小腹笑道:“我如今揣著這孩子,這些個茶葉是碰不得了。那大紅袍倒好,我記著你一貫喜歡,帶回去喝吧。”

    于是在宮里折騰一圈,倒是娜仁賺了個盆滿缽滿。

    算起來,皇后這一胎也五六個月了,卻只見肚子大,身上旁的地方不說豐腴些,下巴還是尖尖的,倒不似尋常有孕婦人的模樣。

    坤寧宮的消息一貫把守得死緊,豆蔻能打聽到的不多,不過聽說皇后這一胎害喜得很厲害,甚至比佛拉娜鬧得還要猛,不過消息守得嚴密,沒傳出去,叫人知道罷了。

    若真是害喜得那樣厲害,能把肚子養成現在這個斤兩,皇后也是厲害的。

    娜仁不由由衷感到佩服,但眼看著皇后的肚子一日日大起來,日期一點點逼急,娜仁對著她時常覺得心情復雜,后來索性稱病,不往坤寧宮去走了。

    說到底,她不過是凡人。

    潛移默化地,救了皎皎、救了自己,如今卻救不得皇后。

    不過她的消沉并沒有持續多久,沒出正月里,宮里又出了白事。

    是賽音察渾。

    這孩子打出生開始,大家心里多少有點準備,如今也算是意料之中。

    甚至佛拉娜整個人都出奇地冷靜,見娜仁來看她,仰臉對她一笑,面上粉黛不施,笑起來隱有些凄然,又似乎是解脫的放松。

    “打一開始,我就知道,這孩子留不住……”她吶吶道:“到底,他是辜負了老祖宗給他取的‘賽音察渾’,沒能做到像土謝圖賽音汗察渾多爾濟一樣強壯。”

    娜仁低低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是呀,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他沒了,我心里怎么可能好受呢?”佛拉娜話中隱隱透著泣音,別過頭去,道:“讓我自己坐坐。”

    娜仁嘆一聲,“我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佛拉娜仰著頭,沒作聲。

    直到殿門輕輕合上,發出微弱的響聲。眼中一直含著的淚終于留下,沒入鬢角中,她似哭似笑,愴然淚下。

    娜仁與康熙在鐘粹宮門前迎面相撞,康熙忙問:“佛拉娜如何?”

    “你進去看看吧。”娜仁道:“誰也勸不了她了,還懷著孩子呢,只怕大悲傷身。”

    康熙面色凝重地,好一會兒,猛地點了兩下頭,道:“天兒還冷,阿姐坐暖轎回去吧。”

    “我知道。”娜仁道:“你進去吧。”

    她站在門口半晌,吹著迎面來的冷風,慢吞吞地攏了攏斗篷。直到康熙背影消失在眼簾中,她才輕嘆一聲,緩緩道:“走吧,咱們也回去吧。”

    瓊枝輕聲應著,將要替她戴風帽的手收回來,扶著她向暖轎走去。

    消息傳到太皇太后耳朵里時,她怔了半晌,嘆道:“折了三個孩子,這第四個,我想用這個名字保他健康長大,到底沒成。”

    “人各有命。”蘇麻喇在旁低聲勸道:“小阿哥生前多病,如今也算盡早解脫。”

    太皇太后壓下心頭萬般思緒,重新拈香拜了三拜,口中喃喃道:“佛祖保佑,我那孫媳婦能平安順產,馬佳氏再得皇嗣。這天下要亂,皇帝膝下,總要有兩個保障。”

    喪子之痛后,佛拉娜再度臥床安胎。

    皇后免了眾人半個月的請安,足不出戶地安胎。此時任是消息如何不靈通地,也知道皇后的胎只怕不好了。

    康熙面色一日更甚一日的陰沉,太皇太后的慈寧宮日日青煙繚繞,大把大把的香油錢灑出去,慈寧宮小廚房忌葷腥整整四十九日。

    娜仁哪個也沒勸,也沒多說什么。既然皇后免了請安,她也省了事兒,不必早起,睡得足興了,起身梳洗,慈寧宮—寧壽宮地溜達一圈,順路看看佛拉娜,偶爾與納喇氏或董氏碰面,駐足多說兩句話,興致上來了,也會去她們宮里喝喝茶。

    回了西六宮往往已經日上中天了,永壽宮中,昭妃與清梨一定在。

    皎皎近來于琴上大有長進,清梨志得意滿的同時,又翻箱倒柜地尋出一管玉簫,預備教她吹簫。

    娜仁是打算給孩子減負的,但皎皎不知道被清梨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也很感興趣,無奈之下,娜仁只得隨了她,并告訴她:“開工可沒有回頭箭,你這回答應了,往后想要耍賴不學是萬萬不成的。”

    皎皎小下巴昂得高高的,眼睛亮得仿佛滿天星子都落在這一雙彎彎的如水杏般的眸子中,“額娘您放心吧!我一定行!”

    清梨對此頗為滿意,教導起孩子來也十分嚴厲。

    康熙當日自己讀書時下得了狠心,在女兒身上便舍不得了,幾次三番念叨清梨叫她教皎皎時態度語氣和緩些,清梨險些氣笑了——她幾時對皎皎橫眉冷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