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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親后我嫁給了皇帝 第43節

    他又在原地靜候了一炷香時辰,終于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趕忙往樹林里去找人,但是找了一遍,都不見人影。

    “難道先回去了?”何瑞嘀咕著,回慶云殿去,結果皇上并不在慶云殿,就連紫云郡主也不在。

    這就讓他不得不多想了,難道一塊回了長明宮?

    他趕緊加快腳程往長明宮趕,也不是說想看見什么啦,就是確定一下皇上的位置。

    不想回到長明宮,值守殿門的小太監說皇上根本沒有回來過,這下何瑞可慌了,皇上從前也不是個沒交代的人,怕是出了什么事。

    他趕緊尋來幾個心腹太監,叫他們散開了去尋皇上,又去找邊陽調幾個嘴巴嚴的禁衛軍一塊去尋。

    “皇上,皇上……”

    慶云殿的壽宴到了尾聲,眾人都散了。

    寧太后從太妃們的牌局中脫身,來尋林婳,這才得知林婳不見了的消息,趕緊讓郭公公帶著人去找,自己先行回長宮等消息。

    結果等到了,皇上也不見了的消息。

    寧太后急得摔了手中的茶盞,“快給哀家去尋人!”

    皇帝該不會已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如果想做什么,誰攔得住?這些年,他愈發像個皇帝,他堅定了的事,便是她這個太后也勸不了。

    地洞里,很安靜,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蕭弈洵側著首,看著昏昏欲睡慢慢地向自己傾斜過來的林婳,嘴角微微上揚,已經調整好姿態,準備把肩膀讓給她靠。

    突然,聽得一聲呼喊:“皇上——”

    “啊?”林婳猛地驚醒,一下蹦起來,手合在嘴邊大聲喊道:“我們在這里,救命啊——”

    來人循聲而來,終于發現了林婳和文宣帝跌在了地洞里,“皇上,郡主,請您們稍等片刻,屬下已經通知人去找繩索,馬上就可以救你們出來了。”

    禁衛軍尋來了繩索,丟下了地洞來。

    林婳伸手拉過,往文宣帝面前遞,還記得討好一下皇帝,免得他事后尋她麻煩,“皇上,您先上去吧。”

    蕭弈洵道:“你不是怕黑嗎?還是你先上去吧。”

    “也是哦,”林婳想了想也是,把繩子綁在腰間,扯了扯繩子,正要說好了。倏然,文宣帝伸手過來,拉住了繩子,道:“你綁得不對,會松開的。”

    說著,他靠近了過來,低頭為她重新綁繩子,靠得那么近,他又微微俯身下來,她都能聽見他的呼吸聲,還有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林婳身體微微僵直著,直到文宣帝系好繩子松開了手,這才放松了下來。

    哎呀!怎么還改不了這個老毛病呢,她面對皇上,就好像老鼠見著貓,本能的害怕。

    “好了。”蕭弈洵扯了扯繩子,示意上面的人將林婳拉上去。

    繩子被拉緊,林婳緩緩上升,文宣帝突然跟她道:“不用怕,我會在下面接著你的。”

    林婳錯愕了下,總感覺方才皇上說這話時,好溫柔,但這應該是錯覺,他可以兇狠,可以沒有表情,但怎么可能有溫柔?

    林婳剛被救了上去,還沒站穩,寧太后宮中的郭公公就趕到了,徑直把林婳接走。

    待文宣帝也上來的時候,早就不見了林婳的影子。

    “紫云郡主呢?”他問。

    禁衛軍答:“被太后宮中的人接走了。”

    這時,何瑞也聞訊趕來,見到皇上一身狼狽,驚訝道:“皇上,您沒事吧?”

    “無礙,”蕭弈洵道:“叫人速速把這洞填了,免得有人再摔了下去。”

    何瑞瞧了一眼那地洞,怒火中燒,宮里居然有這么深的一個洞,也不早些填上,竟然害得皇上摔了進去,簡直不可饒恕,“小德子,你去找負責此處林子的掌事尋來,我要親自審問。”

    文宣帝卻道:“不必聲張,只叫那掌事的盡快將此洞填了便是。”

    “是,皇上。”小德子聽令,馬上去辦。

    何瑞驚訝地看了一眼文宣帝,只見皇上心情十分不錯,時不時嘴角還帶笑,看來跟紫云郡主單獨呆著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一些事情啊。

    -

    林婳被郭公公接回了長寧宮,太后見到林婳這副模樣,驚了一大跳,“怎么弄成這樣了?”

    林婳笑呵呵地說:“不小心摔進洞里去了,就成這副模樣啦。”她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不小心把皇上給拽得一塊摔進去了,我們一直等啊等,等著人來救我們呢。”

    聽到林婳提起皇上,寧太后立即警惕地問:“他可有跟你說了什么?”

    “說什么啊?”林婳不明白太后的意思,反問道。

    寧太后卻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看你的樣子,怎么跟一只小花貓似的,滿身的泥腥味。珍珠,快領郡主去沐浴更衣,好好洗一洗,得泡個花瓣澡才行。”

    “郡主,您跟我來。”珍珠過來拉林婳。

    寧太后又問:“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叫太醫給你看看?”

    林婳回頭,甩了甩手道:“沒有受傷,不用瞧太醫。”

    太后的壽宴,林婳就是這么狼狽地渡過了,第二日一早便被太后遣回了國公府,她本來還想多住兩日了,可太后娘娘說嫌她太吵,想清靜一點,硬給她送了回來。

    都弄得林婳開始懷疑起,她是不是長得不討喜了?所以太后娘娘有點嫌棄她了。

    可是站在銅鏡前,照來照去,也沒多大變化啊,最多就是個子高了點,臉上的rou少了些,身上的衣服不像從前那樣喜慶了。

    沒辦法,人都要長大,不可能一輩子是小孩呀。

    起初這半個月,林婳的娘林夫人還挺興奮,日日盼,夜夜盼,等著從宮里傳來賜婚的圣旨。

    “哎呀,怎么還沒有消息?不都相看好了嗎?”林夫人時常把這話掛在嘴邊,“平南王世子多優秀的青年啊,若是能許給我們家婳兒做夫君,真是不錯呢!”

    每當這時,林國公就翻白眼說:“你就別做夢了。”

    還真如林國公所說,這宮里賜婚的圣旨一直沒下來。這事可引發了勛貴世家族里的各種猜測,不知道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難道說還有其他人選?并未看中平南王世子?

    林婳倒不在意這些,不賜婚更好。

    她忙著折騰自己的事,跟丫鬟們一塊打理花園,一塊玩游戲煮美食譜上的美食,旁的名媛淑女給她遞帖子,她也一律推了,悠哉度日。

    不過就一點不好,比如前幾天月亮很圓,她給方映雪去了邀請函,邀請她來家中賞月,結果她回了一封信,說病了,出不得門。

    又病了,這讓林婳很擔心,方映雪的身體什么時候那么不好了?

    林婳很擔心,便尋了一本食療菜譜,跟廚娘一塊鉆研的做了出來,做了各種樣式的,放在食盒里,親自拿了上門去看方映雪。

    “郡主,真是對不住了,我家小姐染了很嚴重的風寒,真的不能出來見您。”倚梅還是同以前一樣的說辭。

    林婳道:“她不能出來見我,那我便進去見她。”林婳說著往里間走,被攔下了,她道:“難道隔著屏風說說話也不行?”

    倚梅滿臉為難:“是,大夫說了,什么人都見不得。”

    這就沒意思了,林婳有點生氣了,冷聲說:“行吧,不見就不見,我非得見她不可么?綠翹,我們走。”

    林婳轉身帶著綠翹離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白跑了一趟。

    屏風后一直躲藏著的方映雪走了出來,這么些日子過去,她變了很多,眉眼間的囂張跋扈不見了,人還消瘦了許多。望著林婳走遠的身影,她喃喃道:“林婳,對不起……”

    馬車上,林婳看著原封不動帶回去的食盒,郁悶異常,怎么也想不通方映雪干嘛躲著自己?

    如果說是生氣,過去這么久,氣也該消了吧?

    “綠翹,上回在御花園放風箏,我可是說錯了什么話?還是做錯了什么事嗎?”林婳問一旁的綠翹,道:“我總感覺方映雪是故意躲著我的?”

    綠翹搖了搖頭,“沒有啊,郡主你跟方小姐說話一向都無所顧忌,從前不是沒說過更過分的話。”

    “那就奇怪了,”林婳托著腮,幽幽嘆一口氣,“煩死啦,干嘛這樣對我,我還把她當好姐妹來著,她就這樣玩弄我的感情嗎?”

    “說起上回放風箏,奴婢還覺得奇怪,”綠翹道:“奴婢莫名其妙暈過去了,醒來時在花叢里躺著,郡主您也不在,等奴婢回長寧宮時,太后娘娘說您病了,也不讓奴婢瞧瞧你,就直接派奴婢回林國公府,給國公爺和夫人報信。”

    正說著話,突然馬車緊急拉韁繩停下來,顛得她們兩個猛地向前傾去,幸好扶住了才沒有被摔出了馬車去。

    “怎么回事?”綠翹掀開一角車簾,去問車夫。

    車夫滿臉無辜道:“是前面這人突然沖出馬路來。”

    待綠翹望去,只見眼前人正是蕭弈謙,她驚訝地呼了一聲,“王爺!”

    蕭弈謙被兩個酒樓的伙計推搡過來的,伙計指著蕭弈謙的鼻子罵道:“奶奶的,哪里來的臭乞丐?沒銀子還想來吃霸王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婳聞聲也掀開了車簾往外看,蕭弈謙一身粗布麻衣,形容落魄,若不是綠翹先認出來,她瞧見了怕也是認不出來的。

    此時碰見,距離上回見面,已是有三個月有余,沒想到他還在盛京城,也是自從太后將他貶為庶民,也不再派巡防營的人捉拿他,自然是隨他在哪里。

    “你們兇什么兇?這么一個破酒樓,放在從前,本……我看都不會看一眼,”蕭弈謙被林婳撞見,有些不好意思,但依舊努力解釋著道:“我不過是想尋人,這才進去的。”

    “呸!什么東西!”兩伙計啐了蕭弈謙一口,轉身回了酒樓。

    林婳也沒想到蕭弈謙落魄至此,他平時不是有很多狐朋狗友嗎?

    不過,他再怎么落魄,跟自己也沒關系了。

    林婳放下車簾,對外面的馬夫道:“我們走吧。”

    “哎,小婳兒,”蕭弈謙一如既往地臉皮厚,不待車夫反應過來,就一個翻身躥進了馬車里面,笑嘻嘻地說:“好久不見了啊。”

    “你還是叫稱呼我郡主吧,我們沒那么熟。”林婳皮笑rou不笑,道:“你這般隨意闖好我的馬車,似乎不太妥當。”

    “我知道,你還生我的氣,這都是我不對。”蕭弈謙道:“可我實在需要你的幫忙,你一向心地善良,總不能見死不救。”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一向記仇,心地善良這個可跟我無緣。”林婳道。

    蕭弈謙雙手合在一起,拜了拜,著急求道:“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想請你幫忙,月娘她不見了,我尋了她兩日,大街小巷都走了個遍,都沒見著她的身影,我疑心她是被我母后抓走了,求你幫幫我,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綠翹道:“郡主,我們別理他,他不值得幫!”

    “小婳兒,求你看在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情分上,幫幫我把。”

    “能有什么情分?”綠翹好笑地說:“早在你將一紙退婚書送至順天府時,你與我家郡主就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蕭弈謙面色窘迫,“我這不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林婳伸手掀開簾子,請道:“恐怕你是想多了,太后既然將你貶為庶民,倒也犯不著再跟你的月娘過不去,你不如去其他地方再找找,沒準她在什么地方等著你。”

    “不,我不走,”蕭弈謙死賴著不下馬車,“你這么說也不是沒道理,我是該再去一些地方找找。你也知道這盛京有多大,我沒有銀子租馬匹,在這盛京用腳走了兩日,連鞋子都磨破了,實在走不動了。”

    蕭弈謙抬了抬腿,只見他腳上穿著那雙棉布鞋底破了,露出一個小洞來。

    他道:“你把馬車借我,借我坐坐,讓我好能快點尋到月娘。”

    “下去。”林婳沒耐心跟他耗。

    蕭弈謙就是賴著不走,還對車夫道:“小子,去悅來酒樓。”

    “不許去。”林婳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