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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親后我嫁給了皇帝 第15節

    私通本是誅九族的事,他們以為小心些就不會有人發現,結果還是逃不脫被人發現的下場。

    “皇上知道了?他何時知道的?”季婕妤身體忍不住發顫,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

    “你說的他,是誰?”韓立奇怪何瑞說的“他”。

    “你們不記得她是誰?”何瑞笑了,笑得凄涼和癲狂,“今日,我便要讓她的名字刻進你們的骨子里,永遠也忘不掉。”話落,他拿著劍的手一揮,鋒利的刃劃破了季婕妤的臉,一下又一下,她那張如花的臉蛋頃刻間被刻上了兩道長長的、血rou模糊的疤痕。

    “啊啊……我的臉,”季婕妤捂著臉,痛苦地叫著。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韓立想護也晚了,甚至只動一下,就被何瑞一腳踹翻在地,“別急啊,你也有份!”何瑞拿著劍輕輕一挑,將韓立拿刀的右手手筋挑斷了。

    “啊……”韓立也疼得發出慘叫聲,他見何瑞來真的,趕緊雙膝跪地求饒,“何總管,我以前若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給你賠罪,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何瑞拿劍尖指著他的脖子,冷冷道:“翠兒,你可記起了?”

    韓立愣住,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壽安宮的一個小宮女,被他虐殺了的小宮女。

    “記起了嗎?”何瑞手一用力,劍尖刺進了他的脖子,鮮血流了出來。

    韓立連忙道:“記起了,記起了,是壽安宮的宮女。”

    “你殺了她?因為她撞見你們兩個的私情,”何瑞紅了眼圈,“告訴本座,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本座要一五一十的知道,你若是敢有一點隱瞞,本座定讓你生不如死。”

    韓立看何瑞這瘋樣,毫不懷疑他會一劍要了自己的命,只想拖一時便是一時,便磕磕絆絆地把事情經過說出來,“那日,她撞見了我們的事。我害怕她將此事揭發出去,我道她只是壽安宮的一個小宮女,我是萬萬不知道她與何總管您的關系。”

    “我意外知道我們禁衛軍里有個侍衛一直很喜歡這個宮女,便誣陷了他們私通,被掌管宮內刑罰的嬤嬤抓進暴室。她死不認罪,還買通暴室的嬤嬤逃了出來,我去抓她的時候,被她認了出來。”

    “所以……”韓立心虛地根本不敢看何瑞,“我怕這事被她揭穿,就……想找她商量,不想她自己不小心撞上了我的刀——”感覺到何瑞手里的刀往他脖子里刺進了幾分,他馬上道:“我想過救她的,但來不及。又是那樣的情況,我怕被人發現我殺了她,就故意假裝她逃出暴室,然后跑到荷花池偽裝她畏罪跳下了荷花池,所有的事情便是這樣的。”

    韓立又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的錯,男子漢大丈夫,何總管您要殺便殺我,只求您放過季婕妤一條性命,求您了。”

    何瑞的目光倏然轉向一旁的季婕妤,“她是你心中所愛嗎?”

    “是,”韓立篤定道:“我就算知道與她再不可能,可我就是愛她,便顧不上這許多了。”

    那時事情發生突然,韓立既然殺了翠兒,必然不會讓人察覺到不對勁,他將尸身打撈起來后,迅速地就將翠兒的尸身燒掉了,何瑞連翠兒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何瑞不信韓立所說的誤殺,一個字都不信。

    “很好,”何瑞道:“你殺了本座心愛之人,今日本座便要當著你的面,將你心愛之人千刀萬剮。”

    何瑞目光轉向一旁的季婕妤,季婕妤被他充滿殺氣的目光嚇得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向殿內跑去,嘴里大呼著:“來人,救命……”

    何瑞提劍去追,還未跑兩步,只見方才信誓旦旦說愛季婕妤的韓立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拔腿就朝殿外跑去,嗖地一下飛上屋檐,根本不管季婕妤的死活。

    何瑞看了一眼縮成團的季婕妤,轉身便向韓立追去,季婕妤手無縛雞之力,是逃不走的,他現在更想殺的是韓立,不能讓韓立逃走,若是韓立逃去宮外,他這一生都別想替翠兒報仇了。

    第17章 皇上真是面子、里子全丟光了……

    暖閣里太暖和了,林婳又喝了一些酒,昏昏沉沉的有些不適,便接著更衣的借口出來吹吹冷風。

    在暖閣附近的花園里轉了轉,突然看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暖閣中離開,接著宮燈瞧仔細了,她認出是嫻貴妃身邊的宮女。

    林婳下意識地警惕,沒事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嫻貴妃是想使什么幺蛾子?

    她跟了上去,想探探情況。

    一路跟著紅袖到清蘭軒外的竹林,只見她扒拉著竹林子,向里面探頭探腦地望去。

    林婳也聽見了竹林里有兵器相交的聲音,奇怪,這里怎么會有人打架?難道是進了刺客,也不見禁衛軍聞聲趕來啊。

    紅袖偷偷摸摸地往竹林里移,林婳跟了過去,走近了,借著依稀的月光和遠處小徑上照來的宮燈,才看清楚是兩個人在竹林里過招,招招下了死手。

    林婳提著裙擺往前走著,腳下踩到了枯枝,被紅袖聽見動靜,一下發現了她。

    “郡主?”紅袖有些詫異,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林婳是跟在她身后過來的。

    林婳走過去,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你鬼鬼祟祟地跑這里來做什么?”

    紅袖支吾道:“奴婢只是路過此處竹林,聽見里面有動靜,便來瞧瞧——”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個身影飛了過來,跟林婳和紅袖兩人打了個照面,她們也看清楚了來人,正是禁衛軍副首領韓立,韓立看向林婳身旁的紅袖,神情驚訝地喊道:“是你!”

    說著,便伸出左手來抓紅袖,紅袖伸手猛地一推林婳,將林婳推向了那韓立的方向,這時追著韓立的何瑞也追了上來,韓立沒想那么多,伸手便扣住了林婳的命門,向何瑞喊道:“你再敢進一步,我便殺了她。”

    林婳這才看清楚了,跟韓立打斗在一起的人是何瑞,腦子飛快反應過來,韓立就是殺害翠兒的人,何瑞是來殺韓立的。

    何瑞見到突然出現,還被韓立挾持住的林婳,一下收住了手中的劍,“紫云郡主?”

    林婳被韓立扣著脖子不能動彈,說話很費力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何總管,是我……”她也沒料到竟然會撞到何瑞找韓立尋仇,自己還成了韓立挾持的籌碼,

    “放下你手中的劍,”韓立道。

    何瑞沒有猶豫,一下扔掉了手里的劍,目光緊盯著韓立道:“韓立,你別亂來。你若是傷了紫云郡主,不僅是你自己自尋死路,而且也會害了你的家族。”

    韓立見何瑞如此反應,便知何瑞還有幾分顧忌,不會不管這個紫云郡主的死活。

    韓立說:“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便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說著,手勁加重了幾分,林婳不能呼吸了,死亡的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

    “別——”何瑞制止道:“紫云郡主跟我早有結盟,你若是能放過她。我們便將此事掩下,不會再提。”

    “呵呵,”韓立諷刺笑道:“你為了報私仇,連私下殺害皇上妃嬪的是都能做出來,誰知道你這是不是緩兵之計,等我放了這個紫云郡主,你又將此事翻出來。”

    何瑞道:“你要如何才肯放了郡主?”

    “你是堂堂何大總管,在這宮里肯定有幾個忠心的手下,你快去準備,我要你備上細軟,這就送我和季婕妤出宮去。我還要你放一把火,偽裝成季婕妤葬身火海的假象。”

    “好,我答應你——”

    紅袖逃離清蘭軒外的竹林,一路瘋了似的喊道:“快,快去救郡主,季婕妤與禁衛軍副統領韓立私通,被紫云郡主撞見,韓立要殺人滅口。”

    附近的禁衛軍聞聲趕往那處,她還一路跑回了暖閣,將此事稟告了暖閣里的太后、皇上等人。

    “什么?”寧太后驚得臉色大變,慌忙起身就要往清蘭軒那邊趕,文宣帝攔著也無用,只得陪著太后一塊趕去。

    身體好了些的皇后擔心林婳,也跟著一塊去了。其余的妃嬪沒敢去湊熱鬧,季婕妤私通侍衛,這種時候多容易觸皇上的霉頭,她們還是躲遠些吧。

    文宣帝等人趕到時,禁衛軍正將韓立以及季婕妤堵在清蘭軒內,韓立挾持著林婳站在門口,大聲喊道:“都退下,誰敢進來我就殺了紫云郡主!”

    寧太后聽到這話,咬牙切齒道:“你敢!你敢動紫云郡主一根汗毛,哀家一定讓皇上誅你九族。”

    文宣帝看了太后一眼,讓人把太后扶到后方去,“母后,你放心,朕一定不會讓紫云有事的。”

    寧太后不肯退,“哀家要親眼見到她無礙。”

    文宣帝只得作罷,見到禁衛軍中何瑞一身夜行衣,眉頭一蹙,喚了何瑞過來問他:“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何瑞低著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說了韓立的要求,只要讓他們安然離宮,便放了紫云郡主。

    韓立聽到太后的話,也索性破罐子破摔,用力地掐著林婳的脖子,道:“太后,那您可看好了,索性是個死,我帶走你最疼愛的紫云郡主,活著的人總比我們這些死了的人要痛苦。”

    “不,不要——”寧太后抬手阻止,“你住手,你別傷她。”

    文宣帝蹙眉道:“朕不受任何人要挾!”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特別是太后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說:“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沒有人能要挾朕,”文宣帝喝了一聲道:“邊陽,朕命你帶人斬殺屋子里的jian賊,救回郡主。”

    邊陽抱拳接旨:“是,皇上。”

    太后和皇后急了,這樣沖進去救人,那林婳焉能有命?

    韓立大喊:“誰敢進來,我真的會對紫云郡主不客氣!”

    太后攔在禁衛軍前頭,叱道:“我看誰敢貿然闖進去,若是郡主有什么三長兩短,哀家必要你們償命。”

    皇后急得求道:“皇上,臣妾只有這么一個meimei,家里人也都寵著。若是她有什么不測,臣妾和臣妾的家人都會痛不欲生的。”

    文宣帝冷峻著一張臉,果斷而殺伐,命人“請”了太后和皇后下去,隨即命禁衛軍闖進去營救。

    “何瑞,”文宣帝道:“紫云郡主的安危,便交給你了。”

    何瑞目光閃了閃,單膝跪地領命,隨著禁衛軍一同闖進那清蘭軒主殿。

    殿內亂成一團,禁衛軍將韓立團團圍住,韓立緊緊挾持著林婳,而一旁的季婕妤臉上蒙著面紗,露出的一雙眼睛充滿了恐懼,手也緊緊地抓著韓立的衣角,不住地說:“韓立,怎么辦?怎么辦?”

    “大不了就是一死,”韓立道。

    季婕妤搖著頭說:“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何瑞道:“婕妤娘娘,此時還有回旋的余地。若韓立想不開傷了郡主,那你二人可真的就是走入絕境了。”

    季婕妤被何瑞這么一哄,立即繳械投降勸著韓立道:“你快放了她,放了她。”

    “別聽他胡說,放了紫云郡主,我們才死定了。”韓立說著手上的勁又加重了幾分,林婳被掐得闖不過氣來,伸手扒拉著韓立的手,“你,你放開……你再用力,我就真的交待了——呃,咳咳……”

    韓立聞言稍微松了松手,此刻被包圍得嚴嚴實實,無法逃脫,他神經緊繃,有些崩潰:“皇上,臣何錯有之?我不過是愛上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恰好是皇上您的妃嬪。若真是有錯,便都是我的錯,是我引誘了季婕妤。可皇上你就沒有錯嗎?季婕妤到底哪點不合您心意?您既然將她納入了后宮,為何卻從來不踏進她宮中半步,讓她在這深宮中虛耗度日,這般熬著,不死也得瘋了。”

    “我們都是人,有七情六欲,誰愿意像這般被擺設著活?如此,究竟是誰的錯?”韓立大聲道。

    這番大不敬的話,說得眾人心頭戰栗,皇上的妃嬪,皇上想怎么對待便怎么對待了,你一個小小的侍衛,還管到皇上頭上來了?

    “肯定是皇上的錯,”林婳贊同韓立的話。

    文宣帝抬腳一步步逼近過來,“哦,你覺得是朕的錯?”

    “皇上,”眾人出聲阻止皇上靠近韓立,皇上依舊緩步走過去。

    林婳被文宣帝的目光緊盯著,身子不自覺往后退,但身后是韓立,退無可退,誠然她只是不想被韓立掐死,才順著韓立的話說,沒想到惹到皇帝這位大佛了。

    難道就非得現在算賬?不能等救了她之后再算賬。

    “把這么嬌滴滴的美人放在宮里不理不睬,難道不過分嗎?”林婳狀著膽子說:“皇上你還冷落皇后娘娘,皇后病了這么久,你可曾關心過她?”

    “紫云郡主,”文宣帝笑了,似乎是被氣的,“原來你對朕有這么多不滿啊?”他再一步步逼近,韓立只感覺威壓鋪天蓋地襲來,他喝止道:“你別過來!”

    文宣帝嘴角噙著諷笑,冷眸只盯著林婳,好像韓立這個挾持者不存在一樣,一步步逼近了來,要尋紫云郡主的麻煩。

    “你別過來!”韓立禁不住往后退,他可以對在場任何人下手,但唯獨不敢對皇上下手,不為別的,就是從心底的懼怕。

    這位可是皇上,掌握著生殺予奪大的至高權力,經歷過宮變、戰亂的年輕皇帝,他連目光都不敢直視于皇上,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的恐懼之中,他不該、不該染指季婕妤,他后悔了。

    林婳還未反應過來,突然被文宣帝抓住胳膊,猛地往前一扯,從韓立的挾持中掙脫出來,隨即文宣帝左手運力一掌打出,砰地一聲打在韓立的胸膛上,震得韓立噗嗤吐出一口血來,就在這時,一支長箭破空射來,射中韓立的喉嚨,韓立當場而亡。

    “啊……”季婕妤大聲尖叫,似乎是被嚇的,邊陽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手里正拿著一把大弓。

    “來人,”文宣帝沉聲道:“將季婕妤押入暴室,明日再審。”

    禁衛軍上前去捉拿季婕妤,季婕妤掙扎著,面上的面紗掉落在地,露出她那張血rou模糊的臉,她笑著歇斯底里地說:“我沒有錯!我沒有錯!皇上 是您先冷待于臣妾的。臣妾自入宮以來,試問有哪點做得不好?您從來就沒有給過臣妾一點溫情,難道還不允許臣妾自己去尋那一點溫情嗎?”

    憤怨涌上心頭來,季婕妤破罐子破摔道:“哈哈……皇上您是堂堂九五之尊,難不成……難不成竟是不能人道,所以才鮮少來后宮,各宮娘娘都受盡了您的冷待。這些年來除了皇后娘娘,無人懷有子嗣。哈哈……臣妾就是喜歡韓立,他至少比皇上您更像一個男人——”

    這話說得挾持她的兩個侍衛手足無措,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