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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親后我嫁給了皇帝 第6節

    葉庭風道:“就這么點,玩得有什么勁啊?”

    蕭弈謙指揮著江復他們把東西放下,道:“你們再去多領一些來。”

    “是,王爺。”江復領命,讓太監把花炮放下,然后帶著人離開。

    蕭弈謙拿起兩個花炮,遞了一根給葉庭風,“先試試?”

    葉庭風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吹燃了,這才接過花炮,準備直接點——忽然,身后傳來一聲驚呼,“哦!你們偷偷來玩花炮,竟然不叫我!”

    林婳小跑過來,叉著腰氣鼓鼓地瞪著他們兩人。

    葉庭風一笑,轉手就把自己手里的給了林婳,“吶,給你玩,這不是人多,不好叫你。”

    “呵呵,謝謝表哥,”林婳立馬笑嘻嘻地過來接,把花炮的引線對著葉庭風,“表哥,你幫我點花炮。”

    葉庭風伸手過來,拿火折子點燃了花炮的引線,花炮直接咻咻地往上沖,嘭地一聲,在夜空炸響一朵煙花來。

    “幫我也點上,”蕭弈謙也遞了花炮過來,葉庭風直接把火折子扔過去,毫不客氣說:“你自己不會點啊?”說罷,他蹲下去拿地上的其他花炮。

    “哎?”蕭弈謙看著變臉如此之快的蕭弈謙,無語地說:“有你這樣重妹輕友的兄弟嗎?”

    話是這樣說,還是妥協地自己點燃花炮,放了起來。

    咻咻……嘭嘭……夜空和雪地被煙花的亮光照亮,美得絢麗。

    花炮聲在寂靜的皇宮中炸響,引得巡邏的禁衛軍繞過來檢查情況,遠遠地瞧著是謙親王和紫云郡主等人,也就止步退走了。

    這兩位主子,他這個小小的禁衛軍惹不起,更何況這宮中的明令禁止向來是針對宮女、太監等下人,可沒說要拘著各位主子。

    剛轉身走十余步,專心想事,又黑燈瞎火的沒瞧清楚,竟迎面撞上了文宣帝,驚得忙雙膝跪地行禮,“末將參加皇上。”

    方才夜色中,猛然跟皇上打了個照面,那張英俊的臉分明沉著,怕是心情不佳,這下差點撞上皇上,恐怕會惹得皇上龍心不悅。

    不想文宣帝沒說話,徑直繞過他們往前走去,他身旁跟著的總管太監何瑞擺了擺手,說:“還不趕快退下,別在這里礙眼,以后行事小心些,沖撞了皇上,你們的腦袋都不夠掉!”

    “是,末將這就退下。衛軍小領頭帶著屬下疾步離開,待走遠了,才奇怪地回頭望了望,皇上不是在慶云殿大宴群臣嗎?怎的到正清殿這邊來了?

    離得遠了,還能瞧見在半空中乍現的煙花和隱約的轟然聲,皇上正好是往那邊去的,小領頭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謙親王和紫云郡主公然在宮里放花炮,還撞上了心情不佳的皇上,恐怕要倒大霉。

    第7章 念念叨叨

    “快點啊,晚了炸到你,可不關我的事,”蕭弈謙拿著點燃的手持煙花去點放在地上的大筒花炮,側頭看著欲點又不敢點的林婳一眼,“剛剛你的囂張勁呢?”

    “這個是大的花炮,比剛才的嚇人多了,”林婳拿著火折子,顫顫巍巍地伸手過去,深呼吸地安撫自己。

    “你干脆別點了,我順道一塊點。”蕭弈謙說。

    “不行,我要自己點,我還從來沒有放過這么大的花炮,”林婳固執地說,但還是不太敢點。

    蕭弈謙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拿著點燃地煙花棒一晃,旋即快速后退,“我不小心點著了,你快點。”

    “啊……”林婳驚呼一聲,火折子拋掉不要了,轉身就跑,結果跑太急,腳下一絆,直接摔倒一頭扎進厚厚的雪地里,啃了滿嘴的雪。

    “呸呸呸……”她撐著雪地起身,奮力吐著嘴里的雪渣。

    “哈哈……”蕭弈謙捂著肚子放聲大笑,“騙你的,我還沒點呢。小婳兒,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林婳坐起身來,滿臉委屈喊道:“哥,他欺負我。”

    蹲在一旁理花炮的葉庭風順手抓起一把雪,揉成雪球,猛地砸向一旁笑容張狂的蕭弈謙。

    蕭弈謙笑聲戛然而止,雪球正好砸中他的臉,氣得咬牙切齒:“葉庭風,你找打!”

    蕭弈謙往下一蹲,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雪,直接揮掃向葉庭風,葉庭風一邊避讓一邊回擊,“蕭弈謙,這可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先欺負我們家小婳兒。”

    林婳剛剛摔疼了,就坐在地上狂捏雪球,遞給葉庭風,“表哥,我給你捏了個大的雪球,快砸他——”她這話還沒落下,啪地一下,蕭弈謙直接一個雪球扔在林婳的頭上,往下滑落進她的衣領。

    “啊啊,”林婳炸毛了,一個猛地起身,掄起雪球就向蕭弈謙砸去,扔完就往葉庭風身后躲,還攛掇地說:“表哥,快幫我砸回去。”

    葉庭風掄起一個超大雪球,嘭地向蕭弈謙砸去,蕭弈謙避之不及,整個人被砸懵了。林婳哈哈大笑,還不忘捏一個雪球,幸災樂禍地砸回去,“讓你欺負我,活該了吧!”

    葉庭風和林婳笑得前俯后仰,笑著笑著就覺得不對勁了,蕭弈謙哪里是被砸懵了,分明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被嚇到了。

    兩人下意識順著蕭弈謙的目光向后看去,只見他們的身后站著文宣帝,就那么清清冷冷的看著他們嬉鬧,明明沒有怒意,林婳只覺得后背竄上一股涼意,胳膊都泛起雞皮疙瘩,活像見了鬼似的變了臉色,趕緊屈膝行禮,“紫云見過皇上。”

    葉庭風也收斂了笑意,彎腰行禮,“庭風見過皇上。”

    蕭弈謙也后知后覺地抱拳行禮,“臣弟見過皇上。”

    “嗯,平身吧,”文宣帝冷聲道:“你們在這作甚?”

    “是臣弟覺得乏味,便讓人去拿了些花炮來放,都是臣弟的主意,與他人無關!”蕭弈謙趕忙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他低垂的目光滿是不解,這宮宴正進行著,皇兄如何會到這處來?這處可離慶云殿遠著呢,他可是特意找了個離得遠的地方來放花炮的。

    好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葉庭風也趕緊道:“此事庭風也有參與,請皇上降罪。”

    林婳見罷,也趕緊說:“皇上,是紫云央求了謙親王和表哥放花炮來玩的,請皇上不要怪他們,都是紫云的錯。”

    她的眼珠子轉啊轉,想著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到宮中小住,向來沒規矩慣了,也不差這一樁沒規矩了。

    一陣沉默,過了片刻,文宣帝的聲音響起:“朕只是問問,何來問罪?”

    “呃……”林婳他們三人三臉復雜,您突然出現,又冷著一個臉,哪里像不是來問罪的?

    他們心里這樣想,也不能直接說出來,更不知道說什么,都垂著頭,不敢看文宣帝。

    文宣帝一拂衣袖,抬腳向前走去,“罷了,朕也是自討沒趣。”

    跟在文宣帝身后的何瑞緩緩走過來,無奈說:“皇上哪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王爺、郡主你們用得著一副耗子見了貓的反應嗎?”說罷,他急忙跟上文宣帝的腳步。

    可待文宣帝兩人走遠了,林婳、謙親王還有葉庭風紛紛松了一口氣地拍了拍心口,竟不約而同說:“嚇死了,可算走了。”

    葉庭風看著蕭弈謙道:“我跟我家小婳兒怕皇上也就罷了,你跟皇上是一家人,你怕什么?”

    蕭弈謙嘆氣地說:“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從小就怕,我這皇兄每回見到我,總是板著一張臉,要么考究學問、要么考究武功,看我跟看仇人似的,我能不怕他嗎?”

    “哈哈,”林婳笑了兩聲,說:“反正離遠點,總是沒錯的。”

    葉庭風去撿起了火折子,利落地點燃了兩個花炮,嘭嘭……一連串的煙花在夜空綻放,美得攝人心魄。

    這邊放完了,謙親王的隨從江復又拿了好些來,三人拿著玩了一陣工夫,玩盡興了,才溜回宮宴去,想著宮宴結束去露個臉便是了。

    不想剛跑到慶云殿外,就見著慶云殿里的人都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在他們身后的夜空中升起無數煙花朵,轟然一片響,照亮了整個皇宮乃至盛京城,全盛京的人都瞧見了這聲勢浩大,如夢如幻的煙火盛會。

    “哇……”林婳仰著頭,張大了嘴,“好漂亮啊……”

    他們剛剛放的煙花,比起這場煙花盛會,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葉庭風瞥了蕭弈謙一眼,說:“要早知道有這么好看的煙花,我就不用冒著寒風自己去放了。”

    蕭弈謙詫異道:“司禮那邊沒說今晚要放煙花啊,本王特意問過的。”

    一旁的夫人、小姐們也議論開來了,“這還是頭一回參加宮宴放煙花……”

    這邊有人喜,那邊有人憂。

    毓秀宮上下一片惶恐,在這惶恐之中,還夾雜著方家小姐方映雪的哭叫聲:“好癢,癢死了……”

    方映雪躺在塌上,拼命地抓胳膊,她的胳膊上是一條條的紅痕,她還想抓臉,被嫻貴妃叫宮女給按住了。

    嫻貴妃難得動了怒氣,喊道:“太醫呢?太醫怎么還未來?”

    “已經去請了,怕是在路上了。”宮女正說著,只見太醫被領了進來,匆匆忙忙地過來給方映雪看診。

    “回貴妃娘娘的話,方小姐怕是沾了什么不潔之物,所以才會有全身發癢的癥狀。”太醫從藥箱里拿了一瓶藥來,道:“這是外敷的藥,擦在患處能止癢。臣再去開內服的藥方,不出兩日便可藥到病除。”

    “還不快去。”嫻貴妃叫宮女拿了藥給方映雪上藥,她轉身到床邊坐下,看著方映雪道:“怎么好好的會沾了什么不潔之物?映雪你今日可吃了什么?”

    方映雪癢得滿臉通紅,道:“映雪進宮來,貴妃娘娘您吃什么,映雪就吃什么。便是到宮宴上,也就飲了一杯酒,那酒人人都喝了,也不見其他人有何不礙。”

    一旁的宮女紅袖道:“小姐您可是碰了什么不潔之物?”

    “未曾。”方映雪想了想說:“未上臺之前,沒有一點不適。上臺獻舞時才覺得全身發癢。”

    嫻貴妃似乎想到什么,讓宮女拿了方映雪穿的羅裙給太醫查看,這才知道不潔之物是羅裙,上面有漆樹粉末,人的皮膚沾到便會起紅疹。

    司衣司負責繡這件羅裙的繡娘和送羅裙的宮女被喚到了毓秀宮。

    繡娘大喊冤枉:“貴妃娘娘,這件羅裙是奴婢一針一線繡出來的,若是出了什么問題,必然是奴婢之錯,奴婢豈敢怠慢,上面為何有漆樹粉,奴婢實在不知。”

    送羅裙的宮女也喊冤:“奴婢未曾碰過這件羅裙,與奴婢無關。”

    這誰也不肯認,嫻貴妃直接讓人上刑,打得繡娘和宮女皮rou開綻,宮女終于想起來了,道:“奴婢想起來了,奴婢在送羅裙的路上,碰見了紫云郡主,紫云郡主她瞧了瞧,莫不是,莫不是紫云郡主她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腳。”

    嫻貴妃登時變了臉色,卻沒有作聲。

    一旁的掌事姑姑尋芳揣摩到了貴妃娘娘的心思,怒斥道:“大膽奴才,一定是你沾了什么不潔之物,竟還敢攀扯到紫云郡主身上,給我打!往死里打!”

    大木棍呼呼地往下用力打,打在皮rou上啪啪作響,宮女大呼幾聲,一下昏死了過去。

    “貴妃娘娘,人暈過去了。”太監稟告。

    嫻貴妃終于有了反應,揮了揮手道:“抬下去,給她找個太醫瞧瞧。這事便就作罷。”

    宮女被抬了下去,一干人等也退下。殿內,只剩下嫻貴妃和她的心腹,早在一旁站著的方映雪從簾子后跑出來,跪在嫻貴妃的跟前,道:“貴妃娘娘,您一定要給映雪做主,此事分明就是那林婳故意而為之,映雪平白無故遭了這等罪過,便是拿到太后娘娘面前去說,映雪也是占理的。”

    跟方映雪一樣有著一雙吊梢眼的嫻貴妃驀地看過來,“本宮說了,此事作罷,你聽不懂嗎?”

    “可是——”方映雪還想據理力爭,被一旁的尋芳姑姑給攔下了,“小姐,娘娘這般說自有娘娘的道理。不說這只是那宮女的一面之詞,便是娘娘為你做主,那總得有證據才行。可既然紫云郡主做了這事,豈會留下證據。沒有證據,這樣貿貿然去告狀,您這不是讓娘娘在太后面前難做嗎?”

    方映雪撈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紅痕,委屈泣道:“貴妃娘娘,您最疼我了,難道忍心讓映雪受這樣的傷害。這些紅痕就是最好的證據,便是太后娘娘不信,那太后從此也得低看林婳幾分。”

    嫻貴妃起身扶起方映雪,嘆氣說:“映雪你還記得去年中秋的事?你與紫云郡主爭那一束煙花棒,結果不小心把一旁的紗簾給燒了?”

    方映雪道:“記得。”

    嫻貴妃:“那太后可有斥責紫云?”

    方映雪搖了搖頭,不明白嫻貴妃為何提起這件事。

    嫻貴妃道:“長寧宮的這位太后娘娘啊,心偏著紫云郡主呢,便是她將整個長寧宮燒了,這位太后娘娘的眼睛都不會眨上一眨。你若將這事鬧到太后娘娘身邊去,那便是在拿你自己的前程冒險,可不會對紫云郡主有半分不利。”

    “可——”方映雪不服氣。

    嫻貴妃按著方映雪的手,目光盯著她,“別忘了你到宮中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是。”方映雪吸了吸鼻子,把滿心的不甘壓了回去。

    “貴妃娘娘。”外頭伺候的宮女走進來,道:“有方丞相大人的口信傳來,說是明天初二要去探親,要帶著二小姐要要去,現下正等著接二小姐回府呢。”

    嫻貴妃蹙眉,“你且去回了,二小姐要在宮中小住,就不去探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