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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皇后重生了 第25節

    “且慢。本王倒要看看它還會說出什么。”

    陶萱蘇立刻回想這幾天在鸚鵡面前說了什么,似乎也沒有講王爺很多壞話,頂多說他是座融化不了的冰山,是不肯出門的閨女小姐,為人色厲內荏,時而暴躁時而溫和,時而冷言冷語……好像挺多壞話的,這只蠢蛋鸚鵡不會都記著了吧?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陶萱蘇深刻領悟這句話,恓惶不安地挑開話題:“那……那王爺,我們給這只鸚鵡取個名字吧?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胡說,我看你就是個蠢蛋,你的名字就叫蠢蛋好了!”

    項茂行道:“鸚鵡便是鸚鵡,叫什么蠢蛋。”

    “蠢蛋!蠢蛋!王爺蠢蛋!”鸚鵡叫得停不下來。

    陶萱蘇被逗得捂著嘴笑個不停,“這是鸚鵡說的,可不是妾身說的。”

    不多時,江鄰來了,見了鸚鵡,眼睛放光,笑道:“好漂亮的鸚鵡,顏色看著很鮮艷。”

    項茂行沉了沉臉色。他能聽到鸚鵡的聲音,卻看不見鸚鵡的樣子。

    江鄰愛鳥,往架子上的食盒里加了點谷子,又加了些水,“我家里有一只白色鸚鵡,養了五年,叫小白。這只鸚鵡有名字了嗎?”

    陶萱蘇搖搖頭。

    江鄰饒有興致地道:“不如就叫……”

    “蠢蛋。它叫蠢蛋。”項茂行脫口而出,不容許江鄰說出他的建議。這是本王的鸚鵡,由不得外人插嘴。不知道為什么,江鄰一出現,他就渾身不舒服。聽到江鄰和陶萱蘇說說笑笑,他就更不舒服。

    陶萱蘇摸著鸚鵡的紅毛,莞爾笑道:“蠢蛋呀蠢蛋,以后你就是王爺的蠢蛋了。”

    項茂行:……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

    絮叨數句后,又是一番對盲癥的治療。施完針,項茂行照舊喝了一碗苦藥,陶萱蘇給他遞上一枚蜜餞李子,解一解口中的苦味。

    江鄰規整地收拾藥箱,確保沒有工具藥物落下后,方道:“成日悶在屋里也不好,該出去透透氣,哪怕是在王府里走動走動。”

    心情好、身體好,病才會好得快。

    “王爺,咱們去院子里的池塘釣魚吧。”陶萱蘇覬覦池塘里的魚很久了,又大又肥,水煮清蒸燒烤腌制肯定都好吃。

    項茂行不想出去,瞎了之后,他習慣在熟悉的環境呆著,往外多走一步,便多一分恐懼。

    “小蘇,小時候我們也一起釣過魚。有一回,我和你哥,還有你,下河抓魚,抓了好多,你記不記得……”

    “走,去釣魚。”項茂行一錘定音。他想不通,怎么江鄰和陶萱蘇有這么多回憶,表兄表妹這么容易見面嗎?他和母后娘家的表姐妹都沒說過幾句話,眼前這對表兄妹倒有說不完的話。

    聽聞王爺王妃要釣魚,盛嬤嬤忙安排下去。等項茂行和陶萱蘇到達院子池塘的時候,已經有仆人在木板上準備好釣竿、凳子等。

    阿嶸扶著王爺入座,將釣竿放進他手里。陶萱蘇也坐了下來,望著池面荷花艷艷,清水粼粼,偶有數尾魚躍出,心襟為之一寬。

    坐下沒多久,陶萱蘇就忍不住說話:“這里好涼快,不用扇風也不會覺得熱。王爺,您覺得怎么樣?”

    項茂行握著釣竿,沉沉道:“釣魚時,講究心靜氣和,勿要浮躁。”

    陶萱蘇“哦”了一聲,學著王爺的樣子,坐著一動不動。但她沒有那么好的定力,沒多久就坐不住,想站起來走走,說說話也好啊。但王爺一臉“不要吵我”的表情,她只好忍著閉口不言。

    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過來,對盛嬤嬤低語數句。盛嬤嬤急匆匆來到陶萱蘇面前,道:“王爺,王妃,剛剛傳來消息,瑞王側妃喬杏小產了。”

    項茂行置若罔聞。

    “怎么回事?”陶萱蘇疑惑地看著盛嬤嬤,端午節那天,貴妃娘娘得意洋洋地向皇上稟告瑞王側妃有孕,沒過幾天,胎兒就沒了?不可思議。

    “說是摔了一跤,孩子就沒了。”

    陶萱蘇不信這件事有這么簡單,瑞王側妃有孕,瑞王府上上下下必定十分關注,她身邊的丫鬟婆子成群,怎么會摔跤呢?若說有人蓄意謀害才更有可信度。瑞王妃謝嬋媛性子隨和,是個不在意恩寵的;另一位側妃曹嫻嫻上輩子就是打胎隊隊長,這輩子聽聞喬杏比她先懷孕,能忍住不動手?

    管它呢。如果這件事真是喬杏自己不小心,那她小產和陶萱蘇沒有關系;如果這件事是曹嫻嫻有關,那這個世上憎恨厭惡她的人又多了一個,陶萱蘇高興還來不及。

    “該怎么送禮便怎么送禮吧,盛嬤嬤,你安排就是。我是不想去瑞王府的。王爺,您要去嗎?”

    “不去。”項茂行對外頭這些事情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個回答正合陶萱蘇的意思,不然她就得陪王爺走一趟。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項茂行已經釣起了兩尾肥魚,陶萱蘇卻一無所獲。她望著桶里的一條金魚一條鯉魚,道:“王爺,釣魚有什么技巧嗎?怎么妾身一條都釣不起來?”她把魚鉤提了起來,“難不成我這個是直鉤?”

    “心平氣和,紋絲不動。”

    確實,王爺從坐下來后就一動不動,陶萱蘇東張西望,心思根本不在釣魚上面,她甚至想脫了鞋踩踩水。

    沒關系,反正釣魚的目的是幫助王爺放松,他開心是最要緊的。陶萱蘇樂得坐享其成,晚上有魚可吃。

    既然不再糾結能否釣到魚,陶萱蘇索性讓春心去拿些西瓜來,嚼嚼有聲地吃起冰涼的甜西瓜。池水碧波,夫君在側,西瓜冰甜,晚上魚香,這大概是最美的夏日了。

    看著王爺釣了足足一桶魚,“王爺,妾身說的不錯吧,在這果真能釣到魚。您釣到的魚都夠我們吃大半個月了。而且聽說吃魚會變聰明。”

    “那你該每天吃魚。”

    ……王爺這是拐著彎罵人!

    陶萱蘇將桶里的五條紅色小金魚挑了出來,拿魚缸裝著,放在房間里養起來。又摘了荷花荷葉漂浮在水面,儼然成了房中的一道風景。

    她牽著項茂行走過來,拉著他的手放進水里,又撒了一些魚食在他手上,“王爺,您猜猜這里頭有幾條魚?”

    “無聊!”可項茂行并沒有將手從魚缸里取出來,而是靜心感受每一條魚在他手上吮魚食,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癢,感覺有點奇妙,“五條。”

    “王爺厲害!”掛在壁上的鸚鵡比陶萱蘇先叫了出來。

    陶萱蘇眉眼笑如新月,“鸚鵡是蠢蛋,這五條魚分別是蠢蛋一號,蠢蛋二號,蠢蛋三號,蠢蛋四號,蠢蛋五號。”

    項茂行:……你是蠢蛋六號。

    晚間,陶萱蘇接到一封信,是瑞王妃謝嬋媛派人送來的,約她明天在香衣閣見面。陶萱蘇認得謝嬋媛的筆跡,確實是她所寫。

    上輩子,陶萱蘇是瑞王正妃,謝嬋媛是瑞王側妃,兩人性子合得來,相處融洽,互相照顧。但這輩子陶萱蘇是恭王妃,謝嬋媛是瑞王妃,兩人雖是妯娌,言談不過二三,謝嬋媛怎么會突然約她見面?

    反正快入秋,陶萱蘇要做幾套新衣裳。她便如約到了香衣閣,給自己和恭王都挑了數匹布,請店主盡快將衣裳做出來。

    就在量體裁衣時,瑞王妃謝嬋媛來了,她也挑了一些素色布匹,看來都是女子穿的,沒有要給瑞王做衣裳的意思。

    一個眼神交流,兩人都上樓進了包間。

    陶萱蘇開門見山:“嬋媛約我此地見面,可是有什么事?”

    “我想告訴三嫂兩個秘密。”

    第43章 秘密

    明人不說暗話,陶萱蘇喜歡謝嬋媛的直接,握著她的手,道:“你有什么話,大膽地說便是。”

    “當下京城中最熱烈的討論是六公主受傷和瑞王側妃喬杏小產。”

    陶萱蘇點點頭:“皇家芝麻大的瑣事都容易被關注。”

    謝嬋媛用茶蓋叩了叩茶盅,似乎思索片刻,方道:“三嫂,推你的人和害喬杏小產的是同一個人,都是曹嫻嫻。”她直勾勾地看著陶萱蘇,要從眼里看出她是否信任自己。

    陶萱蘇心下早有幾分猜測,所以也不吃驚,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點也不驚訝,看來你知道。”謝嬋媛長得不漂亮,人卻很聰明,能從別人一個眼神看出許多含義。

    陶萱蘇勾起唇角道:“皇城里人多,但和我有過節的,又希望喬杏不好的,也就那么幾個,稍稍活動腦子就猜到了。”

    謝嬋媛打扮得很素凈質樸,完全沒有王妃該有的華貴。選秀時,她雖然容貌普通,打扮得卻也不俗,集少女的清麗和貴女的得體于一身。如今卻像個寡婦一般,忒素凈了。她不善也不想爭寵,所以故意在瑞王府打扮得泯然眾人,這樣伺候瑞王的機會就能少之又少。

    她握著一把只繡了四葉草的團扇,輕輕扇了扇,道:“那三嫂怎么不懷疑是我?我夫君和你夫君爭權奪利,那我害你是理所應當的。作為正妃,未能有孕,害有孕的側妃,也有動機。”

    陶萱蘇其實很心疼謝嬋媛,被迫嫁了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喜歡的人,從此枯寂一生,實在可惜。“如果懷疑你,我就不會出來見你。嬋媛,我們雖然只見過幾面,但我肯定,你不是興風作浪之人。每天面對瑞王、曹嫻嫻、喬杏三個人,一定很不容易。”

    謝嬋媛嘆口氣,吐露心扉:“三嫂,你信我就好,就怕你不信我,反而以為我想害你。連日來我都做同一個夢,夢里我深陷泥淖,只有你愿意對我施以援手。也許你覺得夢乃虛妄之事,不可信。但我卻覺得這是前世今生注定的緣分。反正我現在也過得很慘,瑞王不喜歡我,曹嫻嫻心思深沉,當面笑臉背后捅刀子;喬杏仗著瑞王的寵愛,從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在瑞王府無一日快活。告訴你這些,就算你不信我,聯合旁人對付我,我也不怕,沒有比現在的生活更糟糕的情況。”

    陶萱蘇握著她的手,心疼道:“嬋媛,你多慮了。我明白你的心,也體諒你的處境。我不會出賣你的,以后再有傷心事,你找我來說。瑞王、曹嫻嫻、喬杏三人不好對付,你就少理會他們,過好自己的生活。”

    謝嬋媛鼻酸落淚,旋即抹去,“謝謝你,三嫂。我只求有一日,瑞王能同我和離,再不然休了我也好。重得自由,我方能快樂。”

    “皇家婚姻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我都明白這點。嬋媛,你對我坦誠相待,我很意外也很驚喜。不怕告訴你,我和曹嫻嫻只是表面的姐妹,總有一天是要撕破臉皮的。”

    謝嬋媛道:“到時候,我一定站在你這邊。”

    陶萱蘇笑了笑:“你若需要,我也會站在你這邊。其實之前我更懷疑是貴妃娘娘安排太監推了我一把,沒想到是曹嫻嫻。”

    那太監在慎刑司受盡折磨,臨死仍不承認是他推了陶萱蘇,更沒有說出幕后真兇,所以這樁懸案只能不了了之。

    “我是偶然聽到曹嫻嫻和她的貼身丫鬟說起才知道這件事的,曹嫻嫻買通了那名太監,讓他隨時對你下手。本來是想推你落水的,誰知端午那天你沒靠近水池。”

    要是真的推下水,陶萱蘇臉上的紅印子就會掉下去,那可就糟了。

    謝嬋媛繼續道:“至于喬杏小產。我說了,你別怪我狠心。我親眼看到曹嫻嫻命人在喬杏每日飯后散步的地方灑了桐油,所以喬杏才會摔倒小產。我沒有提醒,沒有揭穿,也沒有告訴別人。我討厭這兩個人,看到她們狗咬狗,我很痛快。”她的面容閃過一絲狠厲,以她大家閨秀的涵養會直接說出這些話,可見她心里著實恨透了。

    陶萱蘇聽著也覺得爽,不用自己出手,狗咬狗多好,看來曹嫻嫻過得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只是可憐了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成了大人斗爭的犧牲品。

    “喬杏為人如何我不太了解。曹嫻嫻確實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你說的這些,我能想象得到是她所為。”

    謝嬋媛道:“喬杏驕縱,連累了她的孩子。我會見機讓她知道這個秘密,如此,也好坐山觀虎斗。但是曹嫻嫻安排太監害你這件事,我能告訴你,卻沒辦法幫你報仇。”

    “你告訴我,讓我以后更防著她,可不是幫了我嗎?再者有喬杏和她斗,也省了我的力氣。”陶萱蘇拿了一匹松花色的綢緞在謝嬋媛身上比了比,道:“你適合這個顏色,別總穿那么素。”

    “我現在完全不喜歡顏色衣裳,穿給誰看呢。”謝嬋媛整個人沒了少女姿態,仿佛一朵正在凋謝的梔子花。

    陶萱蘇道:“你這就想錯了。我們女子穿衣打扮,都是讓自己高興開心的,可不是為了給別人看。這樣花一般的年紀,不穿得好看些,整日吃齋念佛有什么意思?”

    謝嬋媛終于挑了幾匹顏色綢緞回去,可估計也不會穿,她已經心如死灰,只有離開了地獄般的瑞王府方能重生。

    陶萱蘇得知了秘辛,又買到了喜歡的綾羅綢緞,心下歡喜。她買了許多補品,來到將軍府,探望嫂嫂,又叮囑她好生養著,再有一段時日孩子就要出生了。關山月反過來問她肚子有沒有動靜,惹得陶萱蘇臉紅害羞,他們夫妻倆還沒圓房呢,也許一輩子都不會。

    姑嫂倆一起用了午膳,陶萱蘇才戀戀不舍地回到恭王府,府里靜悄悄的,她回來了,才得了生機,連蟬鳴都鉚足了勁。

    項茂行正在教“蠢蛋”鸚鵡說話:“王妃。”

    鸚鵡學了個半成品:“玩妃……”

    “王妃傻妞。”

    “玩妃三妞……”

    陶萱蘇:???王爺莫不是個傻大爺?

    “咳咳。”陶萱蘇走了進來,“王爺玩得開心吶。”

    “王妃傻妞。”這回鸚鵡發音準確,聲音嘹亮。

    項茂行臉噗嗤一笑:“蠢蛋終于不蠢一回了。蠢蛋傻妞,我們扯平了。”

    幼稚!

    鸚鵡很無辜地啄了兩粒谷物,它做錯了什么,淪為你們夫妻倆相愛相殺的工具?

    春心將新買的綢緞放在桌上,陶萱蘇的新衣裳由香衣閣做好送來,王爺的衣裳她想親自做一件,所以挑了三種顏色的綢緞帶回來。陶萱蘇摸著柔軟如云的錦緞,道:“那今天妾身新買來的綢緞干脆用來給蠢蛋鸚鵡裝飾鳥籠算了,反正王爺也看不上傻妞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