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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皇后重生了 第26節

    “什么綢緞?”

    “妾身買了新綢緞,本想給王爺做身新衣裳。”

    項茂行想了想,兩人說笑取樂倒無妨,送衣裳這種事還是不要了,免得來日和離扯不清,“不必了,本王的衣裳多得是。”

    盛嬤嬤帶著沉沙和阿嶸在給金魚換水,聽了這話,忙擦了擦手,走過來,笑道:“這些綢緞舒服又好看,王妃的眼光真不錯,都是香衣閣的吧?王爺,您站起來,做衣裳呀,得曉得您的身材尺寸。最近王爺似乎長壯了,從前的秋□□裳大約不能穿了,還請王妃給王爺多做幾套。”

    不容分說,盛嬤嬤拉著陶萱蘇過去,將她的手放在項茂行瘦窄的腰間,“王妃,您有心給王爺做衣裳,好好量一量,以后下人們做衣裳也有新的尺寸,王爺才能穿著更合身。”

    項茂行驟然被陶萱蘇碰到腰部,渾身一激靈,不由自主地繃緊起來,像是觸到敏感神經似的,但又忘了躲開,呆呆地愣在原地。

    王爺沒有拒絕,陶萱蘇更不能。騎虎難下,她只好用手開始測量項茂行的腰部、肩部、身高等,在他身前背后上躥下跳,一柞一柞。

    項茂行像塊木頭似的,四肢僵硬,還是陶萱蘇道“請王爺抬起兩只手臂”,他才曉得要抬手要轉身。整個過程,他都覺得血液在翻滾,腦子一片空白。

    因為是夏天,王爺穿的很單薄,陶萱蘇的手就像碰到他的肌膚一般,緊致嫩滑。

    量好后,項茂行還像個稻草人似的撐開手臂。陶萱蘇笑道:“王爺可以放下雙手了,已經量好。王爺就等著新衣裳穿吧。”

    盛嬤嬤恭維道:“王妃賢惠,王爺有福。”

    項茂行呆呆愣愣地坐了下來,心情和身體久久不能平靜。半晌后方道:“你們都下去,本王有點事情要和王妃商量。”

    陶萱蘇不安地看了眼盛嬤嬤,難不成剛剛以手量身,惹得王爺生氣了?

    眾人退出房間后,項茂行沉靜如水,“你坐下。”

    陶萱蘇乖乖坐下,不管王爺怎么責備她,她決定先撒嬌再耍賴,不能讓他揪住小辮子。

    “端午節那天,你被太監推了一把,撞到秋千,致使六公主受傷。本王已經查到指使那個太監的人是誰?”

    沒想到王爺會提起這件事,陶萱蘇道:“原來王爺在暗中查這件事。那太監不是已經死了嗎?王爺是怎么查的?”

    “齊少卿常在宮中走動,本王讓他查的。那名太監名喚沈華,他雖死了,但他想要護著的人還活著。近日有一批宮女年滿二十五歲,可以放出宮。少卿發現里頭有一位宮女只有二十三歲,混在隊伍里出來了。又見她偷偷地燒紙錢,抓來一問,她和那太監果然有私情,那太監是為了讓她提前出宮,才會幫人做事。這背后的人是瑞王的側妃喬杏。”

    “喬杏?”陶萱蘇驚訝不已,怎么可能是喬杏?她和喬杏八竿子打不著,素日并無往來。略略思量,她明白了,曹嫻嫻是用喬杏的名義指使太監的,這樣就算出了事,她也可以置身事外,將喬杏推下火坑。

    好狠的心腸!

    第44章 納妾

    上午陶萱蘇出門后,齊少卿悄悄來到王府,告訴項茂行調查結果。原來太監沈華和一名宮女小蘭乃是青梅竹馬的老鄉,可惜先后被迫進宮為奴為婢。小蘭前些日子犯錯受罰,被打得遍體鱗傷。沈華不忍心她在宮里受苦,就答應瑞王側妃喬杏,幫她做事,喬杏想辦法提前讓宮女出宮。

    項茂行精神朗朗,說起案件來頭頭是道:“但那位宮女沒有見過幕后真兇,是沈華告訴她的。所以真兇是否就是喬杏,還有待探查。本王實在想不通,瑞王側妃喬杏為何要害你?”

    “王爺,不是喬杏,是曹嫻嫻。”陶萱蘇遂將她和曹嫻嫻的過節,和謝嬋媛的會面都告訴了項茂行。

    “瑞王妃的話可信嗎?”

    “可信。”

    既然陶萱蘇相信她,那項茂行也相信她。他靜心思量許久,方道:“那名宮女沒有見過曹嫻嫻,縱然抓了她去見父皇,也沒辦法治曹嫻嫻的罪,反而會牽出少卿為本王辦事。這樁公案死無對證,除非曹嫻嫻自己承認。如此,以后我們得十分提防曹嫻嫻。”

    “這樣惡事做盡的人,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我們別花心思在她身上,不值得。”陶萱蘇雖然這么說,可是心里一陣喟嘆,上輩子自己被惡人害得家破人亡、身敗名裂,惡人不還是逍遙自在?

    將這些煩心事撇在一旁,陶萱蘇開始裁剪布匹,準備做衣裳;項茂行在旁邊飲酒彈琴逗鳥,偶爾也會拿著扇子給她扇扇風。陶萱蘇心口莫名甜蜜,笑道:“王爺倒開始心疼妾身了。”

    項茂行依舊嘴硬:“本王是心疼新衣裳,你別滴了汗水在上頭。”

    陶萱蘇翻了個白眼,“穿針引線,上面還有妾身的口水呢。”

    項茂行撇撇嘴,無言以駁,默默地走開,伸手去抓魚缸里的金魚。

    做衣裳做累了,陶萱蘇就站到門口,望一望藍天白云;或是坐在冰壇子旁吃西瓜;或是看看話本;或是躺在軟榻上小憩片刻。

    項茂行不知道陶萱蘇躺在軟榻上,從魚缸那走到榻邊,一屁|股坐下去,正坐在她的腿上。

    “啊呦!”陶萱蘇從夢中驚醒。

    項茂行像根彈簧似的立馬跳了起來,“你怎么躺在這?”

    陶萱蘇揉了揉腿,幸好王爺不是全身力量壓下來,還不算疼,“妾身瞧王爺平時在榻上睡得香,就過來感受感受。”

    “回床上睡去。”項茂行皺著眉,似乎不滿她鳩占鵲巢。

    床是床,榻是榻,各有各的好。晚上睡覺,自然是大床舒服,怎么橫七豎八都不要緊;小憩片刻的話,還是榻舒服,鞋子一脫,往上一倒,無憂無慮。

    陶萱蘇索性軟綿綿地躺在軟榻上,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道:“王爺壓疼了妾身的腿,還這么兇,妾身站不起來了。”

    項茂行蹲了下去,問道:“壓倒哪了?本王給你揉揉。”

    王爺素來臉皮薄,一有肢體接觸就臉紅,今天這么主動?陶萱蘇倒想看看王爺有什么新花樣?她拉著王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道:“這,疼。”

    項茂行左手輕輕揉著陶萱蘇的大腿,甚是舒服,她閉著眼享受,嘴里甚至哼起了小曲。殊不知,王爺的右手順勢而下,捏住了她的腳踝,另一只手也伸了過去,撓她的腳掌心。

    陶萱蘇癢得大笑不止,“王爺賴皮!哈哈哈,妾身大腿疼,不是腳!哈哈哈,王爺從前說過,再也不撓妾身腳掌心,今天食言了!哈哈哈……可見不是君子哈哈哈……”

    王爺力氣大,她逃脫不了,只能一面笑一面說,外頭的丫鬟婆子聽了,以為這是王爺王妃的閨房之樂,不敢進來瞧看。

    項茂行撓夠了才松開手,一本正經道:“不好意思,本王以為這兒是大腿,所以才給你揉揉,得罪了。”

    陶萱蘇氣得牙癢癢,給了王爺幾個白眼,敢怒不敢言。力氣小,只能被他欺負,再還嘴,無異于以卵擊石。

    日子慢悠悠地過去,新衣裳做好了,是一件湖綠色的圓領袍,正合項茂行的身,顯得他長身玉立,如湖心亭的一棵青樹。他嘴上不說,神色確實極高興的,在白露這天,穿著它入宮拜見皇后娘娘。

    這次皇后娘娘特意宣恭王、恭王妃入宮。陶萱蘇還在忖度,皇后娘娘突然召見何事,莫不是宮里頭出了什么事?還是單純地,只是做娘的想念兒子了?

    誰知都不是。

    秋來,御花園里頭的花草樹木漸次凋零,唯有楓樹紅艷艷的,煞是美觀。皇后娘娘一開口,不僅陶萱蘇,項茂行也驚呆了。

    “今天找你們來,不為別的,是想給茂行添兩位側妃。”

    陶萱蘇抬眸看了眼皇后,語氣神態絲毫沒有作假,她這么說了,自然是要執行的。作為正妃,這個時候,陶萱蘇不能說一個“不”字,帝王家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呢?她要是敢回絕,就會落得個嫉恨心眼小的名聲,可她心里就是酸溜溜的,仿佛片刻咽下一碟剛腌制好的白蘿卜。

    她看了眼神色變化不定的項茂行,項茂行也對她偏過頭來。

    反正來日來和離的,反正自己嫁給他的真正目的是要借他的手復仇,管他幾房嬌姬美妾?但有別人在,總會不方便。

    未等兒子兒媳說話,皇后又對項茂行道:“寧王、瑞王現在都是一位正妃兩位側妃,另外還有幾位小妾。茂行,你呢,就只有一位正妃,膝下又還沒有孩子。所以本宮想著,再給找兩個家世好、品行好的姑娘,早早多生子嗣。”

    秋風吹過,蒙著項茂行雙目的輕紗在腦后飄飄而起。他坦然道:“母后,兒臣不想再添妃子。兒臣雙目失明,本不該成婚,現在已經耽誤了萱蘇,又怎能再辜負別的女子?”

    皇后揀了一枚蓮子放在手中,輕輕揉捏,道:“你是恭王,是皇上和本宮唯一的嫡子。是瞎是聾,都值得世上最好的女子。想嫁給你的女子數不勝數,你何必妄自菲薄?萱蘇,你說呢?”

    這個帶刺的問題拋到陶萱蘇手中,她只好勉強微微一笑:“但憑皇后娘娘和恭王做主,兒媳無不遵從。”如坐針氈,卻也只能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

    項茂行手指在桌上輕叩數次,道:“本王納妾,你不難受嗎?”

    這話顯然是問陶萱蘇的。

    難受?陶萱蘇說不上來,只覺得御花園的楓葉突然不好看了,自己恰如池塘里的最后一攏蓮花,注定是要枯萎的,而另一頭菊花爭奇斗艷地上場了。她有什么資格難受,兩個人明面上是夫妻,其實并未同房,到現在還是一個睡床一個睡榻。

    就算有些難受有些失落,陶萱蘇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流露出來,否則就是違背懿旨,“多幾個meimei照顧王爺,是妾身的福氣。”

    皇后娘娘道:“作為正妃該有正妃的風范,萱蘇識大體,不是不容人的。來日無論誰先生下孩子,本宮都會命令孩子養在萱蘇的膝下。”

    陶萱蘇:不不不,我才不要養別人的孩子。

    “本宮已經看中了幾位姑娘,山西巡撫……”

    項茂行站起來,鞠了一躬,道:“母后,恕兒臣不能遵命。兒臣絕不會再娶任何女子。”

    陶萱蘇頓時松了一口氣。

    皇后皺眉道:“茂行,現在你父皇最盼望的就是長孫的誕生。你只有萱蘇一個正妻,如何比得過寧王、瑞王?本宮為你納妾,是為你好。”

    項茂行道:“母后,我已經瞎了。還去爭去斗有什么意義?就算生下長孫,能怎樣?依我之見,事已至此,五弟茂言聰明伶俐,繼承大統的可能性最大,母后不必把心思放在我府上,多和淑妃交好,來日才能如愿做母后皇太后。”

    皇后氣結,卻也曉得兒子固執,他不肯的事情,再說也沒用。

    氣氛焦灼,陶萱蘇從中調和道:“母后為王爺著想,王爺為母后著想。兩個人都是為了彼此好,但這件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議定的。日子還長,慢慢來。”

    皇后嘆道:“你好好勸一勸他。”

    回來的路上,兩人坐在馬車里,中間隔了一段距離,都不愿往中間湊。

    項茂行言語冰冷,透著一股寒氣,“看你今天回答母后的話,仿佛你對本王是否納妾,并不在意。”

    這話就說得不對,未能站在她的立場看待問題。

    陶萱蘇憋了氣在心里,道:“母后懿旨,妾身敢不遵嗎?況且你我雖有夫妻之名,未有夫妻之實,我無權干擾你的決定。”

    在這個世上,誰能隨心所欲呢?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就像當初陶萱蘇無緣無故被皇上指給恭王。項茂行了然,道:“那本王問你,要是本王真的納妾,你不生氣嗎?”

    這是試探嗎?陶萱蘇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更不明白王爺的心思,靜靜地瞧著他,“王爺還是不要納妾的好,否則又要多寫幾封和離書,白白浪費時間。”

    項茂行默不作聲,心里頭冷哼:原來她這么想。

    回到王府,兩人尚在慪氣,連蠢蛋鸚鵡喊“王爺蠢蛋”“王妃傻妞”都不管用了,沒人搭理它。

    陶萱蘇不愿在房間里和項茂行面對面,又無話可說,便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將自己和恭王的感情從頭到尾耐心梳理一遍,到底該何去何從?重生嫁過來后,她的打算是幫助王爺復明,然后借他的權力復仇,可是漸漸地,本心迷失了,她好像習慣了和王爺的相處。

    哎,想不通,煩。

    春心急匆匆來報,陶萱蘇哥哥陶令聞將軍陣亡沙場,嫂嫂關山月得知消息昏了過去。

    第45章 和離

    陶萱蘇趕到將軍府時,里面已經亂成一鍋粥。燈光通明,哭聲不迭,滿目瘡痍。她忍不住酸痛大哭,哥哥,我的好哥哥,重生后我們還沒見過面,你怎么會戰死呢?你可知道我有多盼望你回京城,我們兄妹好好聚一聚?上輩子這個時候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哥哥,哥哥!

    陶萱蘇泣不成聲,馬不停蹄地趕到昏睡的關山月面前,口中不住呼喚:“嫂嫂,嫂嫂,你醒醒,你醒醒……”

    關山月聽聞陶令聞戰死的消息,大大受驚,才哭了兩聲,肚子便撕心裂肺地疼起來,接著痛暈過去。在夢里,她終于見到久久思念的陶令聞,身穿鎧甲戰袍,騎一匹黑色駿馬,英武凜冽。

    他笑道:“娘子,等我打贏了仗,我就回來,我會守著你和我們的孩兒,一輩子照顧你們。娘子,等我回來。”

    轉眼間,關山月又看到陶令聞被敵軍斬于馬下,亂箭穿心,倒在血泊中,他的淚眼還直勾勾地望著自己。

    關山月不相信,她無法相信,夫君還沒看到孩子,怎么舍得留她們孤兒寡母在這世間。

    “夫君,夫君……”關山月驚醒,痛得喊了出來,發現有人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正是哭得淚流滿面的陶萱蘇。

    明亮的屋里,江鄰、產婆、丫鬟們進進出出,忙個不停。孩子沒有足月,關山月提前發動,只怕要難產。

    陶萱蘇強忍住悲傷,替關山月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安慰道:“嫂嫂,我們先把孩子生下來,別的事之后再說。你堅持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