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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皇后重生了 第24節

    陶萱蘇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回過神來道:“啊?什么?王爺,您說什么?”

    項茂行抿了抿嘴唇,似有不悅之意,道:“沒什么。”

    陶萱蘇對他皺了皺鼻子,哼,明明就說了話,還說沒什么。她鼓起勇氣道:“王爺,我們做一個交易,怎么樣?”

    項茂行饒有興致地問道:“什么交易?”

    “妾身表哥妙手回春,您也見識到了。才幾天,妾身的傷就完全好了,能活蹦亂跳。”

    項茂行無情地打擊道:“換了別的郎中,也能治好。若真妙手回春,怎么治不好你臉上的傷疤?”

    “啊呀!王爺!”陶萱蘇像六公主那樣,摟著項茂行的臂彎。

    項茂行輕輕笑道:“你說吧,什么交易?”

    “王爺讓妾身表哥給您醫治眼睛。”

    項茂行沉默了。

    陶萱蘇小心翼翼地繼續道:“只要有一線生機,妾身希望王爺都能嘗試一下。若真能能醫好您的眼睛,那豈不是皆大歡喜?”

    項茂行緊閉唇瓣,良久才道:“你說的交易是什么?”

    “王爺答應讓表哥醫治,若醫好了,妾身就告訴王爺一個秘密。”秘密就是我不是丑女,陶萱蘇心想,到時候不貼紅印子,你睜開眼就能看到我的臉無瑕,“而且妾身會同意王爺寫的和離書,拿著和離書離去。那時候王爺眼睛好了,位高權重,人又英俊,天下女子任您挑選。”

    “醫不好呢?”宮里那么多名醫都束手無策,項茂行早就不抱希望。

    “醫不好,妾身就纏著王爺,我們湊吧湊吧過一輩子。”

    項茂行心里頭五味雜陳,他自然希望雙目復明,可他不想陶萱蘇離他而去。這些日子他生活在黑暗中,陶萱蘇是唯一的星光,如果沒有她,生活重歸黑暗,還有什么意義可言?當初寫什么和離書,真是后悔!

    項茂行道:“你說的不對。本王給你表哥一年時間,如果醫不好,你拿著和離書離開。如果醫得好,你來去自由,想走便走,想留也可留。”

    王爺提出的交易對陶萱蘇而言是最有利的,可聽到他說“想走便走,想留也可留”,陶萱蘇心里莫名不快,我就這么無足輕重嗎?

    “好。”無論什么條件,只要恭王答應醫治,那陶萱蘇重生復仇計劃的重要一環總算要開啟了。

    協商妥當后,陶萱蘇心情愉悅起來。因著夏日容易犯困,她便倚著門窗,閉眼打瞌睡,腦子里還在想將來等項茂行雙目復明后,她要揭下臉上的紅印子,讓他嘆為觀止。

    她的腦袋左搖右晃,十分不好受,忽然靠在柔軟的物事上,還有陣陣輕風襲來。夏日黃昏,酣睡涼快。

    第41章 醫治

    江鄰摘下項茂行面上的輕紗時,陶萱蘇終于看清他的雙目。他眼皮閉著,微微眨了眨,鴉羽似的睫毛顫抖,過了須臾,才撩開眼皮,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真真是眼如點漆,愈發給這張昳麗的面容增色,仿佛一只孔雀終于開屏。

    他的眼睛看上去完好無損,一點不像瞎了,其實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兩眼無神空洞。陶萱蘇忍不住伸手在項茂行面前輕輕晃了晃,他果然毫無反應。

    若說在眼睛上蒙著輕紗的王爺恍若神仙人物,此時張開雙眸的他更可用俊美絕倫卓爾不凡來形容。要是眼睛能視物,只消深深一望,哪個女子能不沉醉在這樣迷人的眼波里呢?

    江鄰觀察一番,右手握成拳頭抵在下巴上,凝眉思索。這個表情說明他遇到難題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陶萱蘇也跟著皺起了眉頭,等了半晌,忍不住問道:“表哥,王爺的眼睛有希望復明嗎?”

    項茂行本已認命,但陶萱蘇極力推薦江鄰治療,他便下意識地抱了一絲希望,此時也屏氣凝神,期待得到江鄰的肯定回答。

    誰知江鄰嘆口氣,道:“待我回去查查醫書,研究研究。”

    聽聞此言,陶萱蘇曉得不好,連表哥都沒有把握,看來王爺的盲癥確實不好治。那上輩子后來王爺是怎么雙目復明的?

    她看了眼項茂行,怕他因此失落,豈知他從頭至尾都沒有神色變化,仿佛不聞。其實項茂行提起來的心又跌了回去,不免沮喪,但他面上不顯。

    陶萱蘇寬慰道:“王爺,您別著急。表哥在醫道上頗有心得,一定會想到好辦法的。”

    項茂行不徐不疾地重新將輕紗蒙上雙眼,“無妨,好與不好,本王都能接受。”

    陶萱蘇親自送江鄰出門,江鄰如實相告:“小蘇,恭王墜馬失明,大約是顱內積血所致,這個病癥要治好,難于上青天,說得難聽些,全靠運氣。你得有心理準備,王爺也許一輩子都不能復明。”

    陶萱蘇腳步放緩,心下擔憂,難不成王爺上輩子雙目復明是偶然的?這輩子自己嫁過來,已經改變了王爺的命運,那他還能重見光明嗎?若因為自己的介入讓王爺不能雙目復明,豈不罪過?

    “表哥,無論如何,盡力一試,方能無怨無悔。”

    回房后,項茂行又在飲酒,“看來注定你要拿著和離書離開王府了。”

    陶萱蘇壓下心頭疑問,笑臉相迎:“才第一天,王爺就覺得妾身會輸?那王爺真是小瞧妾身,也小瞧妾身表哥了。”

    “依本王所見,你表哥對你很好。和離之后,你可以考慮他。”

    ???

    陶萱蘇一臉疑問,王爺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王爺真是替妾身安排得十全十美呢。且不說表哥和妾身一同長大,只有兄妹情,絕無男女意;若王爺同妾身真的和離了,那妾身絕對不會再嫁。一個人有錢有時間,自由自在,多好。何必要成婚?”

    項茂行沉默了,原來她渴望自由,可偏偏被捆在我身邊。

    怕王爺多心,陶萱蘇又道:“不過和王爺在一塊就不同了,每天和王爺說話取樂也是有趣的。和一個人相處慣了便慣了,離了此人還不行呢。”

    項茂行攥緊酒杯的手松了松,手指上的血氣逐漸恢復。

    五天后,江鄰再次登門行醫。他從藥箱取出九枚細針,如履薄冰地扎在項茂行眼部周圍,生恐一個不小心,刺錯xue位,惹得雪上加霜。他琢磨出的治療方法是,每隔三天,用針灸治療一個時辰,還要日日喝對眼睛有益處的藥。不過他也沒有很大的把握,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此外,王爺盡可能保持心情愉悅,對病情也是有好處的。”

    陶萱蘇親自給江鄰倒了一杯茶,笑意盈盈:“讓王爺心情愉悅這個任務,包在我身上。我準有辦法,讓王爺每天開心快活。”

    江鄰瞅了一眼陶萱蘇,道:“小蘇,大概只有你遇到這種情況還能笑得滿面春風。”這種情況指的是,嫁了一個瞎子。

    陶萱蘇對他微微搖頭,不要說這樣刺人心的話,又道:“昨兒個晚上,我還夢見王爺的眼睛好了呢。有表哥的醫術,又有菩薩保佑,王爺會好的。”

    江鄰從藥箱取出一個陶瓷玩具,道:“今天來王府的路上,碰到賣陶瓷玩具的,我覺得這個瓷孩兒挺好看的,就買來送你了。”

    瓷孩兒比手掌略大,通身雪白,頭上扎了兩個小鬏,臉上紅潤,一身喜慶的紅色衣裳,精致可愛極了。

    陶萱蘇喜上眉梢,道:“哇,好漂亮的瓷娃兒。我記得小時候表哥也送過我一個,可惜被陶仙兒砸碎了。這個我一定好好保管。”

    滿臉扎了針似刺猬的項茂行心里酸溜溜的,像是喝了十壇醋,可他又不敢動,只能靜無聲息地忍受針頭的刺痛感和心里的酸醋味。

    陶萱蘇將瓷娃兒放在梳妝臺上,回頭對江鄰道:“對了,表哥,嫂子怎么樣了?她的胎兒可好?張氏和陶仙兒可還安分?”

    “你放心,你嫂子很好,胎兒也很強健。張氏和陶仙兒現被監視著,休想對你嫂子下手。”

    盛嬤嬤適時補充道:“王妃放心吧。王爺安排過去的侍衛都是極機靈的,會保護好陶夫人。”她想提醒王妃,王爺的好無處不在。

    陶萱蘇歡喜地點點頭,這輩子一定要保哥哥嫂嫂和他們的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她走到床邊,想問問王爺是否受得住針灸,可這種時候王爺不便說話,也就沒有詢問。

    一個時辰后,江鄰將項茂行臉上的細針一一取下。那邊廂春心已經熬了一碗nongnong的湯藥過來。陶萱蘇服侍王爺喝下,這才問道:“王爺感覺如何?”

    “針,沒感覺;藥,苦。”項茂行有些后悔答應陶萱蘇的交易,他不喜歡別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的房里,還和陶萱蘇有說有笑。

    陶萱蘇耐心勸道:“表哥說了,針灸得有段時間才有反應。咱們先試試這個法子,這個法子不行,再試別的。至于這藥嘛,良藥苦口。”

    小蘇如此溫和體貼,王爺還不領情面,說話冷冰冰的。江鄰看不下去,開口道:“小蘇,王爺剛治療完,又喝了藥,該睡一會兒。你過來,我給你看看臉上的傷疤。”

    陶萱蘇依言過去。她已經將想把臉上的紅印子揭下的想法告訴過江鄰,但不可cao之過急,否則容易暴露出扮丑的謊言。以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為限,逐漸將臉上又大又紅的印子換成淡一些、小一些的,直到可以完全去掉。

    盛嬤嬤已經出去,屋子里只有躺著的項茂行、陶萱蘇、江鄰、春心四人。項茂行瞎了看不見,江鄰就將陶萱蘇臉上的紅印子取了下來,低聲道:“我會研制另一塊顏色淡一些的紅印子。過段時間,你就換下來,不會惹人起疑心的。”

    “多謝表哥。”陶萱蘇心想,等王爺能看見了,我臉上的疤痕也好了,看誰還敢嘲笑我們!我重生目的也能盡早實現。

    江鄰寵溺道:“對我,你客氣什么。倒是里頭的王爺,你小心應付。”

    每回江鄰來了,項茂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平日陶萱蘇說一句,他語氣溫和地答一句;江鄰在的時候,他就冷冰冰的,似乎不大高興。面上神色不如平日輕松,四肢也僵硬得不愿動彈,仿佛見了仇人似的。

    陶萱蘇心想,大概因為表哥是郎中,讓王爺想起自己是個瞎子,所以他才會言語不善,行動呆滯。

    項茂行躺在里頭的床上,豎耳聽外頭陶萱蘇和江鄰的說話聲,還時常夾了低低的笑聲。可距離有些遠,春心又一直忙來忙去,弄出許多噪音,他根本聽不清這對表兄妹在講什么,心里不由得煩躁起來,巴望著江鄰早點離開王府。

    不就送了一個瓷娃娃嗎,有必要聊這么久?身為郎中,江鄰這么閑嗎?一來就是數個時辰,還不急著回家?

    項茂行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江鄰是客,又是來幫他的,他不能下逐客令。況且他是王爺,不能失了身份,只能生悶氣。

    晚上陶萱蘇沐浴完,從屏風后走出來,嚇了一跳。桌子上擺了滿滿當當的瓷娃娃,彩衣繽紛,神態各異,笑的哭的羞的惱的,每個都玲瓏可愛,像多胞胎似的。

    “王爺,這些漂亮的瓷娃娃都哪來的?”

    項茂行修長的手指撥弄了一根琴弦,發出叮的一聲,“你表哥只送了你一個,本王怕那個瓷娃娃孤單,便命人買了這些,給它作伴。”

    這個理由……簡直令人噴飯。

    陶萱蘇看了一眼梳妝臺,表哥送的瓷娃娃不見了,想來是已經混入這群瓷娃娃中,許多描紅衣憨態可掬的,眼花繚亂,已經分不清。

    這……王爺是故意的吧?

    盛嬤嬤正在剪燭芯,笑道:“王爺送王妃瓷娃娃,也是有好意頭在里面的,盼著早生貴子呢。”

    被盛嬤嬤一說,項茂行的臉立刻像瓷娃娃的臉似的騰起兩朵紅云,狡辯道:“不是,本王沒有此意,只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陶萱蘇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春心,將這些瓷娃娃都收起來。以后每天擺一個,我心情好,就擺笑臉的;心情不好,就擺哭臉的。”

    項茂行心下得意,雙手在琴上一撫,錚錚然如環佩叮當,十分輕快悅耳。

    第42章 鸚鵡

    本著讓病人保持愉悅心情的好心,陶萱蘇偷偷養了一只漂亮的五彩鸚鵡,等到它學會說一些簡單句子的時候,才將它拎到無逸院。

    “王爺吉祥,王爺吉祥。”尚在屋外,陶萱蘇就逗弄得這只鸚鵡開口請安。

    項茂行側頭,聽著這聲音著實有些奇怪,皺眉問道:“什么?”

    陶萱蘇提著鸚鵡架子到王爺跟前,五彩鸚鵡也學了句“什么”。

    項茂行恍然過來,是只學舌鸚鵡。

    “王爺真俊。”陶萱蘇說一句,鸚鵡就學一句,“王爺厲害。王爺真好。”

    項茂行無語,哪有這么拍人馬屁的?可他心里頭卻很受用,唇角輕輕一動,露出漣漪般淺淺的笑意。

    鸚鵡突然尖聲鳴叫:“王爺蠢蛋!蠢蛋!”

    陶萱蘇嚇得想捂住它的嘴巴,鸚鵡卻繞著架子逃開。在教鸚鵡說話的時候,它開始不太能準確模仿“王爺”二字,陶萱蘇就罵它“蠢蛋”,沒想到它這會兒竟然當著王爺的面喊了出來,真是該死。

    “王爺蠢蛋!王爺蠢蛋!”鸚鵡又喊了兩遍,一點沒有感受到周遭危險的氣氛。

    項茂行臉上的笑意消失地無影無蹤,rou眼可見地蒙了一層陰翳,“這也是你教它的?”

    陶萱蘇賠笑否認道:“誤會誤會。妾身是罵它蠢蛋,不是罵王爺。”

    “王爺,冰山!王爺,冰山!”這確實是陶萱蘇教的,那不過是教學內容之外的茶余飯后,鸚鵡之前不肯開口,現在罵起人來倒是順溜。

    陶萱蘇瞪了鸚鵡一眼,“王爺,這只鸚鵡胡言亂語,您別放在心上。妾身這就把它拎出去。”白活忙一場,不如不買這只鸚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