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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皇后重生了 第23節

    因恭王右手受傷,盛嬤嬤便剝了一個荔枝,放在他左手上。恭王將那顆晶瑩剔透的荔枝遞過去,對陶萱蘇道:“你先吃一個?!?/br>
    盛嬤嬤忍不住抿嘴一笑,捏著項茂行的手腕伸到陶萱蘇嘴邊,道:“王爺,王妃身上有傷,不便起身,您就再湊近一些?!?/br>
    項茂行臉上一紅,乖乖聽話,又將手往前輕輕一伸,陶萱蘇微微抬頭,將荔枝咬進嘴里,唇瓣還碰到了他的手指。項茂行手也不挪開,等陶萱蘇吃完,又給她接住嘴里吐出來的荔枝核。

    這般體貼倒教陶萱蘇不好意思,靦腆地笑了笑。

    盛嬤嬤瞧著王爺王妃如膠似漆的樣子,心花怒放,連剝了好幾個荔枝。

    項茂行淡淡道:“你我倒好,我瞎你丑,我右手受傷,你右邊肋骨受傷。”

    陶萱蘇無語相對,這話根本沒法接。

    還是盛嬤嬤道:“王爺雖然雙目失明,但相貌才學都是京城翹楚,無人能及。王妃臉上的疤若長在別人臉上,那必定看不得;但王妃生得極美,這道疤不算什么。也許哪一天這道疤就好了呢,王爺也有可能雙目復明。都有希望的?!?/br>
    項茂行心頭一冷,陶萱蘇臉上的疤也許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漸漸淡化,就算不淡化用些胭脂水粉也能遮住;可他的眼睛卻是不可能好了。那他怎能保護她?有什么理由將她留在身邊?

    想到這,手里的荔枝突然就不香甜了。

    外頭,春心帶著江鄰來了。江鄰一進門,就焦急地喊道:“小蘇,小蘇,到底發生什么?好端端地,怎么肚子疼?”

    春心去請江鄰時,說陶萱蘇驟然肚子疼地撕心裂肺,兩條腿都站不穩,嚇得江鄰立刻帶了藥箱跑過來。

    陶萱蘇皺著眉道:“什么肚子疼?我只是被秋千撞了一下,肋骨疼,沒表哥說的那么嚴重。定是春心不了解情況,胡說一通,惹你著急了?!?/br>
    項茂行微微蹙眉,這兄妹倆說話竟完全將他當空氣,一口一個“小蘇”“表哥”,就這么親昵?

    江鄰擔憂道:“我瞧瞧再說?!彼姴坏帽砻贸钥唷?/br>
    項茂行眉頭皺得更深,如一把經年的鎖,心想,你誰啊你?萱蘇傷在腹部,豈能由你隨意查看?

    陶萱蘇下意識捂著衣裳,道:“表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幫我開些消腫化瘀的藥也就是了。對了,這是恭王,你還未行拜見之禮?!?/br>
    江鄰早就看見挪到床尾的恭王,故意視而不見罷了。表妹如花似玉,偏生嫁給這么個瞎子,他心里不樂意。

    江鄰冷冷道:“恭王好。”

    項茂行點點頭,道:“本王的王妃不慎受傷,勞煩你開些好藥,減輕她的痛苦?!?/br>
    本王的王妃?

    陶萱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王爺吃錯了藥吧,竟然當眾這么稱呼她?從前可是一臉冷漠,不主動喚她,沒有喊過姓名,更沒有喊過王妃。

    江鄰語氣不善,譏諷道:“開再好的藥,也比不上不受傷。小蘇是王爺的妻子,王爺理當保護好小蘇不受傷?!?/br>
    表哥竟然頂撞王爺!陶萱蘇扯了下江鄰的手,“嘖”了一聲,提醒他別失了分寸,惹得王爺動怒就不好收拾了。

    誰知項茂行沉默片刻,伸手搭在陶萱蘇的小腿上,道:“絕無下回?!?/br>
    江鄰不好再說什么,道:“我不好看傷口,但總得判斷有沒有骨裂?!边@就得摸一下肋骨,才能判斷。

    陶萱蘇不由為難起來,雖說是表兄妹,小時候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可如今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她已經嫁人,夫君就在旁邊。

    項茂行道:“本王略懂醫術,可以摸來判斷。”

    如此,江鄰便退到屏風后面。

    陶萱蘇掀起上衣,腹部肋骨處腫成一片紫青色,還隱隱透著血絲。項茂行下手極輕極柔,如一片羽毛輕輕落下。

    “你忍著點,我輕輕按著,判斷一下?!?/br>
    項茂行稍微一用力,陶萱蘇就疼得忍不住“嘶嘶”兩聲。他停了下來,手指放在柔嫩的肌膚上不動,道:“痛嗎?”

    陶萱蘇吐了口氣,忍著痛道:“有點,不礙事的?!彼挥傻孟?,這會兒的王爺和當初抓著她腳撓癢的王爺簡直判若兩人。

    項茂行微微頷首,用手在肋骨處輕輕按了一圈,道:“骨頭沒裂,就是撞著了?!?/br>
    江鄰聽這動靜,大概判斷出傷到什么地步,便開了內服外用之藥,又叮囑道:“王爺,小蘇的傷一碰著就疼,晚上最好分床睡?!?/br>
    本來就是分床睡,但聽外人說這句話,項茂行就是心里不舒服,道:“本王家里的床大,不怕?!?/br>
    陶萱蘇再次震驚,今晚的王爺實在不對勁。

    江鄰脧了一眼項茂行,這位恭王果然如外界傳言,性情不好捉摸,可憐了小蘇嫁給這樣的人為妻。他咬著牙道:“那就勞煩王爺好好照顧小蘇,別落下什么病根?!?/br>
    “她是本王唯一的王妃,本王自會照顧。”

    陶萱蘇剛喝一口熱騰騰的藥,差點嗆得吐出來,王爺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江鄰離開后,陶萱蘇試探性地問道:“王爺,您沒事吧?”

    項茂行也不喝酒了,就坐在床邊守著,道:“什么?”

    “王爺今晚說了許多奇怪的話?!?/br>
    項茂行自己倒未察覺,“譬如?”

    罷了罷了,陶萱蘇臉皮薄,不好意思重復,只管抿著嘴笑。項茂行也不追問,就坐在旁邊,靜靜地陪伴,莫名心里頭發燙,嘴角微微勾起。

    “王爺,六公主說您從前會給她講故事。現在妾身躺在這無聊,您也給妾身講個故事,好不好?”

    “好。”

    “我想聽個有趣令人開懷大笑的?!?/br>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和尚廟,廟里有個尼姑……”

    “哈哈哈哈和尚廟里怎么會有尼姑?”

    “尼姑名喚蘇小……”

    外面暮色四合,漸漸入夜,月光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灑下一片清亮的光輝。春心拿著一枝燃著的蠟燭,將房內的銅羊尊燈依次點亮;盛嬤嬤在整理王爺王妃的衣裳,另有幾個丫鬟進進出出,準備晚膳,不聞嘈雜之音,只聽得王爺在講,王妃在笑。

    第40章 交易

    擦藥后,肋骨疼痛漸漸減輕,陶萱蘇在項茂行醇厚的聲音中沉沉進入夢鄉。

    項茂行走出房間,院中站著一位高大硬朗的男子,行禮道:“微臣齊少卿拜見王爺。”

    項茂行對齊少卿道:“少卿,起來吧,今天多虧你了?!?/br>
    齊少卿神色一動,雙眸中泛著喜悅的淚光。王爺瞎了之后不肯再見他,反勸他投靠瑞王或是寧王,今日既肯見他,又這般親切稱呼,是要重修舊好了。

    “此乃微臣分內之事,只要王爺不嫌棄,微臣愿效犬馬之勞?!?/br>
    項茂行心中亦是感動,沉默片刻方道:“幫我這個瞎子,是沒有前途的。我勸你擇木而棲……”

    “王爺對微臣有知遇之恩,微臣不敢忘。微臣愿追隨王爺,和王爺的身份無關,是打心眼里敬重王爺。就算王爺不肯見微臣,微臣也不會因此投靠別人?!?/br>
    項茂行眼中起了一層水霧,一同長大的武野已經被瑞王收在麾下,齊少卿的不離不棄更顯得難能可貴,況且他在京城辦差,一舉一動都被人注視,稍有不慎,就會被瑞王寧王針對。眼下乃至這輩子,恭王都給不了他什么,可他還愿意效勞。這樣深厚的兄弟情,項茂行焉能不銘感五內?

    “經過雙目失明一事,我已經了然你的忠心。但我是瞎子,爭權奪利是不可能的,你跟著我也博不到一個好前程?!?/br>
    “王爺……”齊少卿還要再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聽我說完。君臣做不得,兄弟還是可以的。往后我們還和從前一樣,別喊我王爺,就喊我茂行。”

    齊少卿愣了愣,忽而噗嗤一笑,上前兩步,對項茂行勾肩搭背,“好好好。只要你不再趕我走,喊你什么都行。”

    兩人便坐在外面的亭子里飲酒,齊少卿皺眉道:“這是青梅酒?釀的不夠入味呀!”

    確實是青梅酒,還是陶萱蘇用不成熟的技術釀出來的。項茂行舍不得扔,命盛嬤嬤取了一壺來,“是王妃親手釀的,旁人我還不給喝呢?!闭Z氣透著輕微的驕傲。

    齊少卿會意,用夸張的語氣贊道:“難怪這么好喝,雖然不夠入味,但入口清甜,回味無窮,令人忘憂。我這張嘴啊,有口福了,得多喝幾杯。”

    項茂行神色輕松地笑了笑。

    數巡后,齊少卿斂住笑意,正色道:“茂行,今天推倒王妃致使六公主受傷的太監已經死了,是被慎刑司的人活活打死的?!?/br>
    項茂行指腹摩挲著酒杯口,道:“早知道會這樣。這么明目張膽地害人,可見惡人做足了功夫,就算出事也不會引火上身。這回是太監,下次就是宮女,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要避禍,就得揪出幕后真兇。少卿,你幫我繼續查?!?/br>
    齊少卿放下翹著的二郎腿,道:“這件事擺明了就是貴妃所為,太監已經死了,而且他無父無母無兄無弟,還能怎么查?”

    項茂行道:“未必是貴妃。貴妃最大的渴望是當皇后,瑞王當太子。她要害也是害母后,犯不著害萱蘇。如今母后已經出來,不必怕貴妃。害萱蘇的人在暗,我們在明,不好對付。但敵人能讓太監冒死害六公主,一定是收買了他,太監死了,誰受益呢?你在宮中走動頻繁,你暗中看看宮里有誰突然有錢的,或是偷偷傷心的,也許能發現線索?!?/br>
    齊少卿一向佩服項茂行聰明絕頂、計謀百出,今依稀見他恢復了往日的斗志,不由得彎嘴一笑,道聲“是”。

    回房后,項茂行走路的聲音很輕,怕吵醒了陶萱蘇。聽得她呼吸均勻平穩,不由得微微一笑,而后脫了衣裳睡在軟榻上。

    數日后直到陶萱蘇的身子好全,項茂行的手也恢復了,夫妻兩人才一同進宮拜見皇后娘娘,二公主項琬琰也在。

    皇后雖然沒有直接言語表示感謝,但賞了許多奇珍異寶,語氣神態都在贊賞陶萱蘇,還說要請太醫看看她臉上的傷疤,若能治好最好。

    陶萱蘇趕忙拒絕,不愿再給別的人瞧。

    皇后和二公主曉得女子愛美之心,一次次期盼,一次次治療,最后治不好,還被人嘲笑,那滋味必定不好受,于是也不強求。反正恭王瞎,王妃丑,兩人也算般配。否則王妃美若天仙,恭王的心里會不好受。

    二公主平日神色傲慢,今日滿臉堆笑:“自從茂行娶了萱蘇后,氣色好了,人看著精神多了?!?/br>
    皇后看著項茂行,心下終究難受,天之驕子的兒子成了目不能視的瞎子,與帝位終究無緣了。不過禁足的這些日子,她也想通了,只要兒子能平安過完下半輩子,別的不做他想?;屎笮Φ溃骸笆乱阎链耍瑒e的本宮也不強求,但求茂行和萱蘇早日誕下孩兒。本宮也可含飴弄孫,享受天倫之樂?!?/br>
    項茂行和陶萱蘇不約而同地紅了臉。兩人的關系現在很微妙,既不是初成婚時的冰冷,也沒有夫妻間的親密。陶萱蘇能明顯感到,從她受傷后,王爺變得溫和了。但這種溫和大概只是因為她受傷了,王爺心生憐憫才會這樣。難不成這里頭還有其他感情因素?再者,每每想到那一張和離書,她就耿耿于懷。

    項茂行心里也有一番判斷,陶萱蘇不是自愿嫁給他的,而且她靈慧活潑,從前是京城頭號美人,就算臉上有疤也不差。這樣的女子真的心甘情愿同瞎子過一輩子?

    二公主抱著小世子,笑道:“你們早點生個孩子,也好和誠兒作伴?!?/br>
    項茂行不聲不響,不知道在想什么。陶萱蘇只好靦腆地點了點頭,算是敷衍過去。

    晌午過后,淑妃帶著六公主項琬琪來了毓德宮。六公主一見到項茂行,開心地不得了,直往他身上撲,笑得合不攏嘴:“三哥,三哥,我可算見到你了。三哥,我每天都在想你?!?/br>
    兩人并非一母所生,感情能這么好,就算項茂行瞎了,六公主也不忘記。項茂行心下感動,摟著她道:“三哥也想你。”

    “三哥,你看,從前我只到你腰間,現在到你這,我長高了?!?/br>
    兄妹倆有說有笑,不似皇家兒女,倒像尋常人家的孩子。

    淑妃甚是尷尬,從前攀附皇后,皇后失寵,轉而攀附貴妃,現在貴妃失寵,她只好又來巴結皇后。但她也知道皇后再得寵,瞎子恭王也不可能被立為太子,所以只能兩面討好。

    她笑著對陶萱蘇道:“恭王妃,那日六公主受傷,本宮氣急,說了你兩句,你別放在心上。”

    陶萱蘇笑道:“淑母妃言重了。這件事本就是妾身不對。如今六公主一切安好,大家都可放心了?!?/br>
    閑聊一回,依依不舍地告別后,項茂行和陶萱蘇打道回府。馬車粼粼,陶萱蘇握著一把鴛鴦圖面團扇扇風,驅趕夏日的炎熱。

    陶萱蘇故意打趣地笑道:“王爺,父皇讓我們早點生孩子,母后也讓我們早點生孩子,您說我們該怎么辦呀?”

    項茂行不防她有此一問,哪有娘子問夫君這個問題的?頗有點驚世駭俗的意味,他咳了咳,道:“順其自然?!?/br>
    陶萱蘇點點頭,也是。上輩子陶萱蘇渴望子嗣而不得,說實話這輩子她是有點想要個小孩的??伤钟X得男人不可靠,哪怕恭王有君子風范,誰知來日會不會變心呢?所以在她這,最好的打算就是,幫助恭王早日雙目復明,這樣他就極有可能被立為太子,來日登基稱帝。這樣一來,瑞王項茂德和曹嫻嫻的陰謀詭計就不能實現,大仇得報后,她就拿著和離書遠走高飛。

    頓了頓,項茂行又低聲問道:“你愿意和本王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