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憶②
三代帶人闖進這間暗室時,鳴人早已奄奄一息。 孩子的嗓音徹底嘶啞,但那些人混不在意,毒1'藥,侵蝕神經的湯藥從不間斷,小小的鳴人不過剛剛出生便這樣在煉獄里呆了整整七天! 七天可以發生多少? 它不夠讓人實現宏偉大愿,但足以讓一個孩子被這群禽11獸折磨得支離破碎! “你到底想做什么?”袁飛日斬質問道:“團藏,他還只是個孩子,你怎么能對一個孩子使用這種藥物?” “孩子又怎么樣?不過是九尾人柱力而已。”團藏不以為意:“與其等著他控制不住九尾還不如我現在就剝奪他的情感將他訓練成我木葉的一大殺器!” “肆意妄為!”袁飛日斬抱起鳴人道:“你最好停止你的想法,否則遲早有一天你會毀了自己!” “你現在帶他離開已經來不及了。”團藏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意:“他體內可不止洗去情感的湯藥,還有一種慢性毒1'藥。他中毒已深,日斬,你保不了他。” 袁飛日斬將刀刃架在團藏頸間,厲聲道:“把解藥交出來!” “沒有解藥。” 團藏一攤手,道:“這可是大蛇丸最新的研究成果,沒有解藥。在他今后的人生里,每月都需要從我這里得到一顆一樣的毒1'藥,否則就會立即毒發身亡!” “你!” 然而志村團藏卻擺出送客的姿勢,道:“三代大人慢走,不送。” 說完自己卻先行離開暗室。 “火影大人,他只能是工具!” ………… 畫面一轉是一片純白的手術室,負責治療的醫生道:“三代大人,這孩子所中的毒我們見所未見,實在無能為力啊!” 袁飛日斬眉頭緊鎖,看也不敢看一眼病床上的孩子。 “換血,給那孩子全身換血。” “三代大人!且不說這孩子還未足月,就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而言很可能撐不到換血結束!” “……換吧?” 袁飛日斬像是老了十幾歲一般,喃喃道:“他的父親不會希望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換血還是開始了,整個過程痛苦不堪,然而小小的鳴人卻連叫出聲來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到了。 他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的鮮血從手腕流走。 此后每三日一次的換血一直持續到滿月方才罷休。 多么可悲,他的父母為了保護木葉而戰死,可他又得到了什么呢? 他的生日便是父母的祭日,他的身份不能公之于眾,就連木葉高層也不肯放過他,湯藥,毒1‘藥七日不斷,好不容易離開了又是一連二十多日的換血…… 這群人、這群禽1‘獸有將他漩渦鳴人當成一個正常的孩子嗎?! “三代大人,這孩子體內的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只是孩子畢竟年幼,我無法保證他能健康長大,而且……” “而且什么?”袁飛日斬如此問道。 “而且還可能伴有其他后遺癥,還請您做好準備。” “我知道了。” 袁飛日斬將鳴人帶回自己的家,原想著在火影本宅那些人便沒這么囂張了。但事情卻愈演愈烈,刺殺,投毒,縱火,一次接著一次,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鳴人已經經歷了四十五次暗殺,一百三十一次投毒,四次縱火!就算他猿飛日斬想方設法的護著,也沒有半點起色。 最終他自導自演了一場大火,謊稱鳴人已葬身火海,悄悄將鳴人轉交給了宇智波富岳。 他知道宇智波一族備受高層忌憚,但能在這種情況下保護好鳴人的也只有宇智波一族。 在宇智波一族的庇護下,鳴人終于有了得以喘息的機會,在宇智波美琴悉心的照料下他身體逐漸好轉,有時美琴甚至會將鳴人抱出房間曬曬太陽,或者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同佐助介紹這位可愛的小弟弟。 他在宇智波一族一呆就是三個多月,身體也恢復了些,就在美琴要以為這孩子會一直生活在這里時,變故突生。 九尾人柱力藏于身宇智波一族的消息還是傳到了高層耳中。 那天,美琴正在廚房準備晚餐,鼬在院子里練習手里劍,佐助同鳴人還在櫻花樹下玩著只有小孩子才懂的游戲。 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一切都還是那么美好。 但那些人卻連這點美好都要破壞!一群人高馬大的忍者闖入這間小院,帶頭的水戶門炎說著冠冕堂皇的說辭硬生生從佐助身邊奪走了鳴人! 他們還是守護木葉的忍者嗎? 不! 他們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強盜!是披著人皮的、貪婪的野獸! 三個月就好像一場夢,夢醒了他依然深陷在冰冷的黑暗深淵。 鳴人的日子越發難挨,無論猿飛日斬如何爭取,高層都固執的將鳴人鎖在高樓之上,不許任何人探視,除了每日送往高樓的飯食便什么也沒有了。 他們到底有沒有想過那才是個不滿周歲的孩子?他已經失去父母了,為什么要連他僅有的溫暖也要無情的剝奪! 他無力反抗,弱小的他所能做的只有接受,然后努力的活下去。 在高樓之上,他幾次過呼吸癥發作,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再次土崩瓦解!可那些人渾然不覺,或許就算知道了那些人也巴不得他趕緊死掉!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鳴人滿周歲的時候。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將鳴人放下高樓,洗去他僅有的記憶,將他安置在破敗的小屋內,他就這樣渡過了自己的第一個生日。 一個一歲的,連話都說不清,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孩子就這樣開始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但這卻是另一個深淵的開始,村民們接二連三的知道他“狐妖之子”的身份,村民的厭惡他,憎恨他。他每一次出現在街頭迎接他的永遠是污言穢語,有時候甚至會有大石頭向他砸來!他就這樣,隱忍著,在謾罵和憎惡中一點點長大。 畫面中,他笑得有多么爽朗,眼底就有多少寂寞。 他進入忍者學院,拼盡全力想得到大家的認可,但等待著他的,永遠是冰冷冷的刺刀。 他一點點堅強,一點點成長,一點一點蛻變成如今這般堅韌溫暖的模樣。 畫面定格,記憶結束。 南賀川河畔,兩人一狐久久未語,許久,斑道:“阿九,回去守著鳴人吧,我不放心。” 九尾看了他一眼,依言離開。 佐助再也忍不住,抬手遮住雙眼把頭高高揚起。 他終于明白那天鳴人為何會露出那么恐懼的神情。 他該意識到的,他怎么可以忽略了那么多?怎么可以! 他的鳴人不是不愿相信,而是不敢!他的珍寶被埋沒于如此腌臜之地,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他又怎么會真的相信自己是真的愛他? “我真想打死你!”斑恨聲道。 “我該打!” 佐助聲音沙啞,淚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我該打!!!” 斑沉默著,當初他離開木葉時便同千手柱間說過,“‘視村子的利益高于一切'這樣的理念是在本末倒置,必將催生更多的黑暗! 如果……如果當初他能留下來阻止這一切,又或者那日他帶著九尾襲村時就徹底毀了這個村子,那他的阿修羅是不是就不用經歷這些? 斑咬緊了牙關,道:“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人卻不見了蹤影。 佐助縱身一躍,跳入南賀川中,任由冰冷的河水侵蝕自己的體溫,直到快要窒息才探出頭來。 他又何嘗不想讓那些傷害過鳴人的人付出代價?可鳴人不會想他那么做,否則又怎么會在自己攻打木葉時一次又一次的擋在自己面前? 鳴人,阿修羅……我該拿你怎么辦?我該拿你怎么辦啊! ……………… 鳴人正手忙腳亂的熬粥時,屋外突然有敲門聲傳來。 “請等一下!” 鳴人一手關火,一手拿起干凈的抹布擦了擦手,走到玄關將門打開。 “佐助?” 看到渾身都濕透卻一言不發只是呆呆看著自己的佐助,鳴人連忙把人拉進來。 鳴人將佐助留在客廳,轉身進屋翻出一套自己的浴衣遞給他。 “先去洗個熱水澡,你這樣會生病的。” 然而佐助卻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最終,鳴人將浴衣放在一旁,坐下: “是出什么事了嗎?” “鳴人……” “嗯?” “阿修羅……” “我在。” 鳴人從未見過佐助這么無助的模樣,一一應著。 佐助再也承受不起,緊緊抱住鳴人。 “鳴人,我好恨!恨不得殺了他們!” 鳴人回抱著佐助,一手輕輕拍打。 “好了,沒事了。你要是覺得不痛快就和我說,大不了我陪你打一架,打到盡興為止。” 佐助闔眸,埋首于鳴人頸側。 他這個哥哥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肖想自己的弟弟,害他身處險境,甚至連他是在這樣黑暗的地方長大也無知無覺。 “鳴人,對不起。” “嗯?”鳴人心里滿是不解,認真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沒有對不起我,真的。” “不!我有!” 佐助抱緊了鳴人,固執得好像在尋求溫暖的小獸。 “是我愚昧,自以為是的想要報仇;是我偏執,明知自己那么想見你卻總是將你推開;是我不好,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阿修羅,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佐助啊……”鳴人輕嘆,道:“你不用自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用將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好啦,先去洗個澡,這么冷的天要是感冒了可是很難受的。” “可是我!” “沒有可是!” 鳴人湛藍的眼眸中是難得一見的不容置否,溫潤的嗓音帶著讓人安心的魔力。 “沒有可是,佐助。我們每一個人都會犯錯,如過每一次我們都這般責難自己只會讓我們寸步難行,甚至連補救的機會都失去了。” “還可以嗎?” 佐助看著鳴人的眼睛有些迷茫。 鳴人嚴肅而認真的說道:“當然可以。” 佐助垂眸沉默著,將鳴人拉入自己懷中,那子夜一般的眼睛不知何時變成了三勾玉,看向鳴人的目光溫軟祥和:“那鳴人可以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嗎,可以嗎?” 鳴人有些不自然的避開佐助的目光,將從昨晚開始便一直壓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佐助,我不確定自己對你是不是也是那種喜歡,而且……” “而且你不相信我。” 佐助接上鳴人未盡之語,卻沒有表現出憤怒,只是在那雙足以媲美紅色瑪瑙的眼眸中閃過幾分落寞。 “沒關系。” 佐助抬手輕柔的落在鳴人后頸的位置。 “沒關系,只要你不再逃離,我會用一生去證明。” 佐助壓低了身子見鳴人沒有抗拒,這才在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吻。 阿修羅,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 鳴人楞了好半天,大腦過載好像燒壞了一般甚至能聽到“滋滋”的聲響! “你、你你你你你……” 鳴人直接跳起來指著佐助就罵,活脫脫一只炸毛的小狐貍,好半天才將話接上:“你這家伙是想感冒嗎?!穿著這么濕的衣服在這里話嘮,是當自己身體太好了上趕著找病是吧?要是真病了看我不扎死你!” 佐助單手握拳放于下唇,終于露出一個頂好看的笑容。 “如過是你的話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 鳴人直接上手把人拉起來推到浴室門口,惡狠狠地說道:“趕緊給我把澡洗了!再廢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那個……” “那個什么?” 鳴人耳朵紅紅的,生怕這混蛋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來。 佐助一臉無辜:“浴衣。” 鳴人楞了一下,風風火火的轉身快步走到沙發旁撈起浴衣直接往佐助身上扔。 佐助連忙接住,道:“還有就是……” 鳴人立馬一個眼神瞪過去,看架勢只要佐助再敢說點什么他就真能把人給扔出去! 佐助頭皮一麻,一聲“沒有了!”旋風一般的閃身進入浴室將門鎖上。 只見佐助心有余悸的靠著門囁喏:“阿修羅什么時候這么兇了?” 客廳里鳴人大大松了口氣,要是在糾纏下去他可就真要繳械投降了。 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濕了不少,鳴人便回到臥室重新找了套衣服換上。走過先前黎曉鬧著要買的等身鏡時,鳴人注意到了鏡中的自己。 “這是?” 他在鏡子前站定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燙,像是生病了一樣。 “我原來這么開心的嗎?” 鏡中人臉頰微紅,眉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就是他再怎么嘗試拉下嘴角,那雙眼睛依然笑意盈盈。 鳴人轉身看向還在沉睡的黎曉一步步走近,俯身細細端詳。 他的孩子很漂亮,他一直都知道。可他卻甚少將黎曉與佐助聯系起來,就連使用了變身術長大后的黎曉也是如此。但如今看來這兩人卻好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像極了! 而他也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小確幸。 他伸手點在黎曉秀氣的鼻尖,想:再等等,如果他真的沒有騙我,那我一定將一切都告訴你。” ………………小劇場………… 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為了保護好四代火影的遺孤,三代火影袁飛日斬將其交與四代生前的至交好友宇智波富岳。 雖然宇智波一族一直被高層所忌憚,但要說整個木葉除了根部之外防守最為嚴密的必然非宇智波一族莫屬! 就這樣,漩渦鳴人被帶到宇智波族長本宅。 “這是?” 美琴看著強保中的嬰兒時差點哭出聲來,一把將嬰兒抱在懷中,嗚咽道:“鳴人。” 富岳心疼的抱住美琴,小心的避免壓倒鳴人:“三代目說鳴人會暫時寄養在這,但這事絕不能讓外人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美琴泣不成聲,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落,這個一度失去消息的孩子,她終于見到了。 那晚,美琴將鳴人放在懷里抱了一夜,好像只要她一松手,懷里的孩子就會化為泡影消失不見。 次日一早,富岳有急事要去處理囑咐道:“鳴人身上有傷,身體也不是很好,所有可能比普通孩子難照料些。” “我明白。” 美琴看著懷里連睡著了也皺著眉睡不安穩的孩子心疼得要命:“明明是英雄的孩子,從降生起就是守護木葉的英雄,為什么高層要如此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孩子?” 富岳也是無奈,道:“沒辦法啊,在高層眼中只有有沒有價值,能不能為木葉所用,我先走了,你小心些。” 鳴人還在睡著,美琴便這樣看著,就連鼬進來也沒發現。 見到母親抱著一個不認識的孩子,鼬問道:“母親,這是……” “是鼬啊。” 美琴抬起頭來,道:“這是鳴人,他要和我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了呢。” 本想將鳴人遞給鼬抱一抱,但想到丈夫的叮囑遂又停下。 “鼬和還沒吃早餐的吧,等一下哦,mama這就去準備早餐。” 美琴將鳴人安置在佐助身邊讓鼬看好兩位弟弟便去準備早餐。為了方便照顧鳴人,她還特地搬了張小桌子到臥房打算在臥室里吃早餐。 正當美琴走到搖籃邊準備叫鼬時卻被搖籃里的一幕震驚了。 一夜不得安眠的鳴人好像找到了避風的港灣,小小的手拉著佐助的手指蜷縮在佐助身旁睡得正香。 美琴松了口氣,鼬卻本能的感到有些不對勁。 要知道自家歐豆豆從出生起就一直由自己帶著,除了自己和母親哪一個碰了不是哇哇大哭?怎么這個叫鳴人的孩子也卻可以? “鼬,我們先吃早餐吧,讓他們再睡會。” 然而鼬不放心,端著自己的那一份站到搖籃旁就是要看著弟弟,最后就連美琴也端著自己的那份走了過來。 或許是兩人的眼神太過專注,沒一會兒佐助就醒了。 才剛滿四個月的佐助睜著可愛的大眼睛看看哥哥又看看母親,最后將視線定格在突然出現的鳴人身上,再然后才注意到這突然出現的人一直握著自己的手指! 就在鼬以為可愛的弟弟終于反應過來要放聲大哭時,小小的佐助卻抬起另外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戳了一下鳴人的臉頰,忽的,小家伙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咧嘴笑了出來。 “佐助,鳴人還在睡覺呢,別吵醒了他。” 美琴將佐助的奶瓶遞給佐助,佐助似乎聽懂了一般準備單手接過自己的奶瓶,若不是鼬眼疾手快肯定要撒得滿搖籃都是了。 鼬將奶瓶放到佐助懷中,比劃了一個雙手抱奶瓶的動作,道:“弟弟要雙手抱。” 然而佐助就好像沒聽懂一樣,固執的用一只手扶著奶瓶艱難的吮吸著。 鼬又看了一眼,原來被鳴人抓住的手還沒有收回來。 美琴笑著道:“看來佐助很喜歡鳴人呢!” 這句話佐助聽懂了,喲咿呀呀的附和著,鳴人悠悠轉醒,握著的手卻怎么也不肯放開,就這樣鳴人在宇智波的生活開始了。 經過幾天的觀察,鼬簡直郁悶的要死!明明自家可愛的歐豆豆還是需要人照料的年紀,但怎么老是在遇上鳴人的時候亂套呢? 鳴人睡在身邊的時候不吵不鬧,找不到鳴人的時候還會著急,會擔心鳴人受涼受熱沒吃飽…… (別問他是怎么看出來的!這是身為尼桑的直覺!) 鳴人到來的第十四天,鼬感到自己在弟弟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兩個小家伙總能玩到一起去,還都是一些他不懂的游戲。 誒……感覺自己這個尼桑實在是太失敗了。 鳴人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沒多久就能和佐助一起在屋外的小院里一起玩了。 怕兩個孩子被石子硌傷,富岳讓人在院子里鋪了草皮,也方便美琴帶他們在院子里玩耍。 那時鳴人剛剛能坐,或是小范圍的挪動,佐助卻已爬得很快,但出來的時候他總是更原意待在鳴人身邊。每每這時美琴總是感嘆:“如果鳴人是女孩子就好了,當初我和玖辛奈可是給你們訂過娃娃親的!” 雖然外面已經風起云涌,但小院內卻還是一片祥和。有鳴人在佐助安分了許多,不會在隨意的大哭,也會很遷就鳴人,而有佐助再鳴明顯很安心,情緒也會穩定得多。 就這樣鳴人在宇智波度過了自己童年里最溫暖的時光。 時間轉瞬即逝,那天本來他們是要準備櫻花祭的,誰想水戶門炎竟在那時帶人闖入宇智波族長的本宅不由分說的擄走鳴人。 那些人、這些人根本就是強盜啊! 鼬連忙上去安慰佐,只見佐助小臂上被劃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呆愣在原地,黝黑的眼睛空洞的看著他,一頭栽倒在地。 “佐助!!!” “弟……弟……” 小小的佐助生了場大病,昏睡中一直說著什么,但無奈口齒不清,總說不清楚。 “佐助,太好了,太好了佐助。” 佐助醒來時,美琴跪在床榻傾身抱著他,淚水奪眶而出。 “…………” “佐助想說什么?” 美琴沒聽清又問了一句:“佐助想說什么?” “弟弟……弟弟不見了。” 孩子的眼睛染上淚花,那是對木葉的惡行最好的控訴! 那以后,佐助每每醒來都會往自己身邊看一眼,問:“弟弟什么時候回來?” 時間漸遠,佐助的生活歸于沉寂,他不再記得曾經出現過的鳴人,但他固執的守在那間小院里不肯離開,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無比重要卻消失不見的重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