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融
鳴人進入廚房將火打開，軟糯雪白的米粥咕嘟咕嘟冒著氣泡，大米的獨特甜香在空氣中緩緩散開…… 這一幕放在任何一部美食番中都將是一幅溫馨治愈的景象，但放在鳴人身上卻出了問題，濺起的湯汁像一只只可惡的蜜蜂無情的叮咬鳴人11裸11露在外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哐啷啷…… 又一個失手，放在一旁調味盒直接“碰瓷兒”掉在地上裝死。 見到這一幕鳴人直接抑郁……他不過想煮個粥，咋就這么難呢？ 就在這時，又一滴超大的米粥汁濺到鳴人的小臂上，疼得他“啊！”了一聲。 剛照鳴人吩咐洗好澡的佐助站在門外，看著廚房內的場景沉默了半晌，直接關火將人拉到水池邊打開水龍頭，隨后又站到鳴人身后握著鳴人的手肘將鳴人的小臂放到水龍頭下。 冰涼的水流緩解了灼熱的痛感，鳴人松了口氣開始解釋道：“我就是想熬個粥。” “……” “真的！我只是沒想到熬粥這么危險而已！” 佐助看著鳴人被燙起紅點的手臂答非所問：“你今天就打算吃這個？” 鳴人怔了下，道：“黎曉還沒醒而且木葉的傷員也還有很多所以……” “白癡，照顧別人的時候也要顧及一下你自己啊！” 佐助將水龍頭關上，問道：“家里還有燙傷藥嗎？” “還有一些，在客廳。” 佐助將鳴人帶到客廳，兀自蹲在抽屜前搜索起來。 鳴人收拾藥物的習慣還是沒變，放得十分顯眼，沒費多少功夫佐助便找到了。在他眼神的示意下，鳴人很配合的把手遞到他手中。 “笨蛋，四戰結束后你就沒好好休息過，這樣下去就算你有仙人體也會吃不消的。” “這也沒辦法啊，木葉傷員太多，小櫻她們根本忙不過來，就連mama也一直在醫院和千手族地幫忙，比起她們我算是清閑的了。” “是是是。” 佐助放下上好藥的左手示意鳴人將另一只手給他，道：“你是呆在家里照看黎曉翻卷軸了，但也不知是那個笨蛋又是讓木分11身跑千手族地，又是晝夜不分的盯著高層，還真是不安分，對吧？我的宗主大人。” “……” 鳴人嘴撅得老高，用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對宇智波佐助這種明明知道卻不點破，還拐著彎兒說教的行為有多不滿！ 佐助輕笑，聲音又軟了三分：“好了，先將你自己的身體調養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身體好得很！” “真的？”佐助露出一副將信將疑的神色道：“可我怎么記得九喇嘛說你身上余毒未清，每年會受數次抽筋伐骨之痛，身體明顯處于亞健康狀態，全靠仙人體在強撐。難道我記錯了？” “……” 鳴人一臉胃疼的看著佐助，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家通靈獸是有多嘴碎！ 看看這一天天的，不是在黎曉面前嘴瓢就是再佐助面前亂抖情報……等等！這會兒它不會已經抖到父親還有尼桑面前了吧！ 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啊！ 佐助細細抹完最后一個傷痕溫聲道：“好了，乖。把木分1‘身收回來。” “知道啦！！！” 鳴人簡直郁悶得快把自己憋屈死！心里直打鼓道： 怎么辦怎么辦？自己這么亂來尼桑肯定要生氣了！這要怎么和尼桑解釋啊！ 佐助收起傷藥，道：“我去準備午飯，你好好休息。” 鳴人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根本沒注意佐助說了什么，只是下意識的點頭，回了聲：“哦……” “……” 佐助幾不可查的搖了搖頭，想：算了，對上鳴人自己是真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此時千手族地，醫者們繁忙得恨不能再長出幾雙手腳來，急得不行！ 為了加快效率，五代目讓普通醫者兩兩組隊，一個主治一個輔助，累了再做交換，實在無法堅持才準許休息。又下令將重傷者移至醫院緊急救治。繞是如此，醫務人員仍舊匱乏到讓人唏噓。 “止血棉。” 玖辛奈將止血專用的無菌棉遞到鳴人(木分1身啦)手中，鳴人又道：“紗布。” 玖辛奈看了眼醫藥箱，沒看到紗布又不死心的翻了翻，道：“沒有了，我去拿。” “沒有了嗎？” 鳴人轉過頭來看了眼藥箱，道：“沒事，用它也可以。” 鳴人彎腰從醫藥箱中取出自己需要的東西快速將傷員的傷處理好道：“mama你先休息一下吧，從昨天開始你就一直沒休息，身體會受不了的。” “還說我呢！”玖幸奈雙手叉腰，道：“你不也剛戰場下來就在這里忙活？” 鳴人“唔……”了一聲，乖乖點頭：“mama這么一說我還真累了。正好現在剩下的醫用物資也不夠了，我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等晚些時候再過來。” “這倒也是。” 玖幸奈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她是真的累了，緊繃的神經一松下來就困得不行，只想回家躺著。 “那mama先去我那吧，不管怎么說都先吃點東西，要是餓壞了老爸可要心疼了。” “嗯，正好去看看黎曉。”玖辛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鳴人這么可愛黎曉肯定不會差到哪去的啦。” 鳴人笑了笑，不可置否。 (鳴人的小屋） 廚房內，佐助正打著雞蛋鳴人突然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把他外拉，匆忙間他眼疾手快關上灶火，直接避免了一場火災的爆發。 鳴人一邊將佐助推進臥室一邊解釋道：“mama一會兒會過來，你這樣可不行，衣柜里有衣服你自己找件合適的換上。” 話落，直接將佐助推入臥室。 被推入臥房的佐助看了眼身上的浴衣默然。 穿成這個樣子確實很容易想偏，更何況這位叫漩渦玖辛奈的母親可一直說要弄死害慘了自家寶貝兒子的惡人！ 想到這兒，佐助認命的打開鳴人的衣柜。 嗯，還是先瞞著吧，現在特殊時期，要是再傳出什么“四代火影夫人對宇智波族長次子痛下殺手。”的傳言那宇智波就更不會繼續留在木葉了。 佐助換上鳴人的衣服，不知是不是因為記憶的緣故，他發現鳴人衣柜里的橙色運動裝越來越少，那些淺色系的復古服飾反倒多了起來，不過這些衣服看起來簡約大氣，倒也不會影響到戰斗。 換好衣服，佐助亦走到床邊俯身注視著黎曉。 這是……他和鳴人的孩子。 絢爛如仲夏繁星，清冷似寒冬初雪，他是如此美好地、不可思議地奇跡！ “怎么還不醒呢？” 佐助低頭準備侵入黎曉的意識世界，但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黎曉的抗拒。 這孩子…在拒絕他。 佐助駐足在意識世界的門外，這里是最虛無的深淵，就算是他，稍有不慎也會被這深淵所反噬。 “你……已經醒了吧。” 佐助微微皺眉心下卻已明白，這孩子約莫是聽到自己和鳴人的談話了。 門內意料之中的有傳來任何回應，佐助嘴角漫上一絲苦笑，道： “我知道你能聽到，但不管你在苦惱些什么你都不該將自己的意識禁錮在這里，這里不是妙木山也不是龍地洞，沒有過多的自然之力溫養你的身體，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為什么？” 黎曉的聲音自門后傳來，空靈的嗓音輕輕顫抖，染上哭腔。 “為什么你要讓爸爸一個人去承受那些，你不是喜歡爸爸嗎？既然喜歡他為什么不保護好他？你知道他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嗎？為什么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為什么只有看到那雙眼睛你才認定我是你的孩子？” “……我很抱歉。”佐助垂首，再度重復：“我很抱歉，黎曉。” 他知道一句輕飄飄地道歉并不能彌補什么，但除了抱歉，他不知該如何安撫他的孩子。 門內的聲音斷斷續續，慢慢拼湊出一段話。 “佐助叔叔，你知道我有多渴望見到自己的‘母親'嗎？為了這個我甚至在大狐貍說出我所謂的‘母親'并不存在時和它大吵一架。所以佐助叔叔，在知道你就是我另一位爸爸時我雖然震驚但更多的確是竊喜很快我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恨你！” 黎曉在自己的意識世界低聲啜泣，他不知道自己該將這種異樣的情緒波動歸咎于誰，明明他是那樣渴望見到自己的雙親，渴望了解自己的身世，可當事實擺在眼前他卻無力面對。 他不知道這算什么，他只知道成百上千的擔憂疑慮洶涌得要將他淹沒，而他卻無力反抗，就連掙扎的勇氣也一同失去了。 “佐助叔叔，爸爸他從來沒有他所表現的那樣堅強，有時只是一個不經意的舉動都會傷害到他。他已經習慣小心翼翼地將別人保護起來，習慣了不求回報的付出，哪怕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卻還是固執的將我們所有人護在羽翼之下。佐助叔叔你明白嗎？你能明白爸爸的脆弱嗎？” 在看不見盡頭的黑暗中，黎曉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好像又回到了待在“母親”腹中那段時光。 死寂、絕望一般的死寂…… 當初若不是從未感受到厭惡，若不是感受到爸爸的欣喜，他甚至連勇氣降生在這個世界的勇氣都沒有！ “吶，佐助叔叔，你同爸爸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啊？為什么他從不說你和他以前的事？就連你們的羈絆也只有鼬叔叔同我講過只言片語。” 黎曉看向四周的黑暗，愈發堅定了想要知道一切的想法。 佐助沉默著不止該從何說起，他同鳴人之間的羈絆緣起于那樣遙遠的過去，他們的中間牽動著這樣那樣的黑暗，他該怎么和這孩子解釋？他還能解釋得清楚嗎？ “佐助叔叔。” 黎曉兀自起身，佐助所處的方向泛著紫色幽光在漆黑如墨的意識世界中格外顯眼。 “我不想和爸爸一樣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 “……黎曉，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但那不是現在。” “那你們想瞞著我到什么時候？你們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解釋，總是避重就輕的讓我相信，讓我安心，你們真的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佐助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黎曉都要以為他已經放棄了。 “黎曉，就這一次。” 佐助的聲音再度傳來，透著不易察覺的無奈和寵溺：“再給我和鳴人一些時間吧，到時我會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不要！” 黎曉拒絕的干脆：“你們都一樣，總是說著會告訴我，卻一拖再拖，我也是人啊，我也會擔心得胡思亂想，也會在你們受傷時心疼。佐助叔叔，難道說你們的過往就那樣讓你們覺得難以啟齒嗎？” “沒有！”佐助厲聲反駁著：“我從未那樣想！”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鳴人之于他是太陽，是余生只一人的深情，是他千百年來都難以觸及的癡心妄想。 “那你在想什么？”黎曉大吼：“說啊！你說啊！” 黎曉的情緒波動太大，整個意識空間都在震蕩，漆黑一片的“天空”黑沉沉的，好像隨時會傾覆而下！ “冷靜點……” 佐助將手覆上大門，一時間竟不知是該指責還是心疼。 “黎曉，冷靜點。鳴人他一直在守著你啊，你一日不醒他便一日不得安眠，他可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了。” 大門微微松動很快又再次合上，嚴絲密縫。 “佐助叔叔，在你眼中我和爸爸到底算什么？” 黎曉靠在門內，雙眼黯淡無光，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再次選擇妥協，或許他想要的從頭至尾都只是雙親的一句：“我愛你，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摯愛。“ 佐助的聲音低緩深沉，脫口而出的瞬間黎曉好像能看到對方溫柔而認真的神情。 佐助目光飄遠，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見到阿修羅的黎明。 那日晨光熹微，阿修羅的臉上笑意明媚而耀眼…… 黎曉沉默道：“可你離開了。” “是啊，我離開了，不止一次。” 佐助長長吐了口氣，想：面對他，我逃離過，痛苦過，憎恨過，可那個笨蛋啊，不管自己如何過分，如何惡語相，他好像總有用不完的耐心包容著自己。哪怕自己被所有人畏懼，他也總是相信著自己，溫柔而陽光的笑著，像是在撒嬌一樣的說：“尼桑是個很溫柔的人呢，我最最最喜歡尼桑了！” “黎曉。你該醒了。我答應你，當宇智波一族的去留決定以后，你所想要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不論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后的現在。” “那爸爸呢？你會再次離開我，離開他嗎？” 佐助微微一笑，聲音格外堅定：“我永遠不會離開他。” 黎曉明顯有些不信，說話的語調像是肯定又似載滿了疑惑。 “說到做到？” “當然。” 佐助頷首，等宇智波一族安頓好了宇智波斑最后的使命也完成了，倒時不管鳴人是去是留他都會一直陪著他。 “若你糾結于自己的身世到不妨問問鳴人，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而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是我和鳴人的孩子，你的誕生本身就是一種奇跡。” ……………………小劇場……………… 千年前，忍宗。 六道羽衣回來后頭發都快急白了！(不過他本來就一頭的白發，倒也看不出來。) 這倆孩子太難養，放一起力量會外放失控，不放一起又哭鬧得厲害。 實在是……愁死爹了！ “羽村啊，你說我到底該怎么辦啊？” 沒了主意的羽衣又一次將目光瞄準了自己的弟弟——大簡木羽村。 沒辦法，每每涉及到這種問題羽村永遠比他有辦法。 羽村看著孩子哭鬧的倆孩子出神。 陰陽二力互斥雙生，在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前出現這總情況也無可厚非，可這兩個孩子的靈魂又分別誕生于這兩種力量，在靈魂沒有徹底穩定前根本離不開對方，可放一起又會讓陰陽之力暴動，孩子身體嬌嫩承受不起，可不放一起他們的靈魂又很難很難穩固下來……這種矛盾實在難以調節。 “羽村？羽村？” “啊？” 羽村連忙抬眸，空茫的白眼還透著迷惘，煞是撩人。 “尼桑你說什么？” 羽衣將問題陳述了一遍，道：“羽衣你有什么辦法嗎？” 羽村搖頭，道：“尼桑，'自然之子‘一直只存在于傳說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陰陽之力的特性已經決定了他們難以存活事實。”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羽衣看向兩個孩子的眼神有些落寞，當初他確實是怕這種力量遭人利用才將他們帶了回來，可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讓他將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有。” 羽村道：“他們分別誕生于陰陽之力，所以他們的血液里應該也存在著這種力量。” 羽衣會意，試探著說道：“你是說……” 羽村點頭，道：用他們的血來喂養對方。” 羽衣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擔心兩個孩子的情況羽村決定暫時留在忍宗，在這種特殊的喂養下，兩個孩子的情況慢慢穩定，半年后，他們的靈魂終于穩定下來。 庭院內，羽衣抿了口茶道：“真的要走？” 羽村點頭，用白眼看了看天南地北安置著的兩個孩子，道：“有這兩個孩子在尼桑以后的生活以定會很精彩。” “你也可以留下來。”羽衣道：“你很喜歡他們不是嗎？” “不了，我更想陪著母親。”羽村仰頭看向夜空銀月，扯出一個豁然的微笑道：“對了，尼桑想好他們的名字了嗎？” “嗯。”羽衣道指著住北邊的孩子是因陀羅，南邊的是阿修羅。” 羽村笑道：“這可是神明的名字，尼桑怎么想起給他們取這樣的名字？” 羽衣也不在意弟弟的調侃，反倒端出一副嚴肅的神情道：“他們不就是神明嗎？” “是～”羽村輕笑：“但他們現在也只是個孩子啊，這樣的身份對他們來說太沉重了。尼桑還是將他們當成普通孩子培養就好。” 羽衣想了一會兒，道“這樣也好。” 三年后、兩個孩子先后控制好了自己的能力，雖然說不上絕對掌控，但暴走應該是不可能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羽衣還是將兩人分別安置不許他們見面，以致于兩人只知道在這座大房子的北邊(南邊)居住這一個自己的哥哥(弟弟)卻從未見過面。 一天晚上銀月如鉤，月光如洗，一貫調皮的阿修羅偷偷跑出自己的小屋在這座大宅子里搜尋。 方向感一向不怎么清晰的他找不到方向只好一間間找著過去，等他找到時已是天泛魚肚白。 那時太陽與月亮在天空相遇，而他也見到了他的哥哥——大簡木因陀羅。 因陀羅今天醒得早了些，無事可做的他本想道院子里坐坐卻看到爬在墻頭的孩子，這讓他本能的警惕起來，問道：“你是誰？” 阿修羅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我是阿修羅。” “阿修羅？” 因陀羅低頭想了想，道：“弟弟？” 阿修羅笑意更甚，重重的點頭：“尼桑！” 因陀羅滿臉的疑惑。他早聽父親說過他的弟弟阿修羅十分頑皮，經常到處亂跑。不過他的院子不是在南邊嗎？怎么跑到這的？而且還這么早？ 小孩子終究力量有限，沒一會兒阿修羅就撐不住了，因陀羅趕緊道：“你先下來。” 阿修羅做了最后的努力，雙手一撐，費力的翻過墻來，可把因陀羅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 “嘭”的一聲，小小的因陀羅成了rou墊，被砸的生疼，而阿修羅也沒好到哪去，要不是看到因陀羅疼得直抽氣他估計就要當場哭出來(畢竟他沒少這么做。)。 阿修羅趕緊把因陀羅扶起來將自己的力量送入因陀羅體內。 因陀羅明顯被砸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又感受到體內流轉的暖洋洋的力量不由好奇，等徹底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完全不痛了。 “好厲害。” 阿修羅嘿嘿一笑，道：“這是我自己發現的小秘密，連父親都不知道哦！” 兩個第一次見面的孩子好像久別重逢的好友一直說個不停，等羽衣接到消息說阿修羅不在房間匆匆趕來時，兩個孩子已經談到要在那里種一顆櫻花樹，免得阿修羅下次翻11墻的時候又直接掉下來。 倆孩子處得太近，可把羽衣嚇了一跳，就怕陰陽之力暴走傷了兩個孩子，等把兩個孩子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這才松了口氣。本想好好說說又不聽話的阿修羅，但因陀羅不著痕跡的攔著只好作罷。 但之后只要兩人湊到一起羽衣不是光明正大的看著就是暗戳戳的守著，直到確定倆孩子不會再出現問題這才放下心來，甚至允了阿修羅要搬到因陀羅院子的請求。 后來的后來，羽衣不止一次的痛心疾首。 這兩熊孩子一定是來克他的！一定是！多大的人了還一點也不消停，這是要憋屈死他這老父親嗎？ ※※※※※※※※※※※※※※※※※※※※ 通知，假期結束，竹子沒有太多時間更新，因此每一一更會改成三日一更或一周一更，具體視情況而定(不過最遲就是一周一更了)希望各位小可愛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