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憶①
次日,大清早的火影樓就差點被人給掀了!只見宇智波斑隨意往椅子上一坐,硬是坐出了超凡脫俗的狂野霸氣。 “怎么?木葉不想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那個……斑啊!” 千手柱間簡直一個頭兩個大,這叫什么事兒啊?宇智波一族被排擠出木葉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死了根本攔不住自家二弟啊! “怎么?”千手二當(dāng)家一貫不慫,遇上宇智波更是可著勁兒的懟!眼皮一抬,各種找抽的話都能從他嘴里抖出來! “當(dāng)初我就說過叫宇智波的全都不是好東西!” “那你就是好東西了?” 宇智波斑完全不為所動,就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的將人打發(fā)回去。 “不過你們這徒弟倒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都說禍不及妻兒,他倒好,宇智波全族上千人說屠就屠,還讓一個孩子動手。算算時間那時候的宇智波鼬也不過十二歲,虧你們能下這種命令!” 袁飛日斬本想著初代二代都在自己劃個水得了,誰想宇智波斑竟是將火燒到自己身上。 看到跟著富岳身后的鼬,袁飛日斬嘆息道:“斑大人,我人老了,為了村子我只能選擇犧牲宇智波一族。” “三代火影,您也明白那時我族形勢復(fù)雜,可您為什么就是不愿相信富岳大人?明明只要再多給他一些時間他就能處理好的!” 宇智波一族的長老宇智波冢泉說話了。當(dāng)年是他一力配合富岳大人肅清族內(nèi)的激進派,明明他們都要動手了可為什么高層要下這樣的命令?讓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孩子親手屠戮自己的族親? 何其殘忍! 綱手扶額看向站在一旁的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心道:老頭子他們當(dāng)年干得那叫什么事啊!現(xiàn)在宇智波斑舊事重提,團藏陷害宇智波一族的卷軸也在佐助手中,這不是直接把把柄交到對方手里了嗎? 然而出乎意料的,佐助似乎只是來打個醬油,宇智波斑卻把那卷軸扔到桌上直接切入正題:“當(dāng)年的事不管是木葉還是宇智波都有一定的責(zé)任。但千手柱間,如果你還想宇智波留在木葉我希望得到一個保證。”他將目光轉(zhuǎn)向千手柱間,神色嚴肅:“我不要你口頭上的保證,我要的是一個永遠有效的,不論你在與不在都有效承諾。” “什么承諾?” 千手柱間一貫支持的便是兩族合作,雖然千手一族只剩下小綱一人,但他仍然期望宇智波一族能繼續(xù)留在木葉,留在這個他同斑一起創(chuàng)建的家園。 “我要木葉高層全部的信任,同時永遠不會架空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斑一向目標明確,說話也毫不客氣,正如他這個人一樣,強勢,孤傲,矜貴。而他也確實有狂妄的資本。 “這不可能!”千手扉間道:“宇智波一族的人偏執(zhí)狂妄!我可以同意他們留在木葉,但權(quán)力必須架空!” “呵!留在木葉,但權(quán)力必須架空?”斑冷笑,幽麗的輪回眼中怒意難掩:“千手扉間,你以為你是誰?想將宇智波一族當(dāng)成沒有感情的工具隨意驅(qū)使嗎!那好!我今天就拆了這木葉給后輩當(dāng)禮物!”” 千手扉間道:“來啊!我會怕你宇智波斑嗎?” 千手柱間連忙拉架,水門兀自摸了摸鼻尖,道:“富岳,要不我們勸勸架?” 富岳搖頭,道:“他們誰是我們勸得住的?” 這三人那個不是大佬?他們就是有心也無力啊! 止水道:“四代大人不也復(fù)活了嗎?如果四代大人重新出任火影的話我想宇智波一族還是愿意做出讓步的。” “啊!沒錯!” 袁飛日斬似乎也很滿意這樣的安排,道:“先前水門擔(dān)任火影時,村子同宇智波一族的關(guān)系得到了明顯的緩和,我同意。” “不可!” 已經(jīng)木葉徹底失去了信心的宇智波真(族老之一)道:“雖然水門大人先前一直做得很好,昨夜不也是他將二公子打成重傷的嗎?” 富岳當(dāng)即楞住了,雖然知道這點小事上不得臺面,但在對木葉已經(jīng)失去耐心的族人眼中,任何一點芝麻綠豆大小的事都能成為他們奮起反抗的理由! 無奈他只好干巴巴問了一句:“水門你為什么這么做?” “這個……我……嗯……是因為……” 水門也是好一陣尷尬。昨天他只圖一時之快卻忘了佐助那一身的傷回去肯定免不了被發(fā)現(xiàn),而在這些與時代脫離了十幾年的人眼中,螺旋丸是自己獨創(chuàng)的忍術(shù),會此術(shù)的也只有自己,免不得要為自己背鍋。 “沒有什么為什么。”佐助終于舍得放些精力在談判桌上,但神情、語調(diào)卻淡漠的好像再說別人的事。 “晚輩做錯事了前輩難免會教訓(xùn)一番,何況本就是我不對在先。” 雖然佐助及時做出解釋,但宇智波真也是鐵了心不依不饒。要知道當(dāng)一個人決定信口胡來時是有多么可怕! 一時間會議室分成兩波,那頭的宇智波斑還在同千手扉間爭論,千手柱間還在苦口婆心的勸架。而這頭要麻煩得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均是不肯退讓分毫。偌大的會議室內(nèi)只有宇智波佐助同鼬兩人出淤泥而不染,佐助更是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們吵,直到一只狐貍從窗戶翻了進來。 鬧市一般的會議室徒然安靜,那只狐貍則大搖大擺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輕盈一躍跳上忍界修羅的大腿,隨后抱著尾巴盤成一團就準備假寐。 斑扶額,毫不客氣的捏著狐貍脖子上的軟rou將狐貍提起來。 “你來做什么?” 狐貍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道:“鎮(zhèn)場子。那白癡說千手扉間是個難對付的家伙,吵架功夫一流,花里胡哨的忍術(shù)也是一堆一堆的。而且其他幾位也是難啃的骨頭要小心應(yīng)付。還有他說若是木葉提了什么過分的要求不用顧及,想動手就直接拆,他會負責(zé)保護好下面的村民。” 宇智波斑很是嫌棄,一把將狐貍?cè)拥降厣虾堑溃骸皾L!” “嘖!” 狐貍似乎也很嫌棄,當(dāng)即轉(zhuǎn)頭跑到佐助懷中。 直到這時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狐貍竟是九尾! 雖然不知九尾是如何隱去自己另外的八條尾巴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九尾話里話外都是向著宇智波斑的意思!誰不知道九尾最討厭的就是宇智波一族,最煩的人就是宇智波斑!所以這時要做什么?一摔泯恩仇嗎? 但不得不說,九尾的到來還是有些意義的,好歹一群人不再分成兩波吵,除了氣氛更加劍拔弩張外也沒什么不好的。 “斑,我會盡全力解決宇智波一族的血繼后遺癥,也會全力緩和宇智波一族同村子之間的矛盾。讓宇智波一族留下來,好嗎?” 千手柱間怎么說也和宇智波斑相識多年,要如何說能觸動宇智波斑的心他最是知曉。 “不感興趣,” 宇智波斑直接不想理會這種變相利誘,倒是其他族人卻動搖了,悄聲議論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大有蓋過他聲音的趨勢。無奈,他只好再次用查克拉加持自己的聲音,語氣愈發(fā)擲地有聲! “要想讓宇智波一族留下我只有兩個要求。一、絕對的信任;二、絕不架空宇智波的權(quán)勢。如果做不到,一切免談!” 說罷,宇智波斑直接起身離席,在路過佐助身邊時,還順便揪出佐助懷里的小狐貍,轉(zhuǎn)頭道:“還有,別再想用什么治愈血繼后遺癥來威脅我,你們的醫(yī)療忍術(shù)還不是忍界第一呢!” “混蛋!你做什么呢?” 九尾抓撓著空氣,心里那個氣啊!怎么說它好歹也是個尾獸之首!尾獸玉一轟忍界誰不得抖三抖?怎么這混蛋就揪著它四處溜達?難道它不要面子的嗎? 該死的漩渦鳴人!都怪你!要不是你說什么不可以嚇到那群村民,本大爺有必要把尾巴藏起來嗎?! “別亂動。” 佐助瞥了九尾一眼,道:“他有事問你。” 昨晚他倆就合計木葉這么利用鳴人不報復(fù)回去簡直對不起自己!但要是直接問鳴人那白癡肯定什么都不會說,所以他們便將主意打到九喇嘛這只從鳴人出生起便賴在鳴人身體里的死狐貍身上。 “艸!放開本大爺!本大爺自己會走!” 九尾氣得都想在宇智波斑手上咬一口,但它不是蛇,沒那么軟的身體,頭根本轉(zhuǎn)不回去,只好就這么毫無形象的被宇智波斑拎出去。 “四代大人,父親,我先走一步。” 佐助也很想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鳴人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同兩人打過招呼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這場會議就此中斷,大家只好隨意寒暄客套幾句便各自處理自己的事去了。 “綱手大人請等一下!” 火影樓下,宇智波止水叫住千手綱手,而他的身后跟著的正是宇智波鼬。 “綱手大人。” 綱手頷首問道:“有事嗎?” 雖然六道仙人將死去的忍者悉數(shù)轉(zhuǎn)生,但還有不少傷員正躺在醫(yī)院內(nèi)等著救治呢! “綱手大人,請您救救帶土哥!” 會議開始前他曾在鼬的陪同下去見過帶土。他從未想過當(dāng)初那個樂觀開朗的哥哥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頹喪,陰郁,就好像隨時會隨風(fēng)散去一般,沒有一絲生氣。 綱手的聲音從始至終沒有任何波動,平淡無奇的敘述著事實道:“帶土的身體我還要再研究一下。而且我對白絕細胞了解不深,需要時間。” “嗨!謝謝您!” 止水鞠躬致敬,鼬也是如此。 綱手不以為意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雖說陣營暫時對立,但怎么說帶土也是自己的病人,何況那白絕細胞也有趣的緊,正好一邊治療一邊研究。 ……………… 另一邊, 斑帶著九尾來到南賀川,將九尾放下。 “你這混蛋到底想問什么?” 九尾四肢方一落地便開始炸毛! “還有啊!有事求本大爺就要有求狐的態(tài)度!哪有你這樣求狐的?” “你錯了。”斑席地而坐,看著靜靜流淌著的南賀川道:“是有事問你,而不是求。還是說你以為你能瞞得住我?” 九尾白了斑一眼,恨恨道:“嘁!這陣仗不用說也知道是為了阿修羅那白癡!不過你確定要看?” 斑看著九尾,那眼神十分明確的寫著倆字:廢話! “呵,那行吧。” 九尾抬頭回望斑的眼睛:“不過先說好,不許窺探我的內(nèi)心!” 然而斑卻沒管它,直接侵入九尾的記憶,略過大半后,終于找到了鳴人出生時的場景。 是這里了。 此時,斑發(fā)現(xiàn)佐助也進來了,對此他到?jīng)]有太多表示。 怎么說也是本體,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那還怎么牽制他這個分離出來的識魂和小部分意識? 佐助看著眼前的場景說道:“這里是……根部。” 斑問道:“這里就是卷軸中提及的根部?” “對,”佐助解釋道:“根部是木葉最神秘的組織,直屬于木葉高層且不受火影管轄,說是同火影分庭抗禮也不為過,不過鳴人怎么會在這里?” 兩人聊天的空擋,一名黑衣忍者帶著幾位忍者進來往鳴人嘴里灌了不少湯藥,嗆得鳴人連連咳嗽,隨后又是嘔吐,剛出生的孩子那受得了這種罪,當(dāng)即嚎啕大哭起來。 還處在壯年的團藏推門而入,為首的黑衣立即鞠躬道:“大人!” 團藏徑直走到床邊,問道:“怎么樣了?” “這是學(xué)生第一次對嬰兒用藥所以降低了一些藥性,但大人盡可放心,只要連續(xù)服用半月人柱力便會徹底失去七情六欲,只要用心教養(yǎng),他必然成為大人手中的最鋒利的一把刀!” “如此最好!” 團藏將手中的東西拋給黑衣忍者,道:“這也一并給他服下。” “是!” “團藏!!!” 佐助眼中涌起熊熊烈火好似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斑也皺緊眉頭,恨聲道:“安靜看完,我倒要看看,這個人,這個木葉到底對我的阿修羅做了什么!” ※※※※※※※※※※※※※※※※※※※※ 阿拉,總感覺在這里加小劇場怪怪的,今天就不寫了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