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小許用舌頭慢慢撬開我的嘴,把舌頭伸了進去,真是軟軟的,熱乎乎的,在我嘴里蠕動著,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她把我的舌頭吸到她的嘴里使勁地嘬著“嗯,嗯。”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手伸進我的衣服在我身上摸著。怎么和那次看見分隊長和大嫂一起的感覺一樣了我的塵根一下硬了起來,一跳一跳的。我一下推開小許站了起來。“怎么了。”小許吃驚的問道:“有點兒難受。”我顫抖地回答著。 “抱著我,一會兒就好。”小許看了看我頂起的褲子說道。我抱著小許,小許緊貼著我扭動著身子。“不行。我要撒尿。” “尿吧。上哪兒去。”我正要往出走小許問道:我指指門外。“來,快坐下。”小許輕聲說道。我順從的坐了下來。小許解開我褲子扣,在我硬挺著的塵根上輕輕的摸著。我再也忍不住了“噗噗。”噴射個不停。“好受了吧!”小許問道。我紅著臉點了點頭。“在床上躺會兒吧。我給你處理一下。”小許拉著我走到床邊說道:還是那塊白毛巾,小許用溫水鈄過,輕輕的擦著真舒服。 “你射的真多。脫了吧。”小許一邊擦一邊說著。“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見我沒動小許說道。 小許家的床軟軟的,我知道這是“希夢斯。”枕頭是鴨絨絮的,躺在上面是種享受。“摸摸我吧。”小許輕輕地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揉著。小許的rufang不大,rutou不小。 在我的撫摸下rutou慢慢的硬了。我仿佛又看見大嫂渾圓高聳的rufang。小許的rufang沒有房東大嫂的大。也沒有小王的大,小王的我沒見過。不過肯定沒有小王的大。“啊,啊。” 小許臉上泛著紅暈閉著眼睛呻吟著。“抱著我,親親我吧。”小許在我耳邊說著。 我學著小許的樣兒,用舌頭把她的嘴頂開,把她的舌頭吸了過來,用力嘬著。小許緊緊的抱著我忘情的吻著,一直沒有松開。 不知什么時候小許已經躺在我的身邊,睡衣也沒了。她沒有小王白。我和小許現在的樣子真有點象分隊長和房東大嫂在屋里那樣了,赤條條一絲不掛。“還等什么來吧。”小許摸著我一柱沖天一直沒軟下來的塵根,趁喘氣的時候小聲說道:小許挪了挪枕頭,躺好。把兩條長腿叉開:“給我吧。” 沒費一點勁就順利的插了進去,濕濕的,滑滑的,熱熱的把我的塵根包的緊緊的真是舒服極了。真不知道插進去的感覺這么好。我使勁往里頂:“你都能杵到俺嗓子眼兒上了。”我清楚的記得大嫂說的話。我一動不動地趴在小許身上往里頂著。 “咳,真是個孩子。來,這樣。”說著她用手推著我的胯,把我推離她的身體,又松開讓我滑入。“明白了嗎慢慢抽出,哎對,再慢慢插進來。光往里頂不行。誰都不舒服。來,再試試。”噢。鬧了半天就是伏臥撐呀。不過這不用雙臂的力量。我按照小許教我的作了起來。 小許的雙腿緊緊地纏在我的腰上,雙手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不停的親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兩腿間有點發酸,又有了剛才要撒尿的感覺:“小許不行了。我要出來了,我又要出來了。” “出吧,出吧。都給我吧。”小許瘋狂的挺動著。我往出拔,她向后退,我往里插,她向上迎,我們越動越快。猛烈的撞擊著。我身子突然一抖,又射精了。小許拼命扭動著屁股“嗯呀,嗯呀。”的叫著。怎么和剛才射出的時候感覺不一樣在小許里面好象我的gui頭被什么揉著,吸著,麻酥酥的真是舒服。 這是我第一次體驗“xing交。”女人吶,真是不可思義。這一夜小許沒讓我閑著。不知疲倦的要求著,我們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的動著。每次我射完精小許就拼命的親我。 天亮了。屋外有了動靜。“你別回去了。在我這兒睡吧。”小許說:“我一定得回去,我不在屋里他們該找我了。” “今天晚上一定來。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聽見了嗎乖孩子。”小許滿足的笑了。“真是資產階級的殘渣余孽。”我想著走出小許的門。哨聲響了。我們全隊出cao跑到山上,自由活動時小王走到我跟前說:“嘿,你臉色不太好,怎么回事兒。” “你走了以后我一直沒睡。” “你失眠了年紀輕輕的不可能失眠,你準又胡想八想的,是不是。”小王臉一紅說道:“你想讓我告訴你為什么嗎。” “不聽。我不聽。”小王捂著耳朵跑開了。我看見小許在遠處看著我。是在監視我我裝著沒看見繼續活動著。 走回宿舍一進屋。桌上放著一杯沖好的牛奶和兩個合包蛋,準是小許送來的,這怎么跟房東大嫂的“蛋花湯。”一個意思,我怎么成了分隊長了女人都是這樣嗎“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一個人影在我窗前一恍,我知道準又是小許。 上午全隊到政治部參加批斗大會。看見軍區副政委被幾個造反派押著站在臺上“打倒。”口號聲震天響。聽說副政委是全軍少有的大學生將軍。“這是干什么呀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人家革命的時候你們還不知在哪兒轉筋呢胡鬧。”我悄悄地溜出會場。“你也不參加會啦。”小許不知什么時候冒了出來,跟在我后面說道。“哎呦。真是不想見到誰誰準就來。”我暗暗的想著。“累了嗎。”小許問道:“沒有。”路上我一直沒說話。快到家時小許說:“晚上我等你。”就徑直回她房間了。“小胡哎,你在屋吶我叫你半天怎么不吭聲呀。” “”“剛才那幾個人是蘭州軍區的” “你怎么知道他們跑咱們這兒干什么。”我沒等她說完問道。“他們是大串聯來的,點咱們軍區革命之火來的。”小王興奮的說著。 “串聯是什么意思。” “大串聯是毛主席號召的。就是讓咱們走出去,經經風雨見見世面,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你別老在屋里,也關心點國家大事。” “那路費誰付呀。” “坐火車不收錢,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有這好事兒。” “你不信。” “不太信。那國家不就虧了嗎你想上哪兒。” “沒想好呢。” “我看你呀,和球子一起回婆家。讓他媽好好看看你這個俊媳婦吧。”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還不是他媳婦吶。”小王有點要急。“得,得。就算我沒說行了吧。” “我真怕一輩子就這么栓在一個男人身上了。” “呦。你想許幾個男人呀。” “我要認真的想想了。人一輩子應該是豐富多彩的。趁年輕好好享受享受。” “你的革命理想跑到哪兒去了小王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險呀。” “瞎說。哎,你想去哪兒你要出去告訴我一聲啊!”“我呀。現在就想和你私奔。”我笑著答應道。不知哪兒的這么大的膽兒。“你”沒再往下說。小王坐在哪兒一直沒動,繼續想她的心事兒。“該吃飯了。你怎么啦。”我推了一下小王說道:“嗷,吃飯拉。”小王自語道:“真逗。”說著拿起飯湓向飯廳走去。 隊里的同志們也都在議論串聯的事兒。有的說到廣州,有的說去上海。也有的說到新疆。真不知道大家都想上哪兒問我上哪兒回北京。快兩年沒回去了,北京變成什么樣兒了誰也沒有聲張,但我知道都在準備。“小胡,你也要出去串聯嗎。”小許看我吃完飯,就風風火火地到我屋里問我:“誰說的。” “我怕你不吭一聲就走了。” “瞎說。” “那就好。”聽我沒有要走的意思,小許松了口氣。“我對你來說真那么重要嗎。” “重要,非常重要。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離不開你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可能嗎辛老師就永遠不回來了。” “不管那么多了,晚上來吧。啊。”我坐在床上沒說話。“你不來。你不來我就到你這兒來。”小許看我沒說話象是發似恨的說著。 “別。你別嚇著我。那我去還不行嗎。” “這才是乖孩子。”小許摸了我臉一下走出了房間。“一定”小許又叮囑了一下。 “不行。不能老讓她這么纏著。出事兒就了不得。”我靠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小胡,下午二分隊的劉建平上北京了。晚上還走幾個。”小王在飯廳告訴我說:“是嗎你想好了嗎。”我問道:“什么。” “你嫁給球子回婆家呀。”我成心逗她說道:“討厭。看你還瞎說不。”小王拿筷子打我。 “別打,別打。不嫁他行了吧。嫁別人。”我一邊擋著頭一邊說道:“你”小王的手一下停在了半空,臉一下變得通紅通紅的。 “對不起。”我知道我的玩笑過頭了,連忙道歉。小王跑出了飯廳。“小胡,你玩笑有點過了。要是讓球子知道,不把你連骨頭都嚼了才怪呢!”飯廳里的同志們笑著說道:“也就是你,要是換了別人,哼!小王準急了。” “小胡面子大。” “饒了我吧。我舉手投降了還不行嗎。”我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