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晚飯后,我敲了敲小王的門。“進來。” “小王,真對不起。玩笑有點兒過頭。你別生氣。” “傻兄弟,我沒生氣。”小王見我一下臉又紅了,不自然的說道。“我準備明天走。” “去哪兒。” “我回村兒一趟。” “什么。” “我回村兒去。”我重復道。“你到哪兒干什么。”小王吃驚的問道:“我想看看我們房東大嫂。” “看她干什么。” “我覺得她可憐。” “可憐。” “你別管了。嗨。跟你也說不清。” “我兩三天就回來。我只告訴你了,替我保密。行嗎。” “嗯。別去太長時間。啊。”我看著小王沒有說話。“你別這么看我行嗎我就是想讓你早去早回。路上小心點兒。”我站了起來,小王也站了起來,我門離的那么近,對方的呼吸我們都感覺到了。小王臉一下又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知怎么我有一種要抱抱她的沖動。但忍住了。 我知道小王也在等待著什么。“我走了。”我小聲說道。便默默地走出了屋門。收拾好挎包。又到了要去小許哪兒的時間了。“去不去不去,她要是真到我這兒來可就麻煩了。”推開小許屋的門,燈還是那么暗,屋里飄著淡淡的龍巖香的香氣,這好象是小許特意營造的一種氣氛,小許躺在床上,散開盤在頭上的長發,穿著一件真絲睡袍。 “你不是要到我屋去嗎。” “那是你不來的情況。現在你來了我就不用去了。你以為我不敢去吶。” “來。乖孩子。”見我走到床邊,小許伸出雙臂說道。 我坐在床邊上。小許欠起身子把我的衣扣一個一個的解開,在我的身上輕輕地摸著。我的雞皮疙瘩一下起了滿身,我不由自主地也把她衣服上的那根絲帶慢慢的拉開,睡袍悄聲的滑落,小許里面什么也沒穿。看來她是做好了準備。 小許抱住我在我耳邊說:“上來吧。”我順從的上了床,躺在她身邊。小許的手在我身上上下摸著。我下身一下挺仗起來。“多神奇的東西啊!”小許說著手摸了過去,在我的gui頭上輕輕揉著。rutou在我的臉上蹭,我閉著眼享受著她的撫摸“親親它吧。”小許說道。我睜開眼睛,小許正把rutou放在我的嘴邊,我張開嘴把她的rutou含在嘴里吮吸著。小許發出“嗯,嗯。”呻吟聲。 “我受不了了。”小許輕聲說道。坐了起來,分開雙腿扶著我直挺的塵根坐了下去,一種濕濕的,暖暖的,緊包著的感覺傳到我的腦中。“舒服嗎。”小許問道。我點了點頭。“摸我的rufang。”小許上下樁著。氣喘噓噓的說道。我雙手抓住小許的rufang揉捏著。這樣的確是非常舒服。我不由的想起分隊長和房東大嫂的樣子。 “不行了,這樣真是太累了。該你服務了。”小許一下趴在我身上,她后背都是汗,喘息著。看來這真是個力氣活兒。沒有把子力氣完成任務夠難的。 小許高高的叉開兩腿,等著我的進入。我沒有馬上插進去,只在她暖濕的口上蹭著,點著,小許提著胯往上迎,她越著急我越有意躲著,小許急得直掐我,我還是不緊不慢的蹭著,磨著。就是不往里邊插。“求求你了,快給我吧。”小許哀求著。“真要哇那你準備好了。我就不客氣了。”我盡根兒的一插,小許“啊。”的一聲大叫。眼睛睜的大大的。我瘋狂的挺動著,小許喘著粗氣“哼。”著,緊緊地抱著我的腰。過了多久我都不知道,我發現小許緊抱我的手松開了,頭側到一邊不動了,閉著眼,鼻子尖上一層冷汗。 “你怎么啦。”我搖著小許,輕聲地叫著。“哎呦”過了一會兒小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你真把我整死過去了。” “你還沒出來吶來,你慢點動吧。”看著我直硬的塵根小許說:“算了,別再弄了。一會兒真出人命。” “傻孩子,干這事兒沒有死人的。” “那你剛才怎么了。” “舒服。這就叫舒服死了。這么多年我還是頭一次這樣兒。只有跟你弄我才會這樣。” “真的你是不是跟別人也有。”說著我又插了進去。這次我慢慢的輕輕的了。 小許沒有回答。慢慢地張開嘴,我知道她是讓我把舌頭給她,我把舌頭伸到她嘴里,她拼命吮吸著,雙手把我往她身上拉,我加快了速度抽動著。 “小許,小許。”我輕聲叫著。“出吧,出來吧。都給我吧。都射在我里邊吧。”小許可能知道我要射精了,手在我后背上快速撫摸著喃喃地說道。 我精關一松,噴射出來了,趴在小許身上不動了。這是今天第一次射精。“射出來舒服嗎。”過了一會兒小許問道:“舒服。”我回答道。 “我會讓你永遠舒服。”小許親著我的臉說,手又向我的下身摸去:“呀!你怎么不軟呀我真沒見過這么棒的。”小許見我的塵根還是直挺著吃驚的說道。 “不知道。一硬起來就這樣兒,漲得難受。” “你沒給過別人吧。” “你說呢。” “我不允許你再和別人有這種關系,聽見了嗎你永遠屬于我。只能屬于我一個人。”好象我是她的奴仆,只能聽命于她。“你餓了吧我給你準備好夜宵了,我拿給你。”說著下了床。小許光著身子在屋里走,真是肆無忌憚,無所顧忌。這種女人我喜歡嗎我自己也不知道。看著小許端來一碗nongnong的冒著熱氣的湯。“這是什么湯。”我問道:“下午特意給你燉的雞湯。”小許得意的說道。我端著碗沒動。“這就是給我的回報嗎。”我想道。“快喝吧。沒給你下毒。你猶疑什么。”小許催促著。 我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完了這碗雞湯。“把碗放在床頭柜上吧。”小許摸著我的塵根說:“再來一次吧。” “你還想要哇。” “再給我吧。啊。”小許咬著我的耳垂兒說道:小許躺好,讓我趴在她身上,兩腿卻緊緊的拼著。“你這樣我怎么進去呀。” “我要你自己主動點,你自己想想辦法呀。”我跪在床上把她雙腿掰開,架在肩上,看著自己紫紅堅挺的塵根慢慢地插了進去。“別看。”小許說道。 我沒有理她,繼續看著它出出進進的。不知為什么,有種新奇的感覺。我緊緊地抱著小許使勁的挺動著,在她臉上親著。“小胡,舒服死了。別停,我我又要死了。” “小胡,使勁呀。我我”聽著小許的輕叫,我恨命的動著。女人的叫聲,喘息聲真是種刺激。我現在有點喜歡這叫聲了。 “小許,我要出來了。”我在小許的耳邊說道。“給我吧,給我吧。”我感覺小許里面好象有什么東西一下一下揉著我的gui頭,我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噴了出來。 “真好呀謝謝你。”小許說著,抱著我沒有再動。靜靜地睡了。 “當啷。”一聲不知什么掉在地上,我一下驚醒,坐了起來一看三點多了,我看了一下小許,她象死豬一樣睡著,看樣真是把她累壞了,她哪兒來的這么大癮,沒完沒了的。 我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到我們社教所在的縣城是上午十點二十,走出車站搭上一輛手扶拖拉機,我在中午就到了我們公社,一點都沒變樣兒,就是多了些大標語,不過有的已經脫落在地上,看不到城市里那種激烈,那種殘酷。真有些世外桃園的感覺,我走進低矮昏黑的小吃店,服務員有些吃驚的看著我,那眼神好象說:怎么有點眼熟,肯定來過。其實我沒什么變化,就是軍裝上有了領章和帽徽。這地方基本沒有軍人來,我們在這兒社教時,老鄉們一直叫我們“八路軍。”這習慣當地的老百姓就是改不過來。我要了半斤“鍋盔。”一碗旦湯,看那粗碗盛著的旦湯,我想起房東大嫂,想起她看我們喝旦湯那高興和滿足的神情。嗨,這喝旦湯的毛病八成是改不了了。這不,馬上就能見到她了,心里多少有些激動。她現在什么樣了?能認出我嗎? 吃完。向我熟悉的山路走去。兩個多小時的山路走的我渾身冒汗,離大嫂家越近,不知怎的心跳的越快。是興奮還是卻懦我也說不清。 “大嫂,大嫂。”我走進房東大嫂的小院兒叫道:沒有聲音。 “大嫂,大嫂。”我又叫道。推開屋門,真是沒人。我不免有些失望“大嫂能上哪兒了?”我暗自想道。在大嫂院旁的石階上坐下,擦著汗。山風吹來真是挺舒服的。 “你找誰。你是?”不知什么時候,從旁邊小道走來一個背著柴火的人問道:“大嫂。您認不出我啦?我是小胡!”看見大嫂我高興的說道:“小胡。兄弟真是你呀!?” “是我,是我。” “就你一個?”大嫂急切的問道:我知道大嫂是在找分隊長。 “就我一個。” “能看見你也挺好的。沒把俺給忘了,俺就知足了。”不知大嫂是高興還是什么,擦著眼淚說著。 “快屋里去。”大嫂忙張羅著。 大嫂挺著大肚子,一恍一恍的走著。慢慢放下背在身上的柴草。喘息著。大嫂臉色有些蒼白。沒有了那種紅紅白白的顏色。大嫂變化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