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魄(十六)(H)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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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潘繁星來電表示一切OK,語氣得意地向方意濃邀功:“方哥哥也不是沒懷疑的哈,我就果斷假裝招了,說你們今天一起吃飯逛街了,但晚上你還是回我家睡了。” “好,組織對你表示贊許。”方意濃笑,“我先進電梯,明天說。” “嗯嗯,從安省回來記得該一起去做護理了。” 潘繁星爽快地掛了,這同樣是個有夜生活要過的人。方意濃收起手機,往后退了一步,更近地倚在身旁的男人身上。電梯內光線很明亮,她微微瞇著眼,看著鏡面里兩個人的影子,手指慢慢順著他手腕摸上去:“今天沒喝太多吧。” 電梯緩緩上升,賀寒江懂她的意思:“不多,可以。” 他此時的樣子幾乎可以說是香艷,唇角下巴沾著她的口紅痕跡,襯衣也被扯開了幾乎一半,眼睛深邃熾熱地定在她身上。方意濃越過他的腕表,來到他結實的小臂,一邊慢慢打圈,一邊學他的話:“我沒喝酒,也可以。” “什么可以?” “挨cao可以。” 反正出了電梯就到家,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了,方意濃去解他剩下的的幾顆扣子,賀寒江一手抱著她,莞爾:“方小姐看起來像是喝多了。” 今晚回的是賀寒江在京城置的私宅,但方意濃沒能好好欣賞,他們連燈都沒打開,進了門就在投入地接吻,回過神來時她發現自己伏在賀寒江身上,衣物居然已經都被除掉。 剛剛有親了這么久嗎,如此私密的空間,只有玄關的輔助燈孤零零亮著,落地窗外是遠處的城市夜景。兩個人在客廳的地毯中央糾纏,方意濃被他抱到身上放著,昏暗的光影里什么都看不清,賀寒江偏偏惡劣地要求她:“待會自己弄進去。” 吃自助是吧,方意濃想打趣他兩句,結果剛開口就被激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喘息。男人含著她的耳垂時輕時重地含弄,一手按著她后腰摩挲,一手極有技巧地從她肩上滑到胸前,揉捏和挑逗的力道都合宜。有那么幾秒渾身都溫暖酥麻得要命,方意濃閉著眼喘了一會,很快發現他撫摸她的節奏與兩人呼吸的節奏居然是相合的。他才是最好的學生,已經領會了怎么給她最好的。 城市夜晚的陰影籠罩下來,這樣晦暗的光線是太好的催情劑,兩個人的呼吸聲都很劇烈,方意濃說到做到,故意蹭著他的身體,一點點從他下巴親下去,又用舌尖去找他的喉結。剛剛觸到那塊凸起,甚至還沒怎么舔,賀寒江已經發出一聲低喘,手上抱緊了方意濃,將她更緊地按下去,貼合他的身體。 居然已經這么硬了,其實還真的沒幾次,方意濃忽然感覺臉熱,與此同時一股興奮沖上頭頂,立刻低頭把他喉結更細密地含住,舌尖繞了沒兩圈,就聽見男人更粗重的呼吸,下一秒她被賀寒江半抱起來,打斷了那個挑逗的親吻:“……別玩了。” 看來是很有感覺了,她又何嘗不是,方意濃乖乖地往下滑,用手撐著他的小腹找到位置,再伸手去摸他,找位置,試圖將那根硬熱的性器放進去。折騰了許久,兩人都出了汗,方意濃最后坐上去的時候眼睛里都泛出點淚光:“……有點疼。” 他們今天都很有興致,不然也不會嘗試這個姿勢,賀寒江聞言就沒動,安撫地摩挲著她的細腰與她接吻,低聲哄她:“舌頭伸出來。” 其實比有點疼要多一點,但她此時此刻真的很需要這樣一場,方意濃繼續調整,一邊親吻一邊慢慢蹭動,直到身體慢慢適應,不適感全都散去。她開始慢慢擺腰,沒幾下就感覺極強烈的快感涌上來,一瞬間驚得都停了停:“嗯……啊好、好舒服……” 這種與他緊密相貼、被他禁錮又能富有余裕地給自己快感的感覺實在太好,她幾乎沉迷進去,腰肢款擺起落,夜色中弧線看得人心熱:“嗯……” “喜歡?” “……呼……喜歡,親我……” 被她豐盈暖熱地貼著,又被坐上來夾弄了許久,欲望幾乎積攢到再不爆發就要毀滅的程度。賀寒江用上全副耐心,貼上她的唇,盡可能溫柔地慢慢吮吸。方意濃大概猜得到他的處境,從嗓子里輕輕笑了一聲,繼續慢慢擺腰,一次次用最歡愉的角度撫慰自己。 快感很快累積起來,身體里某個點不斷被反復碾磨撞擊,她腰肢越來越酸軟,動作越發急切粗暴,渾身出了一層薄汗。身下的水聲大得嚇人,賀寒江在她耳邊炙熱粗重地呼吸,她緊緊抓著他的肩背,在最后的幾分鐘內幾乎次次都粗暴地坐到底:“嗚、要、到了……!” 高潮到來時她急切地低頭與賀寒江接吻,男人吮著她的舌尖,炙熱的手掌貼心地按緊她后腰,幫她拉長快感。那根性器在她體內極具危險地微微搏動,方意濃嗚咽著夾得更緊,簡直滿足舒爽得無以復加。要死了…… 緩過來之后她舒服地靠在他身上休息,身上還酸軟著,明知賀寒江忍耐得快要成佛還要故意逗人,手指不安分地來回摸:“好累,再等我一會兒……” 她感覺得出今天的氣氛,知道他是在縱容她,于是心知肚明地主導一場享受,把脆弱全都隨著高潮發泄出去。賀寒江根本懶得回答,只是等她又平復了一會,這才抱住她坐起身來,用指腹刮了下她胸前:“換姿勢?” 方意濃答應了,然而賀寒江緊接著就捂住她的眼睛,居然把窗簾合上、把燈打開了!主廳里的照明明亮璀璨,極有存在感,她反應過來之后急得小聲求饒:“不要!” “不能不要。”賀寒江語氣平淡,手臂用力把她翻了過去,俯身親了下她后腰,“放心叫,沒人聽見。” 幾乎是話音剛落,他已經將她下身抬起到一個羞恥的角度,兩手有力地禁錮住她的腿根,精準地貼住她腿間濕嫩的地方。方意濃感覺臉一下子燒起來,與此同時渾身都軟了:“等……啊!” 那里已經全是濕黏晶亮的液體,他也并不多么情色地吮吸,只是極有耐心地用舌尖梳理那兩瓣軟rou,慢條斯理將多余的液體推開去。這過程簡直是折磨,方意濃感覺腰上一片全都酥麻了,幾乎分辨不出是難受還是快感,心理上又羞憤欲死,被舔得差點哭出來:“不行……不不……嗚、嗚……嗯……” 就這么翹著臀給他舔,這個姿勢既羞且恥,然而感覺又是那么鮮明地攀上后腰,順著神經傳到全身。她在他溫熱的掌下輕顫,想夾緊雙腿也不能,只好用手臂遮住眼睛埋進地毯,然而明亮的光線還是從四面八方的縫隙透進來,纏綿水聲一刻不停地傳進耳朵:“不……啊……嗯……” 好像是陰蒂,又好像不是,剛高潮了沒多久根本什么也分辨不出,只知道最敏感的地方被濕熱的舌頭來回細密地掃過,而后又是充滿侵略性的戳刺。舒服到可怕,漫長得沒有盡頭,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實在忍不住掙扎起來,崩潰地捶了下地毯:“別!別弄了……我要……” 賀寒江退開一點,唇角已經揚起來,聲音還是淡淡的,欺負她看不見:“要?” 空虛感被挑起來,方意濃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艱難地撐起身體,嬌喘吁吁地回頭注視他:“……快給我!” 她這樣回身瞪人,美好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燈下,汗濕的黑發隨著動作滑落,渾身美好的肌膚都泛著粉,從后腰到臀溝那片細嫩軟膩的區域遍布紅印和指痕。賀寒江注視著這一幕,一下子硬得幾乎發疼,手臂發力將她一下子拉到身下,從后抵住了即將承受他的地方:“待會別往前逃。” “你要進……啊!” 他的動作幾乎是粗暴的,帶著積攢了一晚的熱欲,到了這時她里面已經能很好地包容,裹住他急切地吸,軟嫩火熱得難以言喻。他伏在她身上,開始由慢到快地頂撞,沒多久她就開始難以忍受地發顫,扯過他一條手臂嗚咽著咬住:“嗯、啊……” 他每一下都順著心意頂得極深,舒爽得喉結不住滾動,撥開她的頭發在她后頸上落下連串的親吻,貼著她的肌膚發出低聲喘息:“……快嗎?” “嗯……太快了,不要這么快……啊!” 她忘了今晚不能不要,賀寒江不打算顧忌,更用力地頂進去,盡情享受里面緊致炙熱的包裹,含著她耳垂低喘:“不行。” 這個姿勢可以掌住她的全部,給她所有她需要的歡愉和滿足,每次與她軟翹的臀相撞時更有一種酥麻的快感,以他平素的自制力,此刻也幾乎迷戀,握著她的腰,不知疲倦地反復抽頂:“今天好軟,喜歡這樣?” “嗚……”她呻吟著纏住他手臂,借著力量撐起身體側頭看他,濕紅的嘴唇張合,“喜歡……” 每次倒是很乖,卻不知道這樣有多勾人,賀寒江心頭一熱,低頭含住她嘴唇粗暴地親吻吮吸,與此同時更深地插進去,在深處慢慢碾動。里面反應很大地立刻絞緊,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也滾落出來,一吻結束后幾乎是在低泣:“嗚嗚……就是這里……好舒服……” 實在是舒爽至極,賀寒江深深呼吸,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將她抱得更緊,粗暴地愛撫她的胸前,五指張開稍重地抓揉。最后他低頭吻住她的后頸,極重的一個挺腰,殘忍地插到最深。她一聲尖叫,柔嫩的內部抵死顫抖,快感翻天覆地,賀寒江貼著她不住喘息,痛快地釋放出來。 客廳里只剩下兩人慢慢低微下去的呼吸聲,地毯上已經凌亂得不像樣子,賀寒江保持沒動,等她緩過來才輕柔地退出去。 方意濃還有點回不過神,直到感覺他的手指撫過她下頜,把冰涼的水痕擦掉。“又哭了。” 不全是爽哭的,還有太多的情緒,腦中混亂空白時根本控制不住。她把頭埋進他懷里,頤指氣使:“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