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魄(十七)(H)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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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兩人飛去安省看老爺子,落地之后警衛(wèi)員開車來接,方意濃打量著窗外景色,某次經停時忽然側頭去看賀寒江,目露興味:“軍區(qū)小學?” 怎么那么好的記性,賀寒江頷首:“是這里。” 前排的警衛(wèi)員聞言回過頭笑:“小少爺以前上學的東西都在家里,獎狀獎杯都還收著呢。” 警衛(wèi)員說話很爽利,方意濃受到感染,心情愈發(fā)好,微笑說:“是嗎,那我要看看。” 車子掛著軍牌,進入居住區(qū)一路暢通無阻,車子向前行駛,景致愈發(fā)錯落幽靜,終于到某間院子前減速時,警衛(wèi)員忽然低聲驚呼:“老爺子怎么出來了!” 方意濃也吃了一驚,立刻就要下車,賀寒江攬住她等車停穩(wěn),這才幫她把門打開,而后牽著她的手穿過院門。 院內有棵蔥蘢大樹,遮住刺眼日光,臺階下有位穿著暗紅唐裝、拄著手杖的老人,面龐精神奕奕,見到兩人相攜的身影,幾乎笑得開花。方意濃走過去,也忍不住彎起眉眼,松開賀寒江,走過去攙扶唐昌年:“姥爺,您身體康健?” 考慮到長途飛行,兩人今天穿了同款的休閑服,方意濃的長發(fā)編成發(fā)辮,顯得乖巧討喜。老人來回打量二人,眼里欣喜滿溢,看著方意濃不住點頭,語氣慈愛:“來了,來了就好啊!坐飛機辛不辛苦啊?” 唐昌年面色紅潤,聲音中氣十足,身邊沒跟著人,只有不遠處站著護士長和兩個警衛(wèi)員。方意濃心中寬慰,扶穩(wěn)老人往臺階上走:“不辛苦,有您派人來接,現(xiàn)在一點都不累,就想著陪您說話呢。” “好,好,讓寒江多照顧你!口渴不渴啊?快跟我進屋去,我正讓他們泡茶呢。” 唐昌年爽朗的笑聲在院內回蕩,賀寒江與警衛(wèi)員低聲確認過老人的身體近況,這才踏上臺階走進前廳。廳內是新中式擺設,明顯是為了迎接二人到來,收拾得一塵不染,警衛(wèi)員端上茶點,茶藝師正在一旁泡茶。 這里的采光是設計過的,方意濃正坐在唐昌年膝邊說話,陽光灑從窗外灑進來,落到她濃黑的發(fā)和生動的眉眼上,顯得異常明媚。賀寒江看著這一幕,目光柔和:“姥爺。” 唐昌年還在介意缺席訂婚禮的事,不怎么想理會外孫,只瞥了一眼,哼哼:“嗯。” 眾人都沒忍住笑了,護士長打趣:“小少爺今天可得注意點了。” 這一趟是回來小住,然而非要論起來也算得上正式的拜見,但老人親厚心寬,賀寒江更不會對她要求這些。說話的人都如此,其余人當然知情識趣,于是家里氣氛格外放松親昵。方意濃很喜歡這樣,從走進來說的話做的事也都真心誠意。 喝完一壺茶,兩人陪唐昌年看完了訂婚禮的錄像,老爺子看得欣慰感慨,看完之后就開始趕人:“意濃第一次來,讓寒江帶你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我上去休息一會兒,到了中午,咱們就開飯!” 賀寒江住在斜對面另一棟小樓,兩人走出唐昌年的院子,穿過光斑細碎的大道,在初夏的樹蔭里步行。進門之后方意濃眼睛一亮,這里顯然是賀寒江從小生活的地方,外廊上有很多屬于小孩子的舊物和生活痕跡,青磚地,綠草坪,草地上甚至還有個藤編的秋千。 院子的布局是類似的,但樓棟明顯更舊一些,唐昌年那里裝了電梯,這里還是只有紅木的舊樓梯。賀寒江牽起她的手,履行導游的職責:“想先看房間還是先看獎狀?” “先看獎狀。”方意濃仰臉看他,眼里狡黠,“感覺你怎么看都不像好學生。” 兩人走上樓梯,書房里的陳設明顯數(shù)年沒變,舊書柜里放著獎杯,書柜邊上是玻璃展示墻,不僅有獎狀,甚至還掛著幾個獎牌。 方意濃驚訝:“這也太多了。”比方意馳的還多! “我的只有這部分。”賀寒江關上門走過來,指給她,“其它都是我mama年輕時候拿的。” 上面的字是“唐皎榮獲安省陽光杯游泳比賽特等獎”,方意濃了然,輕聲道:“你mama真厲害。” “她小時候學游泳,還喜歡空手道。” 賀寒江語氣平靜,聽不出特別的懷念,方意濃牽緊他的手,沒有說話,只是專心地看獎狀上的字。她睫毛微微垂,在柔嫩的臉頰上投出長長的陰影,賀寒江專注地看著這個場景,忍不住低下頭,用嘴唇輕輕碰了下她的頭發(fā)。 頭頂傳來微癢的觸感,方意濃不自覺地微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已經太了解彼此,她好像已經可以輕易地讀懂這個吻里的情緒。然而好勝心還是占了上風,她打趣他:“很開心?” 有人能夠信任,能夠敞開心中常年不見光的一面,而對方又是這樣好的她,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欣悅與充實。賀寒江從背后抱住她,低聲說,“……很開心你能過來。” 三樓是唐姣的琴房和賀寒江的房間。賀寒江的房間很大,顯然是為迎接兩人的到來而精心灑掃過,床被、桌布和窗簾都是新的,行李也已經被提前送了進來。 小陽臺上有一個手工縫制的狗窩,方意濃蹲下去摸了摸,愛不釋手:“你養(yǎng)過狗?” “本來要養(yǎng),我們提前做了窩,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最后沒有養(yǎng)。” 那個窩縫得好精細,方意濃感覺有些遺憾:“你以后想不想養(yǎng)?” 賀寒江站在方意濃身后,聞言搖了搖頭:“恐怕沒有時間分給它。” 他工作確實忙,而她未來也會有自己的前途,這種事慢慢商量也不遲。方意濃嗯了一聲站起來,就看見賀寒江翹起唇角,補充:“養(yǎng)你已經很費神了。” 原來是等在這里逗她,方意濃被他逗得又氣又想笑,本想伸手擰他,手碰到他身體時靈光一閃,換了種方式應對。她把手放到賀寒江的腰側,與此同時貼近他的懷里,沖著他的喉結輕輕呵了口氣,隔著衣服在那層薄薄的肌rou上揉了揉,意有所指地說:“可以,那要用心養(yǎng)啊。” 陽臺上的嬉鬧私語消散,落地窗拉上,窗簾也合上,室內變得昏暗。方意濃被抱到書桌上,仰著頭承受賀寒江的吻,身側就是被推開的書本舊物,只要一想就會冒出成千上百倍的羞恥。她起初還試圖推開他,身體卻誠實地耽溺其中,回過神來已經抬腿夾住男人的腰輕輕磨蹭。 本來只想稍微欺負一下人,然而因為此時的處境,現(xiàn)下的她格外甜美而敏感,不做點什么根本沒法收場。賀寒江一邊親她,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像剝開水果的外皮,手掌探進去溫柔地撫摸。 昏暗的室內很快響起兩個人交織的喘息,方意濃被他揉得渾身發(fā)軟,輕推他胸膛索要更多的愛撫,趁著接吻的空隙提出要求:“親這里……” 不用說他也知道,但賀寒江只是停下來,輕輕舔舐她唇角和臉頰,雙手掐著她的腰,低語:“沒聽清,什么?” 腰間傳來酥麻的熱意,方意濃已經沒有余力去分辨他是否真的沒聽清,于是用手掩著自己衣衫半褪的身體,稍微向后仰身,眼睛濕潤地與男人對視,示意他:“親這里。” 她白嫩姣好的上身幾乎都暴露在空氣中,甜美豐盈,在他的視線下起伏和微微顫動,賀寒江喉結滾動,擒住她的手臂按在桌上,低頭一口咬住了她鎖骨下方的一小塊皮膚。他用了點力吮吸,聽到她的嬌呼聲也不停,又留下幾塊紅痕之后才輕聲告誡:“小聲點。” 看到她乖乖咬住手背,賀寒江滿意地頷首,低下頭毫無預兆地直接含住她的乳尖,舌尖毫不留情地來回碾轉。直接的刺激之下,她幾乎是一瞬間嗚咽出聲,雙腿急切地夾緊他的腰又放松:“嗚!” 放在往常,他們會有更多親昵的前戲,他會更耐心地幫她漸入佳境,然而眼下留給他們的時間卻只夠一場急切的偷歡。直到她氣喘吁吁身子軟得不能再軟,賀寒江這才松開她,伸手去摸她腿間,摸到一片黏膩。而她被摸得又一顫,嗔怪地咬住他肩膀,軟綿綿地小聲催促:“快點……” 這個姿勢感覺會過于敏感,賀寒江攬住她的腰肢,給她調整了下姿勢,低聲和她商量:“今天輕一點?待會還要見人。” 窗簾偶爾被吹動,漏進幾絲光線,男人在極近的的距離和她低語,方意濃感覺自己從未這么急色過,仰臉親了他一下,咬著他的下嘴唇催促:“別勾引我了……都行,你快——啊!” 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衣服,就這么毫無預兆地插了進來,一下子小腹被牽扯,顫抖飽脹,方意濃沒忍住那一聲嬌呼,一下子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趕忙重新咬住自己手背,拿含淚的眼睛恨恨地看他。其實根本不用擔心,沒有人會來打擾,但她的樣子真的惹人憐愛,賀寒江笑著俯下身來和她接吻:“噓……小聲。” 誰叫你非要在書桌上做,方意濃無聲地嘀咕,稍微把腿合緊一些,掛在賀寒江腰上,一手攬住他的脖子,一手小心撐住身體。他確實插得不深,大約只有平時一半多,這種情況下比起里面感覺更多在觸動入口附近的敏感軟rou,每次進入和抽送的時候都有種在摩擦陰蒂的錯覺,慢慢地整個下身都開始發(fā)熱酥麻:“嗯……” 房間里慢慢有水聲響起來,木桌已經被兩人的體溫烘得溫熱,賀寒江把她牢牢圈在懷里,往里送了一點又退出來,觀察了下她的反應,慢慢控制住節(jié)奏。她里面果然異常興奮和敏感,層層迭迭地夾著他往里吞,然而偏偏現(xiàn)在不能進得太深,賀寒江在淺處抽送了一會,感覺尾椎都在發(fā)麻,忍不住俯身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別吸……不然沒法吃飯了。” 這么不輕不重的摩擦,肌膚相貼,比起激烈的侵占更有種情色和私密感,方意濃感覺渾身發(fā)熱,整個腿根都濕滑一片,有汗水也有體液,水聲連她也聽得見。然而偏偏這時他湊過來挑逗她的耳朵,方意濃根本控制不住,身子輕顫,低低“啊”了一聲,絞緊著高潮了。 她高潮時緊緊抓著他,雙腿也纏緊,簡直是最難熬的一分鐘,賀寒江強忍著欲望不動,感覺出了一層汗,直到她稍微好轉才伸手抽了紙巾,幫她按掉眼角的眼淚:“再忍一下。” 方意濃逐漸緩過來,眼睛眨了眨恢復清明,水潤潤地望著他,示意自己沒事。賀寒江不再遲疑,低頭和她接吻,與此同時繼續(xù)抽送,頂?shù)侥睦锒家凰浚譂裼譄岬夭煌=g他。實在太折磨人,賀寒江控制住自己,握著她的腰耐心地摩擦抽送,到了要釋放的時候已經出了一身汗。 兩個人都喘得很劇烈,待會還要見人,賀寒江低喘了口氣,忍住沖動抽出來頂在了她小腹上。射精時深紅的頂端抵在白嫩的肌膚上微微彈動,jingye從白膩的小腹上一股股流下來,借著昏暗光線,場面yin靡得不能看。 兩人都沖完澡之后離開飯也還有時間。賀寒江先一步去做善后工作,方意濃站在浴室里把自己穿戴整齊。嚴格來說這是放縱,但活生生的人怎么做到只把性欲留給夜晚,她和他又恰好遇見彼此,能夠坦蕩地承認天性,放縱得一拍即合。 情事的痕跡已經被全部掩蓋過去,她檢查完自己,正好賀寒江走進來,于是轉頭沖他笑:“你好厲害。” 語氣還是很挑逗的,然而賀寒江不為所動,冷靜地蹲下身把拖鞋放到她腳邊,這才問她:“你指什么?” “你留的痕跡一個都沒有露出來,”方意濃伸腳讓他擦干,等他把拖鞋穿上,笑瞇瞇地夸獎他,“真周到。” 這種程度的調戲都不用過腦子,賀寒江似笑非笑,直到她往外走去才在她身后開口:“還是多虧了方小姐包容。” “……!”方意濃差點沒摔一跤,臉上泛起熱意,扶著門框回頭難以置信地瞪著他,她沒理解錯的話,這個人是不是在開黃腔? 賀寒江看她耳朵都紅了,心情很好地摸了摸她的臉,攬住她的腰往外帶:“休息一下,然后過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