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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眉”拎住此人后領(lǐng),怒道:“裝神弄鬼,怎么回事?!” 另一人道:“不是他,是他孿生弟弟出事了,他們從小就能通感,一個受傷另一個也會感到痛!” “是狼!是狼!啊啊啊啊!”此人還在大呼小叫,其余人都明白了,約莫是他弟弟被狼撕咬了。 “四眉”見狀把他丟進車廂,立即上車啟動,冷冰冰命令道:“棄子不必惋惜,繼續(xù)趕路!” 而在狼嚎聲的源頭,邱冷峻舔掉尖牙殘血,目光凌厲,已經(jīng)鎖定了這個方位。 如此奔波一整天,換成家里那幾只蠢狗早該累趴下了,它卻依然精神抖擻,在持續(xù)的氣味干擾中追蹤速度并不比蒸汽車慢多少。 要說這氣味干擾是什么,巧了,是松鼠留下的松子。 想來松鼠一直都是趴在對方車頂?shù)模赝緬伭嗽S多松子做記號,但好心辦壞事,這一路山巒起伏,松林如濤,哪兒會缺松子?氣味還這么重,簡直就是一個貼身干擾源。 豹旗軍乘駕蒸汽車跟在邱冷峻之后,也已留意到了火星未滅的方位,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豹三回頭問豹五:“你還撐得住嗎?” 豹五說:“沒事,一點小傷。咳!” 他這是在八卦陣里受的傷,雖強撐著,卻吐了一口血出來。豹三看得心急又火大,沖他嚷道:“叫你平時多訓(xùn)練,你偏喜歡琢磨吃的!” 豹五說:“我是火頭軍,不琢磨吃的琢磨什么?你是個預(yù)備參謀,不也喜歡琢磨兵法么,武功比豹七和豹九差遠了。” 豹三:“……” 還真是,怎么老容易忘記豹五是火頭軍。 原本承銘主帥不打算派他來的,他卻自告奮勇想來照顧主君的飲食,結(jié)果主君的飲食都被小老板包了,連他一口甜湯都沒喝。 這次回去就打報告,請主帥把他調(diào)回去,省得在這兒幫不上忙還礙手礙腳。 豹七在后排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說道:“別再拌嘴了,這幾個匪人都是鱗甲族的,要是再給他們時間弄出一個八卦陣,咱們就再別想追上了。而且天氣這么悶熱,是要下雨的征兆。” 豹九的□□抱在懷里,已經(jīng)目光炯炯地盯了邱冷峻很久,也開口道:“虧得這頭狼及時趕到,不然我們出不了陣。但這狼可疑,它怎么會知道小老板遇險了?還懂得追蹤。” “這有什么,小老板家的動物都有靈性,不然主君怎么會那么稀罕,都不舍得回王宮了。”豹五身殘志堅,咳著說道。 豹三仰天長嘆:“他不是為了神奇動物才留下,他是,他,算了。烽火戲諸侯,三千秘戲圖。” 蒸汽車停在火堆熄滅處,只可惜已經(jīng)人去山空。邱冷峻在山洞口仔細嗅著,顯然是在那里嗅到了小老板的氣息。 “沒跑出多遠,余燼還熱著。追!”豹三發(fā)號施令,準備駕車而去。誰知剛上車,頭頂?shù)奶炜站晚懫鹆宿Z隆隆的悶雷,大雨如瓢潑,說澆就澆了下來。 幾人躲進車廂里,喚邱冷峻也上車,邱冷峻卻在山洞口踱著步子,昂首斂目,高傲深沉,一副“我自獨往來”的架勢。 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不可思議。此狼就算放在野外,也毋庸置疑會是一匹睥睨群雄的頭狼,怎么會臣服于小老板? 這跟臣服于一只吃草的兔子有區(qū)別么? 老天爺不長眼,雨不肯停歇。 天地間充斥著各種氣味,不下雨時它們是分散的,尚且有跡可循。一下雨,所有汗滴、淚水、唾沫、血液都被融混在一起,四處流淌彌散,再想追蹤就難了。 因此邱冷峻踟躕在山洞口,嗷嗚悲鳴。 “怎么辦?”豹九跟著犯難。 “豹三拿主意吧。”豹七跟著犯難。 “真可憐,不然我抱抱你吧。”豹五跟著犯傻。 “……”豹三不理他,說道,“雨停之后放信鴿給承銘主帥,派兵增援。我們就直接去鱗甲族,接應(yīng)主君,一起搜尋小老板。” 天很快亮了,二寶被蒙著眼睛帶去了一個地方。一路能聽到隊伍來來去去,人數(shù)不多卻步履整齊,還有管家一樣的人物訓(xùn)斥侍從,以及姑姑婆婆指點小丫頭做事的動靜。 “這是哪兒?”待停下來以后,二寶問道。 有人扯掉了他的蒙眼布,光線刺了眼睛,適應(yīng)之后二寶便看見了歪坐在豪華軟椅上的男人。 這男人衣著華麗,長袍曳地,看起來奢靡而厚重,偏偏身后有侍女為他扇風(fēng)取涼,到底也不知道是冷是熱。 “你就是能起死回生、助人得道成仙的奇人?長得倒還挺漂亮。”男人懶洋洋地開腔,沒什么氣力。 怎么又變成這個版本了? 二寶心想果然三人成虎,于是答道:“沒有那么厲害的,我只是個民間醫(yī)術(shù)團的三流主刀手,只會給人動手術(shù)。” “大膽!見了太子殿下怎可這般無禮,還不快跪下!”旁邊大管家一樣的人物這般呵斥了二寶。 二寶打量他,忽然茅塞頓開,“你是老太監(jiān)嗎?這里是王宮嗎?哪族的王宮,慧人王宮嗎?” “你!你豈有此理,在我鱗甲族王宮竟然肆無忌憚提慧人族,來人,把他腿打斷,給太子殿下好好跪!” “算了,吵死了。”被稱作太子殿下的男人擺擺手,攆了老太監(jiān)下去,開始和身邊的“四眉”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