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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兒一路跌跌撞撞,好巧不巧逢上賣藝的表演到了精彩部分,一群人堵在街道上叫好,阻了他的去路。 他一著急,推搡別人不成反被撞倒,就這么稀里嘩啦撞翻了賣藝人的銅鑼,銅錢和碎銀子撒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時間!”東哥兒爬起來,避開要來拉他的賣藝人就要走。 賣藝人卻仗著力氣大,抓住他的手腕不讓走,問道:“怎么了這是,你不是全人雜貨鋪的伙計么?” 東哥兒留神,喘著粗氣道:“是啊,我要去報官,我家小老板被一群匪徒抓走了!” “什么?光天化日敢抓人?沒王法了啊!”人群sao動。有不少人都受過小老板的恩惠,因此嚷嚷著要一起去報官,便簇擁著東哥兒散了。 而賣藝人豹九看著豹七,猛地一拍大腿,“糟了!” 二寶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身在一個山洞里,洞外一群人架火堆烤rou吃,也不管他的死活。 他被捆得像個粽子,艱難坐了起來,卻無法掙脫手腳的繩結,也吐不出塞在嘴里的東西。 難受,雖然不覺得痛,但渾身僵硬酸麻,下頜骨也撐得快要脫臼。而且,口干舌燥,肚子餓得咕咕叫。 這是被火頭軍說中了。 思來想去,也就是割血救安瑟那件事最有可能暴露自己,其他情況不大可能。但安瑟和伊力瓦應當不是嘴快的人,怕真是被那些侍從們口口相傳傳變了味兒,才招來了今日的禍患。 倒霉啊,火頭軍那是什么嘴,為什么他說過的每一件壞事都發生了,他是不是學過什么巫術,會詛咒人? “……他娘的,今天可真熱,還悶。” “忍忍,馬上回宮就有好日子過了。” “嗯。剛才追來的那幾個必定是當兵的,身條都是經過統一訓練才能出來的效果,這事有點難辦。” “不打緊,攏共才來了六七個人,八卦陣那里又傷了三個,戰力有限,暫時追不上來。” “但他們是慧人族的,只怕盯著這個小老板很久了。要是全部折在陣里還好,最怕有生還的,查到咱主子頭上就麻煩了。” “怕也沒用,都到這地步了。打頭的那幾個武功不錯,想殺他們也不容易,不可再耽擱時間。” “得,休息一會兒就趕緊出發吧,天亮之前送到地方,咱們也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 二寶聽見了他們的交談聲。雖然不知道追過來的是什么人,但沒追上是妥妥的了,自己這條小命休矣。 越想越難過,二寶嗚嗚哭了起來,淚水混著汗水,很快打濕了扎嘴的布巾。 突然身邊傳來一聲輕微的“啪”,二寶立即收聲,茫然四顧,聽見了另一聲“啪”。 是誰,是什么東西? 就在不知所措時,借著外頭的火光二寶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繞過大石頭,竄過小草闊,jian細一樣溜進來了。 它有毛茸茸的大尾巴,還有尖嘴巴,不是灰老大又是什么東西!! 二寶驚喜若狂,蠕動著朝洞口撲倒,下巴恰好墊在了松鼠背上。松鼠差點被他一下巴搥死,咳著爬了起來,一腳踢在二寶腦門上。 輕一點啊傻叉! 不敢罵出聲,只能做個嘴型,然后跳到背后幫二寶解繩子。只不過這繩結太結實了,摳了半天也摳不開。 它便跳到二寶肩膀上,解開扎嘴布,在耳邊小聲說:“我去偷一根火棍來把繩頭燒開,你等會兒。” 二寶用膝蓋夾住布頭,吐掉堵嘴物,也不敢大聲呸唾沫,就稍稍活絡了一下腮幫子,問道:“太危險了,你有把握嗎?” 松鼠拍著小胸脯,“太瞧不起你老大了吧,忘了上回整治劉郎的事了么?都是我的功勞!” 好,祝你鼠到成功。 二寶于是目光殷切,翹首以盼。 為了不拖后腿,還特意躺下裝死,防止引起匪人的注意。 之后就是漫長的等待。 終于,一點火光突破了黑暗,二寶再次驚喜蠕動,手指撐地翻坐起來,“灰老大!” “嗯?”面前的“四眉”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在喊誰?這只松鼠嗎?” 二寶:“!!!” 他家灰老大正被人掐著背毛,凌空提起,儼然一只死鼠了。 不是說好了有整治劉郎的本事么? 千里送鼠頭,禮輕情意重,感人。 松鼠腦袋一歪:別問我,問就是人有悲歡離合,鼠有時運不濟。 “四眉”對身后走來的幾人說:“吃飽了沒?沒吃飽的話把這只松鼠的皮剝了,內臟摳干凈,插上去烤。” “不要!” “吱吱!” 就在他們將要動手之時,其中一人忽然抬手道:“慢!有聲音。” “什么聲音?” “是狼嚎聲,只有一只。” “沒聽見。” “我也沒聽見,是我弟弟聽見的,我能感覺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四眉”很有經驗,立即止住手下,說道:“這地方不該有野生狼群,更不可能有獨狼出獵。叫你弟弟不必放哨了,回來趕路。” “不會吧,八卦陣都困不住他們?” “正常可以,有狼就不一定了。” “先別討論,把松鼠帶上,火堆滅掉。” “啊啊啊啊!!”一連串痛叫聲驚到了其他人,這個能感覺到自己弟弟心聲的人不知怎的撲騰起來,還手舞足蹈揮打著什么,像是突發瘋病或是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