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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需要療傷符的祁詩雅:“……” 笑著活下去ing。 坐在床畔低聲啜泣的童姿樺只是感受到手臂輕快了不少,但是她完全沒有往另一個方向想,而是委屈弱小無助的在那兒等著母親大人過來替她主持公道。 mama一定會給蘇團團好看的,哼! 看透一切的阿祖笑而不語,默默的打道回府了,臨行前他特意去事發地檢查了一番,確認這兒沒有監控以后,便高高興興的回宿舍了,安排得明明白白。 嚶嚶嚶的童姿樺并不知道有人已經在瞬息之間,把她的傷治好了,甚至還特意去事發現場收拾了一番,打點得明明白白。 聞欣桐坐在她的身側耐心的安慰著。 按理來說,這兩個人應該老死不相往來才對,怎么會湊在一塊了? 那還不是剛剛那事鬧的。 她不僅是目擊證人,而且她還特意把這件事告訴了蘇嘉瑜,她本想做一個順水人情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哪想到她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蘇團團在不遠處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目光仿佛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正所謂疑心易生暗鬼,她越想越后怕。 她是當時唯一的目擊者。 如果蘇團團想要把自己摘干凈,免不了要對她耿耿于懷,與其等著對方出手,不如她先下手為強。 雖說這兩個小朋友剛剛還在互扯頭花,但是,這會完全就是統一戰線,槍口一致對外。 童姿樺就不用說了,挨了一頓胖揍。 她正一肚子怨氣呢。 聞欣桐是個有小聰明的主,自然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的,她就像隨風搖擺的墻頭草,哪里能夠給她帶來更大的利益,她就往哪里倒。 這不,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吧。 兩個小朋友這會已經合計好了,一會告狀的供詞都統一了,生怕團團不挨削。 郝香蘭火急火燎的趕到女兒的宿舍。 童姿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眼淚就先掉下來了,小模樣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郝香蘭趕忙沖上前,將女兒一攬入懷,她急切道:“寶寶不哭不哭,mama在,有什么事情你好好跟mama說,mama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童姿樺泣不成聲,不停的揉著手臂,哭唧唧道:“mama,手疼,樺樺痛。” “你怎么弄到手了?這么不小心的嗎?” 見此,聞欣桐趕忙見縫插針,上了上眼藥。 “不是樺樺jiejie不小心,是有人故意打的,樺樺jiejie才受傷的。”聞欣桐情深意切的補刀著。 郝香蘭認真的看向女兒,詢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童姿樺委屈弱小無助的點了點頭。 郝香蘭眉梢輕挑,不經意的敲打道:“導演,你們節目組招呼不周呀,竟然連孩子們私下打架都不知道?” 聶佑霖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間的汗珠,趕忙賠笑道:“這是哪有的事呀,若是有這樣的事,我們怎么會不知道呢?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給您一個交代。” 得到了導演的保證,她的臉色才好了一些,趕忙詢問道:“這件是誰做的?” “蘇團團!” “她力氣大得很,一下子就把樺樺jiejie摔在地上了。” 兩個小朋友不約而同的說著,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老實說,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聶佑霖是不相信的。 為什么? 太扯了呀! 兩個人相差幾歲?足足九歲啊! 你覺得一個三歲半的小朋友能夠把一個十二歲的小朋友,“嗖”的一下摔在地上嗎? 這話聽著根本沒有信服力呀! 難不成人家團團是大力士不成?能夠一下子把人撂倒在地上。 “蘭姐,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有什么誤會,我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聶佑霖適時的打了一個圓場。 站在他身后的工作人員更是瘋狂點頭。 豈止是可能性不大呀,根本就不可能啊! 團團可能那么可愛,可能欺負人嗎?當然不可能呀。 團團除了不愛學習以外,基本上就是人見人愛的乖乖崽,又聽話又甜,可愛得不要不要的。 這樣的甜甜的崽崽可能打人嗎?完全不可能啊! 小團團:“……” 阿祖:“這濾鏡怕是有一米厚了。” 顯然郝香蘭對參賽人員并不清楚,她當即就表示:“蘇團團是誰?讓她過來見見我,我要好好的問問這件事。” 聞言,童姿樺劃過一抹得意的皎潔。 活該! 聞言,聶佑霖當即擋在了前面,認真道:“蘭姐,我覺得這件事尚且沒有定論,可能就是小朋友之間是推搡,還用不著這般的興師動眾,具體的咱們需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能夠說是罪證確鑿。再您準備好相應的證據,我們才能夠安排雙方對峙。” 郝香蘭瞇了瞇眸子,質問道:“聶佑霖,你敢攔我?” 別說兩者的理念不合,但是,這一路上人家對她那叫一個畢恭畢敬,給足了面子不說,更沒有半點怠慢的意思,如今她這般的直呼其名,對人多少有幾分不尊重。 要知道,郝香蘭可是當年的收視女王,在她面前,像聶佑霖這樣的小年輕完全可以說是后生。 她連前浪都不怕,更不要說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