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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件事是她們家樺樺受了委屈,她又豈能咽下這口氣? 不得不說,童姿樺的臭脾氣很大程度上是跟郝香蘭如出一轍的。 別說人家脾氣臭,人家是有實績在手的,是投資商心中的收視保證,任憑她作天作地,人家都不會說她兩句,畢竟,人紅就是資本呀。 她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烈火玫瑰,脾氣暴不好惹,但是工作態(tài)度極佳,為了一個鏡頭不惜重拍數(shù)十次,是出了名的敬業(yè),再加上她身上又有獎項在身上,縱使導(dǎo)演平日里待她也是客客氣氣的,哪有上手攔她的道理。 當然,這些話都是老黃歷了。 雖說她成名早,但是她已經(jīng)好些年都沒有拍戲了,哪能有往昔那般的一呼百應(yīng),再說了,縱使她要驕縱,那也得看看人家買不買她的賬。 聶佑霖啞然失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您真的想要硬闖,那我沒有辦法攔得住您,但是我得提醒您,這里是電臺,這里最不缺媒體,您若是希望這些畫面被人拍下來,那么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您是一位大人,您能夠跟孩子較真嗎?若您跟孩子較真的畫面被人放出來,你覺得會變得如何呀?恐怕觀眾對您的濾鏡恐怕會崩得干干凈凈。” “當然我不是不相信樺樺的意思,但是,凡事得講證據(jù),只要您能夠拿出證據(jù)來,有一個相應(yīng)的傷情鑒定書來,那么我們即可通知孩子的父母,并且向廣大觀眾通報她因動手打人被節(jié)目組撤銷參賽資格,這樣做不是很好嗎?既保全了您的名聲,又能夠幫您出一口惡氣,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聶佑霖深諦一巴掌一個甜棗的道理,這不,郝香蘭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遠沒有剛剛的咄咄逼人。 “當然,相應(yīng)的傷情鑒定書,我們這邊是會做相應(yīng)的審核的,如果傷情鑒定書存在造假的話,相應(yīng)的另一方也會被我們?nèi)∠麉①愘Y格。” 這一招完全就是恩威并下,一方面能夠告訴對方怎樣做才是對的,一方面又敲打?qū)Ψ讲粫咤e了道,若是特意偽造一個傷情鑒定書過來,童姿樺同樣會被取消參賽資格。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點得透亮。 郝香蘭即刻撥打了助理的電話,催促道:“小云,你到了嗎?現(xiàn)在即刻帶樺樺去我的私人醫(yī)院做全身檢查,我要在最快時間里知道檢查結(jié)果。” 若是去其他醫(yī)院,這一套套的檢查化驗下來,指不定要折騰上好幾天呢。 她現(xiàn)在氣急敗壞的,只想馬上看到結(jié)果,哪里有心思耐心等待呀。 不一會,助理便趕來把童姿樺接去醫(yī)院了。 這一路上,童姿樺心里有幾分忐忑和緊張。 畢竟,她的手臂已經(jīng)不像開始那樣疼痛了。 但是,她挨打卻是實打?qū)嵉氖虑椋灰メt(yī)院細致的檢查一番,是肯定會檢查出來的。 這樣一來,只要有相應(yīng)的傷情鑒定書,縱使蘇團團不用退賽了,那也得拖上一層皮。 想到這里,她心頭油然而生幾分報復(fù)快感。 這粗手粗腳會打架又算得了什么?凡事得多動動腦子。 這一波聞欣桐更是負責推波助瀾,無論好壞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如果童姿樺受了重傷,那么蘇團團退賽是實打?qū)嵉模@樣無形之中,她就減少了一名對手,這樣不好嗎?倒是省的她費手腳了,如果童姿樺沒事,那么她如何向大家解釋?那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必定會重重的挫傷童姿樺的銳氣,看這廝以后還怎么舞。 這件事鬧大對她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無論這兩個人誰倒牌,她都能夠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 光是想到這里,她心里那股子歡喜是藏都藏不住了,只能夠低下頭來掩飾自己的喜悅,生怕被別人見著了。 不得不說,這到底是自家的醫(yī)院,老板娘發(fā)話了,那效率可是杠杠的呀。 很快她便收到助理發(fā)來了身體檢查報告。 童姿樺各項指標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損傷。 看到這一切正常四個字,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一切正常? 這怎么可能! 一群庸醫(yī)! 她趕忙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質(zhì)問道:“小云,你有沒有好好的看著他們檢查,并且告訴他們,這是我的話,他們怎么交上這么一個體檢表來糊弄我?我家樺樺都疼哭了,怎么可能一切正常?” 小云杵在那兒,硬生生的給老板噼里啪啦的罵了一頓,她小聲的辯解道:“我一直有跟著小姐一塊去檢查,這份體檢表沒有錯啊,而且醫(yī)生當時也不相信,反反復(fù)復(fù)的檢查好幾次,確實是一切正常啊。” 郝香蘭氣結(jié),厲聲命令道:“讓他們重新檢查一點,讓醫(yī)院的專家來坐診,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 小云面露難色,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專家排號的點了。 見老板一副言辭鑿鑿的樣子,她可不敢忤逆老板的意思,只能夠麻煩副院長把各科室的專家請來一趟,讓他們好好的給小姐做檢查。 傻眼的不止郝香蘭,連童姿樺都懵了。 怎么可能一切正常?這不可能一切正常的啊! 她明明被蘇團團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手臂當場就脫臼了,對方還不知廉恥的把腳踩在她的臉上,使勁的羞辱她。 怎么可能一切正常呢?她明明感覺很痛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