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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在線閱讀 -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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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奕,我難受……”他心里憋的要瘋了。

    江奕嘆了口氣,抱住人,他順著施晝的長發,一下一下的拍著:“嗯。”

    他的動作很熟練,因為施晝以前經常哭。

    施晝哭的時候,江奕就靜靜的抱著人,撫著人的背,任由對方的淚把他的衣裳沾濕,慢慢的等人情緒穩定。

    此時的施晝緩緩抱住江奕,然后收緊雙臂。

    他在發泄,把全身的力氣都拾出來,讓對方難受自己也難受。

    良久。

    施晝松開人,拿袖子抹了抹眼淚。

    他其實對江奕很有好感,畢竟江奕從小到大在這些小事上都很寵著他,他又經常哭,江奕也會每次都包容這么嬌氣的他。

    但是江奕也是真的討人厭。

    施晝靜靜跟江奕對視了一會兒,轉身走了:“你回去吧,別來我這當說客了。”

    施晝回到自己寢宮,把妝用溫水洗凈,換了自己的褻衣,就上床睡了。

    他剛剛又哭了一次,昨個也沒睡好,正是身心疲憊,很快便入睡了。

    再醒來已是下午。

    嗓子干澀的很。

    剛準備下床想去喝杯茶潤潤喉,就發現桌邊坐著個人。

    是衛瑾。

    衛瑾把玩著茶杯:“醒了啊?”

    他倒了杯茶給人送過去,還提溜著個茶壺:“怎么做到的,皇上給你睡這么久?”

    “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跑過來找你,浪費這大好光陰等你這么久。”他說著,見施晝喝完,又倒了一杯。

    “小懶豬。”衛瑾捏了捏施晝的鼻尖。

    “你還好意思說我?”施晝抱怨:“我被他們罵的可慘了,都怪你。”

    “敗露了?成吧,那以后不偷出宮了。”衛瑾說著,看施晝不再想喝了,就把茶壺和茶杯放回桌上,自個踢了鞋也上了床。

    “哎你昨晚跟那個小倌怎么樣了?”衛瑾一臉好奇。

    他看了眼施晝的胯//下。

    衛瑾沒等施晝回話,就靠過去瞧。

    他們湊的極近,衛瑾盯著人的雙唇看了一會兒:“唇沒破。”

    施晝往后彎腰。

    衛瑾就往前進。

    他拉開人褻衣的衣領,皮膚白凈,沒有任何不還有的東西:“也沒有淤紅。”

    “沒做啊?還是在下面?”衛瑾問。

    “我沒有,你起開。”施晝被壓的手肘撐在床上,讓自己不徹底倒下。

    “我不信,那小倌還是有點姿色,你把持的住?”衛瑾嗤笑。

    他把人衣裳往下拉,鎖骨那塊正常,胸前也正常,總之的確沒有不該有的東西。

    “柳下惠?”衛瑾不是很信。

    “我真的沒有,你讓開,我這樣難受。”施晝皺眉。

    衛瑾剛想點頭,突然注意到他身//下的施晝此時的模樣。

    剛睡醒的人,臉尤帶輕微的酡紅,眼眸濕潤,又飲了茶水,雙唇潤滑泛紅。

    此時被他弄的衣衫半褪,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

    衛瑾怔了怔,耳尖有些發熱,還是撐著面,壓下心里頭那股不知道是什么的蠢蠢欲動:“你求我?”

    施晝沒發覺異樣,被衛瑾鬧的心煩,冷下臉想把人給嚇走:“你起不起?”

    衛瑾往下壓,笑著說:“你求我?”

    施晝撐不住,手一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他立刻轉變政策想把人推開。

    衛瑾也松開手,壓在了施晝身上。

    施晝這下推不開了。

    衛瑾聲音聽著特別欠揍:“求不求?”

    施晝深呼吸,讓自己不跟二貨計較。

    “起開!”他喝了聲。

    “求我。”衛瑾沒退讓。

    “你三歲嗎?幼不幼稚?”施晝沒好氣的道。

    “求。”衛瑾不依不饒。

    “我真的是……”施晝吸了口氣,認輸了:“怎么求?”

    衛瑾想了想:“我好像還沒聽過你叫我哥來著。”

    “來,衛哥哥,叫。”

    “衛瑾!”施晝深呼吸:“衛哥哥,我求你了。”

    施晝這一聲“衛哥哥”就在衛瑾耳畔響起,近的驚人,曖昧的氣息撲散到附近。

    差點把衛瑾骨頭都喊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于王者的咕咕來了

    愛你們,么

    第14章 施兆

    衛瑾怔了下,旋即笑道:“哎在呢。”

    施晝沒給他好臉色看:“行了沒?”

    衛瑾見好就收,麻溜兒爬起來了。

    他坐到床上,盤著腿:“你昨晚怎么一回事?”

    施晝想說出事情發生的經過,想了下,還是把刺客這一事瞞下來了。

    他跟衛瑾這么多年的好友,說是交心的也不大算,關系確實是好,但沒好到可以放心把背后交給人的程度。

    簡單來說施晝就是放心不下。

    說白了,感情不夠唄。

    “沒什么,那個小倌帶我去換好衣裳之后,之后江奕來了,他攔著,沒成。”施晝道。

    衛瑾道了聲可惜,又覺得有些慶幸。

    幸好沒成,為什么是幸好呢?按理說兄弟沒□□成功他應該是也跟著嘖嘆的。

    他在慶幸著些什么?

    衛瑾大大咧咧慣了,沒去深思,而是有些煩躁:“怎么又是他?”

    “他一個奴仆怎么就爬到主子身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