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已不是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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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二房雖然鬧的大,但南宮定康一回來,就立即偃旗息鼓。原本想要全面接手南宮氏生意的幾位同族,沒等旭日村的老祖宗發(fā)話,就像是突然恢復(fù)了記憶,想起南宮定康當(dāng)年六親不認(rèn)的惡名,連告辭都沒說一句,匆匆走了。 南宮定康在書房坐定,書桌上放了一疊不怎么重要的文書,隨手拿起粗粗翻看了一遍,不多時,書房門輕叩。 “進(jìn)來。” 門外進(jìn)來一位不起眼的中年人,“弟子李墨見過恩師。” 南宮定康笑起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指指自己對面的位子讓他坐下。 “不辛苦,弟子就是閑不住的性子。”李墨笑著坐下。“汾州、太原已經(jīng)可以收口了,等師父吩咐。蒲州需要的時間比較長,雖然從半年前就開始,現(xiàn)在范氏這頭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但楊氏,才剛剛?cè)胩祝吘乖谄阎莸陌才牛瑫r間越長越有效果。” 南宮定康點點頭,“阿瑾今天回來了。” “師父放心。該要的債,弟子一定會要回來。”李墨想了想?yún)R報道:“這次官府突然查封我們平陽的產(chǎn)業(yè),之前沒一點風(fēng)聲。弟子一直在查,好像是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直接出的手,他們連借口都不找。但就算是楊氏應(yīng)該也支使不動北鎮(zhèn)撫司吧,弟子不明白的是,平陽南宮氏在錦衣衛(wèi)的眼里應(yīng)該啥都不是,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行動。” 南宮定康想了想,這種事,不外乎貪財、尋仇,于是,不再糾結(jié),問:“山西巡撫這邊……?” “他把禮收下了。璞師弟真是不錯,臨走之前,已經(jīng)和這位大人稱兄道弟了。另外,那幾個堂已按師父的命令化整為零。” “承銳怎么回事?”南宮定康繼續(xù)問。 “少夫人迫于娘家的壓力,讓楊忠義派人接走銳少,是用帶去外祖家的名義。” 南宮定康臉色一冷,“沈氏?” “不過,他們接走之后,并沒離平陽太遠(yuǎn),在接到師父要在平陽聚會的消息當(dāng)天,就送到了外祖家,弟子一直派人盯著。估計應(yīng)該馬上會送回了。” 南宮定康點點頭,又問:“你收的幾個弟子怎么樣?” “有幾個太小還看不出心性,另外幾個,先掛記名弟子。我們清風(fēng)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 “有你這個堂主看著,為師放心。” 李墨眨眨眼,笑著說:“師父啊,清風(fēng)堂明面上的堂主可不是我噢。不然,大師兄又要生氣了。他老是說,師父讓他裝無能,他也很郁悶。” 南宮氏清風(fēng)堂一向承擔(dān)南宮氏親衛(wèi)的工作,在南宮定康手里,把清風(fēng)堂分成明暗二堂,分別由自己的二個弟子掌控。堂眾不多,但全是南宮定康門下。大弟子湯樹彬與南宮定康年紀(jì)相差不大,而二弟子李墨是犯官之后,其母在流放途中被南宮定康救下,本沒想過李墨會報恩,誰知三年后,李母亡故,李墨帶藝投師。 正說著,門外通報,說是親家沈氏夫婦帶著小外孫來看女兒,求見南宮定康。李墨微微一笑。 南宮定康回了二個字,“不見。” ********** 廚房半個時辰就把席面準(zhǔn)備好了,雖說是家常菜,卻做的相當(dāng)精致。下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在前廳擺上桌椅,開始上菜。 南宮璞雖然在張羅著這一切,注意力卻始終在南宮瑾身上。南宮瑾早就停筆了,南宮璞好幾次想上前,讓他回房休息,但不知道該怎么對他說。眼前的南宮瑾已不是那個累了會要大哥背、會耍賴不肯起床的小搗蛋,他大了,連笑容都是那么疏離。直到見他身形微晃,左手緊緊握拳。 “阿瑾,先回屋換身衣裳吧。”南宮璞輕輕拍拍他肩膀,只覺得他的身體抖的厲害,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痛。“不舒服?” “沒事。”南宮瑾聲音很輕,低著頭,盡量不讓南宮璞看到。 南宮璞有些懊惱,不想再當(dāng)不知道,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笑著說:“知道你的規(guī)矩,不喜歡下人進(jìn)房,這樣,大哥陪你回房換身衣裳。一會爹娘他們過來,你總不能還穿這身。” 半晌,南宮瑾點頭,“好。” 雖然南宮璞明顯覺得他站不穩(wěn),但對南宮璞的攙扶,南宮瑾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抗拒,好在只有幾步路,南宮璞有些失落,但也只能強笑著拉他進(jìn)房。 “不知道你的尺寸,娘說兩兄弟身量應(yīng)該差不多,所以大致都按我那個歲數(shù)的尺寸,每季都有新做。”南宮璞打開衣柜,隨手拿出一套衣裳,“這事,還是應(yīng)該讓福mama來。”說著把衣裳遞給站在一旁的南宮瑾。指了指衣柜旁的屏風(fēng),問:“要我?guī)兔幔俊?/br> 南宮瑾接過衣服微笑搖頭,走到屏風(fēng)內(nèi)。 南宮璞有些不放心,站在屏風(fēng)外不停問著話,“你走后一年,福mama就去莊子上了。要不要她回來?” “好。” “她倒是能幫你打理下西院。噢,對了,衣服合不合身?” “好的。” “明天針線房的人會過給來你量個身,讓他們再做幾身,反正也是要穿的。”南宮璞似是沒聽到換衣服的動靜,想了想繼續(xù)問:“你還記得廚房那個齙牙叔么?”里面沒回答,“阿瑾?要幫忙嗎?”仍是沒回音。南宮璞索性走進(jìn)屏風(fēng)內(nèi),只見那套衣服搭在衣架上,南宮瑾坐在凳子上,閉眼靠著墻。 “阿瑾!”南宮璞幾步上前,剛伸手碰到他的身體,南宮瑾如同條件反射,突然睜眼,身子向后讓了讓,右手一把抓住南宮璞的手。 “大哥。”南宮瑾回過神,看清眼前的人,急急放手,尷尬的說:“對不起,我,有點搞不清在哪里。” “阿瑾,放松些,回家了,家里沒人會傷害你。”南宮璞終于忍不住。“傷口痛不痛?” 南宮瑾笑了笑,搖搖頭:“沒事。” “你這樣……,不想讓爹娘擔(dān)心,大哥可以理解,但不用在大哥面前也強撐著。大哥問過小杜大夫了,我去叫他進(jìn)來看看?” “不用,真不用。哎,我有些煩他。”南宮瑾無奈,“現(xiàn)在不痛,就是有些暈,我知道是因為藥的關(guān)系。沒事。” “頭暈,你也忍?!” 南宮瑾閉了閉眼、揉揉前額,苦笑了下,“我不知道,對不起。” 南宮璞覺得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盡量放慢語速,“現(xiàn)在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會讓廚房送些合你吃的。現(xiàn)在開始,你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和大哥直說。明白?” “是不是我要做些什么?我知道家里有規(guī)矩,這樣是不是不好?應(yīng)該先換衣服的,對不對?……對不起,有點暈,不知道在說什么。”南宮瑾越說越輕,努力坐穩(wěn),不把眼睛閉上。 “你放心,所有事大哥都會處理。”南宮璞扶著他,心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