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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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聽見回不回答了?” “答答答答——” 她被他逼成個復(fù)讀機。 沈 知南手指沿到臉龐上,輕捏一下后才舍得放開她,他直起筆挺腰身,看她臉紅心跳的模樣很是愉悅,“乖。” 乖個屁。 忍住翻白眼兒的沖動。 盛星晚直直看自己面前亮著的屏幕,索性借題發(fā)揮,怪他道:“你看都怪你,這么一搞,我思路全給打斷了!” 沈知南:“......” 他單手叉腰,站在那兒,英俊的臉上頗有幾分無可奈何,“完了,今天估計你喝口水嗆到都要怪我。” 沈知南腦里估計是鋼筋混水泥,她覺得,她聽得不順心又反駁他,“這難道不怪你嗎?” 不是假的,她的思路確實短路了。 “好好好,怪我。”沈知南單膝在她身邊蹲下來,看一眼屏幕,又看一眼臉上紅透的她。 他看到屏幕上的劇本標(biāo)題,上面寫著羅生門三字,他不予置評只是安撫她:“我讓文哲安排編輯。” 盛星晚置氣般合上電腦,啪一聲,她把電腦直接推放在桌上,就環(huán)手坐在那里,也不理他。 “嗯?” 沈知南蹲在她旁邊,去握她的手,抬目含笑道:“再不回答,我又親你了。” ...... 這男人太招人煩! 盛星晚怒得不明顯,臉上是不愉悅的,直接一巴掌拍在他握她的手背上,說: “我昨晚就說過不需要你幫忙,你還在這里文哲文哲的,太沒有耳性了。” 沈知南都怔了。 從小到大,她是第一個說他沒有耳性的人,這話不算太糟,但也算不上什么好話。 不長耳性? 說他? 說寧城首富? 沈知南不知該笑,還是該怒,他扶額揉著眉心,還是蹲在那兒。 盛星晚看他越發(fā)不順眼,干脆直接抽走自己的手,冷著臉,“你去上班吧!” “......” 沈知南這才起身,在完全站立的狀態(tài)時,高大的身姿會帶給人一種無形壓迫感。 他又站了一會兒,想到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去接一杯熱水放到她手邊,“多喝熱水。” ??? 盛星晚想把那杯水揚了,但是基于目前的地位水平,她強忍了下來。 已到嘴邊的對不起在沈知南的唇齒間打轉(zhuǎn)兒,然后又重新回到腹中,再到嘴邊時變成了,“生經(jīng)期少生氣,不好,容易顯老。” 那一刻,怒意倒 是不明顯,沖擊倒是挺大。 他怎么知道她生理期? 盛星晚沉吟片刻,去看他,“你連我生理期幾號都調(diào)查?” 這男人的心思細到令人發(fā)指。 沈知南知道她在想什么,沒狡辯,反而薄唇淡笑著回答:“方便以后深入了解。” 深入二字,是他帶著玩味咬出來的,至于到底怎么個深入法,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聽懂了話中深意。 盛星晚一想到三番兩次,都差點被他拆吃干凈的畫面,就忍不住心中生倒寒。 索性說:“你要遲到了。” 沈知南:“沒事,不會有人扣我錢。” 這不是廢話么? 她無語。 沈知南也沒有久留打算,再掰扯幾句,這小妮子指不定會真的上手打他了。 他舉著雙手,示意她平靜,“好,馬上走。” 他這才走了。 等門徹底關(guān)上,盛星晚呼出一口氣來,她不是故意甩臉色,只是生理期中的她性格耐心都要比平時差一些,不會聲勢浩大的爆炸,但是對招惹自己的人是沒什么好臉色的。 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 不太記得,從青春期開始,每到生理期都容易郁郁不樂,情緒不穩(wěn)定,易燃不易爆,最多最多態(tài)度不好。 今早沈知南算是一腳踩進雷區(qū),認炸。 情緒平復(fù)的大工程,一直建設(shè)到江漁敲門進屋,江漁端著三明治牛奶笑著問好,她也以微笑回應(yīng),心中默念:不遷怒、不慍怒、不以惡臉待人。 江漁關(guān)心她的電影復(fù)賽,陪她聊著聊著,心情倒也緩和不少。 那邊,沈知南情況不太一樣。 文哲一早接到沈知南時,就覺得不太對勁,至于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直到,車行半路時,后座沈知南看著窗外沒由來地問一句:“是不是女人在生理期都愛生氣?” 文哲透過后視鏡,掃一眼男人眉眼,“沈總,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 文哲汗毛當(dāng)即就立了起身。 要知道,沈知南在工作上一絲不茍,嚴謹認真又尋求完美,行事雷厲風(fēng)行又利落干脆。 習(xí)慣很容易帶到生活上。 比如說,沈知南交給你的事情,你可以說盡全力完成,用心去對待,但是你不能說做不到;問你的事情,你可以 說去查、去核實,哪怕去學(xué),但是你不能說你不清楚。 文哲今日胃不舒服,沒吃早餐,加上路上擁堵不堪,連帶著思維有些不在線,話一說出口文哲就后悔了。 文哲立馬轉(zhuǎn)口:“抱歉沈總,我剛分手,不過我前女友一到生理期就作。” “作?” “是阿,”文哲說,“作得讓人受不了。” 沈知南的目光從窗外收回,手上的ipad也放到一邊,頗有興趣地準(zhǔn)備往下聽。 文哲接著說:“會無緣無故生氣,我吃飯喝水都是錯,連呼吸她都覺得吵,我坐在那里動都不敢動,她還是看我不順眼,恨不得我直接當(dāng)場消失。” “......” 除開工作外,沈知南對待任何事情都極漫不經(jīng)心,更別說是下屬的私人生活,他不像那些八卦的老板,恨不得把身邊員工的個人信息都掌握得死死的,他渾然不感興趣。 像今天這么問,還是頭一次。 文哲也覺得稀奇。 但是沈知南不予評論,他很少對他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文哲很佩服他一點,那就是沈知南明明知道自己比很多人都要優(yōu)秀,但他不優(yōu)越,他不說,他暗處低調(diào)的強大著。 沈知南明白: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扯淡。 文哲又看一眼男人,追問:“沈總是遇到什么事了?” “沒事。” 沈知南回一句,然后低頭默默打開百度搜索欄,修長手指輸入幾個關(guān)鍵詞:生理期、女友、生氣、怎么辦。 ...... 一直翻網(wǎng)頁,到公司地下車庫才停。 沈知南得到最終答案:哄。 嘖...不太好哄。 沈知南收好手機,長腿邁下車,往專用電梯走去的路途中問文哲:“李宗人呢?” 李宗卷走他上百億,想逃? 呵。 文哲快步跟上去,匯報:“昨晚在李宗家別墅外抓到的,他當(dāng)時可能準(zhǔn)備偷偷回趟家,我已經(jīng)派人蹲了三天終于逮到了。” “好。” 文哲上前按電梯。 電梯門緩緩打開,讓沈知南先進電梯,文哲隨后上去。 “沈總。”文哲用手機看著行程,“那您是今晚見李宗,還是明晚?” 他淡淡答:“這幾天沒空,先押著。” 文哲又反復(fù)確認行程表,皺著眉疑惑,“可是今晚和明晚 都沒有行程安排......您看,今天中午十二點,西城區(qū)拆遷工程會議,到下午三點,澳洲證券部的越洋視屏?xí)h,再到.......” 沈知南淡淡地睨一眼屏幕,還是堅持:“我有事。” 文哲妥協(xié),“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