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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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事情,文哲無權過問。 不過后來文哲才知道,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對高高在上的沈總來說......竟然是回家哄女人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1)引自《羅生門》芥川龍之介的第一個故事,后幾章短篇幅會引用此劇情寫電影劇本。 第39章 hk集團,23層辦公室。 沈知南剛剛結束一場會議, 回到辦公室的他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煙, 以他的角度, 能俯瞰滿城的鋼筋水泥。 hk的大廈處于市中心最黃金繁華的地段,從這棟大廈里走出去的人,都多受幾分關注。 文哲拿著一個深黃色牛紙信封快步走進來。 文哲實在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站在男人身后,手里將信封一角捏得變形。 等沈知南那支煙吸完,都沒有開口。 沈知南吞吐掉最后一口煙霧,緩緩轉過高大身形,淡淡睨他一眼時將煙頭摁熄在玻璃缸中, 問:“有事?” 重點是那信封。 其實這信封在進門前,文哲已經拆開查看過, 如果是一些舉足輕重的無聊信息,他是斷不會帶進這片屬于沈知南的領域里的。 可惜不是。 文哲低頭, 手指剝開信封, 從里面取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女子, 背景是在沙漠中,她穿著樣式再簡單不過的撒哈拉氏長裙,舉目看陽光, 周遭風塵蔓延、黃沙漫天。 像是在不經意間抓拍的一張照片。 沈知南接過低頭查看, 眉眼間無波無痕,連表情細微的變化也沒有,只那么定定看著。 文哲沒想過他會如此淡定。 沈知南還在看, 文哲有些不淡定,試探性地去探口風:“這太像蘇青了。” 如果不是蘇青已死,他不會用像這個字。 照片上的女子容貌與蘇青可謂無差別,柳葉眉、水滴鼻、單眼皮但有靈氣,唇齒間也像,不算一眼看上去就驚艷的美人,但屬于小眾的美,唯一不同的就是膚色,蘇青膚白,這女子卻屬于小麥色。 最后,沈知南將照片隨意擱在桌角,淡淡地,“人有相似,不稀奇。” 文哲不認可,但也只敢拐著彎說話:“沈總,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這未免也太過相像,真的不查一下?如果她不是蘇青的話,那這張照片怎會被別有用心地送到您面前呢。” 沈知南沒有再看那張照片。 文哲卻不會忘記,在蘇青的葬禮上,沈知南眉目蕭冷,看上去沒有太多的悲傷情緒,但腳邊的煙蒂丟了整一圈,當時,明明他已戒煙一年有余的時間。 那眼前這般淡漠 的男人又是誰? 又在此時聽到沈知南開口,“就算是蘇青,也不必再找。”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這回答令文哲無言。 按照他對沈知南的了解,沈知南不會對蘇青的事這么漠不關心,那可是蘇青! 那是沈知南所遇女人中,格外將就的一位。 就這么算了? 文哲覺得匪夷所思,他在心中隱隱嘆氣,還是說:“好的我明白,我先出去了。” 文哲離開辦公室后,也開始吸煙了。 青白煙霧里,文哲不禁想起許多以前的事情,比如說蘇青—— 2015年時,沈梟退位,拱手將hk奉給沈知南,那時和沈知南一同出現的,還有蘇青。 蘇青像是沈知南的影子。 用餐、應酬、會議,所有的日程里,蘇青永遠在沈知南的視線范圍內。 那段時間,紛紛流言,有人說蘇青是沈知南的秘書兼床友,離開沈知南就無法過活。 蘇青確實是沈知南的秘書,但文哲從沒見過兩人從同一房間里走出來過。 蘇青喜歡刺激,和一個又一個男人交往,換不同口味,她每次都喜歡帶到沈知南面前。 文哲記得,那時候的沈知南只是無數次地挽唇淡笑,對蘇青說:“你喜歡就好。” “好。”蘇青也笑,單眼皮卻撩人極了。 還記得,蘇青最愛干的事情,就是當著沈知南的面和別的男人熱吻,讓別的男人雙手纏握自己腰身,熱辣香艷。 蘇青私生活不算檢點,她睡過的男人比文哲見過女人的胴體還要多。 要知道,男人這玩意兒......一得到就不珍惜。 蘇青每次都是被甩的那個。 其實,文哲不太明白沈知南和蘇青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愛?不是。 不愛?也不是。 沈知南要是愛一個女人,哪能容得下自己心上人在他人□□承歡,還是無數個“他人”。 但你非要說沈知南不愛蘇青,那事實又會狠狠給你一個耳光。 比如: 蘇青每次感情爛賬,沈知南給她擦屁股擦得干干凈凈,手刃一個又一個不識好歹的渣男。 蘇青開口要的東西,就沒有被駁回過的。 蘇青在外受委屈,沈知南從不袖手旁觀。 蘇青被人侵犯撞瞎眼睛,沈知南直 接將那人眼睛都給剜了來。 所以,整座寧城的人都知道,蘇青頭頂上,罩著的是沈知南三個字,無人敢惹,哪怕橫著走都沒人敢說個不字。 到后來,文哲也好奇,到底什么時候開始蘇青跟在沈知南身邊的? 還沒等文哲搞清楚這個問題,蘇青就死了,死在16年的開春,也死在一場當時震驚全城的山體滑坡大型事故里。 那場事故,無人生還。 接到蘇青的死亡消息,他第一時間告訴沈知南。 從頭到尾,沈知南沒有掉一滴眼淚,香煙倒是一根接著一根,也不知他是毫無波瀾還是太會偽裝。 文哲也從看不透沈知南。 ...... 是夜,桃源居。 晚空星疏,冬季的夜總來得最快,哪怕時間剛到七點,看去已是萬物黑茫茫的狀態了。 桃源居順山取勢而落成,但道路好走,遠遠地望去就能看見車燈在夜里桃林穿梭,駛得頗快,甚至可以說快得有些過分。 盛星晚剛好寫好劇本,到露臺透會氣兒就下樓的,就注意到由遠及近飛快駛來的車輛。 文哲開車這么快? 她不解,但也沒多想,伸個懶腰后轉身,穿過房間,出臥室順手關了燈。 那車停在桃源居大門口。 江漁在廚房里忙活事,她就只身一人出去了,因為她剛剛透過窗戶看時發現,這不是沈知南的車。 而是余行洲的。 真沒想過會找到這里來。 得處理好,起碼要在沈知南回到前,讓余行洲消失在桃源居。 屋內有地暖,不太冷,在屋里沒有穿外套,現在走到外面來,感受到冬季的惡意,才知道這寒涼有多刻骨。 余行洲連車燈都沒滅,直接下車,嘭地一聲撞上車門時,終于看見日日惦念的“好侄女”。 她著一件白色羊絨打底衣,修身的,腰身凸顯得格外纖瘦,下身是她昔日冬天最喜歡的裹身黑長裙,裙擺是蕩在無數男人心尖上的,腳上踩一雙白色的兔毛冬拖。 盛星晚快步行過去,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話題的開啟總有些困難。 余行洲看她穿這么點,當即皺眉說句胡鬧,然后脫下自己深棕的大衣外套搭她肩膀上,把她整個人都裹在里面,還不忘用手提了提衣領處。 “汪 叔告訴你的?”她先問。 余行洲的目光移到她后方豪宅上,唇畔嘲諷,“一開始,我不相信你會為一時置氣來投靠沈知南這種男人,星晚,你太年輕不懂事,他不是你該接觸的人。” “哪種?”她忍不住反問了。 人人都說沈知南是撒旦惡魔、是最骨血無溫的無情者,但偏偏是這樣一個人,在她最孤立無援四面楚歌時,予她援手,予她歸屬,予她承諾。 對于沈知南到底是哪種人這一點,余行洲并不想深究,現在換他穿得單薄站在冰天凍地里,他說:“跟我回去。” 語氣里,是不容商量的強勢。 盛星晚取過肩上外套,遞給他,搖著頭:“我回不去了,還是小舅你請回吧。” 余行洲二話不說又把外套重新披她肩上。 他說:“星晚你搞什么?一時發瘋真把自己賣給沈知南是不是,陪他睡,能有幾時新鮮感,你沒聽過有關他那些傳言?” 盛星晚聽過,還見過。 比如:簡詩,就是一個反面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