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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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任何詞語來反駁。 難受么? 是你活該,到這一步是你選的。 眼睜睜的,盛星晚只能生生看他淡漠轉(zhuǎn)身,文哲小跑過來替他拉開后座車門,長腿一邁坐進車里。 嘭一聲—— 車門就在盛星晚眼前關(guān)上。 文哲繞過車頭回駕駛座時,同情地看一眼盛星晚,那一眼和看其他女人完全沒什么分別,文哲已經(jīng)見慣沈知南拒絕女人的場景了。 不過在文哲看來,這盛家二小姐是最好看的一個,雖然沒什么用,結(jié)果還是被沈知南殘忍拒絕,好在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沒哭沒鬧沒上吊,就那么怔怔地站著,是嘛,平靜點多好。 但是文哲錯了。 文哲大錯特錯! 在他系好安全帶,準備起步時不經(jīng)意地看一眼倒視鏡,鏡中抱著骨灰盒的女人單手開始脫掉白色羽絨服,露出里面的一字肩黑裙,香肩沐浴在月色里還不肯停手,只伸手去拉側(cè)邊的拉鏈。 大冬天的,脫衣服? 文哲驚住,把著方向盤轉(zhuǎn)頭透過暗色的車窗,看女人拉鏈半開,出現(xiàn)誘人腰線和勝雪的肌膚。 臺階上方,見沈知南上車都準備散去的人們,紛紛停住動作,看著雪地里女人動作,議論聲瞬間爆炸。 “她在脫衣服?” “受什么刺激了阿,要讓大家一飽眼福?” “林公子,你.....不攔攔?” 林殊勝完全在狀況外,訂婚兩年時間,他從沒見過她的身體,平時肢體接觸的情況也很少,她到底要做什么? “沈總!” 文哲拔高聲音,喊一聲后座男人,“她在脫衣服!” 沈知南整理袖口的動作一頓,聞聲轉(zhuǎn)頭,隔著車窗與女人清淡視線對上,她正對著他,然后挽唇淺笑。 那一瞬,天落白雪。 白色紛紛揚揚,落在女子眉眼上,白皙肩頸上,后方臺階上數(shù)十人眼巴巴地看著,她抬手,手指搭在肩帶上,往下拉著。 在男人深沉如晦的視線里,黑裙緩緩下落。 “媽的。” 文哲仿佛聽見沈知南罵了句臟話,但沒聽清具體的,下一秒就聽見了清晰開車門的聲音。 第12章 她承認,她在賭。 沒人會以沈知南的內(nèi)心當(dāng)賭注,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沈知南在事業(yè)上掠殺成性,那在私生活上也會是主導(dǎo)者,他看上的女人,怎能讓旁人看盡軀體? 反之,如他真不要,他便不會動容。 但是—— 她賭贏了。 在黑裙落至前胸處,還有下落跡象時,她微笑著看男人沉著俊臉打開車門,伸手將她一把拽進車里。 快得沒人看清,臺階數(shù)十人同時驚呆了,林殊勝正往下邁的腳霎時將在那里。 拉車里去了? 盛星晚裙衫半褪,踉蹌地跌坐在男人懷里面,瞬間被淡淡煙味和清冽薄荷香包圍,兩種味道,混在一起竟出奇好聞。 人是坐在他腿上的。 “開車。” 沈知南關(guān)上車門,眉目寡淡,視線落在女人敞露的白皙肌膚上:“只有妓女才會當(dāng)眾脫衣服。” 寒意被男人體溫驅(qū)散。 盛星晚裝沒聽見羞辱,瞥一眼窗外雪地上的羽絨服:“我的外套......” 沈知南簡直要被這女人氣笑了,大手握住纖腰捏了一下:“我沒那么窮,幾件衣服尚且還負擔(dān)得起。” 他答應(yīng)了? 盛星晚沒抗拒他的接觸,是她自己選的,她要接受。 “沈知南,你不能反悔。”她去看男人的雙眼,清晰又緩慢地說道,“你拉我上車那一刻起,事就已成定局了。” 車輛緩緩起步,前方文哲面紅耳赤的,他媽的,他一個大男人害羞什么?又不是他女朋友! 沈知南大掌握她的腰,輕松地將她抱起,放在身旁位置。 “是不是?”她追問。 “......” “沈知南,理我阿。” “噓。” 女人就是聒噪,他上手脫自己黑色西裝外套,淡淡地:“安靜會,我在生氣。” 盛星晚收聲。 現(xiàn)在,她坐在他旁邊,就已賭贏了一半。 沈知南把外套隨手扔到她身上,沒看她。 盛星晚拉好拉鏈,把外套也穿上后,雙手抱著盒子坐得端正,像個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 也不知過了多久。 文哲試探性地,小心發(fā)問:“回公寓么,沈總。” 男人鼻腔里懶洋洋應(yīng)一聲,然后偏頭 看盛星晚一副小乖巧的模樣,彎了唇:“你要是笨的話,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能得到沈知南的夸獎,何其榮幸? 盛星晚對上他的視線,溫溫和和地一笑:“謬贊。” 很快抵達公寓。 沈知南讓她在門口等著,他站在車身旁邊和文哲交談,說些工作上的事情。 遠遠地看著,她發(fā)現(xiàn),他真是長了一副神顏,月色下身姿挺修長,簡簡單單的白襯衫被傳出雜志封面的既視感,英俊得一塌糊涂。 不冷么? 他把外套給她了。 談話結(jié)束,文哲頷首示意離開。 沈知南轉(zhuǎn)眸,發(fā)現(xiàn)女人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提了腳尖往前去。 男人靠近,伸手替她將外套攏得更緊,細心極了:“走吧,你該凍壞了。” ...... 17層,公寓。 一度以為自己不會再回到這里的盛星晚,突然就想到真香兩個字,她那天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做籠中鳥的。 真香。 沈知南走在前方,把手機隨意放到茶幾上,彎腰拉開茶幾下方的小抽屜拿出藍色醫(yī)藥箱。 “放下盒子,跟我來。” 盛星晚照做,把盒子輕放在茶幾中央,走在男人后方。 上樓,臥室。 不是她上次睡的那間,而是主臥,英式簡約裝修風(fēng)格,配有一個環(huán)形小露臺。 沈知南長腿邁進了浴室。 她跟了進去。 浴室空間不算小,定期打理干凈無異味,沈知南把醫(yī)藥箱放在盥洗臺上面,指了指馬桶蓋兒:“坐著。” “......” 盛星晚想說點什么,但看著男人沉沉面色,還是選擇了閉嘴。 她放下馬桶蓋,乖乖坐了上去。 沈知南拿出醫(yī)用棉簽和雙氧水,放臺上,又轉(zhuǎn)身出了浴室,沒一會兒重新出現(xiàn)時手里多了雙男士拖鞋。 經(jīng)過盥洗臺時他順手拿過棉簽和藥,拎著拖鞋在她面前單膝蹲下。 這姿勢,可太像求婚了。 以她的角度,男人長睫低垂,眉目清雋至極,沒由來地就想到一個問題,他要是真求婚會是什么樣兒? 沈知南伸手過來,手指攀附在小腿的位置,托起來,然后......然后幫她拖鞋?! 這可是沈知南。 現(xiàn)在放低姿態(tài),屈身蹲著只為幫一個撿來的女人脫鞋? 說出 去都沒人信。 要說無動于衷是假的,盛星晚怔忡兩秒,回神后傾身彎腰去擋他的手:“我......我自己來。” 說完的時候,兩只鞋都已經(jīng)被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