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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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剛剛摸他手了。” ?!?! 蘇禮真是服氣,手提袋能提的地方不就那么大點嗎,那也叫摸手?再說了誰交換袋子的時候會注意這些啊,程懿是個活體杠精嗎! “你活在清朝嗎?小學的時候沒跟同伴牽過手嗎??” 蘇禮已經徹底被情緒cao控了,為了佐證,趁男人不注意一把握住他的手,“那這樣呢?”甚至還穿過指縫,十指扣攏遞到他眼皮底下,“在你的道德觀念里我應該臟了是吧?!” 程懿霎時頓住。 …… 他喉結滾了滾,滿眼都是二人十指相扣的手,看著她纖細指尖,生平頭一次感覺到思維有些空白。 怎么會這樣。 他倉促抽出自己的手,回到座位上撥動換擋桿,修長手指無意識摩挲過皮面,聽到她還在持續高能輸出: “那我去美國跟人來個貼面禮你還得把我浸豬籠唄,好感人啊,你程懿是什么當代貞cao楷模??” “我給你立個男德牌坊算了。” 他難得未做反駁,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半晌后才啟動車子,低聲道。 “……先去吃飯。” 蘇禮自己嗶嗶了半天,發現車居然又開了,轉過頭一看,他不會是在笑吧?? “ok的,你又不生氣了,你又好了,”蘇禮莫名其妙地看向窗外,“神經病。” 光可鑒人的車窗上倒映男人的臉,蘇禮合理懷疑他是個頂級抖m,因為她罵完神經病,他笑得好像更明顯了點兒。 /// 進了酒店,前臺的人員一眼就認出他們,甚至不用程懿開口,就自發地為他們開了一架最邊上的專人電梯。 不意外,vvip的排面。 用餐前,為了保持衛生,二人慣例來到洗手臺前。 程懿洗得隨意簡單,像是生怕洗掉了什么似的。而蘇禮因為摸過貓貓狗狗,又選了籠子,所以清洗得尤為認真,掌心掌背指縫指尖一處都不放過。 當她第二次按下洗手液的時候,男人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程懿:“你還要洗得多干凈?” 蘇禮揉了揉掌心:“我一點味道都不想留下。” 動物么,不管多么勤洗澡也沒辦法一天一次,還愛在地上滾圈,肯定得好好清潔,這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 于是她又兢兢業業地洗了三分鐘,搓起了滿手的泡泡,在水流下沖刷良久,像是把出生到現在的印跡全給洗光了。 男人就站在一側抄手看她,只覺自己曾經握過的地方被她尤為大力地清潔著,莫名有種……非常不爽的感覺。 一點他的味道都不想留下? 他低聲:“有必要?” 蘇禮:“當然有必要。” 貓毛吃進嘴里多不衛生啊。 他冷笑一聲,折身進了座位。 蘇禮早已習慣他這比天氣還變幻莫測的情緒,因為有點餓了,就坐在位置上喝著水。 沒一會兒,一行人同時抵達,蘇禮目測有六七個,其中有些熟悉面孔,但更多的是陌生。 見過面的秦洲一下就認出她來,笑著打趣:“啊,程總家的小朋友。” “……” 蘇禮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但是她沒有證據。 這句“小朋友”一石激起千層浪,揶揄聲此起彼伏,一道道目光在蘇禮和程懿間來回打轉—— “小朋友?哈哈哈程總還挺會玩!” “程總什么時候有這種癖好了?” “程懿,sao還是你sao。” …… 蘇禮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眾人好不容易落座,立刻就攀談起了最要緊的生意,能看出關系好,也是貨真價實的商人。 有人聊到興起處,自然就點起了雪茄,那位置是空調的出風口,煙霧順著飄到蘇禮面前,她咳嗽了兩聲。 程懿扣了扣桌子:“陳謙,把煙熄了。” 陳謙訝異地望向男人:“今天怎么有這種要求?” 下一秒看到蘇禮又反應過來,“哎喲呵,嗆著你家小朋友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發現陳謙火速將煙熄滅,而準備抽煙的眾人也都識趣地將煙推回盒中,改成吃水果了,蘇禮忽然有了種被敬重的感覺。 她問程懿:“你為什么不反駁?” 男人淡淡:“反駁什么?” “說我是你……那什么,小朋友。” “這樣他們就會關注你的感受,也會照顧你一些。”他道,“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壞事。” “那對你呢?” 程懿似笑非笑:“你覺得這種司空見慣的事,對一個男人能有什么影響?” 果然,對于這些坐擁名利和財富的男人來說,無論是曖昧稱呼或是桃色傳言,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說不定連女朋友都是一批一批地成打換,大家互相之間還會按照受寵程度評個常在答應之類的,但即使最為受寵也是有保質期的,不知道自己哪天就被淘汰了。 她忽然覺得很沒意思:“會影響桃花啊。” 反正也從來沒接受過桃花的男人:“沒事,我不在乎。” 蘇禮:“我是說影響我的。” “……” 男人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又是那副要笑不笑地模樣看她,半晌后直接起身,離開了。 蘇禮駭然地看著門口:“這就走了?” 她是穿到了什么作精小嬌妻的文里嗎? “應該不會,”秦洲說,“chay把人帶來,就不會自己先走的。” chay,程懿,他的英文名,她在車里的某張名片上見過。 蘇禮偏頭問:“如果我要是氣他呢?” “……那就不好說了。” 不期然,秦洲又湊了過來,“不過你膽子挺大啊,還敢氣程懿?” 秦洲這人確實是個話癆,還沒等蘇禮開口,他又說:“你真不考慮我侄子嗎?長挺帥的,吳磊c城分磊,要不要先看看照片?” 她這次沒開口了,因為她覺得秦洲還沒說完,自己一張嘴肯定又被打斷。 秦洲真是自來熟到一定程度,將她的停頓讀成了別的意思:“別害羞,來來先看看照片,我給你說嫁到我們家可好了,我這個叔父也絕對是當得溫暖關懷——” 桌上的人比秦洲還他媽一驚一乍,這下立刻坐不住了: “什么,秦洲要當叔父了?!” “那必須喝一杯!” “喜事啊,走一個!” 蘇禮的杯子忽然被斟滿白酒,她擺擺手,又被人大驚小怪地念叨:“喝一點沒……” 話沒說完,面前的酒杯被人拿走,一罐旺仔牛奶咚地一聲跳到桌面上,變戲法似的。 她略有些錯愕地轉過頭,對上程懿漫無波瀾的視線。 他眼簾微掀:“酒我喝,小姑娘喝牛奶就行。” 大家也怔了片刻,反應過來之后發出爆笑:“我就說你剛剛干嘛去呢,原來是去拿奶的!” 又推推那個倒酒的人:“鄭察你看看你,都怪你點單只讓人點酒,不讓點別的,程總為了照顧你的情緒還得親自跑一趟!” 鄭察:“這么好的喜事不喝點酒怎么行?!” 蘇禮感覺這個旺仔是不是過于糯唧唧了,禁不住悄聲道:“怎么不拿點猛男飲品?” 程懿:? “只有這個,你還想喝什么?” “喝一點酒其實應該也行……” “嗯,下次再買給你。”程懿說,“這個酒精太高了,不行。” 蘇禮轉回面前餐盤,打開旺仔的那一刻醍醐灌頂—— 怎么就約好下次了?哪來的下次?他又趁人不備下套呢?? 程懿瞥見近乎倒滿的酒杯,抬頭道:“你們剛剛說什么喜事?” “你還不知道啊?小姑娘要跟秦洲的侄子結婚了!!!” 蘇禮:? 程懿:??? 所謂三人成虎空xue來風的意思,她終于明白了。 “想都別想,”程懿半個眼風掃過去,蘇禮頓覺不妙,感覺自己風評即將被害,誰知男人竟是詰問秦洲,語氣不善,“你侄子也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總這真的是養女兒吧!” “誒,真心話不要講。” 氣氛越來越熱鬧,蘇禮也借機放松了不少,快至尾聲時被程懿帶著一個個介紹,都是大公司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