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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蜜桃在線閱讀 - 第99節

第99節

    陶桃剛要離開,這時,女人忽然對她說了句:“你喜歡喝這個牌子的酸奶么?”

    陶桃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道:“還行吧?!逼鋵嵥X得輔鮮并沒有多好喝,她最喜歡喝的酸奶還是云山牌的,但是小奶糕很喜歡喝輔鮮,程季恒也比較喜歡。

    不過她并未提及家里的事情,畢竟對方是位陌生人,只能說道:“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口味?!?/br>
    女人低頭看向了手中的酸奶:“我很喜歡喝,小的時候,我媽天天給我買?!?/br>
    陶桃注意到,提起mama的時候,她的語氣不由自主地就放柔和了,并且還帶著一股難言的思念與傷感。

    她猜測,她的mama應該是離她遠去了。

    果不其然,女人下一句話說得就是:“自從我媽死后,我就沒再喝過酸奶?!?/br>
    她的語氣沉了下去,溫柔與思念不見了,僅剩下了堅冰一般的冷硬。

    陶桃不清楚在這個女人身上發生了什么,卻很能理解失去母親的感受與心情。

    猶豫了一下,她回道:“斯人已逝,活著的人還是要朝前看,生活一直在繼續,總不能止步不前,也不能辜負逝者的期望。”

    女人輕笑了一下,哂道:“你說得倒是容易?!?/br>
    陶桃怔了一下,略有些尷尬。

    女人一直沒有看她,垂眸看向拿在手中的酸奶。

    她的手型很好看,白皙修長,如削蔥根,指甲蓋上涂著一層櫻桃紅色的指甲油,右手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鉆戒。

    酸奶的白色包裝將她櫻桃紅色的指甲襯托成了殷紅色,看起來十分刺目。

    再次啟唇時,她的話語也十分的刺耳:“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閃,這道理你不懂么?”

    陶桃不知所措。

    她根本沒有勸她寬容,她只是在安慰她。

    但既然對方不接受,那就說明她自作多情了,只好說道:“抱歉?!?/br>
    女人不置可否,自顧自地說道:“我媽是被人逼死的,那個人不光害死了我媽,還害了我的丈夫,折磨死了我的父親,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說,我能放過他么?”

    陶桃越發的不知所措。

    聽這個女人的描述,她的遭遇確實很不幸,那個人害她家破人亡的人也確實心狠手辣。

    但是,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她為什么要跟她說這么多?

    預感告訴她,最好盡快遠離這個奇怪的女人,于是她直接終止了話題,言歸正傳:“酸奶四塊錢一袋,打完折兩塊,你要幾袋?”

    女人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卻完全沒有配合她,置若罔聞般繼續講述:“你知道么?把我害的這么慘的人,就是我的好弟弟。那個小雜種,從出生起就開始搶我的東西,搶了我的爸爸,搶了我的地位,搶了我的繼承權,搶走了我的一切,最后又毀了我的人生。”說到這里,她的語氣越發冰冷,甚至帶上了咬牙切齒:“他把我害的這么慘,自己卻活得那么幸福,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我一定要把他的老婆孩子全部勸剁了喂狗?!?/br>
    陶桃越發的感到不安,說句不好聽的,她感覺這女人的精神狀態有點問題,像是個極端的瘋子。

    奇葩顧客和變態顧客比起來,還是變態可怕。

    她想讓這女人立即離開她的小超市,所以說話的態度也變強硬了:“你還買么?不買趕緊走吧,我還要做生意呢?!?/br>
    女人這回終于抬起了頭,對著她笑了一下:“你老公養不起你么?還需要你出來做生意賺錢?他不愿意給你花錢嗎?”說著,她將手中的酸奶放回了風幕架上,再次江將雙手插進了外套的口袋中。

    陶桃微蹙起了眉頭,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盡快把這個女人趕走,可又忍不住為程季恒解釋了一句:“不是的,是我自己想出來賺錢?!?/br>
    女人眉頭一挑,眼尾上翹:“哦?你還挺獨立?!闭f完,她又笑了一下,但眼神中卻沒有笑意,目光陰沉的令人不寒而栗,輕啟紅唇,漫不經心地問,“你女兒呢?”

    陶桃渾身一僵,瞬間被恐懼感籠罩了——她怎么知道她有個女兒?

    她下意識地想遠離這個可怕的女人,然而還沒來得及邁開雙腿,這個女人就抱住了她的脖子,死死地勒著她的后頸。

    與此同時,她從兜里拿出來了電擊器,將開關推向最大檔,捅向了陶桃的腹部。

    陶桃眼前一黑,瞬間喪失了意識和知覺。

    第60章

    下午一點五十, 愛樂幼兒園的大禮堂內座無虛席,喜慶熱鬧,一派歡度元旦的氣氛。

    程季恒已經站在禮堂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了, 也沒等到孩子媽。

    再過十分鐘表演就要開始,家長們幾乎全部都到齊了, 就差他們兩口子。

    小奶糕她們班的節目又被排在了第一個上場, 他不由有些著急, 又給陶桃打了個電話。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給她打得第幾通電話了。

    電話一直能打通,卻一直沒人接, 所以除了著急之外,他還有點擔心。

    舉著手機等了一會兒,電話中再次傳來了機械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沒聽完這句話,程季恒就把電話掛了, 點開了微信, 繼續給陶桃發消息:【到哪了?需要我去接你么?】

    在這條消息上面, 也全都是他一個人發出的消息記錄,最早的一條追溯到一個小時之前, 他給她發了條微信,告訴她自己已經出發了。

    又等了幾分鐘,她還是沒有回復消息,程季恒的眉頭越蹙越緊,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距離女兒的表演開始還有三分鐘時間。

    猶豫了一下,他拿起手機給白星梵發了條消息:【我聯系不上孩子媽了, 現在要去找她,你幫我照顧一下小奶糕?!?/br>
    白星梵很快就回復了消息:【好, 放心吧?!?/br>
    程季恒很了解白星梵的為人——他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在看到消息回復后,他舒了口氣,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是陶桃發來的消息。

    他立即點開了對話框。

    “她”給他發來的是一段視頻。

    點開視頻的那一刻,程季恒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額角青筋暴凸。

    視頻的背景像是在一座廢棄的工廠里,光線昏暗,四面透風。

    陶桃雙手縛在頭頂,被吊在了高高的半空,嘴上被貼了膠帶,臉上布滿了被打出的淤青。

    零下十幾度的深冬,她身上沒有穿御寒的棉衣,只穿著一件淺棕色毛衣,毛衣上還沾著幾滴殷紅的血跡。

    在她的腰間,纏著一顆黑色的炸//彈。

    鏡頭一轉,畫面上出現了程羽依的臉。

    昏暗光線下,她右臉上的那塊傷疤更顯猙獰,一如她此時陰沉猙獰的五官。

    她背后是一排破碎的窗戶,窗戶框很大,不銹鋼材質,上沿直頂天花板,下沿低矮,高度僅到她的膝蓋處。

    窗戶上的玻璃早就不見了,寒風呼嘯著灌進廠子里。

    在她左手側的某扇窗框上系著一條登山繩,和綁在陶桃手上的那條繩子如出一轍。

    她的右手中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型叢林//刀,目光對著鏡頭,語氣森森地開口:“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后,你要是找不到這里,我就用刀割斷這條繩子。”說著,她還用刀刃輕輕地敲了幾下那條吊著陶桃的登山繩。

    刀刃似乎是敲在了程季恒的心上,每落下一次,他的心就跟著驟縮一次,臉色也越發的陰沉,咬牙切齒地盯著視頻中的程羽依,雙目赤紅。

    視頻中的程羽依敲夠了登山繩之后,志得意滿地勾起了唇角,再次將目光對準了鏡頭,語氣冰冷地威脅:“我只允許你自己一個人來,不許帶別人,更不許帶警察,如果我發現你違背我的要求,我會直接割斷繩子。”言及至此,鏡頭又忽然一轉,對準了被吊在半空的陶桃,“看到她身上纏著的炸彈了么?只要繩子一斷,她就會掉下去,不被摔死,也會被炸死,不對,是被炸得粉碎,你女兒就該變成和我一樣的沒媽的小孩了?!?/br>
    視頻到此結束。

    程季恒的臉色已經陰沉到近乎結霜,恨不得立即殺了程羽依。

    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四年前沒能弄死她。

    擔憂與怒火齊頭并進,盡數席卷了他的胸膛,心臟鼓跳如雷,幾乎要爆炸,呼吸也不由急促了起來,整個人都在發抖。

    但理智告訴他,現在必須保持冷靜。

    只有他能救桃子。

    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了出來,再次睜開眼時,他的雙目恢復了清明,極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與擔憂,再次看了一遍視頻。

    程羽依只給了他一個小時時間,卻沒有告訴他具體位置,所以他只能自己找線索。

    第一遍看視頻時,他只能判斷出來她們在一座廢舊的工廠里,卻判斷不出來具體的位置。

    第二遍再看視頻,他注意到了程羽依的身后。

    目光越過她的肩頭,窗外是一條寬闊的大河。

    此時已是深冬,河面上早已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河對面是一條高架鐵路,在某段鐵路的旁邊豎立著一棟白色的房子,房子上面立著四個顯目的紅色大字:東輔北站。

    東輔北站位于東輔的郊區,在四環開外,可以說已經脫離了東輔的市區范圍,周圍一片荒涼,人煙稀少,只有幾座工廠坐落于此。

    程季恒立即打開了手機地圖,輸入了東輔北站這四個字,結果很快就彈了出來。

    地圖上顯示,高鐵站對岸是一座服裝加工廠,名為羽依。

    ……

    程羽依站在工廠三樓的平臺上,幾步開外就是平臺盡頭,陶桃被吊在平臺外的半空中。

    程羽依背靠窗框而站,好整以暇地把玩著手中的叢林//刀,還扯掉了自己的一根長發,掛在了刀刃上,對著輕輕一吹,頭發就斷了。

    她勾起了唇角,很滿意這把刀的鋒利度,隨后抬起了頭,將目光定格在了被吊在半空的陶桃身上,悠然自得地啟唇:“我的好弟弟要是再不來,不用我割斷繩子,你就會被凍死?!?/br>
    這座廠子里所有的窗戶都被打碎了,深冬的冷風能夠肆無忌憚地穿過玻璃洞。

    廠子里面冷得如同冰窖。

    陶桃已經被凍僵了,渾身上下每一寸神經都是麻木的,她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像是飄在了半空。

    唯一能動的部位,只有眼睛。

    她的右眼眶也被程羽依打青了,烏腫一片。

    但是她的眼神卻毫無畏懼,面對著程羽依滿含挑釁的目光,她的眼神既不閃碩也不閃躲,直勾勾地正視她的目光,雙眸漆黑發亮,絲毫不見軟弱。

    程羽依冷笑了一下:“你真是和我那個雜種弟弟一樣令我惡心。”

    聽到“雜種”兩個字的時候,陶桃的目光中閃現了憤怒,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嘴巴上粘了膠帶,她一定會反駁它。

    “喲,這就生氣了?”程羽依揶揄道,“看來你還挺愛他,他能有多愛你呢?”她的眉頭輕挑了一下,“你猜他愿不愿以為了你去死?”

    陶桃忽然明白了程羽依的目的——她想要的是程季恒的命。

    她的心頭冒出了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同時又出離憤怒,原本已經被凍得發青的臉頰在瞬間變得通紅,身體里忽然冒出了一股蠻力,開始在半空中不停地搖擺掙扎。

    程羽依看穿了她的目的,不屑一笑:“你還想為了他去死么?少費力氣了,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還能掙斷登山繩?”

    陶桃置若罔聞,不停地掙扎雙手,試圖掙脫牢牢捆住她雙手的繩索。